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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听皇后提及过这事啊。”李氏『迷』『惑』道,显然对于家里的事情,她知道的要比曹评还要清楚,毕竟婚礼一切就是由她筹办的,寻思片刻,不得其解,李氏也懒得再想,回头把问题抛给曹佾就行了。
现在,还是女儿的事情要紧,李氏拂了下曹雅馨的青丝秀发,暧昧笑道:“然后呢,到洞房花烛夜了吧,你们是怎么过的?”
俏脸如同火烧,曹雅馨娇嗔低头:“不理娘亲了,你也是坏人。”
“也是,那么说,除了娘亲,还有人对我的馨儿坏啦。”一阵轻笑,李氏悄声道:“他是怎么坏的,告诉娘亲,我让你父亲教训他。”
就在李氏在房中戏笑女儿之时,院落中,与宾客敬酒之后,曹佾也在和女婿说话。
“景纯,成亲之后,馨儿就是楚家人了。”曹佾说道:“以后,没事的话,就少带她回来,嫁出去的女儿,总往家里跑,这样不成体统。”
楚质唯唯诺诺,而毕竟是怜爱女儿,曹佾也没把话说死,微笑道:“秋了,就要过冬,起风下雪,小丫头怕冷,这方面你就多留意些。”
“岳父放心,小婿记下来了。”楚质连忙说道。
“这样吧。”『揉』了『揉』下巴,曹佾说道:“郊外有座院子,有口温泉,往年天气转冷时候,馨儿总喜欢去那待段日子你先不要说话。”
制止就要开口的楚质,忽然招手,接过仆役奉上的锦盒,曹佾继续说道:“你的意思的我明白,无非是到时要送馨儿过来,这是院子的地契,还有仆从的身契什么的,你收起来,省得跑来跑去太过麻烦。”
望着曹佾,楚质迟疑不敢授受,所谓的院子,多半是指豪华庄园,附上百顷千亩良田,而且还有温泉,其价值之贵可想而知,没有几十万贯,别想盘买下来,更何况大宋建国百多年了,郊外的山林田地都给皇室、权贵、世家大族占得差不多,有的时候,再有钱未必能买得到。
这么丰厚的嫁妆,楚质固然心动,却是不能接受,毕竟拿了,指不定坊市就开始有流言蜚语,说自己与曹雅馨成亲,就是为了趋炎附势,攀附权贵。
年轻人总是面薄,曹佾轻笑,把锦盒推到楚质面前,微笑说道:“别想岔了,这是给馨儿的,与你无关。”
第四百三十三章 刺绣
第四百三十三章 刺绣
古代夫妻一体,给曹雅馨,与送给楚质根本没有区别,曹佾这么说,无非是给一个楚质可以接受的理由罢了。
寻思片刻,楚质还是缓缓摇头,拒绝说道:“岳父放心,既然馨儿嫁到楚家,我自是不会让她吃苦受罪的。”
仔细打量楚质,发现他说得很是坚决,曹佾笑了起来,也不再坚持下去,把锦盒搁放这里,拉着楚质,继续陪客宴饮,直到黄昏时候,也到了回家时候,带着曹家的回礼,楚质携同曹雅馨缓缓而去。
目送女儿女婿车队远去的背影,曹佾微笑道:“女婿不错,馨儿跟着他不会受累的,夫人就放心吧。”
“我什么时候担心过。”白了眼曹佾,李氏说道:“对了,问你件事情,昨日宫里送了礼物给楚家,说是官家庆贺他们新婚之赐,你可知道怎么回事?”
“官家赏赐。”明白李氏的意思,曹佾想了一会,忽而笑道:“不是告诉你女婿不错的吗,怕是做了什么迎合官家的事情,才会有此殊荣吧。”
“这么说你是知道?那说来听听。”李氏好奇道。
“其一,应该是解张尧佐之围,其二,就是辽朝国书之事。”曹佾连忙解释,微笑说道:“两件事情,似乎很合官家之意,也算是有功于朝廷,不好直接加官进职,只得在其他方面补偿。”
“既然知道此事,怎么不早说。”李氏嗔怪道。
“你平时最厌恶政事,所以。”
“所以怎样,错了倒还有理?”
