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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襵,烤熟了当饲料喂猪都不一定好使呢,真以为自己是条大尾巴狼呢?我tm都恨不得屁眼儿上沾点儿水,一个屁往你们脸上崩过去,给你们来个屎屁深水炸弹,这都是便宜你们的了,臭不要脸的,我呸。”
孟久骂完吐了口吐沫,白小雨听到一半的时候就傻了,这什么玩意儿啊?机关枪啊?怎么越骂口味儿越重啊。刚刚不是他自己说好了要好好聊天儿的吗?这就是好好聊天?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
那群黄皮子显然也被震住了,其实孟久骂出来的一大半儿它们都听不懂,但主题它们是肯定听懂了,这是在骂它们呢。
五只黄皮子缓了会儿趴低了身形,脸上全部露出凶恶的表情,孟久一副无赖样儿说道:“怎么着,还想动手啊,就你们这些没成气候的小崽子,也就能欺负欺负人家老实的鸡场老板,装模作样的会说几句人话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啊。真干起来就你们这种连本体都没法儿出窍的畜生还想跟我们干?”
刚刚孟久骂的过瘾,白小雨和他都没注意到,这片林子居然慢慢的起雾了,此时雾已经非常浓了,两人开着冥途的能见度都不是太远了。
这时从五只黄皮子身后的浓雾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它们不够格,那我够不够格呢?”
两人抬头一看,只看见浓雾中出现了两点绿色的光芒,正飘飘忽忽的在空中乱晃。
第一百章野仙的信息
那两点绿光飘飘忽忽的在雾中乱晃,过了会儿从雾中走出一个人来,白小雨仔细一看,这不是苏漫雪吗?
那五个黄皮子见有人来了,立马就散开跑了,白小雨也顾不上追,上前问道:“你怎么在这儿啊?”
苏漫雪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说道:“我从大学城回来,整条街都断电了,就这边亮着点灯光,我害怕,就朝这边走了过来,没想到遇见你了,真是太巧了,有你在我就不是那么害怕了。”
白小雨哼哼哈哈的打着马虎眼说道:“哦,那什么,太晚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别瞎逛了。”
谁知苏漫雪上前一把拉住了白小雨的手说道:“小雨,这几个月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你不喜欢我吗?”
白小雨被她这么突然一抓有些紧张的说道:“什么……什么心思啊,这个以后再说吧,拉拉扯扯的多不好啊,大晚上的。”
嘴上是这么说,可他的手却在不停的摸着苏漫雪的手,苏漫雪就一直微笑着看着他不说话。
“老白老白,你tm变‖态啊,摸我手干什么,快醒醒。”
耳边突然传来孟久的声音,白小雨晃了晃神,发现自己面对面站着的居然是孟久,他拉着的手也是孟久,那些黄皮子也没走,还待在原地呢。
看到这他赶紧把手给松开了,接着冒着冷汗的说道:“怎么回事儿啊我去,我怎么拉着你的手啊?”
孟久无奈的说道:“刚才你就跟着了魔似的,一把就攥住了我的手,我死活挣脱不了,你还直勾勾的看着我说什么以后再说,拉拉扯扯,劲儿还挺大,我挣脱都挣不开。没想到你这色鬼劲儿上来还挺无耻的啊,我这手都快被你蹭出火星子了,这估计都是这位大姐干的好事儿吧。”
说完孟久朝白小雨身后努了努嘴,白小雨转身看见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年轻女子飘在半空中,这个女人模样不算好看,但眼睛却异常的迷人,和苏漫雪的眼睛有些相像,此时她正嘴上带笑的看着白小雨。
孟久对她拱了拱手说道:“刚刚冒犯大仙实在不好意思,早就听说黄仙摄魂的本事厉害,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这兄弟还是着了您的道,敢问大仙名号。”
女人听完盘腿坐在空中说道:“黄七娘!”
地上的五只黄皮子见黄七娘过来赶紧跑上去一起跪了下来说道:“七娘明鉴,这个臭道士刚刚骂我们,您也听见了,还望七娘为我们做主。”
孟久和白小雨听完冷汗就下来了,这黄七娘一看就是得道的野仙,她的本体还不知道在哪儿呢,现在只是虚体出窍与两人相见,光两只眼睛摄魂就已经让白小雨栽了个跟头,真本事要是亮出来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现在这群小畜生还打他们俩的小报告,这要是惹恼了黄七娘,估计两人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黄七娘听完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接着严厉的说道:“你们五个小畜生成天不知道干好事儿,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以为我不知道吗?那个养鸡场日后不可再去,否则全部滚回东北。瞎了你们的狗眼,连小雪的情郎都敢招惹。”
五个黄皮子一听立马趴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同时身子瑟瑟的发抖,再也不敢说话。
白小雨见黄七娘这么说,联想到刚才被摄魂时看见的苏漫雪,有些疑惑的说道:“不知七娘说的可是苏漫雪?您认识她?”
