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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3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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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普通地方官员不同,张方平朝中还是有一定的人脉,自然知道楚质与曹雅馨订亲的事情,曹家是外戚,而且比张尧佐理加名副其实,与之联姻,肯定也摆脱不了外戚身份,所以张方平才借机提醒他要小心注意。

曹雅馨俏丽中略带娇憨的面容在脑中掠过,楚质自然明白曹家的权势,而且要比张方平了解得更加透彻,有时候他也在怀疑,自己是真心喜欢曹雅馨,还是想趋炎附势。

“当然,质儿你和他不同,进士出身,走的是正途,不出差错,自然水到渠成。”张方平说道:“不像张尧佐,从边陲小地的一介推官,顷刻升到三司使,掌管天下钱粮,这可是朝廷两府宰相之下第一人,怎么不惹人嫉恨。”

一语道破玄机,无论言官怎么弹劾张尧佐尸位素餐,没有能力却窃居高位,其实说白了就是眼红,用现在的眼光来看,纯粹是吃饱了没事干,瞎闹腾。

楚质微笑,没有说话,毕竟站在他的立场来看,张尧佐就是活该,谁叫张家与曹家有怨,还总惦记后宫之位,作为未来的曹家女婿,楚质摆明是帮亲不帮理。立时,楚质也明悟了,说到底自己还是凡人一个,就算敬佩范仲淹品行事迹,但究竟还是难以做到。

得出这样的结论,楚质心中有些『迷』茫,自己也是如此,有什么资格谴责别人,但是仔细深想,却还是有些不甘,总觉得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却没有这个决心。

其实也可以理解,楚质两世为人,上辈子是个小白领,为一日三餐,衣食住行奔波劳心,什么以天下为已任,离他太远,最多是在网上知道某些不平事,痛斥几句,第二天就忘得一干二净。

而今锦衣玉食,生活不用担忧,接触最多的都是何涉、范仲淹等人忧国忧民思想,况且,接受十几年爱国主义教育,骨子里,血『液』之中,甚至心底深处,多多少少有些治国平天下的理想,以前是没有机会,但是现在确有实现的可能。

宋朝擢升官员的制度太完善了,以楚质的资历,只要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当然,还要多立些功劳政绩,入主中枢,执政为相确实不是难事,然而,或许正是太了解历史,知道革新变法的艰难,楚质十分彷徨,犹豫不决,说到底还是缺少王安石那种天变不足畏、祖宗不是法,人言不足怕的大无畏精神,反复思量。

楚质最后还是跟以前一样,暂且把这念头搁置一旁,安慰自己,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还有十几二十岁时间可以慢慢思考,相通了再做决定也不迟,其实还是怀抱着一个小人物的心态,不敢担当。


  第三百九十四章 大功


第三百九十四章 大功

翌日,阳光明媚,时逢四月,春夏之交,和风煦煦,真是熏得行人有了几分微醉,懒洋洋的不愿走动,直想躺在竹席之上,迎着暖融融的日光打盹小憩,然而,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郊外,一行人悠悠的朝着海边方向走去。

“楚知县,你这是要带本官前往何处啊?”半响,张方平忍不住问了起来,自然,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与楚质保持一定的疏离。

“知州昨日不是问下官,衙中仓库为何多了笔巨额钱粮吗。”楚质微笑起来,有些微得意之『色』:“耳听为虚,还是劳知州亲自目睹,免得以为下官虚言欺瞒。”

“行,本官倒是要看你在弄什么玄虚。”张方平抚须说道,嘴角绽出一缕笑容,嫡亲外甥的待遇自然不同,换成是其他官员敢在他面前卖关子,恐怕早就怒目圆瞪了。

小半个时辰过去,一行人终于来到目的地的前方,与起初时相比,这里的戒备更加的森严,不仅有县衙差役,连城中的驻军也派来几百兵士在这镇守。

慢步往里面而去,通往层层哨卡守卫,张方平受到这里安静气息影响,不由低声问道:“楚知县,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居然防范得如此周严。”

“就在眼前,知州一看便知。”楚质笑道,却不是存心捏拿,主要是没有亲眼看见之前,就是说了,旁人也心有疑虑,当初范仲淹等人也是这样,非要亲来此地,目睹了日产万斤盐粒的壮观场面,才相信楚质所言无虚。

果然,望着十几亩大小的盐田之上,辅着厚厚的一层,如同雪花的,白茫茫的盐块,张方平失态了,嘴巴久久没有合拢上来,良久,反应过来,张方平『揉』搓着眼睛,一把抓住楚质,顾不上掩饰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急声说道:“质儿,这可是真的?”

“这是自然,知州亲眼所见,岂能有假。”楚质笑着说道:“若是还不放心,尽管留在此地观察几日,便知我等是否在弄虚作假。”

“好,太好了,真是朝廷之福,百姓之幸。”张方平兴奋不已,如同小孩,弯身于地,捞起成片盐粒,挥散不已。

只要脑子不笨,谁都会算一笔帐,烧柴煮盐,不知道要消耗多少柴炭,而且产量非常的低下,不像现在,只要有海水和阳光,要多少盐就有多少,源源不断,成本之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在张方平的认知中,盐利几占天下财赋近半,只要在沿海州县都开辟出这种盐田,仅此一项,每年不知可以为朝廷增加多少税收,更加不用说盐是由朝廷专营,买卖的利润也归于国库之中,最终获利多少,恐怕难以计算。

突然,张方平回头问道:“这是办法谁想出来的,可是范希文?”

