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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发现让小陈一时间忘记了痛楚,顾不上楚质在旁,张口愤然骂道:“##,原来是这烂陷阱害得我,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弄的,我非给他尝尝。”声音忽然嘎然而止,小陈反应过来,难道岛上有人不成?
楚质轻轻点头,寻思了下,轻声说道:“你且在这里处理伤口,我去探查岛中情况。”
小陈有心劝阻,但是腿脚稍微挪动,就感到一阵扎针似的疼痛,而且不等他开口。楚质已经走远,只能轻呼道:“大人,要小心。”
没有想到随意停靠的岛屿居然有人活动的痕迹,在未知是敌是友的情况下,不用小陈提醒,楚质也知道要谨慎行事,一路走去,以步步为营形容一点也不过份,简直能称得上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自然,楚质也不是漫无目的的随意『乱』走,而是顺着布有草环的陷阱寻去,果然,才走了三十来步,就发现附近一些竹木有人为砍伐的痕迹,这个发现更加让楚质不敢掉以轻心,近乎半躲半行的又走了几十步,在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突然看见了一间突兀的草庐。
半蹲藏身一丛灌木之后,遥遥观望片刻,楚质慢慢权衡起来,从这里看去,草庐以及附近似乎并没有人,然而,也不排除与自己一样隐藏起来的可能『性』,考虑了下,楚质猫身退后几步,蹑步绕了半圈,换了个位置继续打量,与刚才一样,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以身涉危是愚蠢的行为,犹豫了下,楚质毅然决然的抄原路退回去,身影很快消失在疏密错落的灌林中。
午后的阳光明媚,或许利益于海外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这个无名小岛气候宜人,虽是深冬季节,有些山藤草木已经凋零败落,但也有如春长青者,娇润的绿叶在轻风下摇曳生姿,仿佛重现出几分盎然的春趣。
几只野蜂,似乎也嗅到了春的气息,翩翩飞舞而来,落于草庐顶上,萦绕其中,从这可以知道,草庐应该是新建不久,新气未过,栋梁材上还有未刮尽的青翠绿叶,草庐旁边,还有几堆干燥的草叶,以及几个炭薪熄凉的灶台,隐约能闻到烧烤鸡兔雀鸟的余香。
清风徐徐,草庐静谧,良久,楚质从草庐旁边的草堆里冒了出来,又绕着草庐转了两圈,发现庐居门窗紧闭,便带着慕名的忐忑微步走到门前,右手放到门栓之上,侧耳聆听,久久没有动作,过了片刻,才深深吸了口气,反手轻敲门板,低声呼道:“主人家可在?”
咚咚咚的声在静寂的环境下显得格外刺耳,连敲了几下,没见有任何反应,没人,太好了,楚质突然有种全身轻松的安心感觉。
转身打量附近,确认没人之后,转身就要离去,眼角余光轻晃,脚步停滞,发现庐居之门居然是在外面用梢木封锁的,心中好奇,楚质伸手轻挑,梢木落下,只听咯吱的声,房门自然的敞开一条裂缝。
屏气凝神,楚质居然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还未等他考虑清楚,是帮人锁上门,还是趁机推门而进,清风吹拂,庐门似是轻不受力,吱的声,又偏了大半,透开一条能容楚质侧身而入的通道来。
天意如此,怎么可以违背,做贼似的瞄了眼身后,楚质侧起了身子,悄无声息的步入庐内,走了两步,忽觉眼前一暗,立即驻足不动,慢慢等待眼睛适应光线,适时,鼻中却嗅到微微的脂粉香气。
半响,凭借门外透来的阳光,楚质眨了眨眼,终于看清的庐内情形。
室内的摆设非常简单,中间摆放着一张桌案,三两张椅子,一目了然,只有右侧区域悬挂着一层翠绿『色』的帘纱,里面朦朦胧胧,楚质虽然不是偷窥狂,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燃起欲一探究竟的好奇心无疑是必然的事情。
根本没有多加犹豫,楚质就掀开了那块翠绿『色』的帘纱,轻轻走入其中,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抹粉红『色』的床帐,淡雅的香气越发浓郁,提醒着楚质自己身处的地方应该是一个女子的闺房卧室。
卧室之上开着几孔天窗,阳光投『射』进来,落入粉帐,隐约可见床上躺着一个身形曼妙婀娜的女子,耳边似乎能听到那似有若无的轻柔呼吸声,楚质心脏不自然的怦跳起来。
如果换成迂腐守礼的书生,或者品行端正君子,遇到这样的事情,肯定会连忙告罪退步而出,然而,楚质却不是两者之一。
轻轻的掀开充裕着脂粉芳香的床帐,一副美妙的景象就此显『露』出来,一个充满了典雅气息的美丽少『妇』平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身上的衣着样式颇为普通,淡黄『色』的丝质外袍,几乎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
但随着轻微的呼吸起伏动作,胸口的『露』出了一丝缝隙,雪白的衣领轻翻,玉颈小半截雪腻的肌肤也同时若隐若现,而最让人心动的则是那一双纤巧秀美的玉足,粉白的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爱,竟似天生天成,未染半分尘『色』。
再加上隐藏在裙摆下的那条流畅曼妙的修长美腿的柔和曲线,整个美丽的身体呈现出一派娴静美好的模样,使人不忍沾染,许久,楚质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右手缓缓伸向美丽少『妇』饱满的胸前
掠过,扯开堵在美丽少『妇』樱唇的丝布,轻轻的吐了口气,楚质沉声问道:“你是谁?为何被人绑于此间。”
第三百五十三章 同命鸳鸯
第三百五十三章 同命鸳鸯
听闻这陌生中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美丽少『妇』缓缓睁开了眼睛,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明眸中投『射』着清澈怡静的柔光,修长秀气的睫『毛』轻眨了下,楚质俊逸的脸庞映入眸中,一抹惊喜交集亮光掠过。
“楚知县。”柔和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嘶哑,却不影响其甜美声质,那是长时候被丝布堵口的缘故,其中希冀地激动之意显『露』无疑。
警惕中掺和着一丝『迷』『惑』,楚质低头打量着床上的美丽少『妇』,只见她年约二十二三岁,眉目如画,肤『色』晶莹,一头乌黑的秀发盘成飞髻形,身上剪裁合体,绣着精美云彩的丝绸长裙,隐约透出华贵的气质来,应该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子。
然而,像这等绝『色』的美女,楚质不敢说记忆深刻,但也不至于连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惜事实偏偏就是如此,听人家的语气,好像不仅是认识自己,而且似乎十分的熟悉,心中奇怪,口中不由问道:“正是本官,却不知姑娘是?”
