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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给瑜儿的。”
“如此甚好,烦劳汉卿兄取笔墨来。”楚质说道,很是兴奋。
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当场作画,还是写诗填词,算什么举世无双,许宣心中嗤之以鼻,对楚质的评价降低了一个层次。
笔墨取来,在众人的『迷』『惑』目光中,楚质奋笔疾收,片刻随兴掷笔,取来印泥,寻思了下,对着手指,闭上眼睛狠咬,按下几个鲜红血印。
“你做什么,难道不疼么。”白瑾瑜急忙奔步上前,从怀里掏出雪白的纱巾,温柔小心地为楚质缠绕包扎伤口,关切情意显『露』无疑。
“小伤,没事,一点也不痛。”楚质呵呵直乐,这些日子以来,又是给咬,又是给抓的,破皮流血十分正常,已经习惯了。
哼,血书,不过是小儿科罢了,许宣冷冷走来,恼怒瞪眼,别以为小小自残,就可以蒙混过关,这些手段,自己当年不知玩了多少遍,用来对付……确实很是管用,也不知这小子是从哪里偷师学来的。
随手抽起纸张,许宣念诵起来:“迄今,有汴梁人士,名为楚质者,欲以自身为聘……予白瑾瑜为……夫,从今往后,全心全意……,立此为契。”
断断结结,吞吞吐吐,某些肉麻的字句实在是念不下去,扔给旁边几个女人,许宣面带寒光,冷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小子不才,天下或有同名同『性』者,但得以扬名四海,真心待瑾瑜的,唯有我一人,应该称得上举世无双,以自身为聘礼有何不可?”楚质理直气壮道,神情坦然自若,心里却打着小鼓,忐忑不安。
“哼,打的倒是好算盘,那我是否也可以这样认为,你想入赘许家。”许宣说道。
一下子,楚质脸面就垮了,喃喃说道:“娶个媳『妇』果然很难。”
第四百五十二章 幸福美满
第四百五十二章 幸福美满
时间飞逝,又到春暖花开之际,这一日天高气爽,月明星稠,和风习习,真是难得的良辰美景,酉初二刻是新人进门的吉时,楚府的大厅内外张灯结彩,鼓乐喧天,爆竹轰鸣,厅里厅外进出的宾客络绎不绝。
忽听门廊下咯啦啦一片声音,两挂千头百子鞭炮放得惊天动地的响,大门洞开,花灯鼓乐一队队进来,前面铜锣和鼓箫开道,后面跟着八对彩灯照明,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一顶花轿缓缓抬入前院。
傧相司仪高声唱道:吉地上起,旺地上行,喜地上来,福地上住。时辰已到,请新『妇』下轿拜堂。几个媒婆打扮的人闻言,连忙过去掀开了轿帘子,去了扶手拦板,披着红衣的喜娘上前扶了新人下轿。
楚质喜气洋洋,早已候在门口,一身华冠鲜服,更显得他容光焕发,精神百倍,放眼望去,只见新『妇』身姿绰约,头戴凤冠,上身披着『色』彩斑斓、明丽绚烂的霞帔,下身是一条绿『色』喜相逢百蝶的裙子,缠着四合如意的云肩,璎珞项圈,金镯玉钏,着实是华贵喜人。
不等司仪吩咐,经验丰富的楚质连忙迎将上去,手牵彩绸,把新『妇』慢慢牵了进来,又经过繁琐的跨鞍、撒豆等礼节,才引着伊人进入厅堂。
厅中,楚洛夫妻几人、楚汲、楚潜及其家眷安然高坐,旁边的却是许汉卿,伴随着阵阵喜乐,楚质用枰杆挑开新『妇』蒙头盖巾,却是白瑾瑜亦嗔亦喜的容颜,一张小脸变得红扑扑的,眼眸之中水波『荡』漾,娇艳欲滴,开合之际,如花美容更显得妩媚动人。
经历两三个月的考验,许宣最终还是耐不住楚质的软磨硬泡,何况家里的妻妾、儿子,连仆役婢女都受了楚质的好处,不停给他美言,说尽好话,这也倒罢了,奈何白瑾瑜也是如此,不想让女儿失望,许宣终究还是应允了此事。
重复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礼节,敬茶之后,倒引同心结,两人缓缓而下。
望着一对新人,几个长辈颇有感叹,只是在亲家面前,不好说些什么,不单是楚质觉得劳累,他们也不好过呀,深怕曹家有什么过激反应,幸好直到礼成也不见动静,终于可以松了口气。
回到布置花团锦簇的新房,发现曹雅馨故作淡然地坐于首位,初儿乖巧站在她的身后,不时朝楚质『露』出调皮笑脸。白瑾瑜微微错愕,忽然惠质兰心般地捧起一杯茶水,盈盈上前,欠身跪下,柔声道:“姐姐,喝茶。”
俏脸绽放美丽笑容,曹雅馨接茶微饮,纤手扶起白瑾瑜,白了眼楚质,轻声说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用不着这么多礼,不然,夫君可要心疼的。”
『摸』着鼻子轻笑了下,楚质拉着三人的小手,合拢在手里,和声说道:“馨儿说得没错,一家人,同心同德,相亲相爱,不分彼此。”
“知道夫君在暗示什么。”曹雅馨妩媚笑道:“初儿,识趣些,我们走了,不打扰人家相亲相爱了。”
