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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沈瑶俏脸飞红,秀气的鼻子不住地发出娇媚的呢喃,要不是两条胳膊还有气无力地吊在楚质的脖子上,她非软倒在地不可。
女人说话总是心口不一的,香喷喷的胴体柔若无骨,这个时候依言行事的才是呆瓜,而且还是无可救『药』的笨蛋,所以楚质置若罔闻,嘴唇含住了一只柔软的耳垂,双掌轻轻握住伊人胸前傲然挺立的两团嫩肉,轻『揉』细搓,触手又滑又腻,娇嫩无比。
沈瑶身子轻轻一颤,肌肤一阵滚烫,犹如染了一层胭脂,说不尽的娇美艳丽,两人肌肤紧贴,一门心思沉浸在情爱的乐趣中,浑然忘了身在何处,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猛听吱吱几声,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
第三百七十五章 聚谋
第三百七十五章 聚谋
『乱』响,一个声音叫喊道:“大人,大人。”
楚质急忙松开手掌,右手食指竖在唇上,轻嘘一声,示意她不要出声,沈瑶喘息细细,微微睁开眼睛,与他光碰在一处,心中突然大羞,飞快地低下头去,肤光润腻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却带着几分紧张,若是让人发现两人在此
左顾右盼,还好对牢狱算是了解,楚质急忙拉着沈瑶从右首绕过去,走到一个漆黑阴暗角落,适时,一个衙役快步走来,一边低声嚷嚷:“吩咐去把狱册拿来,自己又不见踪影,也不知道走了没有。”
“你从这里出去,记得在左边拐弯处等我。”楚质悄声道,顺势在她香唇吻了下,立刻从另一旁快步追上衙役。
怔了怔,沈瑶幽幽轻叹,理顺了身上凌『乱』衣裳,仔细检查,没有发现疏漏之后,才慢慢沿着隧道向牢门走去。
守门的几个衙役深知其身份,不敢怠慢,连忙低头问候:“大娘子走了?”
“嗯。”递上几贯钱,沈瑶轻声道:“怎么说也是相识一场,平日替我多照拂他吧。”
推托了下,熟络接过铜钱,牢头自然是连连答应,待沈瑶走远,与旁边兄弟分钱的时候,直叹沈大娘子菩萨心肠,居然对伤害过自己人的都这般关心。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用这句俗话来形容县衙的空间状态,真是再确切不过,大堂、二堂、内衙、签押房之类的主要建筑就不说了,大堂前面左右两侧还有许多廊房式建筑,分别是六科、牢狱、常平仓、马号、承发司、架阁库、上号房,等等等等。
总之,在一片只有千把米周长的土地上,衙门的各个部分,按不同方位组合在一块,建筑错综复杂,颇有侯门一入深似海的味道,有的时候转了几圈,就算常年在县衙办公的衙役也会『迷』路。
牢狱外面左边是一条小巷子,幽深而狭窄,犹豫了片刻,沈瑶才慢步其间,才等了几息,却见楚质从旁边冒了出来,不由分说拉住了她的小手,在巷子里面穿行,拐弯抹角,来到一个僻静的屋内。
两人面对而立,眼睛在空中相撞,良久,沈瑶率先低下了头,轻声道:“你想和我说什么,再不说我要走了,睿达还在等着。”
“他在喝酒,而且醉了。”楚质说道,忽然上前一步,把她的身子连同手臂紧紧抱住,沈瑶奋力扭动身子,挣扎着想脱出他的怀抱,但是楚质抱得太紧了,两条手臂像铁链一样牢固,最后只能放弃。
“为什么要躲开我。”楚质问道:“还有那封信,一个字都没有,是什么意思,听闻你离开杭州,我很伤心难过,为什么,我们不是已经约好了吗,准备好彩礼,上门提亲。”
沈瑶被他牢牢抱在怀里,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心中又是烦『乱』又是愉悦,挣扎一会,身子渐渐变软,力气越来越小,听了他的表白,心底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也不知该喜欢,还是发怒?
“当面撒谎,若真是如此,那你将汴京的曹家娘子置于何地。”沈瑶幽怨说道。
楚质怔了一怔,转头见到她的侧面,琼鼻微耸,长长的睫『毛』低垂,容颜娇艳,说不出的凄楚动人,冲动之下很想说不管她,我只要你一个,心中猛然惊醒,曹雅馨对自己一往情深,两人已经定下亲事,家族的期盼,今时今日的地位,已经化为一条无形的束缚,让他不敢妄言。
“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何如此了吧。”沈瑶低声道:“不只你有所负累,我也不能让沈家蒙羞。”
就算明知道她言之有理,但闻言楚质还是忍不住辩驳道:“就是和我在一起,怎么使得沈家蒙羞了?”
沉默,沈瑶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然后无声地笑了笑,如兰盛放,凄婉动人,低声道:“我比你大了很多,而且还是个未婚先寡的不祥人。”
封建『迷』信,而且两世加起来,不知道谁比谁大呢,楚质不屑,却反驳不得,若是没有身上的束缚,或许楚质敢于无视一切,然而,得到了许多,却没有了那种勇气。
“放开我吧,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就如白纸,没有丝毫痕迹。”沈瑶轻声道,纤手撑着他的胸膛,悄悄用力,却纹丝不动。
“不放,放了我会后悔的。”楚质低头说道,声音沙沉。
对眼前这个惫懒男子,沈瑶真是又爱又恨,一时头绪烦『乱』,心中是爱恨交加,挣扎无功,干脆伸手掐起他肋下的一处软肉,正要狠狠捏拧,却又心中不舍,无奈之极,不同恨声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不知道。”楚质回答得很干脆,恨得沈瑶牙齿痒痒,却听他反问道:“你又想如何?”
