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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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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沈瑶不由得惊呼起来,身子绷紧,心情慌『乱』的看向楚质。

“初儿,别闹。”楚质喃喃说道,显然还没有清醒,双眼合闭,轻轻地抚『摸』着那嫩滑若絮的柔荑,还没有等沈瑶有所反应,就凑近嘴边亲吻了下。

如果说刚才是紧绷,那被楚质突如其来的亲吻,沈瑶软绵的身子顿时分僵滞起来,心情五味杂陈,『乱』七八糟的,恼怒之余,似乎还有丝莫名情绪。

过了片刻,沈瑶渐渐冷静下来,强忍住一巴掌拍醒楚质的冲动,素臂轻抽,却感觉纹丝不动,却是被楚质搂在怀中,当成了抱枕,而这时,楼梯处传来动静,沈瑶心中情急,使出了女子最常用绝招,尖尖手指拧了下楚质的胳膊。

果然,吃疼之下,楚质自然松手,『迷』茫的张开眼睛,瞳孔溜转了几圈,朦朦胧胧的又闭上眼皮,偏头又睡了过去。

“坏小子,就知道吓人。”沈瑶微声说道,语气不知是嗔是喜,细步翩翩的走了几步,在不远处的榻椅上安然落坐,当仆役使女上来时,面容已经恢复刚才的淡然姿容,秀美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端倪,这也从侧面证实了女人的心情变化莫测,令人难以琢磨。

“你们去哪了,为何这般久。”持家多年,沈瑶自然明白掌握主动的重要『性』,开口就带着淡淡的质问,让仆役使女无暇胡思『乱』想。

“回大娘子,刚才公子闹了会,我们在旁帮忙。”一个使女连忙说道。

闹,是委婉的语气,其实是说沈辽刚才醉得厉害,不安分,唱歌跳舞什么的,再讲通俗些就是所谓的撒酒疯,酒醉不知世事,这跟品『性』无关,归到本能上也未尝不可。

“那他现在情况如何?”沈瑶问道,透出关切意味。

“喝了碗解酒浓汤,现在已经睡熟了。”使女说道。

“嗯,扶楚知县到客房休息后,你们也回房安歇吧。”沈瑶微微点头,柔身站起,清泉般的眼眸瞟了眼楚质,也没有耽搁,纤步优雅的顺着楼梯而下,几个仆役也不敢怠慢,连忙按照刚才的方法,背扶着楚质下楼,与沈瑶的距离只是一前一后的几步之差。

不久之后,众人顺着石桥走到了院坪内,固然是夜阑人静之时,但上空有姣洁明月指路,下有精巧灯笼照明,也没人觉得不便。

沿着鹅卵小道,众人来到一个院子中,只见院子里有一个空旷的天井,种着七、八株柏树和玉兰,两侧房廊环绕,中间的一条走道全是青石铺就,尽头处还有一间院落,其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气势宏伟庄重,尽显华贵之气。

“扶楚知县入房后,留下两人在旁服侍。”沈瑶说着,美目转盼了下,随手指着两个男仆道:“就你们吧,今晚辛苦些,明日到帐房赏。”

“谢大娘子。”两个男仆连忙拜谢道,浑然没有发觉身后几个使女幽怨的目光,自然不知道她们的心思。

大户人家之中,使女陪客过夜十分正常,客人如果尽兴,还可以向主人索要,只要主人应允,一般来说,使女也非常乐意跟随客人而去,毕竟与其与众乐,还不如只服侍一人,至于会不会所托非人,那只能看自己的眼力与运气了。

当然,像楚质这种年少多才,前途似锦的翩翩公子,更是她们的首要目标,可惜沈瑶看似随意的指派却让她们错失良机,心存敬畏,自然不敢埋怨沈瑶,唯有将满腹怨气发泄到那两个男仆身上。

指派任务之后,沈瑶轻缓回身,就要移步顺着中间青石走道返回内宅,却听后面楚质又传来动静。

“明月几时有。”在背扶过程中,难免有些颠簸震感,楚质好像已经醒了,昂首望月,眼睛里带着几分『迷』茫,忽然突兀的嚎叫了声,双手卡在仆役脖颈中,摇晃了下,使其双腿屈膝,差点跌跪于地。

楚质从仆役背上下来,双脚沾地,直立于青石板道,举头呆楞的看着天空月亮,口中含糊的『吟』诵着什么,手舞足蹈片刻,转了几圈,似乎又晕睡了,身体倾斜,向后挺直仰倒,还好有仆役见机上前搀扶,不然肯定非摔得脑袋开花不可。

对此情况,几个仆役使女见怪不怪,毕竟刚才沈辽和一些个客人也曾这样闹过,然而沈瑶却秀眉轻蹙,寻思了片刻,似乎有些不解,随之柔声问道:“刚才,楚知县在『吟』诵些什么,你们可记得。”

几个仆役使女面面相觑,纷纷皱眉苦思,过了一会,有个靠近楚质的使女说道:“开头那句好像是明月几时有,然后什么青天。”

“不知天上,今夕年。”

“乘风归去,玉宇,高处不胜寒。”

“清影,人间。”

“照无眠,不恨,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长久,共蝉娟。”

有了个开头,其他仆役使女也你一言我一语的接对下来,只是由于楚质『吟』诵的速度过快,而且有些地方语句含糊不清,大伙也没有认真仔细聆听,所以只记下只言片语,拼拼凑凑半响,也不能得知全篇词章,唯一清晰可闻的,只有那句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沈瑶轻声道:“比之前的那句圆缺几时休意境更加深远,只可惜。”

