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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从刚醒来时的浑浑噩噩状态清醒过来,楚质悄悄睁开眼睛,神情凝滞了下,只见初儿身上披着月白『色』罗裙,乌润细致长发披垂香肩,娇慵地坐在床上,一双皙白细嫩的纤手,在阳光下盈盈生光,小衣下的胸型依然曲线挺耸,似乎还散发出清馥的幽幽香气。
“公子身子舒适些了?”初儿微笑道,声音是那样柔媚。
“初儿,我怎么会在这里的?”楚质『迷』『迷』糊糊问道,感觉脑子的记忆似乎有些空白。
“公子你没事吧。”初儿小脸有些紧张,连忙关切说道:“你忘记了,昨晚是长贵将你扶回房中的。”
“昨晚?”额眉紧锁,楚质喃喃说道:“好像有些印象,却想不起来了。”
“公子你别吓初儿。”小脸有些微白,初儿一双美丽的眼睛紧紧盯住楚质,尽是紧张担忧的情绪。
努力回想,依然是毫无所获,楚质皱眉问道:“初儿,昨晚发生什么事情?我似乎是喝了许多酒,醉得不省人事,把昨晚的事情都忘记了。“
亦喜亦忧的看了楚质一眼,初儿柔声说道:“公子忘了,昨日你金榜题名,三公子回府报喜,夫人立即筹备酒宴,后来听到礼官传报,公子得中第一甲第十名,进士及第,返回家中的大人知道后,十分的欣喜,连忙分发请柬,接着楚学士和学士夫人还有小公子、,连公子的老师何学士都来了。”
听着初儿的解说,楚质也慢慢回忆起昨晚的事情,游街结束后,自己接着冯京和滕茂实突出捉婿人的重重包围,安全返回家中,然后,就是不停的微笑、回礼、饮酒,家里的客人越来越多,不仅是街坊邻居都前来祝贺,还有白雀书院的教谕学子,大伯父亲三叔的同僚,高士林、曹评似乎也来了,甚至连一些素不相识的人都跑来凑热闹,就算酒量已经恢复以前千杯不醉的水平,也招架不住这么多人的敬酒,只有壮烈倒下了。
忽然想起和自己一道回来,也受到和自己同样待遇的冯京、滕茂实,楚质连忙询问道:“初儿,当世和秀颖现在的情况如何?”
“初儿不知,不过刚才听翠儿说,那两位公子还未醒来呢。”初儿抿嘴笑道,见到楚质身体无恙,心中顿时定了下来。
楚质闻言笑了,谁让他们是客人,而且一个是状元,一个是二甲进士,前来祝贺的人怎么能不热情相待,当时找他们敬酒的人好像比自己这边还多些,况且两的酒量也比自己浅些,哪里能这么快醒来。
“公子没事了,初儿去禀报惠夫人。”见到楚质清醒无事,初儿微笑,直腰就欲下床,却被楚质温柔地抱住了,才一贴上去楚质就感觉到,微微一震的初儿不但没有避开,反而是娇羞地偎紧了他。
“初儿,门栓上了没有?”楚质轻咬着初儿敏感的耳垂,双手一边不疾不徐、时轻时重地在她细致娇嫩的肌肤上轻搓慢捻着。
“栓住了。”初儿娇羞说道,星眸微闭,一双玉手茫然地勾住了楚质的颈脖,主动送上丁香小舌,柔软的身子轻轻地颤抖,香嫩的肌肤泛起微红。
在楚质的爱抚下,初儿的躯体不住发抖,双目紧闭,蛾眉微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肢体交缠、言语情浓,两人浑身一颤,初儿颜面绯红,气喘加急,高高的胸脯急促起伏,一副说不清楚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诱人姿态。
日上三竿,天『色』已然大亮,阳光洒在窗帘,斑斑驳驳地一片,房中罗帐低垂,楚质身子被光滑绵软的玉臂雪股所缠绕,正睡得香,突然被怀里的一阵动静惊醒,睁眼看见一张千娇百媚的绝『色』容颜,美艳如花,脸颊上残存着一抹动人的红晕,彩霞隐隐浮动,散发出娇媚的瑰丽光泽。
“公子,午时了。”初儿满面通红,娇弱的声音似乎是在细诉,小手轻柔的抚着楚质的胸膛,身子软绵绵的,似乎已经没有起来的力气。
温柔地吻着初儿红艳欲滴的双唇,楚质轻笑道:“不要紧,反正大家都以为我宿醉未醒,睡到下午也不奇怪。”
“可是初儿已经进来一个时辰了,再不出去,人家会胡『乱』猜测的。”初儿蚊声细语道,通红的脸蛋儿埋在楚质的怀中。
“那随意他们猜测。”搂着初儿香细软绵的身体,楚质不愿意这么快松开,自从自己参加殿试之后,惠夫人已经让初儿随身服侍自己,只要那些仆役眼睛不瞎,只怕也已经猜测出自己与初儿之间的关系,不过楚府的规矩不是摆设,若是谁敢『乱』嚼舌头根子,绝对不能轻饶。
“不行啊,午时三刻的时候,正是吉时,公子要到中堂祭祖还神,惠夫人吩咐让初儿在这时唤醒公子,不能错过这个良时。”初儿轻声道,声音柔媚,带着一丝甜腻,似有撒娇哀求之意。
“祭祖还神,也好,顺便瞧下当世秀颖醒了没有。”犹豫了下,楚质叹气说道,穿越这么长时间,让楚质清楚的知道,在古代祖先对于一个家族来说,是极其重要的崇拜对象,祭祖还神是件不容轻视的事情。
