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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
“怎么?你反悔了?”
单承泽的眼神开始犀利起来。
“不,是你们协助我,在我需要时提供帮助。”
这场谈判我需要占领主动权,我可不想三天两头就被警方传唤,更何况对方可不是普通的子弹便能对付的。
“你要知道,这不是请求,而是要求!我完全可以再把你抓进局子里,以涉嫌参与恐怖活动的罪名。”
单承泽的语气提高了不少,脸色涨红。
咖啡馆里的客人被他的音量所吸引,纷纷朝我们这看来。
我降低了声音,道:“首先,你没有证据,即便你把我再逮捕一次,最迟48小时后就得把我放出去。其二,昨天审讯时,上头给你们的通知里头应该写了我与此事无关吧?”
第一点是事实,第二点就是我在乍他了,因为我没看过那封通知,只是从他们后来看我的眼神当中,猜出了一丝苗头。
单承泽愣了愣,一口将咖啡喝完,沉吟片刻,这才道:“其实要是没有那封通知,我是不会相信你的片面之词的。你知道那是从哪发出来的吗?”
“不知道。”我老实承认。
“以我的权限只能知道那封通知是从市局发来的,要求我们放了你,但我多少还能从字里行间中猜出一点,似乎是一个专门调查灵异案件的部门直接下达的。”
我好奇道:“还有这种部门?”
“或许吧,”他顿了顿,“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也可以不过问,但你必须要把杀死老赫的混账抓出来!”
“我有九成九地把握对方是一只鬼,我纵然抓到了你也没法看不是?”
单承泽眼神坚定,点着桌子说道:“不论是什么,我必须亲耳听到对方承认杀害老赫的事实,否则不排除你是在敷衍我,我相信你有办法的。”
我佯作搔头的模样,实则求助地看向了白泽,它朝我点了点头。
看来它有办法!
“好吧,但我不敢打保票,只得尽力而为。”
即便得到了白泽肯定的答案,可为了以防万一,我没把话说得太满。
单承泽又喊了一杯咖啡,等服务员走了之后这才道:“我把我的手机号码留给你,如果你需要知道什么,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手机坏了,你们昨天收去的时候没发现吗?”
我摊了摊手,一想到这茬,我觉得待会我就得去买个手机,否则真没法联系。
哪知单承泽索性把自己的三星手机拿出来,把SIM卡取出后,把手机推到了我跟前。
意思很明白,他要把这台手机给我,当然,也或许是暂时借我。
我犹豫着推了回去。
他又再次推回来:“我知道你想的什么,这里面没有监听设备。”
我还是不放心,摆摆手:“我待会自个去买吧。”
单承泽无奈地把手机收进口袋。
白泽再次用爪子碰了碰我。
“咳,其实我现在就想问你几个问题。”
我清了清喉咙,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咖啡刚好送到,单承泽抿了一口,而后扬头示意。
“老赫和董向认识吗?”我问。
单承泽毫不犹豫地回答:“不认识,昨天我告诉他董向离奇死亡的消息时,他只是对他的死因抱有疑义罢了。”
“那董向是吓死在洗手池前的吧?门窗紧锁?”
我伏在桌子前,降低了音量,因为这事很显然警方不愿对外透露,这里桌子虽是隔得远,但我生怕有人在这时恰巧路过。
“对,老赫也同样是这个死法,不过是死在床边的地上。”
提到老赫的尸体时,他拿着咖啡杯的手明显颤了颤。
我抓住了这个细节“除了被吓死外,是不是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其实在我们赶到现场时,发现厨房有一只死猪,也正因为它的腐臭味透过窗缝漏了出去,这才引起了报案人的注意。而在老赫的房间墙上,竟用猪血写着密密麻麻的‘饕’字,饕餮的饕!”
他说到这时显然有些后怕。
“那董向呢?”
我明显的感觉到身旁的白泽抖动了一下。
“董向没有。”
单承泽摇摇头,再次喝光了咖啡。
☆、第十章 古书再现
两宗案件可以判断是同一只鬼而为,然而案发现场却是大相庭径。
饕——首先联想到的便是传言中的四凶之一,饕餮,在诸多青铜器上均有它的纹饰。
说起来,若论神秘、威武和地位,龙在青铜时代远逊于饕餮。
白泽作为上古神兽,显然亲眼见识过它的残暴,以致于白泽适才听到它的名号后,不禁颤栗了一下。
不过据我猜测,这只是白泽无意识地反应罢了,我们倒没有真往饕餮上想。
假使是它,那老赫、董向的尸体早让饕餮吃得尸骨无存,甚至都不够它塞牙缝。
那么,老赫卧室中,满墙壁的“饕”字又该作何解释?