心思百转,沈瑶身心疲惫,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前,叹惜道:“我也是如此。”
“既然如此,那我们坐下慢慢聊,反正不能这样糊里糊涂的分手。”楚质说着搂著伊人纤腰,步步度到椅子前,自己大马金刀落坐,却是不肯放手,拦抱沈瑶放在双腿之上,紧紧搂住,似怕她借机跑掉,而圈住腰身的手臂缓缓下移,爬上她的圆『臀』轻轻『揉』搓。
沈瑶娇羞的叫声一声,一张娇艳绝伦的粉脸又红了起来,头颈弯下去,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纤秀指甲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掐了一下,媚声道:“坏蛋。”
“那我就坏给你看。”楚质说着,左手趋势从她的臂下穿过,右手却握住一团高耸挺拔的饱满,轻轻『揉』动,同时低头下去,在她柔软的嘴唇上轻轻触了一下,两人微微一震,唇口微启,再度缠绵起来。
就在两人在此幽会之际,杭州城忽然卷起了缕缕轻风,地上的落叶纷纷卷到空中,仿佛一只只游弋花丛的蝴蝶,明朗的天空多了几片雾蒙蒙的云朵,突兀,也没有什么征兆,空中慢慢飘飞起雨来。
雨势缓多,淅淅沥沥的细雨像一把柔软的『毛』刷,轻轻抚摩屋顶上的每一块瓦片,丝丝轻响,飘『荡』在行人衣裳之上,只是结了一层薄雾,丝丝绵绵,湿润而清闲,依稀还能见到温暖的阳光。
春雨贵如油,在仲春时季,下着一场蒙蒙细雨,却没人觉得厌烦,来得快,去得也急,片刻,雨后初晴,西湖边上笼罩着一层白雾,如烟似海,西湖美景若隐若现,与往日相比别有一番情趣。
烟雨楼,正是欣赏此景的好去处,可惜包下楼中最好的观赏厢房的宾客却不是喜欢赏谈的文人世雅士,反而是浑身沾满铜臭的商人,还有一些士绅的代表,毕竟身份不同,就算有事商议,士绅也不愿意与商人为伍,自堕身价。
如果不是被『逼』急了,两个不同阶层的人绝对不会联合起来的,听到可靠消息,州县官员挡人财路也就罢了,大不了少赚些钱,日子一样这么过,然而,居然打起了他们的主意,想借自己的钱资助那帮泥腿子。
简直是欺人太甚,有谁见过狼不吃羊,反倒割肉放血去救羊的,众人当然是极不甘心情愿的束手待毙,又感于力单势薄,自然而然的想到人多势众,由几个豪绅巨贾牵头,召集几个具有代表『性』的人物,商量起对策来。
其实对几个又有地位,又有钱财的士绅巨贾来说,借几万贯钱,相对他们的家境而言,只是九牛一『毛』而已,都不算回事,问题在于,他们觉得有必要提醒下那些官员,自己不是餐盘上的肉,可以任人宰割。
不然,一旦官员缺钱了,又打起了他们的主意,偶尔为之还好,长期如此反复,就算富可敌国的家财也不够应付。
这是立场问题,站在官员的角度,士绅商贾钱财丰盈,掏出些许也济贫民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绅商却不这么认为,自己辛苦赚来的钱财,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分予他人,这是难以调和的矛盾。
当然,也有部分士商觉得行善积德是做人的本份,纷纷响应号召,慷慨解囊,不过这些人肯定是不会应邀出现在这里的。
“诸位,此事非常明白,我们决不能答应。”一人激昂说道,众人纷纷附和,随之有人担心提到:“若是不从,怕是不好交待。”
“交待什么,向谁交待,鄙人家徒四壁,仓无余粮,还需人接济呢。”
似乎已经习惯这人的无耻,众人毫无反应,继续商议讨论起来,其实也是老生常谈的几句,大家不想借粮给钱,但是又害怕范仲淹来找麻烦,谁也不想,也不敢招惹这个煞星。
翻来覆去,又陷入了僵局,正当众人以为此次会谈,又与前几次一样无功而散时,忽闻某个人叹气道:“其实说来说去,还不是顾及那个范,如果没有他就好了。”
本是无意一叹,落入众人耳中,却如晴天霹雳,面面相觑,房中一时间静了下来,气氛变得很是诡异。
半响,才有人幽幽说道:“或许,这才是治本之道。”
一个面孔隐藏在阴暗之中的锦衣人森然说道:“办法倒是可以试试,就是不知,谁愿意做这事。”
众人不约而同的摇头,沉默,适时,外面狂风『乱』起,惊雷乍响,本已停息的春雨再次飘落而下。
第三百七十六章 把柄
第三百七十六章 把柄
平地起狂风,街边枝叶哗啦啦狂舞起来,尘土飞扬,明亮的天空泛起一丝阴沉,几片阴云飘浮,蓦然,天际掠起一条弧形的电光,接着轰地一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