听得几个残缺不全的字句,沈瑶已经可以肯定,这词又是一首传世精品佳作,余犹未尽的感觉涌上心头,沈瑶恨不能立即摇醒楚质,让他把全篇补完,然而,无论是女子的矜持,还是家主的威严,都不允许她这样行事,所以只能用心牢记几句残言,吩咐仆役照顾好楚质,无声轻叹,飘然而去。

中秋的清晨没有丝毫凉意,天边泛起一缕白『色』之后,骄艳的炽阳就好像一盆烧得红火的炭团,跃然浮于半空,烤得行人过客汗流浃背,客房之中,宿醉未醒的楚质,也忍受不住这猛烈的高温,白里透红的脸上直冒水渍。

随着时间的推移,毫无征兆的,楚质睁开眼睛,伸手抹去额头汗珠,清醒过来,偏头打量了房中情况,打了个阿欠,刚要叫唤仆役,却发现这里并非县衙内宅,轻『揉』了下额头两旁『穴』位,楚质才恍然想起自己应该身在何处。

掀开丝被,楚质坐直身体,发现自己昨晚是和衣而睡,寻鞋穿系妥当,站了起来,一边活动着有些酸软的身体,一边回思昨晚赴宴的事情。

“自己好像和许有个约定。”楚质嘴角含笑,很是得意,随之又皱起额眉:“之后,想不起来了,待会找人问明白才行,免得有人耍赖。”活动片刻,楚质拉开房门,在外等候良久的仆役连忙端盆送水进来,供其洗漱。

洗漱完毕,用温热『毛』巾抹拭了把脸面,楚质顿感清爽许多,十分自然的问道:“你家公子呢?”

“还未醒来。”仆役说道。

“那刘主簿呢?”楚质继续询问。

“也是如此。”

“那位许公子。”

“昨晚已然归去。”

旁敲侧击的打探了几句,得知许汉卿应约,拿着自己的词卷离去,楚质轻轻点头,心情舒畅,也没有再问及其他事,享用完仆役端上来的美味早膳,沈辽与刘仁之还是没有醒来,楚质也没有等待的意思,让仆役代自己向沈辽表达昨晚的谢意,而后立即打道回衙。

回到衙门,趁着精神抖擞,楚质顺手批示了几件文书,就有个衙役敲门而进,恭敬的呈上一份请柬。

“八月十八日,钱塘江,观『潮』。”


  第三百零一章 沉迷


第三百零一章 沉『迷』

据传,在战国时期,钱塘江称为浙河,是东南一大巨沼,西则迫江,东则薄海,不知所止,交错相过。吴王夫差赐死伍子胥后,就把他的尸体抛到浙河里,伍子胥虽死,但豪气长存,其尸体在江中随流而兴波,朝夕有时,动作若惊骇,声音若雷霆,波涛援而起,依『潮』而来往,『荡』激堤岸,这就是钱塘江大『潮』了。

所以,历朝历代,钱塘江旁就出现了这样的情景:钱塘怒『潮』急湍,昼夜冲击,堤坝不牢,殃及平民,百姓们纷纷到钱塘『潮』神伍子胥的庙去祷告:愿鬼忠愤之气,暂收汹涌之『潮』。然后又用鹿脯煎饼、时果清酒,祭祀祷告,以求怒『潮』平息。

其实依地理环境看,钱塘江之所以有大『潮』,是因为钱塘江入海口呈喇叭形,江口大而江身小,起『潮』时,海水从江口涌入,受两旁渐窄的江岸约束,形成涌『潮』,涌『潮』后又受江口拦门沙坎的阻拦,波涛后推前阻,涨成壁立江面的一道水岭,『潮』头自然要高,来势当然十分的凶猛,与鬼神无关。

不过,祭祀了千百年,浪『潮』依照,再笨的百姓也知道祷告根本没用,而且经过各个朝代的建筑完善,拦江堤坝也十分坚固,浪『潮』扰民的情形渐少,但是经过长年演变,就如端午赛舟吃粽是为了纪念屈原一样,八月十八日,是钱塘江『潮』头最为猛烈的那天,杭州城百姓自然按照传统习惯,成群结队的前去观看钱塘『潮』戏。

『潮』戏,并不是指弄『潮』冲浪,在北宋时期,有敢于在钱塘江里弄『潮』冲浪者,必定遭到官衙严厉的斥责,认为竞作弄『潮』戏者,只为矜夸,就是炫耀,却永沦于泉下,妻子孩儿去水滨痛哭,让人于心不忍,所以决定:凡军人百姓,辄敢弄『潮』,必行科罚,刑罚严厉,但也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

这种来自官方的阻止和批评,虽然是出自爱护民众生命,可是惩戒弄『潮』本身却是不允许市民利用天赐良机进行体育运动,似乎有些因噎废食,当然,这只是古今观念的不同,并不值得探讨。

所谓的『潮』戏,其实就是以前祭流传下来的祭祀活动,只不过与时俱进之后,当年的祭祀活动,变成了现在的社戏,观『潮』那天,全城百姓开始有组织的、有规模的、自发的礼请一些民间伎人前去表演助兴。

固然是民间自主行为,但是诸多百姓聚集,官衙岂能置之不理,所以于情于法,邀请当地官员出席聚会也是必然的,而为了展现亲民形象,受到邀请的官员自然不会拒绝,反而还会派遣衙役兵丁前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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