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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似乎不是这样说的。”曹诱喃喃说道,立即被曹雅馨狠狠瞪了一眼,顿时没有了声音。
“嗯,这里和风习习,空气清新,景『色』秀丽,确实要比湖边静逸。”楚质点头微笑,当众人都以为他会赞成曹雅馨的决定时,楚质语锋突然一转,笑道:“只不过家师也应邀参加此聚会,这时想必也该来了,身为弟子,我不能不前去请安。”
说也这么多,还不是要过去,脚长在人家身上,总不能无缘无故阻拦吧,曹雅馨嘟起红润可爱的嘴唇,气得牙痒痒,得不得咬某人一口。
“雅馨妹妹,别生闷气了,人家已经走远了。”曹媛轻笑说道。
“他怎么走了,我还没有同意。”抬头一看,只见楚质几人已经向湖边走去,曹雅馨埋怨起来,声音到最后越发小了,自己什么人,人家凭什么要听自己的。
“人家已经唤你了,你没有听到而已。”曹媛轻笑说道:“馨儿,刚才你不是说湖边景『色』秀丽,邀我共游吗,怎么突然间改变主意了。”
“刚才人少,现在人多,自然不一样了。”察觉曹媛眼睛里的笑意,曹雅馨娇羞解释道。
“是啊,多了个楚公子,自然有所不同。”曹媛轻声说道,弯成了半月的美目尽是别有深意的笑容。
“媛姐姐,你莫要胡说。”曹雅馨跺着纤细莲足,一脸娇羞不胜的模样。
“就当我胡说好了。”曹媛轻笑,悠悠说道:“楚公子年少就扬名汴梁,如今又高中贡士,模样又长得俊俏不凡,湖边又有这么多别有用心的人在虎视眈眈,若是被哪家娘子相中命人捉去,那该如何是好。”
明知道曹媛是在调侃自己,曹雅馨娇羞不依之余,也随之深以为然的点头,俏丽小脸掠起一丝担忧之意来。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的。”曹媛笑盈盈道,目光有些异样。
“什么办法。”曹雅馨连忙问道,柔嫩的小脸越加红润起来。
“曹家的人,谁人敢抢。”美目轻盼,曹媛轻笑道,自有一股傲然之气。
“可他不是曹家的啊。”曹雅馨『迷』『惑』说道,随之反应过来,娇嗔跺脚,扑向曹媛,俏脸通红,连粉嫩的耳帘也泛起一抹绯『色』。
曹媛笑了起来,连忙闪躲,如花枝『乱』颤,同时不忘继续说道:“曹家小娘子相中的人,到要看看谁家不给面子与我们争夺。”
“小点儿声,别让人听见了。”曹雅馨轻声说道,显然是默认自己的心意。
“馨妹妹,你真的喜欢楚公子?”曹媛略微一惊,虽然也看出些端倪来,但是也不敢肯定,没想到曹雅馨居然大胆承认了。
“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他很好,想和他我说几句话。”曹雅馨柔声说道,螓首微垂,清丽的眼睛掠过一阵『迷』离:“可是他似乎总在避着我。”
“傻馨儿。”曹媛笑道:“你们才见了几次面而已,就算你是少年打扮,但以楚公子的聪明,自然看得出你是女儿身,他当然要避嫌。”
“真是这样吗?”曹雅馨惊喜问道,随之又黯然起来:“可是我恢复女装模样,父亲又不让我出门了。”
“若你穿着女装,怕楚公子更加不好与你说话了。”曹媛暗暗想到,也觉得有些难办,想了片刻,心里也没了主意,毕竟在这种事情上,除了男女双方,旁人很难『插』手的。
两人一时之间沉默下来,早在旁边注意已久的高士林,见两人不说话了,连忙笑嘻嘻的上前说道:“你们在聊些什么呢?”
