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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思瑚继续道:“就算分不清,也好歹问问我啊!我又不嫌弃他分不清,一声不吭,看到我和花魁姐姐在一起就以为什么乱七八糟的,笨到家了!”
贪秽还要附和,僵住的剡冥死劲儿一把将他拽到了床边,募得出声:“你喜欢剡冥?不是花魁?”
擎思瑚正哭得思绪大乱,也没听出是谁,哽咽应了句:“我不都说了花魁是女的,就算是男的我也不喜欢,笨蛋!”
这,这是1擎念潮刷的转眸,见清醒的剡冥微白的脸上带着压抑的情意怔怔凝视着思瑚背影,震喜惊呼一声:“剡冥!”
擎思瑚缓缓坐直了身子,垂眸自己擦擦眼泪:“我是喜欢剡冥!”
擎念潮急收回视线,摇了摇他的肩,激动道:“剡冥醒了!”
擎思瑚一怔,眼泪一顿,猛得转眸。
剡冥见她泪水尤在,双眸血丝,心底欢喜间又涩又心疼,缓慢撑着床坐起身子,凝视着她唤了声:“思瑚!”
擎思瑚一直愣着,眼泪突然全部收住,定定问了一声:“你什么时候醒的?”
贪秽走向擎念潮,拉着她悄然向外走去,却是出了一声:“你说喜欢他时。”
剡冥不知她所问何意,点了点头。
喜欢他,那不是刚开始说就醒了!擎思瑚见他双眸泛亮满是情意一眨不眨盯着她,脸腾得一红,募得垂下双眸,伸手挡在了脸上,咕哝出声:“你醒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真丢脸,哭都被你看见了!”
剡冥双眸一凝,直觉出声:“以后想哭便哭,吾不觉得丢脸。”
说完了,似是想起了什么,微移动坐在床上穿着中衣的身子靠近她,募得伸手落下了她挡住脸的手,凝视她红晕弥漫极力避开他视线的脸,低沉郑重道:“吾喜欢你!”
顿了顿,见她双眸终于又想又微怕地偷偷看他,心底暖喜交织,不由轻握住了她的手,认真道“你每日在吾耳边所言吾都听到了。吾不善言辞,以后会试着将自己所有想法都对你说。你若有何心事,都告诉吾,吾能做到的都为你做,你若想听什么,而吾不会说,你可以教吾,吾学着说。”
擎思瑚听着双眸突然一湿,见他额上微冒汗,极费力想要说出心底所想,泪眼酸涩笑了笑,募得抽出手扑进了他怀里,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剡冥!你是天地下最会说话的人!”
剡冥不了她突然如此,二人从未这般亲密过,微怔了怔。
擎思瑚见他不动作,忍着心底害羞,红着脸看他,低语:“你不想抱抱我?”
话音刚落,剡冥见她神色,心头微颤了颤,垂在身侧的手当即抬起一手搂在了她肩头,一手放在她腰间紧紧一搂,顺着心底方才心绪,下意识将她身子微动嵌进了自己怀中:“想!”
掌心的温热透过衣服一层层渗入肌肤,擎思瑚心头欢喜,莫名觉得安心,头不觉轻轻埋在了他肩头,放松身子,缓缓闭上了双眸不再说话。
剡冥见她纤弱的身子如此依偎在怀里,双眸渐渐露出了连他也不曾意识到的柔和深情。
半晌后,
静谧的房内突然现出轻轻的鼾声,连着几夜未睡,心觉安然,擎思瑚不知不觉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剡冥发觉,垂眸看了眼她疲倦的侧脸,当即微动身子跪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将她抱起放在了他睡过的地方,刚要松开她搂在脖子上的手,却不料她皱了皱眉,不满咕哝一声,眼皮颤了颤,搂得越发紧。
剡冥一怔,不敢再动,她睡眠本就不好,方才模样已经几夜未睡,转眸看了看她一半身子挂在他身上,又不敢动作太大,她也睡不好,双眸一凝,不假思索躺了下去,微翻轻抱着她平躺,让她依然维持方才趴在他身上的姿势,拉起锦被盖在了二人身上,双臂在被下轻搂住她的身子,双眸定定含着一抹淡淡的笑凝视着她的睡颜。
刻意算准了时间从门外路过的花魁透过门缝瞟了一眼,眸底轻轻一笑,看来她的凌空香渺药效不错,不枉她每日在小思瑚身上做手脚,剡冥闻了这么久,终于醒了。他若再不醒,她就得被自己研制的无用之药活活气死!忌霞殇和鹤舟也该回来了,又有好戏能继续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晚上10点左右更新,(也就是4月17号)
157喜事情欢
第一百五十七章喜事情欢
又过了十数日;黄昏之时;忌霞殇和鹤舟依信中所言如期归来,擎念潮、贪秽、擎思瑚剡冥和花魁算准了时间在门口为二人接风洗尘。
忌霞殇和鹤舟看四人眸色坚定,本要让拆的反倒心意相通越发坚定,分明要与他们作对到底;眉心微拧;刻意扫过花魁,花魁直视二人眸光,一如既往的淡笑扇着扇子,见他们一直不声不响,嗤笑出声:
“到了家门口还傻站着,莫不是这两月在山寺受了虐待,神智受损?”
擎念潮和擎思瑚双眸一凝,出声唤了句:“舅舅!”
