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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没人看到,黛玉自我安慰着,可眼角所及的光亮处那个黑影,让她顿觉羞愤难堪。
明早,她该如何解释这空空如也的碗?
扶额。
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搞定一章,不得不承认这是某人胃病来时经典的写照,胃不好的某人经常胃疼,暑假几乎是见天的在床上打滚。可最深刻的还是前段时间做手术,原本晚上9点禁食,我4点就和爸妈吃完晚饭,后就没在吃过东西。结果第二天下午才手术,在手术台上,我就隐隐胃疼,出了手术室之后,一阵阵的抽痛,加上身上插了管子不能动弹,护士都被我骚扰遍了,一次次的躺在床上喊疼,喊饿,喊难受,老弟就在一旁安慰我,老爸通过故意无视,让我消停点。最后还是提早了几个小时慢慢喝了点水,吃了几口稀饭,胃疼的人特别伤不起。其实今年特别消沉,手术后没什么效果,真不该报那么大期望的。总算让黛玉吃东西了,感觉写这个文特别漫长一章都要花上一天时间。。。。。。。望天。。。。。。。感觉在叙述故事,而不是在描写情景。。。。。。。会尽量试着改进的。。。。。。。。。。。。。。很多亲都开学了吧,大家新学期加油哦。。。。。。。。。。。。。锻炼去了,因为申请了榜单,一定会写够一万字的。。。。。。。。。加油。。。。。。。。。。大家可以猜猜里面有谁会陆陆续续出来哦。。。。。。最后,晋江实在进不去,发不了文啊。。。。。。。。。。。。
☆、落花流水
第二天早上穆归见着那个空了的碗,有些乍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定睛一看发觉碗里的稀饭确实已经“不翼而飞”,他这才端起碗,透过帷帐悄悄打量了眼还在熟睡的女子。
薄纱轻晃,明媚少女侧卧于床间,粗糙的床具难掩少女不凡的气度,曼妙身姿朦朦胧胧的晃住了帘外人的心神。
正当穆归惊叹于少女的绝色,右手一个倾斜,将碗中的勺子抛了出去,只见他一个弯腰,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于半空中急速往下掉落的瓷制勺子,从始至中都没有惊扰了正在睡觉的人儿。
恢复了理智的穆归见原本还暗沉的天色一下子亮了起来,便吹灭了燃烧一夜只剩点点火光的烛台,而后轻手轻脚的走出屋子,带上了门。
现在虽然立秋已过,但是距离中秋却还有二十来天的日子,每年中秋节后是打渔的最好时节,而现在,虽说前几天十五涨潮,下水多捉了几条鱼,但是满打满算也才三十条。因为没到吃鱼的时候,集市上鱼价一路在涨,可这样一来,鱼的价格涨了,寻常百姓也就买不起昂贵的新鲜鱼类,大家都宁愿回家把去年还剩下的老鱼干给啃啃完,等待着休渔期过后大量海产的新鲜上市。
这样一来,鱼贩和一些打渔的手里存积的货物就没了去处,由于大户人家一年四季饭桌上都少不了鱼,所以很多人也投机取巧的与大户人家采买的下人攀上了关系,这个也是穆归在休渔期采取的卖鱼方法,只是这样一来,辛辛苦苦打的鱼倒是有去处了,可钱都进了采买人的口袋里。
“穆老大,这几天都没见着你,上哪里混去了?”才跨出院子,一只手就搭上了穆归的肩膀,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
按照某人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我和穆老大从小穿一条裤子的感情,哪里是随随便便什么人能比的,对不,老大?”凤眸一挑,话语中虽然带着八分嬉笑之意,却也能轻而易举的明了他话中的情义。
不过每每应和他的,都是穆归的一张冷脸。
这回穆归对这个从小一起摔泥巴长大的挚友依旧不假辞色,冷眼扫过某个正拿着一大串葡萄抬起头一个接一个吃着,眯起眼睛享受着水果香甜的滋味,完全不顾前边的路况。
这小子从小到大都一副懒散的模样,怎么就投胎在了以“古板,刻苦”为名的读书人家里?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眼波流转之际,穆归已经快速将鱼桶换到另一边手上,抬起空下来的手一把将压在肩上的爪子拽了下来。
全然不顾身后响起的哇哇大叫声,快步向前走去。
“穆老大,你等等我。”上一眼还摔倒在十几米外的韩三已经毫不费力的跟在快步紧走的穆归身后,不时摘下一两个沾染尘土的葡萄,经衣服擦拭之后,随手朝天上扔去,葡萄则在他抬头之时一一掉进嘴里。
“这回又怎么了?”每天都忙里忙外的,不是“伺候”家里那位因意外而捡回来的姑奶奶,就是忙着捕鱼晒网,虽然知道韩三最近遇上了问题,不过他对于这个时常惹麻烦却又总能平安度过的兄弟并没有过多的担心些什么。
虽然面前这家伙吊儿郎当,骗吃骗喝的事情没少做,但他知道这家伙厉害着呢。