黄七娘点了点头说道:“我与夫君黄七正是小雪的保家仙,而小雪正是我的出马弟子。”
听完白小雨和孟久瞪大眼睛互相看了看,原来苏漫雪是马家的人,那她怎么一直没跟两人说起过呢。
黄七娘见两人不解,开口说道:“你们不要怪她,马家弟子的身份是不能轻易透露给别人的,更何况你们其中还有个茅山的人,自古马家和茅山的瓜葛就纠缠不清,她如果过早的透露身份,只怕这个小胖子会对她不利。我们这些畜生修成正果的野仙都是亦正亦邪之辈,小雪如果解释的不好,我怕小胖子会对她动手。”
孟久点了点头说道:“怪不得我第一次见她就很不待见呢,总感觉她身上有些我不喜欢的东西,原来她是马家弟子。不过七娘您多虑了,我虽是茅山弟子,但也是个是非分明之人,不可能就因为苏漫雪是出马弟子就跟她动手的,那不是土匪嘛。不过,上回她救了我之后我对她的感觉就要好上许多了,不知道是为什么。”
黄七娘微微一笑说道:“那是因为你喝了她给你的药,里面有我的仙骨,你喝完后自然对马家仙不排斥了。”
孟久疑惑的对白小雨说道:“当时那碗水里放了什么啊?”
白小雨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但这情况已经很明了了,不说肯定是混不过去了,他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孟久。
孟久听完脸都绿了,他呆呆的愣了片刻,接着扶着大树就开始干呕起来,一边呕一边骂道:“你个挨千刀的,你给我喝她的头皮屑,还骗我说是牛肉粉,怪不得我就说怎么一点儿牛肉味儿都没有呢,我还回味了一会儿,口味儿太重了。”
白小雨也挺无语,当时那情况,不喝的话孟久肯定死了,这最多算个善意的谎言,他自己还吞了几片头皮呢,也就当陈皮了,口味儿比孟久重多了。
听黄七娘所说,苏漫雪的祖上对她们家族有恩,黄七娘和她丈夫两人就做了她家的保家仙,胡黄之辈虽然生性残暴,但也是知恩必报之人,所以一直保护着她们家族的安生,就这样日子一直平静的过着。
到了苏漫雪这一辈儿的时候,黄七娘发现这个小姑娘与她们家族里的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她的体质非常适合黄七娘的仙骨,说到黄七娘的仙骨可就了不得了。
东北野仙,各自的仙骨都不尽相同,狐仙和常仙一般以武力为多,而黄仙则是医术出名,黄七娘的仙骨正是包治百病,甚至起死回生的本事。但她这仙骨厉害是厉害,却也非常霸道,基本上没有人能存的住她这仙骨,直到苏漫雪的出现。苏漫雪体质异于常人,完全能压得住黄七娘的仙骨,而且她还想了个办法,让仙骨成为苏漫雪的头皮屑,这样一来这仙骨就无穷无尽了,要用的时候挠几下头,灵丹妙药自然就下来了,就是有点不好,那就是苏漫雪不能经常洗头,她这头一洗的话得好几天量产不了头皮屑。
听到这白小雨算是明白了,怪不得苏漫雪不爱洗头发,原来是为了存住仙骨,以备不时之需。
苏漫雪高中毕业后决定不待东北了,两只黄皮子一合计,就决定让黄七娘跟随苏漫雪下南,带上她的牌位,但她的本体还是留在东北老家。这么一来黄七娘就守在苏漫雪的身边,而她老公黄七爷则继续待在东北保护苏漫雪一家。
黄七娘说道:“那天你在一孝堂等车的时候感觉有人在看你,正是我在屋子里看着你,我的牌位就在那间小仓库里,没想到你如此警觉,是个可造之材。”
白小雨拱了拱手说道:“黄七娘您谬赞了,那我们的事儿您肯定也都知道了。今天其实是特地来找您打听点事儿的,您应该也有所耳闻,近两年很不安生,发生了不少游魂抢游魂,甚至妖怪抢游魂的事儿,您身为野仙,路子多人脉也广,就想问问您有没有见过或者听过一些此类的蛛丝马迹。”
黄七娘听到这脸上的笑容转为惆怅,她皱着眉头说道:“我与小雪下南,却也时不时的回去一趟,东北那片儿其实比这边闹的更凶,鬼差也曾找我们商量过这个事儿,那些恶鬼我们的出马弟子尚可应付,但最近总是出现一些古怪的恶鬼,它们一般都是被改造过的游魂,出马弟子并不是他们的对手,更别说时不时的还会出现一些妖怪敛魂。据野仙多方打听,这些恶鬼和妖怪的背后是有人指使的,目的好像是为了复活一个重要的妖怪。”
孟久和白小雨听完脑海中同时出现了‘妖王’两个字。
说实话,妖怪这个东西一向都是非常有个性和独来独往的,它们各自本领不一样,从不问世事,想让它们凑在一起都难,更不可能听从人类的指挥。但现在就白小雨见到的就有困穷这么一个正儿八经的梦妖,还有当时在青江吸了许多亡魂的山寨浑沌。孟久敢肯定,土生土长的妖怪插手这事儿的还有很多,如果能令这些妖怪心甘情愿的帮人类办事,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妖王现世。
现在黄七娘口中所说的复活一个重要的妖怪,八成就是那妖王了。
见这黄七娘也是本领高超的东北野仙,以后说不定还得求她帮忙呢,于是两人就把这两年的经历告诉了她。
黄七娘听完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其实在几年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