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之厉换她的手直接抚在腹上,“你听听!吾方才掌心中有心跳之感,耳边便有清晰的声响。”
半晌后,天之佛手抚遍了腹上的所有部位,才拧眉放弃,不解的郁闷瞪向天之厉,“你确定没骗吾?这孩子在吾身体里,吾怎么是一声都听不到?”
天之厉见她不甘,急忙安抚地搂了搂,轻咳一声,“孩子还是跟你亲近,毕竟他和你共生,吾这个爹只能望洋兴叹,知道有他,也感受不到,他高兴了让吾听听心跳,不高兴了吾就得受冷落!”
天之佛低低不满意地哼了一声,“天之厉,吾还是想听心跳!就算是受冷落也愿意!下次换你怀孩子,吾来听心跳!”
天之厉僵了僵,幕然轻笑出声,微微拉开二人的距离,拉着她的手抚过他与她不同的身体之处,认真求教,“楼至,你这提议好,吾一点儿不反对,双手赞成。只是毕竟这事你有经验,你帮吾看看,这身体要怎么改造一下,吾就能生孩子?”
天之佛感受到手下的悸动,脸募得红了红,毫不犹豫一拳头打在他身上,“投胎去!这最快!”
天之厉一手将她的拳头包在了掌中,一手搂住她,不同意笑道,“这可不行!吾要投了胎,岂不是要与你分开!”
天之佛动了动身子,挣脱了他的手,缓步向禁地之外走去,没好气道,“第二条路,出家当和尚!修上个千万年的,也许能实现你的愿望!”
“慢点儿走!等等吾!”天之厉笑声连连,疾步追上,让她搀住自己,“楼至,吾若当了和尚,你和孩子怎么办?”
天之佛步子不停,抬头望了望明媚的月色,露出笑意,挑眉看着他,“天下又不是就你一个男人!喜欢吾的人不少,吾可以好生挑挑!千年前吾没有选择,千年后你既然给吾这个机会,吾怎么会放过!”
天之厉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急忙紧紧扣住她的手,“你说对了,天下就只有吾一个男人!”
天之佛捏了捏他的胳膊,“你做梦呢?”
天之厉俯身乘她不注意,猛地含住了她挑动自己怒气的双唇,“敢娶你的男人,纷纷都给吾投胎去!你说,罚他们下辈子给人生孩子如何?”
天之佛气喘吁吁地撇开了头。“霸道!”
天之厉气息也有些不稳,轻抚着她泛红的面颊,柔声含笑道,“吾当了和尚也要把你拐进和尚庙中藏起来!”
天之佛想都未想直接就提醒道:“犯了色戒!”
天之厉闻声眸底笑色更甚,温热的指腹不禁轻轻摩挲着她被自己吻红的唇,俯身贴近她的耳边,倾吐着热气,“楼至!原来你在想此事啊!幸好你今日提醒,我们确实已经有几日未曾燕好了!是为夫的错,不曾想到你不好意思开口,我们回房吧!良辰美景好心情,切不可辜负!”
看着天之佛的脸在月色映照下变得更红更晶莹剔透,天之厉才微松了手臂抬起头。
天之佛无力地对上他心情极好的眸光,心头斗嘴输了的闷气缓缓散去,幕然露出一丝轻笑,馨暖充溢在心头。
他欢喜,她也就别无所求了。
两人携伴在月色下又走了不远,天之厉见她越走越吃力,幕然停下步子,低声道,“楼至!吾抱你回去!月色下散步,以后多的是时间!”
天之佛无奈抚着心口喘匀了气息,看着他低声一叹,抬手搭在了他肩头。
天之厉俯身一手穿过腿弯,一手搂在腰间,小心将她横抱起来,天之佛轻轻倚靠在他怀里,“你提功带吾飞回去吧!”
天之厉垂眸看着她笑笑,“你为何不直接说怕吾累着?”
天之佛抬手搂紧了他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夜色中的青草香,“吾怕你累着!”
“呵!吾不是为你,吾为自己。吾现在想抱着你一起看月色!”
月色映着他轻移含笑的巍峨身姿,摇曳出遍地风华。
天之佛定定着着他璀璨夺目情意温柔的眸光,一时间竟看得痴了。
天之厉抬起双眸望向月色,紧了紧双臂,护着怀中之人,脚下步子越发轻盈。
臂上的沉重,是他此生最不能放也绝对不会放的重中之重。
静谧的双天寝宫周遭,突然咣当一声,划破夜色。
天之佛身子颤抖着趴在天之厉怀里,咬牙道,“吾无事!你先放下吾,去罪墙吧!”
天之厉抱着她疾步跨入房中,他怎么也未想到走至中途罪墙竟然又出了事!前两日罪墙才曾躁动过!
“这次听吾的话,别再等吾!吾不会出事,你安心歇着!”天之厉将锦被盖在天之佛身上,凝声嘱咐,直到她点头答应才转身飞往罪墙。
血傀师站在不远处的山巅看着天之厉化光疾驰离开异诞之脉的身影,一丝阴笑划过,从袖中取出了民间所用的普通烟花,挥功点燃,砰然一声急窜升空。
异诞之脉三十里外的深山之处,审座见到,眸色一凝,回身走向专门从天佛原乡深处请出的高手凡七夜和霎无楼,“劳烦两位对付地之厉劫尘和水之厉咎殃!若他们泯顽不灵负隅顽抗,便就地格杀!厉族之人无留下之必要!”