白瑾瑜俏面羞红,楚质苦笑道:“馨儿,你分明是在故意曲解误会……。”
“误不误会夫君心里清楚。”曹雅馨招手,笑盈盈说道:“初儿走了,不要妨碍人家,也不用羡慕,再过几月,就轮到你了。”
初儿欣然答应,跟随曹雅馨出门,随手拴上梢块,吩咐婢女在偏房等候就行,不用特意守在门,虽然也是娶妻,却是不能与上次相比,来的宾客不少,不过倒不用楚质全程相陪,只要专心应付新『妇』即可。
房门合上,屋内一时之间显得有些安静,白瑾瑜臻首低垂,秀面微红,心跳如鼓,仿佛已经明了待会该要发生的事情。
虽说不缺乏经验,但是见到白瑾瑜秀丽妩媚,樱唇红润,惹人怜爱模样,也不禁开始怦然心动,上前微拉着她白嫩细腻的柔荑,柔若无骨,嫩如棉絮,白瑾瑜只是象征『性』的挣脱了下,便随从跟随楚质走到桌案前坐下。
时令果鲜,精致佳肴在桌上摆放整齐,楚质轻手倒了两杯陈年女儿红,与白瑾瑜完成饮交杯酒的礼节,随之相对无语,气氛有点儿尴尬。
所谓月下观美,艳『色』更添三分,楚质轻轻抬头,仔细端详着白瑾瑜,秀眉黛目,润美如玉的肌肤,仿佛是另一粒散发着柔和光亮的明珠,姣美月华如水一样地渗窗而入,洒泄在那秀丽无双的容颜上,更衬得她美丽不可方物。
灼热目光落在身上,白瑾瑜怎能没有察觉,冰清似湖的芳心,不知不觉间『荡』漾开,一抹醉人的晕红逐渐蔓衍到她那美艳动人的脸上,就连娇嫩晶莹的柔小耳垂也是一片绯红。
“瑾瑜……。”楚质深情呼唤,握着一只软绵绵的小手,一股醉人的幽香扑面而来,轻声说道:“以后,你不会孤单,由我来照顾你,一直到天荒地老。”
纱窗透出如水银般的月白,一屋子都是清幽的月『色』,朦胧而暧昧,听着楚质的情话,白瑾瑜似有几分醉意,俏脸忽然『露』出娇羞之意,如涂了一层绚丽的霞红,艳彩四『射』。
良久,唇分,楚质食之入味,准备再来,却见白瑾瑜俏颜似火,纤手软绵无力的拦阻,娇喘腻声道:“夫…君,等一下。”
楚质自觉心急,连忙停止动作,就要柔声说几句蜜语,安抚伊人,却见脸热心跳的白瑾瑜,微微转身,走到衣架前,抬起纤秀的素臂,小心翼翼将凤冠摘下,搁置妥当,又回眸望了眼楚质,满脸红晕,眼波流彩,说不出的娇媚可人。
看着白瑾瑜起伏有致的身子,楚质呼吸微促,一阵心猿意马起来。楚质心『潮』澎湃,拦腰抱起了白瑾瑜那柔软如绵的娇躯就向绣床走去,轻轻放落,三两下把自己衣裳扯扔落地,扑身而上。
翌日清晨,楚质习惯先行醒来,看见枕在自己怀中,仍然安甜沉睡的白瑾瑜,想起昨夜那销魂蚀骨的欢愉,若非此刻伊人就躺在自己旁边,楚质真不敢相信昨晚是两人的新婚之喜,梦寐以求的事情,竟然变成了现实,有点难以置信的感觉。
良久,白瑾瑜也悠悠醒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微抬头就见到情郎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俏脸不自然浮现一抹微红。
才从海棠春睡中醒来,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仍然残留着淡淡玫瑰颜『色』,眉目尽是慵懒满足似的妩媚风情,看得楚质目不转睛,有点难以自持,轻轻凑近伊人,温柔吻着那细嫩柔软的香唇,抚『摸』着她那高耸熟悉的胸部,不时滑下,在平坦光滑小腹上轻轻走动。
幸好,也没有多少时间给楚质使坏,天『色』发白,门外就传来动静,却是曹雅馨与初儿率领几个婢女推门而进,让婢女端水托巾在外守候,两人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直接越过屏风,走到纱帐前。
见到白瑾俏脸羞红似血,一边娇『吟』唤着夫君不要,一边手忙脚『乱』地套着小衫外衣,而却不见楚质的身影,两人立即就明白怎么回事,娇媚哼声,酸溜溜地地上前,掀开丝被,果然发现楚质平躺其中,一双贼手还『揉』弄着白瑾瑜细腻修长的双腿。
“馨儿、初儿,你们来了。”脸皮已经厚如城墙,楚质没有丝毫尴尬,轻笑了声,伸手拉她们两人下来,东拉西扯,耳鬓厮磨,在他灵巧的爱抚,两人娇体被撩拨得逐渐发红发热,一丝情念由生而生,不由自主地慢慢迎合起来。
但是,时间地点的不当,使曹雅馨骤然间清醒过来,她媚睁开如水双瞳,按住楚质的双手,压制住心中的情动,用略带娇喘的声音说道:“夫君,别闹了,待会还要带瑜儿妹妹去家长辈请安呢。”
初儿也接着清醒过来,娇嗔挣扎起床,懒得责怪惫赖的楚质,在衣橱寻了两套干净的衣裳,一套递给白瑾瑜,自己拿着一套,细心温柔地服侍楚质穿上。
曹雅馨也没有闲着,伸出一双美白细腻的纤手,仔细梳理着楚质的头发,以极快的速度披穿衣裳之后,白瑾瑜也在旁帮忙扯平楚质衣衫角落的一些细微折皱。
楚质什么也不做做,基本就是站着,当个架子,任由三双柔软芬香的小手在身上来回抚『摸』,心中的欢喜乐滋味就不用尽述。
洗漱之后,牵扶着娇羞柔弱的白瑾瑜,去给几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