楚质摇头,有点害羞,不好意思,但还是说道:“下官见到盐户劳作,突然想到这个主意,胡『乱』试验了下,没有想到居然可以成功。”

“你,真的是你!”张方平似乎有些激动,紧抓住楚质手腕,口中呢喃:“好,很好,真是太好了。”

见到楚质一脸的莫明其妙,张方平深吸口气,平复激动心情,欢喜说道:“质儿,凭此功劳,二十年,不十五年之内,莫说三司、枢密,就是参知宰执,你都能担得。”

谁不了解朝廷如今的情况,范仲淹为什么要改革,说白了就是国库缺钱,还是为了钱闹心,他想帮皇帝节流,可问题在于,国库没钱,大家心里也急啊,但总不能把自己应得的夺去吧,所以新政自然不可避免的失败了。

大家都觉得,改革,变法什么的,都不是什么好事,还是保持原状为好,可谁也不好意思明说,所以只有搬出古训,祖宗之法不可变啊,变了会出大问题的,这是圣人说的,有前车之鉴,你看上古时候,民风多少纯朴啊,可是后来,什么都变了,人心不古,这不正说明变革的坏处,至于管仲、商鞅?那是谁啊,不认识。

然而,楚质改进的是煮盐办法,变是变了,但这可是开源之策,不触动大伙的利益,反倒有许多好处,谁会反对,巴不得楚质再变下,直接把海水变成盐算了。

冷静下来,张方平又问道:“对了,你将此法上奏朝廷了吧。”

“已经呈报了。”楚质说道:“本来我还拖几日的,待将常平惠民仓补足之后再行上奏,但是范公却认为此事宜急不宜缓,便差人疾报朝廷。”

“奏折写了什么内容,你可知道?”张方平追问,好像有点急虑。

“折子是我写的,就是开辟盐田的条陈,还有晒盐的详细步骤。”明白张方平的顾虑,楚质笑道:“最后由范公代呈,直接报予官家。”

普通官员自然有上书皇帝的权力,可是要经过逐级上传,到了朝廷,还要给政事堂大臣审核,哪个环节掉了链子,那奏折或许就不知所踪了,这也就是为什么皇帝对某些事情全然不知的原因。

正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所以宋朝州府监军一级的官员,都可以通过特殊的渠道,将奏折直接呈报皇帝,不须经过中间的环节,当然,只仅限重大事情,如果上报的是鸡『毛』蒜皮的小问题,你就等着挨训吧。

脸『色』有些不自然,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自嘲一笑,张方平说道:“想来也是如此,如果连范希文都不能相信,那天下就真没有『操』节之士了。”

楚质笑了笑,不准备接下话茬,没想张方平却感叹说道:“当初吕相也曾经感叹,见过世间人物,从未有『操』守二字者,而范希文对答,天下确有『操』守之士,只是吕相以这种想法待天下士人,『操』守之士自然不来,我却也是如此。”

“你可知道,若是范希文据此功劳,回朝为相怕是轻而易举,却丝毫不为所动,如此名节『操』守,怎不令人服气。”微微侧身,张方平说道:“就是你,如果不是年纪太小,资历不足的话,直接提你做个三司副使,想必朝中上下却无人反对。”

啊,楚质惊讶不已,虽然知道进献晒盐之法应该是立了不小的功劳,可是功劳到底有多大,却没有个明确概念,只是模糊的觉得,皇帝就是给自己加官,应该不会很高,提个通判或许还行,知州之类的就不用妄想了。

毕竟楚质的起点低啊,从八品的小知县,就是连升三级,才正七品而已,与从五品的知州相比,还差好几级呢,最多是在荣誉和物质方面赏赐补回而已。

“不过你却是可以放心,资历就是熬出来的,功劳却是不会改变。”张方平笑着安慰道:“只要时间够了,谁也不能阻拦你上位。”

这倒是没错,仁宗一朝,基本的赏罚分明还是可以做到的,况且,以楚质的背景、人脉,只要不犯浑,参与什么谋逆大案,谁能抹杀他的功劳,这也间接说明了宋朝国库紧缺的情况,自然,现在的情况还没有十几年后那么严重,到了那个时候,谁有办法为朝廷赚钱,谁就可以升官,哪怕是直接为相也不成问题。

此时,东京福宁殿西阁,赵祯强忍心中激动,声音却是有点儿发颤:“若水,核实了,此法真是有效?”

“陛下,千真万确,是由奴婢亲自尝验,绝对无假。”邓若水肯定说道,斩钉截铁,也是一脸的欣喜。

“幸甚,朕就知道范卿为人诚实,绝不欺君。”赵祯笑容满面,真是龙颜大悦,也很久没有像现在这般开怀畅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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