凡七夜和霎无楼颔首,“既受审座之请!定不会让审座失望!”
审座转眸看向其他人,“苇江渡、云沧海随吾直接攻进双天寝宫,捉拿罪佛!”
苇江渡,云沧海俯身应命,“是!”
审座继续沉声命令,“尔善多,你率领众武僧对付厉族其余兵卒将士。
厉族兵力必须全部摧毁,降者生,不降者格杀勿论!
囚犯无用,一个都不必留!
一定要扫净异诞之脉所有军政据点!
其余平常百姓,放其生路!”
众人齐声应命,“谨遵审座之令!”
暗声落后,众人齐齐化光攻向毫无准备已经入睡的异诞之脉。
65生死抉择
异诞之脉千里城池之上;咎殃眉心紧皱,举目眺望外人进入必经之路;
“劫尘!我那日应当没听错对吧?剑布衣是说五日后到来?”
“嗯!”劫尘对身边走过的巡守将兵挥手示意后,继续按剑凝思。
魑岳有后无封和小四;她不能让他死,可不死;荒神禁地所示之未来又该如何是好?
又等了一个时辰;咎殃坐不对,站不对;浑身焦躁;不耐烦地在城墙之上翻来覆去踱步。
“好你个穷酸布衣!敢放我鸽子!这就是你说的五日后到?第六日也快到了!你好得很;居然到现在连个鬼影子都见不着!
枉费我一大早起来就坐守城池;我有生以来这是第一次为你破例不睡懒觉!能让我堂堂八部部首水之厉亲自来迎接;你居然不卖给我面子!我告诉你,剑布衣,你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要是敢出现,立马把你大卸八块儿踩扁了做肥料喂鱼!”
远处阻隔苦境和异诞之脉的漩涡虚幻屏障突然出现波动,劫尘等待面色顿松,出声截断他的抱怨,“人来了!我们去接……!”
剩余的话还未说完,熟悉令人厌恶的浩瀚刺目佛光,突然毫无预兆顷刻笼罩城墙。
“啊!”
“啊!”
……
两声惊恐痛苦吼声破空响起,血肉横飞直逼城池而来。
“有人侵入!” 劫尘眸光骤变,挥掌将震碎厉族兵卒血肉凝聚起,接过尸首罗落于城池之上,登时冲着佛光横飞剑气,厉色怒声道,“放肆过甚!”
震惊在当场的众将兵霎时回神,各就各位,横兵提功肃穆戒备。
咎殃顿敛怨色,浑身爆发强势寒气,横空而起,手化宝剑祸水,直指强危闯入者,“天佛原乡!又是你们!居然敢擅闯我异诞之脉!”
“蓄意帮助佛乡罪者楼至韦驮,危害苦境,厉族之人,你们罪无可赦!”审座浩瀚光球逼近城池,冷声怒道,“束手就擒!吾给你们生路!”
“欺人大甚!” 劫尘红眸中怒色一闪,铿然拔剑,激射满身银光,飞身与咎殃脊背相靠,紧绷戒备,微动的唇齿却是吐除了心底的担忧,“咎殃,吾攻击审座,拖延时间,你务必离开,回去通知大嫂和缎君衡他们到荒神禁地一避!佛乡乘着大哥不在之时攻入,显然有备而来,如今只有我们二人,没有丝毫胜算!”
咎殃眸光一窒,眸底沉忧,却是没有其他选择,“你一定要小心!”
审座见他们做困兽之斗,冷然沉声大发慈悲,“吾再重复一次,放下你们手中兵器,废除自己功力,佛乡可以放过你们二人!”
“可以!用你的命来换吧!” 劫尘冷声厉色,只能殊死一搏,换得报信时间,当机立断,横剑旋转周身,自伤厉魂根基,逆转真元,长喝一声,携强恨杀意,飞身攻向审座!
无可匹敌的气势逼迫众人不得不提功护体,冷冽剑气霎时令天地变色,城池震荡。
“劫尘!”咎殃不料她的办法竟然是如此,眸色大变,惊恐大吼后,心底更沉,只能阖眼,扣紧了手中之剑,紧追而去,依计行事。
审座旁边凡七夜和霎无楼认出此两人便是自己要擒杀之人,眸光一凛,轰然挥掌,翻身直对二人攻去。
劫尘魂体之力爆发,这股原始命体之功气势可挡,杀意难撼,纵使凡七夜和霎无楼功力略胜她一筹,却也被原生逼命之力震的身子一顿,脸上霎时划出一道血口,被迫缓下了攻势。
劫尘之剑逼命直向审座,审座见她不惜自毁根基逼宫至最高,亦不敢大意,登时崩去周身气团,
“雕虫之技!敢撼吾业火之威!”
咎殃直追的虚张声势,见众人视线聚集在劫尘身上的刹那,当空踏气,登时翻身,化出水银体像,直奔双天寝宫。
“声东击西!”凡七夜和霎无楼眸色一变,化光直追,全力阻挡,“决不能让他逃脱!”
“云沧海,苇江渡,速去捉拿楼至韦驮!”审座厉色命令后,划出斩杀罪业之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