“不用你管。”曹雅馨没好气的说道,娇哼了下,发现不知不觉中,众人已经走到人群密集的湖边了。
“谁敢管曹家小公子的事情啊。”高士林笑『吟』『吟』说道:“我只是来提醒你们,湖边已经到了,要不要去众人齐聚处看下热闹。”
“既然已经到了,那去看下也好。”曹媛微笑点头。
能容下数千人聚会的地方自然不会太小,这是一片空阔的平原,平原中间还有个小湖,湖泊不大,却胜在清静秀美,聚会的人们都围绕在湖泊周围,而其中最为热闹的却是湖泊的右边一侧,那里围聚着数百人,密不透风,也不知他们在做事情。
第一百五十章 还是运气
第一百五十章 还是运气
几人走近了,隐约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声乐,便有些明了,不说用,肯定是伎人在里面表演,但凡这种聚会,美味佳肴可能不会有,可总有一些供众人取乐的名目,丝竹管弦之调自然是其中首选。
“景纯,你可知山长在何处?”人太多,挤不进去,高士林问道,目光游离不定,在人群中寻找起来。
“我也是才来不久,如何知道。”楚质说道,有心挤进去,可惜人人都有这个心理,才上前两步,又被挤了出来。
“几位不用寻了,我知道何学士在哪里。”曹评笑道。
“请公正兄指点。”楚质说道,清楚人家既然是聚会的组织者邀请而来,身份地位不一样,了解到的情况肯定比自己多一些。
曹评微微一笑,带着几人在人群人穿行,朝着聚会处唯一的建筑,也就是一看就知道是临时搭造的棚子走去,楚质这才醒悟起来,这种聚会,虽说自由行动,但不管怎么说,总有些特权人物需要照顾的,自然不能让他们和旁人一样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走近棚子,几人发现这里也聚集了不少人,只不过氛围却安静许多,没有外面的那么喧闹,棚子中虽然置放了许多凳子坐垫子,但是大多数人都是选择站立,恭敬的聆听着少数几个人的讲话。
“景纯,山长在那里。”寻望了片刻,高士林轻声说道,示意伸手向楚质示意。
楚质指着高士林所指方向看去,发现何涉安然的坐在棚子左侧,满面春风,与一旁的赵概谈笑风生,楚质正准备举步过去给何涉问好,蓦然棚子内似乎有些吵『乱』起来,只听众人在大声的呼叫什么,声音太响,反而听不清楚了。
“怎么回事啊?”高士林『迷』『惑』自语。
“似乎是一帮士子围着小宋学士在说些什么。”曹评微笑道,也觉得有些困『惑』,这些士子哪来的胆子,居然敢这么无礼。
许多人茫然相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正欲起身探个究竟,却见宋祁满面微笑按抚众人,声音渐渐回落了下来,过了片刻,宋祁笑了起来,有些得意之『色』道:“你们别不相信,相当年我就是凭着一首词,获得美人芳心,打动官家,最终抱得美人归。”
众人仔细听了会,立即明白宋祁在向一帮士子炫耀自己的光辉情史,知道宋祁品『性』的马上哑然失笑,重新回身坐下,继续谈笑风生,而更多的文人士子连忙凑上前去,虽然宋祁的事迹已经广为传扬,但是他们不介意再多听一次,况且这还是宋祁亲口叙述的,说不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呢。
“这么久了,小宋还是这个脾『性』,也不知悔改。”何涉轻叹说道:“如此下去,就算官家想要重用,朝廷诸公怕是不会同意的。”
“谁说不是,不过我们的劝言也不管用,就连宋相公亲自开口,他还是满不在乎的德『性』,口中振振有词,说自己若是改了,那就不是小宋了。”赵概轻笑说道,轻微摇了下头。
“本想他在地方上待了几年,心『性』会稳了些,哪知。”何涉叹气无语,有些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常言道,本『性』难移,想让他有所改变,怕是非常困难。”赵概轻声说道。
“好了,不说他了。”何涉轻微摇头,悄声问道:“叔平,有件事情老夫一直没有来得及问你。”
赵概微笑,了然说道:“可是景纯之事。”
“不错,景纯的才学如何,老夫心里清楚,考个举人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贡士嘛。”沉『吟』了下,何涉说道:“还须再苦学几年,老夫让他参加会试,无非是想借此机会磨练他的心志,没有想到他居然中了,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
“会试如何严格,能有什么蹊跷。”赵概轻笑道。
“这正是老夫百思不得其解之处。”何涉捋须说道:“景纯的『性』子老夫了解,绝对不会做些有辱名节之事,会试结束时,情绪也低落了一阵子,显然他也觉得此次得中的机会不大,可事情偏偏出乎意料,其中若是没有隐情,老夫是不信的。”
“那何学士在怀疑什么?”赵概微笑说道:“要知道我虽然身为知贡举,名义上是此次会试的主官,但是只负责巡考而已,批阅考卷的事情是由司马太常负责的,我也过问不了。”
庆历八年因为朝廷重臣的推荐,司马光被召试馆阁校勘,并获通过,随后兼任为太常礼院、贡院属官。宋代以史馆、昭文馆、集贤院为三馆,都在崇文院内,后又于院内建秘阁,三馆、秘阁是国家藏书之所,相当于我们现在的国家图书馆,宋初,置检讨、校勘等,称为“馆职”,检讨与校勘主要的职责就是整理图籍,并备皇帝顾问,相当于国家元首的智囊团成员,地位相当高,而司马光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逐渐为世人所知。
“司马太常这人,老夫也曾听闻过,学识颇深,而且为人耿直,敢于直言。”深思了片刻,何涉说道:“景纯与他素不相识,想来他也不会有所徇私。”
“以司马太常的『性』子,哪怕和景纯认识,怕也同样会秉公而断,绝不会手下留情。”赵概据实说道。
“这样说来,是老夫多心了。”何涉说道,心里还是有些疑虑。
“也不尽然。”赵概微笑说道。
“行了,不必掩掩藏藏的,有什么隐情蹊跷就痛快道来。”瞄了眼赵概,何涉脸『色』一沉,怒目而视。
赵概也不害怕,面带微笑,慢条斯理的抿了口茶汤,觉得关子也卖得差不多了,这才轻声说道:“其实这次景纯得中,还真有几分运气。”
“何出此言?”何涉连忙追问。
“学士也清楚,会试虽分三场,但前面两场只是个陪衬,要想得以录取,那还要看第三场的策试。”赵概说道。
“惯例如此。”何涉轻轻点头。
前两场考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