谐音字不大可能,如果目的这么单纯,完全可以用另一个笔画简单的代替。
亦或是为了引导警方走向误区?我当即否决了这个可笑的想法,除非对方是人,担心被警方查出,否则以白泽对它们的了解,这些鬼怪丝毫不怕被活人发现。
我在脑海中做了各种假设,同时又一一否定,最终只剩下一种解释——贪婪。
古人常用四凶来比喻人,贪婪便是饕餮的象征词。以此套在老赫这名警察身上,唯有贪污一种理解。
“你说老赫为人正直,那应当没有贪污受贿一说吧?”
“当然,”作为一名警察,单承泽即时地反应过来,“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饕鬄的另一层含义指人性的贪婪。”
我索性开门见山。
闻言,单承泽毋庸置疑地说道:“老赫不可能,绝对。”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我奇怪他的笃定。
单承泽说道:“你说的这方面我们也有注意到,于是我们查过他所有银行账户,很正常,没有大额的资金出入,平常的花销也不大,是个十分拮据的人。此外,任何一个经他手的案子老赫从不懈怠,也不曾对哪个犯人手下留情过,常跟他一起做审讯的同事十分肯定这点。”
这唯一推测出的可能,直接让单承泽驳回了。
听他这么说,老赫确实是一个清廉的人。
那这墙上的字到底代表了什么?我怎般冥思苦想,皆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仍然认为是贪婪。”
我坐在李白家中的沙发上,双眉微蹙。
李白去了公司,于是这屋子里现在只剩下我、妲己、白泽,以及一只无时无刻都在呕吐的臭口鬼。
至于其他三只的去向,我不大清楚。
“他有没有受贿,以警方的手段不至于查不出来吧?”
妲己听了我之前的叙述后不大同意我的看法。
“我很奇怪我们干嘛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直接去找那只鬼不就解决了吗?”
我摊了摊手。
“重点是我神力用不出,没法找,更何况他们的死因但凡是个鬼怪都能做到,”白泽瞧了瞧正在倚窗呕吐的臭口鬼,“你要说对方像它一样,有着独有的特征那还好查。”
臭口鬼朝我们咧嘴笑了笑,而后一大堆的绿色液体再次从它的口中喷薄而出。
白泽说道:“我们只能从老赫与董向的身上找到关联线索,推测下对方是否有指定的目标人群。”
“然后?我们怎么抓?那只鬼怪一日不露出庐山真面目,它的来历对我们而言永远都是个谜。”
我欲哭无泪,今天怎么就答应的这么快呢?照这个节奏走,老赫与董向的案子永远都只能尘封在档案室里。
这时候,我不禁想到了许久未曾出现的歌谣女鬼,在老赫出事当晚,她提醒过我。
我们已经暂时排除了歌谣女鬼是那伙鬼怪的其中之一,似乎她总能准确的知道谁会在什么时间发生不幸,而且还是与我有间接或直接关联的人,这从她没有告诉我董向一事能推断出来。
当然,一切结论都建立在她是善鬼的基础上。
白泽解释道:“据我所知,拥有预测未来的鬼怪,早已不在人道,而目前尚在人道的鬼怪中,也没有任何一只可以达到知前后的地步。因此,歌谣女鬼应当是通过眼睛看见了,她或许一直隐在你的周围,观察你的一举一动,恰巧碰上有鬼怪锁定了老赫,于是出来提醒你。”
好像真是这样,她似乎就在我的身旁窥视我的一切,这种将自己无时无刻暴露在他人眼中的感觉令我登时毛骨悚然、如坐针毡。
“可害的不是我阿,她提醒我做什么?”我问着。
“期望你做个见义勇为的好青年是不大可能了,按动车事故以及对照老赫的身亡时间来看,她均是在几分钟前出现,这点时间你根本来不及也没有能力去力挽狂澜。于是便只剩下一种可能,她怕你因曾接触过被害人而致使鬼怪找上你,担心你受到牵连。这类的善鬼,人道有很多,不在乎认识与否,往往只因为某个原因,便会极力帮助自己想帮助的人。你最好期望她是只善鬼,这对我们十分有利。”
我思忖半晌,尽量将我的生平多少回忆一遍,最终结果表明,我既不高风亮节、忧国忧民,也未曾有倒行逆施、寡廉鲜耻的行为,我跟大多数普通人一样是个不见经传的凡夫俗子,我实在不知自己是哪方面引起了她的兴趣。
“应当是你曾几何时引起了她的注意,只是你自己没注意到罢了。我就觉得你不错啊。”妲己盈盈笑着。
真会说话,夸得我心花怒放的。
我转而道:“我问她话,歌谣女鬼从来不答,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善鬼。”
“如我之前所言,你可以利用古书来探查,恶鬼身上或多或少有着暴戾之气,它们在古书跟前会原形毕露,你只需在歌谣女鬼出现时将古书翻开,一切自会揭晓。”
妲己从身后掏出一本书摆在我桌前,正是我当天在密室中翻看的那本,然而它不同以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