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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了些微小事而心生怨念吧。”
听完楚质叙述自己和张晋元所发生过的矛盾冲突,楚汲几人沉『吟』起来,如果按照常理,这些事情在他们看来,与玩童嬉戏耍闹根本没有什么区别,无论是谁吃了亏,回家哭诉,大人们也只应该一笑置之,肯定不会寻思要报复回来,如果连些微容忍之量都没有,那真是太失风度了吧。
“质儿说的没错,张使相身居高位,岂能为了这些小事而为难质儿。”楚潜说道,目光之中还是有一丝疑虑,人心难测,此心非彼心,若是张尧佐真的没有这点宽容心呢。
厅中一时沉默了下来,显然大家都考虑到这个问题,过了片刻楚质轻声问道:“既然有所争议,不知朝廷诸公对这事有什么不同见解。”
“议论纷纷,有人对此嗤之以鼻,认为根本不足以当直,有人心有忧虑,犹豫不决,也有人深信不疑,开口赞成。”楚汲说道。
“那官家的态度是?”楚质问道,清楚皇帝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无论意见再怎么不统一,只要皇帝金口玉言,肯定能改变大部分人的想法。
“官家对此事,既不支持,又不反对,只是让朝臣商议,拿出个章程来。”楚汲说道,有一丝无奈,皇帝不表态才是最为糟糕的事情,如果不是心有疑虑,根本就不用将此事交给朝臣商讨,朝廷百官迎奉上意许久,对皇帝的心思也揣摩出一二分来,知道天子未必相信此事会实现,只是优柔寡断的『毛』病又犯了,拿不定主意,干脆推给群臣。
“那百官都有些什么章程?”楚质问道,心里有些好奇,还有一丝哭笑不得的荣幸,难道皇帝大臣们真的这么有空闲,居然将朝政大事置之脑后,却为了怎样安排下小进士的官职争论不休,而且还讨论不出个结果来。
“赵相公认为,什么三十岁为相的言论纯属无稽之谈,应该按常例赐官授职,以示朝廷公正恩宠,得到不少大臣的赞成。”笑了下,楚汲的脸『色』又暗了下来:“而张使相却固执己见,与赵相公针锋相对,不肯示弱,也得到部分官员拥护其决定。”
当然也有些官员提出不同的意见,却同时被两方人否决,主要是他们提出的意见,对楚质的安排,要么是过于亏待,要么是过于优待,一方赞成之时,另外一方肯定不同意。
有人提议让楚质留京,在京中某个官衙里任司簿典吏之职,等过几年再外放,到时候年龄就不成问题了,这建议一出,让赵概等人欣然喜悦接受之时,就立即受人反对,直骂那人不安好心,要知道现在就是害怕楚质过早进入官场,现在留京任用,起点不是更高了吗,有了这样的资历,恐怕升官的速度更加快。
也有人提议将楚质下放到下等县任从九品县丞主簿之类的官职,也让赵概坚定的反对,直言如此行事,丝毫没有公正所言,要知道对于名列榜首的进士,朝廷从来都是优厚以待,这可是祖宗留传下来的规定,怎么能随意更改。
“也就是说,我还要继续等下去。”楚质感觉有些不妙,深知众人意见不统一,请意味着要开始扯皮了,既然官员们这么有空,谁知道他们会扯到什么时候,三五日还能忍受,如果是一年半载的,楚质觉得自己大可不必浪费时间和他们耗下去,还不如专注于自己如火如荼的折扇生意。
“质儿不必急切,想必再过几日,朝廷自然商议出结果来。”楚汲如是安慰道,不知道为什么,楚质却感到这话语气有些虚。
“希望如此吧。”楚质说道,也只能默默授受这个事实。
聊了几句,见到楚质精神有些不振,楚汲温言劝慰,让他回去休息,待楚质告罪离去之后,楚汲和颜悦『色』的笑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张尧佐,实在是欺人太甚。”楚汲沉声说道:“明知道质儿是我亲侄,居然还拿来做文章挑事,连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下,莫非真的不把我楚汲放在眼里。”
“他们明争暗斗也就罢了,为何要将质儿牵扯进来。”楚潜气愤说道:“而且连找的借口也是如此的荒诞无稽,恐怕连他们自己也不相信。”
“大哥,事已至止,多说也无用,还是想下应该如何解决吧。”楚洛轻声叹道:“当初质儿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些担忧,本来以为是以后的事情,没有想到居然来得这么快。”
“他们怎能不急,传闻官家有意召回。”楚潜冷笑道:“他们岂能坐得安稳。”
“那是他们的事情。”楚洛目光微凝,浮现出明显的怒气:“不管他们是想敲山震虎,还是杀鸡儆猴,我们都没有意见,但不该打质儿的主意。”
“如果他们真的要亏待质儿。”楚汲眼睛里掠过寒光,缓声说道:“那我只有豁去脸面,入宫向官家讨个情份了。”
西屋阁楼房中悄然无声,一缕似麝非麝、似檀非檀的异香正从一只古朴小巧的紫檀炉内袅袅溢出,缕缕轻烟弥漫房中,慢慢的变淡,最终化成了虚无,楚质懒洋洋的平躺在软绵的绣床上,脸上的表情十分安详,眼睛微闭,似乎已经睡着了。
过了片刻,房门悄悄地被人推开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只见初儿纤细的小手中捧着一碗羹肴,轻步走近绣床,脸『色』有些黯然,眼中波光盈盈,泛出一缕真诚的关切之意。
“公子,睡着了吗?”初儿轻声呼唤,如此再三,见楚质依然没有动静,逐将羹肴小心翼翼的放到旁边的桌案上,轻柔坐在绣床边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楚质熟睡似的俊逸面容,从丰润的柔唇发出悄无声音的幽叹。
“好端端,学人家叹什么息。”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初儿惊吓似的猛然要站立起来,却被床沿边绊了下,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下倒,只觉得眼睛忽然一暗,初儿忍不住要惊呼,却忽然感到自己扑到一个温暖舒适的垫子中。
丰满而润泽的娇躯投怀送抱,饱含着青春少女诱人的弹『性』,双臂轻巧环搂,温暖的掌心贴上了初儿柔软的小腹,轻轻抚动着,楚质轻笑说道:“初儿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热情了。”
听到楚质的声音,初儿因惊吓了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秀美的小脸随之蒸出了一层动人的红晕,眨了下美丽的眼睛,软语说道:“公子,你没事了吧?”
