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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中的苦却是不比我少多少,大家都是可怜人,或许,比我还要更苦。”
“阿姆。”曹雅馨眼眸盈热,秀美的睫『毛』已经悄然挂了两滴泪花。
“不过,我却从来没有感到后悔。”惠夫人淡然微笑:“馨儿,嫁了质儿,你心里委屈,可是觉得后悔了吗?”
“我也没有。”曹雅馨连忙摇头。
“那就好。”惠夫人含笑,柔抚她的肩膀,轻声道:“陪我聊了半日,质儿也该回来了,瞧你哭得妆都淡了,女为悦已者容,快些回去补上,以后心里还有什么委屈,记得过来和我诉说,就算帮不上忙,说出来,你心里也应该好受些吧。”
“嗯。”纤手柔抹眼泪,曹雅馨轻轻答应,欠身告退,走了两步,忽而回头说道:“阿姆的意思馨儿已经明白了,不过心里『乱』蓬蓬的,要想几日,才能决定。”
“不急,凉他几日,让他长些记『性』也好。”惠夫人微笑,起身送曹雅馨出门,又盈盈回房,轻唤道:“初儿,馨儿走了,你出来吧。”
纱帘之后,初儿纤步而出,柔柔行礼道:“谢谢惠夫人。”
“自己儿子做的混账事情,身为他的娘亲,难道我还能视若无睹。”惠夫人摇头叹道:“最累的还是你,不仅要忙着『操』劳外面事情,还要想方设法弥补质儿与馨儿之间的缝隙,其中酸苦,又有谁人知道。”
“为了初儿的事情,公子与少夫人已经闹了一次,而且瑾瑜娘子的情况,也是我透『露』给少夫人知道,若是再不调和解决,公子以后怕是难以安宁。”初儿微笑道:“原因由我而起,怎能置身事外。”
第四百四十四章 初儿妹妹
第四百四十四章 初儿妹妹
“这是质儿自己惹下的祸患,与你何干。”惠夫人埋怨轻斥:“这次就算了,以后可不许再这么纵容他了。”
“想是这么想,问题在于杭州还有个。”喃声细语,初儿心中苦涩,柔身笑道:“惠夫人提醒的极是,初儿以后会注意的。”
“唉,也知道你们的难处。”惠夫人轻叹道:“男人就像脱缰的野马,有时候想管,却有心无力,但是也松懈不得,不然他更加猖狂难抑。”
劝勉几句,又送初儿离去,惠夫人柔身坐了下来,纤手执针,慢条斯理地引钱刺绣,嗔怨说道:“小儿辈已经走了,你还想藏到什么时候。”
咳,楚洛悄无声息地从卧室深处走了出来,看模样应该是躲藏好久了,或许在初儿之前就已经在了,一边舒展着身体,脸上笑容温柔,略显得有点尴尬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质儿真是要好好管教,免得又招惹是非。”
“怎么管?我管还是你管,我心疼儿子,你更加不用说,父子不仅脾『性』相似,而且拈花惹草的爱好也如出一辙,还好意思管质儿。”惠夫人幽怨说道:“三心二意,又没有勇气直言相告,最后,居然要枕边人帮忙,一点担当也没有,平时的男儿气度都跑去哪了。”
『摸』着鼻子,楚质羞赧辩解:“这个不是怕你们伤心嘛。”
“怕谁伤心,我,还是她?”惠夫人责问。
“自然是一样,一样。”楚洛含糊其辞,连忙撇话道:“质儿的事情怎么办?还有馨儿,刚才说明白你什么意思啊?”
“谁知道,反正儿孙自在儿孙福,做娘亲的,只能帮他这么多,至于以后的事情,就要看馨儿如何了。”惠夫人说着,忽然翻了个妩媚的白眼:“此事暂且不说,你清早不是出门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跑来这里。”
走到惠夫人前面,拉着她依然纤细白嫩的小手,楚洛柔声道:“难道你真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美眸浮现少女般的喜悦羞涩,惠夫人低声道:“节不节,年不年的,能是什么日子。”
“二十年前,湖岸边上,天上微洒绵雨,我们第一次相遇。”楚洛含情说道,思绪飘飞,还是这日,本以为从此天人永绝的佳人,翩然出现自己的面前,那时才明白什么叫做失而复得的心花怒放。
“算你还有良心。”总算不枉自己不顾家人断绝关系的威胁,连夜出逃奔去与之相会的决定,伏在楚洛的怀里,惠夫人语气幽幽,心中各种滋味,慢慢化成了幸福喜悦。
夜幕降临,清闲翻书,喝了一天茶水的楚质『揉』着呆坐许久,有点僵硬的肩膀,走入院落厅中,桌案摆着几盘热气腾腾的饭菜,却不见曹雅馨与初儿,问过旁边的婢女,是知她们已经吃过了。
“难道还在生气。”楚质心里嘀咕片刻,犹豫了片刻,决定先填饱肚子,才会有道歉的精力,三两下解决温饱问题,就要回房,却听浴室已经备好温水,楚质又改变主意,感叹着还是初儿善解人意,关怀入微。
浴室之内,屏风之后,宽敞的澡盆已经积水大半,下面铺着一层炭火,水面飘浮着数种香草和晒干的花瓣,随着氤氲升腾的热气,室内弥漫湿润而暧昧的香气,解去衣裳,慢慢浸入温热水中,水温恰到好处,一阵温暖舒畅感觉,让楚质轻轻叹了口气。
闭目浸泡片刻,不出意料,身后传来细碎的响声,一只赛雪欺霜的素臂微伸,拿起一块绣帕,轻轻擦拭著自己的后背肩肌,片刻,楚质感觉有点不对,动作这么生涩,弄得澡盆水花四溢,好象不是初儿
