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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儿说了半日儿女私情,初儿已是心满意足。”
“真乖。”楚质说着,冷不妨抱起初儿香绵的娇躯,低下头去,啜吻两片甜腻红唇,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恣意的左挑右逗,不停盘旋转圈。
嗯,娇哼了声,初儿美眸之中好像蕴涵了一汪晶莹碧雨,轻轻舒展嫩藕般的玉臂,环上楚质的颈项,鲜润饱满的双唇微微张开,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仿佛正在等待他的采摘。
楚质双手抱住她的细腰,细腻的皮肤如丝绸一般光滑,两人胸脯紧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初儿胸前的柔滑和弹『性』,轻轻厮磨,两人呼吸急促,灼热的鼻息纠缠在一起。
过了好半响,楚质才轻轻松开掌中那滑腻如酥的柔腻,在初儿晶莹剔透的耳垂旁边轻声说道:“先回房休息好了,晚上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
初儿满面『潮』红,一双媚眼婉转如水,雾蒙蒙的,开合之时,盈『荡』出诱人的媚『惑』之意,心中千肯万肯,却放不下矜持点头。
“你说好不好?”楚质却是不想轻易放过初儿,张开嘴来,下含住她精致的耳垂。
感觉到楚质火烫浓厚的鼻息在自己耳边萦绕,轻轻撩拨着敏感的少女情丝,初儿耳后晶莹剔透的皮肤已然泛红,娇喘细细,一排雪亮细密的贝齿却紧咬下唇,死也不开口。
两人鸳鸯交颈,春情弥漫,肢体缠绕,肌肤相亲,动人心魄的酥麻和愉悦从对方的身体源源传来,就当楚质考虑着是先回房解决生理问题,还是按照刚才的本意处理正事,天人交战之际,却听哐的一声,惊醒了沉醉的两人。
楚质抬眼望去,却见一个小侍女花容失『色』的站在旁边,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望了过来,脚底下还有个跌落的木盆,不停晃悠转圈。
“啊。”初儿俏红顿时溢满了脂红,似要滴出血来,一把扯下楚质留在自己胸前的贼手,卷起一阵香风,匆匆奔回房中。
“少见多怪。”余香缭绕,瞪了侍女一眼,楚质悻悻说道,也拂袖转身离去,只留下小脸已经变成大红花布似的侍女。
来到官衙屋堂,书吏与衙役纷纷上前见礼,楚质点头示意,快步来到签押房内,却见刘仁之伏身于案,手中运笔如飞,不停的批示着公文。
咳,清了下嗓子,当刘仁之闻声抬头看过来时,楚质微笑说道:“主簿辛苦了。”
刘仁之连忙起身相迎,关切说道:“大人身体不适,怎么不留在房里休养。”看样子还不知道楚质私下微服游玩的事情,或者已经知道,却故意这样说,不打算揭穿而已。
胡『乱』敷衍两句,楚质直接切入正题,疑声道:“主簿,本官忽有一事不明,还望你不吝指点赐教。”
“大人客气了,有事尽管吩咐便是,只要下官知道,定然知无不言。”刘仁之笑道。
楚质轻轻点头,突然轻声道:“城东郊外五里处的堤坝,每逢雨季就会崩塌,此事你可知道?”
目光紧盯住刘仁之脸面,发现他脸『色』忽变,眉『毛』轻轻抖动不已,而且还沉默起来,不过楚质似乎也不着急催问,只是端起茶汤,细细的品味起来。
犹豫了片刻,刘仁之暗暗咬牙,涩声承认道:“下官知情。”
悠悠放下茶盏,楚质脸『色』突沉,一拍桌案,震得杯盏跳起,也让刘仁之惊心不已,毕竟楚质予人的印象,就算是生气,却是一派温和的模样,从来就没见过他发那么大的脾气。
“且不说暴雨时节,就是平常的雨水,居然也能将本应牢不可破的堤坝冲裂,这还是泥石堤坝吗,简直连豆腐渣滓都不如。”楚质恨声怒道。
他之所以这般怒火中烧,一是以事论事,二是不气不行,任谁因此事而差点挂了,怎能不憋得一肚子火,豆腐渣工程真是害人不浅啊。
楚质比喻形象,刘仁之深以为然,不过却不敢叫好,低下头继续保持沉默。
“说吧,什么原因。”发泄了下,心里确实舒服很多,楚质慢慢冷静下来,淡声道:“小小的一个囤水坝子真有那么难修吗。”脸面泛起一丝冷笑,他也猜测出其中几分来,怕不是堤坝难修,也不是天灾可畏,而是人祸害人。
“六年了。”刘仁之喃喃说道:“第一年,堤坝因长年失修,被大雨一夜冲垮,忧心忡忡,立即上表求朝廷拨银粮修葺,之后第二年,下了几天雨,被水一泡,堤坝却塌陷了一角,很是着急,号召百姓损钱出力又修好了,第三年,雨还未下,堤坝自崩半边。”
“还有什么借口。”楚质问道,脸无表情。
“何须什么借口,一道令文下去,谁敢不尊。”刘仁之苦笑道。
“他倒是忘了,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楚质冷哼了声,问道:“如此明目张胆,难道州衙、监司却充耳不闻?”已经开始想着弹劾奏折应该怎么书写。
“岂能不闻,若非如此,大人何能到此上任。”刘仁之低声道,心里暗暗摇头,贪得太过,而且不加收敛,惹得百姓怨声载道,不被革职查办才怪。
原来自己的前任是这下场,还以为他高升走了呢,楚质恍然,心中暗怪长贵居然没打听清楚就向自己汇报,为了掩饰一丝尴尬,连忙骂道:“活该如此。”
刘仁之连连点头,眼睛溜转了下,似乎有点儿忐忑不安。
“此事本官会如实向太守禀报,衙里还有些争粮,趁着寒冬未到,尽快招集民夫将堤坝修缮好吧。”楚质说道,虽不爽为前任收拾烂摊子,要知道雨季未过,总不能任由积水冲到下游,将附近村庄淹没了吧。
“下官明白。”刘仁之应声,见到楚质好像没打听追究下去,不由悄悄松了口气。
“对了。”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楚质开口说道,让刘仁之的心又提了半高。
“你可知道,井水怎么会突然间变了味道。”楚质满面的『迷』『惑』不解。
半悬的心又落下,不过七上八下的很不好受,刘仁之抹了抹手心里的汗水,问道:“大人此言何意。”
恍然自己的话没说明白,楚质解释起来:“今前些时候,本官偶在城外渔村经过,发现那村里的井水苦涩不堪,但是听当地百姓说,十几天之前,井水虽不甘甜,但还能入口,怎么短短的时间内,突然变了味道?”