迎着朝阳快步向河塘走去的穆归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向来没什么正经样子的好友脸上闪过一丝阴霾,素来嬉皮笑脸的韩三神情庄严了不少,可是配上他的桃花脸上却显得十分不搭。
与穆归略显平庸的相貌相比,从小就顶着一张泛滥的桃花脸在村里“坑蒙拐骗”的韩三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眼角处微微上翘的凤眼,高挑的鼻梁,精致的五官在配上读书人的细腻皮肤,在满是五大三粗庄稼汉的村子里,他受到了几乎村里所有姑娘的青睐。
到河边时,韩三抬头看着已经悬在半空中红彤彤的太阳和不远处还未落下却略显昏暗的月亮,河面吹来的轻风,温煦的阳光,他不由得抬起手臂,对着朝阳的方向升起了懒腰。
刺眼的阳光透过眼睛,一下子就照醒了他昏昏沉沉的大脑,初升的太阳激起了他心中深藏的豪情与志气。
“穆老大,我们出去闯荡一番吧,干他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也不枉我们来世间走一遭。”就着阳光,韩三朝着另一个岸边的穆归大声喊道,响亮又富有穿透力的声音在河边响起,从这头传到了那头。
在换着捕鱼用的鞋子的穆归稍稍停顿了下,便站起身子大声的回应道:“好!”当兄弟的,共同进退。与韩三响亮的嗓音不同,穆归的声音更显低沉,而这话落地有声。
就像当年才几岁的他们朝着朝阳,用两根随处可见的狗尾巴草代替香烛,跪于天地中,学着说书口中桃园三结义那般,结为异姓兄弟。
形式简陋,可心意天地可见。
做兄弟的,不用过多的言语,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足以代替所有。
韩三随手将葡萄梗扔在了河塘岸上的泥土,脱下上衣,卷起裤管,换上鞋子,所有的动作一气合成,见站在另一个岸边的穆归也已准备好了。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抓着竹竿,踏进松软的泥土之中,双脚一下子就陷了下去,泥土漫过脚腕,他们毫不费力的走向第一根半截深埋于水中,而另外一半高出水面足有一尺来长的竹竿,捞起绑在竹竿上的渔网,同时沿着岸边走回。
“老大,今天看来还是不怎样,比上次还轻,要不我们等会上你家后面捉鱼去?”钻进网中的鱼越多,拖鱼网的时候也会更加费力,而这回他们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就将渔网拖回岸边,心里就知道这回是没什么好收成了。
“下次吧,我等会还得进城一趟。”没什么分量的渔网让穆归苦恼不已,现在离中秋足足还有二十来天,这样有一日没一日的过着确实不是办法,还是到城里去试个工,挣个几吊钱先把眼下的难关挨过去了再说。
况且,他家里还藏了个人,告诉韩三本也没什么,起初他打算很快就将女子送回家,可谁知后来一天天的拖着,加上韩三这几天遇上了麻烦一直躲在外面,两人也没见上什么面。
现在倒是能开口了,可他却不想多心的提起这件事,就随便打发了个理由,不让韩三到他家里去。
到岸上一看,渔网中除了几张活蹦乱跳的大虾之外,剩下的就是一些长到半大但却还不足以捞上来的小鱼,穆归将几张草虾扔进灌了半桶河水的桶中,随后两人沿着原路走回,一点点将足有十来米长的大网重新撒在鱼塘之中,到那根柱子时,将渔网绑回了原处。
就这样来回十次以后,他们才将五处的渔网给察看了遍,最后在渔网中一个捕了三条不大不小的青鱼,几十条的黄鳝和半桶的草虾。
穆归将东西大致分成了两份,将多的那份放在韩三脚边,自己则拿着量少些的那个桶,“你把这些拿回家给厨房里,让他们弄上几个下酒菜,然后去打壶好酒,美酒佳肴,再加上你的巧嘴,把村长哄高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父子哪有什么隔夜仇。他看出了老三今天有点消沉,说话做事看似和以前一样活泛,但处处都透着不对劲,刚才走在泥土小道上的时候,老三差点一个不小心落进水里。
他就知道准是那对父子又老倔驴遇上小倔驴——谁都不退,这话是韩三他娘说的,不过穆归发觉用来形容那对父子真是格外贴切。
韩村长和韩三这对父子,在穆归认识他们之后,就没见父子两个有什么和和乐乐的时候,当爹的严谨古板,当儿子的懒散顽皮,两人只要一碰在一起,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听到穆归的话后,韩三垂下了眼帘,这回要是那么好办就好了,而且他被赶出家门的时候下过决心,不闯出个人样绝不回家。
“好了,我先走了”穆归对韩三的脾气一清二楚,也就不多在劝解些什么,大致清洗了腿上的泥土后,一手拿下扔在树干上的上衣,另一手提着鱼桶朝家的方向走去。
差不多,那个人该醒了吧。
而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韩三没注意到穆归的离去,待他从回忆中走出来的时候,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