连忙回头,有点愕然,怦然心动,却见曹雅馨俏脸如霞,眼眸含羞,一件薄衣裙裹住玲珑曼妙的身体,不慎给水花打湿的衣裙,让她傲人的妙体更显『露』无疑,肌肤晶莹洁白,纤纤细腰似是不堪一握,水雾弥漫,若隐若现,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
“馨儿。”强行忍住,把怎么是你之类的话咽回肚里,连忙握住她柔软温润的小手,楚质柔声说道:“真是辛苦你了。”
“服侍夫君,就妻子的本分,才不辛苦呢。”曹雅馨羞声道,伸出香软的小手,轻轻『揉』搓着楚质的肩膀,含情默默的眼神,汪润如水,似乎是在引诱,充满了娇媚。
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在熠熠地烛光下映着光晕,似乎显得更加的白润鲜嫩,乌黑亮丽的秀发盘扎起来,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袭人香气,让楚质的心跳又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
微微轻拉,将曹雅馨搂在怀里,楚质轻轻印着她娇嫩香唇,软温滑腻的香泽,丝丝缕缕地沁入肺腑,伸手探进了她的胸怀,细细抚『摸』著那两团香软嫩滑,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渐渐『迷』醉了。
曹雅馨妩媚羞涩的眼睛上蒙了一层朦胧的水气,柔软的身子微微颤抖,两只小手娇柔无力地搭扶着他肩膀,鲜润的嘴唇张开来,芬芳的气息阵阵,丁香小舌暗吐,不知道是在引导还是在阻拦。
怀抱温香软玉,楚质温柔地与曹雅馨缠绵,灼热的舌尖灵巧滑动,带起她一声声娇弱的呢喃,双手在高低起伏的山川丘壑之间来回游走,熏人欲醉,最后忍不住提抱她进入澡盆,水波『荡』漾,更显得肌肤胜雪,美人如玉。
娇呼了声,曹雅馨嗔怨道:“夫君,我已经淋浴了。”
“不要紧,再洗次又何妨,多泡温水,有益身心健康。”美『色』当前,叫楚质如何忍耐得住,伸手握住一对柔峰,滑腻如酥,饱满似裂,『摸』上去极其舒服。
“坏蛋。”曹雅馨娇『吟』,眼波嫩如初春绿芽,一双柔软雪白的手臂攀住他的脖颈,丰润的红唇轻轻张开,娇媚说道:“还不洗快些,初儿还在房里等我们呢。”
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到这个可能,楚质心脏似要停滞跳动,疑在梦中。
到底是不是,回房就知道了,楚质急不可待,以最快的速度,『揉』搓身体,抹干水渍,抱着曹雅馨,从侧门返回卧室,却发现纱帐空空,哪里有初儿的身影,心中那个失望的滋味,不言而喻。
轻手环抱楚质,曹雅馨轻轻噬咬他的脖颈,娇嗔哼道:“初儿,别躲了,出来吧,不然以为我在骗他。”
片刻,纱帐一角,忽然无风自动,清楚地映出一个娇弱的女子身影,身上只挂着一件月白『色』的半透明肚兜,纤细柔软的腰身,丰满挺翘的『臀』部,修长匀称的大腿,还有高耸起伏的胸部,曼妙玲珑的曲线动人心魄。
“公子,少夫人。”初儿声音微颤,羞涩的俏脸蒸满彩霞,轻咬下唇,樱红的柔唇更加鲜艳欲滴。
心头狂跳,给这个惊喜给打蒙了,有点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当稍微有点知觉的时候,楚质才发现自己的行动已经脱离了意志的控制。
却见朦胧的纱帐上模糊地映出三人的倒影,亲密地粘在一起,两具曲线玲珑精致的身形中间是左右逢源的楚质,唇舌相接,异常热烈地亲吻,身体起伏有序,口中的喘息急促而热烈,在的纱帐里汹涌激『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靡靡气息,粗重的喘气和娇柔的叫声,如火如荼,『荡』人心魄。
院落之中,深沉静溢,不时传来几只小虫的鸣叫,远方的天『色』幽邃,姣洁的月亮已经悄无声息地隐去,寥寥几颗星星,似乎也不想窥视人间春『色』,躲得远远的,不时一闪一暗,如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几经反复,楚质感觉自己的意识好像骄阳下的春雪,正在慢慢融化,水一般从脑中一丝丝流走,舒畅愉悦的美妙感觉霎时流遍全身,喷薄而出。嘤咛一声,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曹雅馨闭上清亮澄澈的美眸,眉目间春意昂然,清丽的容颜红扑扑的,娇艳欲滴。
一阵阵筋疲力尽的感觉袭来,很想昏昏而睡,然而楚质却明白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容不得有半点松懈,拿起绸布,仔细小心地为曹雅馨拂拭身上的痕渍,讨好地『揉』捏着她细腻滑润的香肩,柔声道:“馨儿,这样舒坦吗。”
“公子这么热情,少夫人怎能不舒坦。”初儿柔媚笑道,一双白嫩细腻的小手也轻轻抚摩曹雅馨的修长双腿。
“你们两个狼狈为『奸』,联合起来欺负人。”曹雅馨嗔怪着,粉嫩的俏脸飞起两朵红云,眼波绵软似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