第三百一十九章 新的问题
第三百一十九章 新的问题
刘仁之顿时楞住了,谁知道井水为何会变了味道,或者是天意,又或者是人为因素,种种可能都存在,没亲自去看过之前,不好贸然判断啊,不然说错了,自己岂不是丢了面子。
“井水是必需品,应该没人会跟自己过不去,故意将其毁损,况且井水是流动的,就算有人心存歹意,投放了什么『药』物,过几日就会自动净化,也不至于还苦涩不堪。”不等刘仁之回答,楚质皱眉掐指盘算起来:“水质有变化,最可能的原因就是发生了地震,但渔村离杭州城这么近,若真是地震了,大家应该能察觉得到。”
“大人说的地震,可是指地龙翻身?”刘仁之问道,好像是吓了一跳,就算没经历过,也听说过那种恐怖场面,而且这种事情,绝对没人会希望自己能亲身体会。
“或者是暗震也不一定。”楚质点头,考虑了下,抬头朝刘仁之说道:“主簿,杭州城内的井水可有什么变化?”如果城内各口水井也变成了味道,那或者杭州大范围的井水都出现了同样状况,如果没有变化,那就是仅限于渔村附近的地方范围。
“大人,此事下官不知。”刘仁之据实说道,脸上有些愧『色』。
“哦,那寻个人来问下吧。”楚质说道,也没有在意,不是说刘仁之不关心民生,而是官员又不是神仙,不可能事事都提前清楚了解情况,况且如果不是今日出游,楚质也未必知道这事。
刘仁之应声,连忙招呼一个衙役进门,让他去把平时负责挑水的杂役寻来,在这空隙,楚质微笑解释道:“主簿莫不要认为我小题大做,只是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或许在我等看来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对于百姓而言,却关乎生计,不得不谨重一些。”
仔细体会诗中的蕴意,刘仁之真心实意说道:“大人爱民,下官愧不如之。”
“爱民却是不敢当,为官一任,就算不能造福万民,也要为民办些实事。”楚质微微笑道:“离任之时,本官可不希望钱塘百姓指着后背怨骂。”
说到底还是他的脸皮不够厚,心不够黑,容忍不了自己的不作为。
过了片刻,挑水的杂役疾步奔行进来,还未行礼,却听刘仁之问道:“你可知道,最近城中井水发生了什么变化没有,像是突然变得苦涩起来之类的。”
本还有几分不安的杂役闻言,一棵心陡然落下,连忙拱手答道:“小的不清楚。”
“你不是负责担柴挑水的吗,岂能不知?”刘仁之疑『惑』道,额头皱了起来,似乎有些生气。
“回大人话,小的固然每日都要挑水,但水是从城外山上清泉运回县衙的,至于城里的井水情况,小的确实不知。”杂役说道。
楚质一听,顿时有些明白过来,看来杭州城内的井水的确不怎么样,而山泉却很甘美,不然县衙也不会舍近求远了,想必那些富贵人家也是如此吧。
心中念起,楚质站了起来,笑道:“刘主簿,现在可有空,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
“恭敬不如从命。”刘仁之哪有不依之理,挥手让杂役退下,就要叫唤三五个衙役陪同随行,却让楚质阻拦了,既然是暗查寻访,那就不必弄出大阵势来。
“刘主簿,你可知道城里约有几口水井?”两人快步走出了衙门,楚质随意问道,也不指望刘仁之能回答得出来,毕竟在他的印象中,诺大的杭州城,几万户人家,水井总是无处不在的,应该没人会刻意去数。
不想,刘仁之立即答道:“六口。”有点得意之『色』,井水变质问题回答不上来,并不代表不知杭州的风士人情,他继续补充说道:“乃是唐朝李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