曹佾着急解释,却忘记女人是最不讲道理的,她说你错了,你乖乖承认就好,一切反驳解释都是无用的行为,反而激得她恼羞成怒,可以料想,今晚,曹佾估计要悲剧了。
轿舆悠悠,很快回到家中,楚家的宴席还未散去,在亲朋的招呼下,楚质少不得再次陪饮,又到了深夜时分,宴席才渐渐散去,待把宾客全部送走,楚质轻快回到院落,发现卧室内烛光闪耀,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楚质掀帘而进,微微有些愕然,只见布置喜庆的房屋内,曹雅馨与初儿对坐桌案之前,正饶有兴趣的玩着双陆,你来我往,轻言笑语,气氛融和,有几分全神贯注,浑然没有发现楚质走了进来。
观看片刻,楚质清咳了声,惊醒了两人,这才微笑说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公子。”初儿放下手中棋子,盈盈行礼。
“夫君。”曹雅馨也站了起来,细语叫唤,渐渐有些习惯这个称呼,不像昨日,叫了声就脸红了。
“用晚膳了吧。”楚质含笑回应,走了过去,抽了张倚子,放在两人中间,拉着曹雅馨坐下,另一只手,从桌案低下伸去,也握住初儿柔荑,任她怎样挣脱也不放开。
视线受阻,看不到桌案低下的暗战,曹雅馨微微点头,甜美笑道:“本来想等夫君的,但是初儿说你还在应酬,一时半会不能回来,所以就先吃了。”
“这样就对了。”楚质笑道:“明天也是如此,时辰到了,想吃些什么,就让初儿吩咐厨房送膳过来。”
“嗯,可是我想与夫君一起。”曹雅馨低垂臻首说道,忽而抬起头来,小脸微红,眸光放『射』丝缕柔情。
“我也是如此。”心情欢喜舒畅,楚质说道:“只是新婚喜宴未过,宾客断续来贺,还要应付几日,过了这段时间,就没什么事情了。”
停顿了下,沉『吟』片刻,楚质和声问道:“馨儿,这几日我多半是抽不了空,平日你喜欢玩什么游戏,或者怎么休闲消遣度日的,不妨让初儿陪你吧,若是其他事情有什么明白的,也可以问她。”
曹雅馨点头答应,忽然俏脸红了起来,细声说道:“夫君,初儿懂刺绣吗?我想学。”
腾,初儿白润的小脸蛋的飞来两片红云,不等楚质回答,就摇得像拨鼓一般,论起针线女红,她勉强可以缝补衣裳,但是刺绣确实是她的弱项。
嘴角泛起一缕笑容,楚质抚着曹雅馨娇嫩的小手,柔声道:“好端端的,怎么想要学刺绣,针线不长眼,若是伤了手,我可是要心痛的。”
还未习惯这么肉麻的情话,曹雅馨小脸红得娇艳欲滴,心里甜蜜难言,而一旁的初儿,心里却泛着酸,忍不住伸出透亮的指甲,在楚质那不规矩的手背嫩肉上拧了起来。
我忍,楚质暗暗咬牙切齿,脸面不『露』丝毫痕迹,若是连这点耐力也没有,怎么能够享受齐人之福。
“娘亲说,为人妻子,若是女红不行,会让外人笑话的。”曹雅馨怯声说道,看着楚质,心里有点儿担心,一旁的初儿也是,顾不上拧捏楚质,小脸也发白起来。
“不会啊,大娘、娘亲也不懂刺绣,没见有谁笑话她们。”楚质说着,微笑劝慰道:“别太在意,你们小手这么娇嫩,完美无瑕,留针眼,伤口,多么难看啊。”
女子最爱惜自己的容颜,这点丝毫不假,当初之所以没学女红,除了没有耐『性』,怕痛之外,何尝不是害怕小手留下难看的伤疤,听着楚质这么关心自己,曹雅馨心中甜蜜之余,也开始犹豫起来,一时之间没有留意楚质说的是你们,不是单指自己而已。
“公子胡说。”初儿轻声说道:“惠夫人的绣艺精湛,怎么说她不懂。”
“对啊。”经初儿提醒,曹雅馨连忙从怀里掏出早上惠夫人给的戏婴丝帕,羞涩中,带着羡慕说道:“夫君,你看,小孩子绣得多俊俏。”
呵呵呵,在曹雅馨、初儿莫名其妙的注视下,楚质抑声轻笑起来,片刻之后,才悄声说道:“教你们个办法,不用怎么学,刺绣技艺就能十分出众。”
“什么办法?”二女很好奇,连忙追问。
“到坊市打听一下,看谁家的女儿,刺绣功夫可以,就聘请她回来。”楚质轻笑道:“别的不用她做,你们想绣什么,在旁人面前,装个样子,之后让她出手即可。”
“这样也行?”两人惊呼起来。
怎么不行,楚质撇嘴微笑,无论怎么看,惠夫人十根细腻纤指,也不是经常做针线活的模样,况且以楚家的家境,也根本没这个必要,将心比心,楚质不认为,父亲楚洛会舍得让自己的女人,这样糟贱自己的双手。
努力回思,初儿眨眼说道:“咦,好象真是,从未亲眼见过惠夫人完成一幅刺绣。”
“对,母亲好像也是这样。”蹙眉想了许久,曹雅馨也在旁点头说道。
楚质非常理解,美女的小手柔若无骨,滑腻软绵,不管是自己『摸』,还是『摸』自己,都那么舒服,怎舍得让它留下丝毫的伤痕。
念头微转,心里就有点蠢蠢欲动了,楚质微笑说道:“女红刺绣之类的,想学就按我的方法来,不想就算了,别在意外人的看法,哪个敢嚼舌笑话就告诉我,看我不收拾他。”
“觉得无聊,可以『荡』秋千、下棋、踢毽子、风筝、斗叶、壶筹、扑蝶、扑荧也行,若是觉得腻味的话,过几日我教你们玩几个新游戏。”楚质微笑说道:“夜了,我去淋浴,初儿帮我打水,馨儿先安寝,待会我就回来。”
面若红霞,曹雅馨蚊声应声,待楚质与初儿走出房屋,便盈盈来到绣床坐下,烛光跳动,映照其面,又如同昨日那羞涩的新媳。
浴室之内,热水雾气升腾,弥漫,澡盆之前,初儿挽起衣袖,伸出莹白双手,沾了些白『色』粉末,仔细『揉』搓着楚质的肩膀,一分细碎的泡沫泛起,飘落在水上,在烛光的映照下,闪耀着七彩光晕,起伏破灭。
“初儿,为何这么冷淡。”楚质低声说道。
清澈的眼眸中掠过一抹黯然,初儿没有回答,纤手无意识的『揉』动,蒸气升腾,忽而觉得眼睛微热,几滴晶莹泪珠悄然滑落,融入水中,化了。
楚质站了起来,转身一把抱住初儿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