“我能有什么事。”楚质微微一笑,话虽如此,心里还是有些郁闷的,换成是哪个,碰到这样的事情,心情恐怕也不会好到哪去。
“公子。”初儿敏感的察觉楚质心情的一丝阴郁,有些不安的扭动了下身子,美眸『露』出忧心之意,却不知如何开口安慰。
“放心吧初儿。”楚质和声说道:“区区的小挫折我还是可以承受的,大不了不要朝廷赐予官职罢了,安心经营我们的生意,或许这样一来,我们的目标更加容易实现也说不定。”
当然,这只是一时间气话,如果真的把一切都看开了,心情哪里会感到郁闷,况且努力了那么久,却没有得到回报,楚质怎么会甘心,初儿闻言,柔软的身子轻轻翻转过来,一双清亮的眸子仔细打量着楚质,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唇边柔起隐约的笑意。
“好啊,初儿胆子变大了,居然学会笑话人啦。”楚质咬了咬牙,装出一副很凶恶的样子,手掌落在美人那浑圆白嫩的香『臀』上,刚刚按上去,触到的肌肤柔软滑腻之极,哪里舍得用力,反而轻柔缓慢的在两片丰满光润的肉『臀』上画圆圈一般来回地轻轻抚摩。
“才没有呢,公子的心情不似刚才那样气愤了,初儿是在为这而高兴。”身子微微一颤,初儿腻声说道,一双美眸朦胧『迷』离,白玉般的肌肤下慢慢渗出一丝艳丽的红霞。
“如果生气能解决问题的话,天下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楚质轻叹说道,搂着美人香软的身子,芬香扑鼻而来,心中的那层阴霾渐渐消融散去。
第二百一十六章 被连累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被连累了
什么三十岁为相,非朝廷之福,要谨慎从事,这种理由骗下三岁小孩还行,只要脑子还不至于糊涂透顶的人,根本不会相信这样的说法,问题在于,居然有人信了,而且还拿这荒诞的理由做起文章来,如果说其中没有隐情奥秘,那肯定是有些人脑残了,楚质恶意的猜想,心中暗暗诅咒某些人,你们这些大佬在朝里斗法就斗法呗,干嘛要扯上自己这个无辜的小进士。
冷静下来,考虑了许久,想到大宋最具有时代特『色』的党争,楚质凭着一丝隐隐约约的直觉,猜测自己有可能卷入其中了,当然,也只是猜测而已,楚质也不敢肯定,也有可能是张尧佐真的不顾虑身份,为了给孙子找回场子挟私报复打击,可能『性』太多,又不是很了解情况,楚质左思右想,脑子又『乱』了起来。
看见楚质额眉深锁的模样,初儿唇间的笑意渐渐隐去,伸出细嫩的小手想要抚平楚质眉间的褶皱,小脸突然飞起一抹羞红,犹豫了下,另一只轻软玉手从敞开的衣领滑进去,小心地抚上楚质的胸脯,又湿又软的双唇微微张开,含住了他的嘴唇,暖意融融,吐气如兰。
楚质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想开口说话,突然嘴唇一热,触到了两片温软湿润的东西,胸前更是被两团软肉紧紧抵住,软玉在抱,温香扑鼻,凭着本能,用力吸吮着伸入口内的丁香小舌,丹田处的热气又在体内燃烧了起来,整个人顿时热血汹涌,燥热无比,至于什么党争啊,报复啊,瞬息之间顿时被抛诸脑后。
不久之后,两人才慢慢分开,初儿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吟』,嫩滑的小脸深深埋在楚质怀中不愿抬起,红艳艳的脸上『露』出了又羞赧又『迷』『乱』的表情,都已经热血沸腾了,楚质的动作哪里能这么容易停下,轻柔地吻着她娇嫩的脸蛋,右手悄然下滑,落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抚弄一只高耸饱满,手掌间传来一阵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
“公子,惠夫人吩咐,让你用晚膳。”初儿俏脸红得好像天边的晚霞,额头上渗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