“民女沈姓沈,是睿达的姐姐。”美丽少『妇』声音轻柔说道,落入楚质耳中却无疑如晴天霹雳,惊讶不已:“你是沈家娘子。”
沈瑶自然轻轻点头,如泓水般的眸子浮现难以置信的喜悦之『色』,盈光点点,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没有想到天无绝人之路,在她感到人生最绝望的时刻,楚质却奇迹般地出现了。
真情流『露』,似乎不像有假,但是楚质却不敢轻易相信,就要询问几句,忽然,瞧见沈瑶纤腰上悬挂着一柄精致的折扇,样式别致,而且十分眼熟,心中一动,伸手轻握,还未打开,转瞬之间楚质就恍然醒起,这扇子分明就是几月前被沈辽抢去的百叶香扇。
这可是用名贵的金丝楠竹为材,初儿专门让巧匠为自己设计制作而成,世间仅有一柄,当初为沈辽横刀夺爱,他还心痛了好几天呢,而今却在这里看见,又未闻沈辽听说此扇失窃,那足以说明沈瑶的身份。
况且,就在这一刹那间,一个念头如闪电式的从脑海中划破,刚才在山谷中发生的事情如走马观花般的闪现而过,再看见沈瑶如今的情况,楚质隐约有些明白过来。
“是李明达。”似乎知道楚质所想,沈瑶轻声说道:“那日,他带人潜入沈家将我掳来此地,说要带要以我为质,向睿达索取十万贯钱财。”
声音轻柔,却隐藏着无边的恨意,不过似乎还有一丝掩饰,只是楚质一听,心中的积郁顿时烟消云散,也没有留意,本以为是沈辽不顾情义,私助李明达,不想是受迫于人,那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同时楚质也终于明白那日李明达的目的何在,原来无论是威胁刘仁之,还是派亡命之徒行刺自己,都是他的故意放出的用来掩饰自己动作的烟幕弹而已,其实他真正的目标根本不是自己,而是沈瑶。
低估了李明达的狡诈,他或者是真的很恨自己,但是曾经身为朝廷官员,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行刺自己的严重后果,而且既然已经决定出海谋求出路,按理来说,绝然不会再节生枝才是。
事情果然真是如此,之所以弄出这么多的动静,最终的目的无非是求财而已,想来也是,决定要跑路,怎么少得了盘缠,或许还有东山再起的野心,这离不开黄白之物,再说了,没钱怎么能收买人心,亡命徒们可不会因其有王八之气就胡『乱』磕头跪拜的。
把近段时间来的事情脉络理通,楚质心情舒畅,当下更加不会忘记床上还有位佳人等着自己解救,连忙俯下身子,就要伸手解开绑在沈瑶身上的丝带。
瞬间明白自己碰到的是什么,楚质双手闪电般的上移,改成按住沈瑶双肩,将其扶正,又不留痕迹的收回双手,脸上不『露』丝毫端倪。
“谢谢大人。”沈瑶俏脸通红,低垂螓首,轻手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裳,须臾,一脸的淡然恬静,妙目在床边寻视起来,随之伸出那双修长美腿,精致如细瓷般的纤足放入底下的绣鞋之内。
直到晶莹可爱的秀足隐于裙底,楚质目光才不自然的瞥过他处,突然脸『色』微变,急声说道:“沈娘子,此地危险,不可久留,我们快些离去。”
想到李明达随时可能返回,楚质自然不敢留在这里自投罗网,眨了下美丽眼睛,沈瑶带着几分『迷』『惑』问道:“为什么?”在她的认知中,既然楚质能找到这里,肯定是已经将李明达捉拿归案了。
啊!
楚质苦笑了下,就要解释其中的巧合,不料,一个悲烈的惨叫在山中回『荡』,传入草庐之内。
“不好,快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