忌霞殇看向二人轻嗯了一声,随即眸色暗昧不明扫过花魁,错身几人迈步,直往住处走去:“晚上酉时一刻全部到吾房中。”
擎念潮贪秽和擎思瑚剡冥眸色闪了闪,各自对视,转身进了屋一同走去擎念潮房中。他们亦该再计议一番如何应对,今夜无论如何都要表明一切。
鹤舟见他们都离开后,才抬步走近花魁一拍他的肩,戏笑出声:“堂堂花魁,情中妙手,竟然抢不过一个剡冥。吾真不知该不该用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来形容。”
花魁扇子一顿,半掩下半张脸斜瞥他,露出一切尽在掌握的谑笑:“在你身上试试吾的手段便知该不该。”
鹤舟笑意一僵,轻咳了一声:“免了,莫在吾身上浪费,你省下用在别人身上!”
“这还差不多!”花魁啪的一声合扇,抬手拎住他按在肩头的手甩开,笑出声:“吾给你了你想要的结果,切莫得了便宜还卖乖。否则花魁出手,鹤舟你承受不了。”
“大言不惭!”鹤舟募得嗤笑一声,抬手替他一展方才弄皱的衣物:“吾所言可是分鸳鸯,清清楚楚,一字不差,如今成了双飞燕,你的手段当真是高!”
花魁懒得瞟了他一眼,转身向房内走去:“你那时见吾的眼中每一寸每一时都写的都是双飞燕,你的眼睛比嘴巴可靠。至于忌霞殇,吾那些日子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发现诸多怪异之处才想明白,看来也省下吾向他解释为何是此结果了。”
鹤舟还是刻意惋惜的替他叹了口气:“可惜了你对思瑚的一片喜欢之意。”
花魁步子突然一顿,一手搭在了他肩上,侧眸盯着他白皙俊美的脸邪笑:“吾也喜欢你,依我们多年交好,想你定不会辜负吾这片赤子之心。”
鹤舟浑身掠过一身鸡皮疙瘩,急一把拍掉了肩上的手,嗤笑出声:“多少年了,也不见你长进,这副泼皮无赖样儿一点儿没变!”
花魁哈哈笑着收回了手:“谬赞!”
鹤舟看向他这才言归正传道:“先和吾去见忌霞殇,这两月来发生的事该说清楚的你一个字都不能少。”
花魁淡笑:“当然!你们亦妄想少说一个字!”
鹤舟笑着颔首。
酉时一刻,已有所决定的四人相约一同迈进了忌霞殇的房门。
忌霞殇、鹤舟和花魁坐在正对门的桌边,手中各端一杯清茶,静静无言饮着。
擎念潮和擎思瑚对视一眼,转向忌霞殇出声问:“不知舅舅找我们有何事?”先探清楚舅舅这两月来态度变化再做应对。
忌霞殇微仰头饮尽了杯中最后一滴茶水,这才放下手中茶杯,抬眸转向几人开门见山:“你们当真非君不嫁,非其不娶?”
四人见他眸色竟然是平静的温和,关心的询问,与预料差得太过多了些,当即愣了愣。
贪秽和剡冥先于念潮和思瑚反应过来,四眸坚毅对上他审视视线,敛衣一俯身:“还请忌先生成全。”
擎念潮和擎思瑚见他眸色是以往答应她们事情时的样子,难以置信一喜,幕然彭得一声双膝跪在地上:“是,还请舅舅成全我们。”
忌霞殇凝视几人刚要出声,花魁突然噗的大笑出声,扫过地上的擎念潮看向贪秽:“吾让你和念潮怀的孩子怀上没有?吾当时可是说过你们没有孩子就甭想有婚事。”
擎念潮耳根红了红,双眸不自然一闪,旁边的贪秽疾步走近了擎念潮,单膝一跪,扶住擎念潮看向忌霞殇:“还请见谅,吾那日权宜之计欺骗了先生,吾和念潮并未……”
忌霞殇前几个时辰听闻花魁告知真相时,愕然间又觉无奈,紧绷许久担心念潮胎脉不稳的心一松,竟然是假的,害他白白担忧那么多时日。盯着身前跪着的二人视线无奈有有些好笑,双眸不觉露出丝笑意,掌心急托一道雄浑功力托起他曲下的一膝,出声打断了他:“这一跪,吾替死去的师妹和妹夫受了,扶念潮起来吧,既然你明言告知,对念潮之心吾已了解,不怪你们。此事若说来,吾还得向你们二人致歉。”
贪秽和擎念潮见他眸色怔住,为何要致歉?:“此言何意?”
忌霞殇等两人站起身子,从怀中拿出了那日给几人读的天之厉亲笔之信,转向剡冥:“去把思瑚扶起来!吾再给你们一读此信。”
剡冥急步走近,擎思瑚却已迫不及待站起了身子,皱眉看向一脸欣慰笑意的鹤舟和看好戏的花魁:“这信不是那日已经读了吗?”
忌霞殇看了思瑚一声,摇头笑了笑:“还是如此急躁,听完信便可知。”
贪秽绿眸微凝,转眸若有所思定在了那封信上,脑中突然有什么急速划过,眸色一闪,那日忌霞殇让他看信,他相信大哥和他绝不是会弄错事之人,故而未看。今日要重读,难道当真是大哥写的信有问题?
鹤舟手拎起茶壶给原本在空位置摆放的四个茶杯中斟茶。笑看向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