恋恋不舍离开初儿娇嫩的香躯,楚质轻轻从床上爬了起来,拾起床边凌『乱』的衣服,随手穿着起来,忽然发现初儿却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似乎有些娇慵无力。
察觉楚质惊讶的目光,初儿小脸娇红,羞声道:“公子且先去吧,初儿想再休息会。”说完身子轻轻一翻,小脸埋在被窝之中,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楚质微笑了下,将初儿的衣裳轻轻折叠整齐入在枕边,低头在她『露』在丝被外的柔美香肩吻了下,柔声说道:“那你好好休息,不必急着起来。”
轻手推开房门,楚质缓步走了出去,来到阁楼之前,几个俏丽婢女恰好经过,连忙堆起了如花笑容,温柔福身行礼道:“见过二公子。”
楚质轻轻挥手,非常自然的说道:“初儿有些累了,在我房中休息,你们没事不可前去打扰。”
见几个婢女点头,楚质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朝府内的中堂走去,丝毫没有听到身后几个婢女的议论。
“唉,看来大伙猜测的没有错,初儿果然。”
“初儿真是有福气,二公子相貌俊逸不凡,而且才华横溢,才十六七岁年纪就已经金榜题名、进士及第,以后肯定成为朝廷的大官。”
“就是,这些天府中要为二公子说亲的媒人都快踏破门槛了,特别是今日清晨,天还未亮就有十几个人找上门来,都被夫人打发走了。”
“都是些小门小户人家,哪里配得上二公子,以二公子的条件,传闻官家都有意招其为驸马,再不然就是宰相之婿,旁人家的娘子,二公子岂能看得上。”
“这样说来,初儿岂不是。”
“呵呵,傻妹妹,你脑子糊涂了,初儿是什么身份,能成为二公子的侍妾,不知道是积了多少福气,以后就如芸夫人一般,锦衣玉食,还有侍女丫环伺候,又得到大人的宠爱,岂能再作其他念想。”
“说的也是,真是羡慕初儿,居然能被二公子看上。”
“小妮子思春了。”
几个婢女嬉笑打闹而去,丝毫没有留意楚质房中,初儿倚门而立,神情微带茫然,一双秀美的眸子,在阳光的映衬下闪烁着点点莹光。
第一百七十八章 宗族
第一百七十八章 宗族
对祖先的崇拜,自古就流传下来,存在即合理,楚质也没有兴致与这种传统而深入人心的观念作对,虽然知道虚无飘渺的祖先根本无暇理会自己,但是每当逢年过节的时候,哪怕是走个形式,还是不会忘记祭拜下,以求下心里安慰,所以对于要到府内中堂祭祖还神,楚质并没有反感,反而欣然前来了。
刚走到中堂门前,楚质就发现这次祭祖与往日有所不同,只见不仅是自家亲眷都在,还有大伯楚汲和三叔楚潜的家眷也都来齐了,还有一些与楚家沾亲带故的亲戚,可以说是除了楚俭之外,在汴梁城附近的楚氏宗族都共聚在此,男女老少加起来也有近百人,但在这祭祖的时刻,本应热闹的场面却显然有些严肃。
“质儿来了。”目光锐利的楚潜立即发现楚质,连忙笑迎了上去。
“三叔。”楚质微微拱手,随后开始向前面的什么表兄堂弟之类的亲戚亲切友好的打起了招呼,自然是得到他们热情的回应。
楚质一来,颇为严肃的气氛似乎已经破坏殆尽,问好客套之声接连不断,足足热闹十余分钟也没有停息的迹象,而这时作为楚氏宗族的族长,在场人之中地位最高的楚汲不得不出面制止了。
重重咳嗽了下,见依然没有效果,无奈之下,楚汲扬声说道:“诸位且静,吉时快到了,祭祀准备开始。”
虽然已经是四月初,但是清晨祭祖时期还未来临,况且以前楚家祭祖的时候,一般是在楚汲府中进行,所以大家都明白此次仪式的主角是谁,闻言纷纷让开一条通道,让楚质先行过去。
“父亲、大伯。”楚质也明白这个仪式是为自己准备的,也没有推让,径直走了过去,朝并排站立的楚洛楚汲行礼。
楚洛默默点头,眼睛掠过一丝激动情绪,隐藏在衣袖里的双手微微颤动。
“质儿,过来。”楚汲话里充满了欣赏慈祥,指着中堂的楚氏祖先灵位说道:“跪下。”
跪个人可能还会有些抗拒心思,但是朝所谓的列祖列宗下跪,楚质却是一点犹豫也没有,干脆利落跪在堂中已经准备好的绣棉蒲团上。
“今日有楚氏,六十三代嫡系子弟质,承蒙祖先恩泽天佑,得以金榜题名进士及第,实乃我楚氏一族的荣耀,特此前来叩谢祖先之英灵,期望列祖继续恩荫楚氏后裔。”楚汲大声说道,取出一张祷文递给楚质,让他念诵之后焚烧给先祖。
传承六十三代,听起来楚家的历史似乎非常源远流长,其实不然,中国人都有个习惯,喜欢认个祖宗,所以认真的追究起来,大家都是炎黄子孙,都是兄弟姐妹,所以楚质对于中堂灵位上排名第一的祖先不姓楚而姓屈,丝毫也没有感到奇怪。
毕竟自己的先祖是大名鼎鼎,万世流芳的屈原,说出去也倍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