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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青蒙看出了拓跋寒的那星点的不自然,嘴角勾起,“寒王急什么?莫不是被我说到了心坎里,真是打算夺那煜日的王位?没事,此番正好与我们结成盟友,我们殿下自然会帮你夺那王位!”
又是一番的激将之法,就等着拓跋寒上套呢!
若是其它事,拓跋寒还能冷静对待,可这王位之事不能含糊,若他不反驳,被有心人看了去,再添油加醋的传到煜日去,他可就成了不忠不义之人了。
几句话又弄的拓跋寒怒火中烧,举起长枪就对向那青蒙,“我不管你存的什么心思,打的什么鬼主意,我拓跋寒还是那句话,煜日和敖汉统一战线,只要你们还打着攻占敖汉的主意,我拓跋寒便不会坐视不理!”
青蒙见拓跋寒有意与自己一战,再瞄了眼那城楼上面色焦急一双眼都放在拓跋寒身上的慕琉璃,心中大喜,看来这拓跋寒在那女人心中还是有几分地位的。
若是能把那拓跋寒引入阵里,就不怕那女人不来相救。
此番一想来,又看是大声道,“寒王你这莫不是心里有鬼?青蒙听说那煜日王上膝下无子,可寒王却在一月前喜得贵子,这外人都在议论着这寒王小世子是不是能成为那下一任的煜日王呢。”
多亏了昨夜找来负责收集情报的黑影,把那拓跋寒和煜日的事打听了个清清楚楚,现在才好用来编着骗那拓跋寒上钩。
拓跋寒见青蒙越说越离谱,现在都扯上了自己的儿子了,大喝一声冲了上前。
青蒙心底暗笑策马向回跑,拓跋寒便紧跟在他身后追着,并没发现自己已经慢慢进入青蒙布的阵法里。
青蒙一挥手,那身后步调一划的兵士马上按照他的手势迅速排起阵来,把那拓跋寒团团的围了起来。
慕琉璃远远的看那拓跋寒只身冲进那一群敌兵里,想到他刚刚那踉跄的步伐,那不算麻溜的身手,再看看那站位极怪的巨野敌军,一个个像是训练好了的,这么的把拓跋寒围住,她从高处俯视,却找不出一个可以出来的空缺。
第一层拿着盾,第二层拿着长矛,第三层又是盾,第四层还是长矛,这般一盾一矛的组合,里里外外的围了又八层之多,而那些人好似是知晓自己身前身后人的心思一般,第二排持长矛的一个长矛刺出,身前那拿盾的马上举盾挡住拓跋寒的攻击。
拓跋寒举着长枪攻击了一圈的人,却没有一点用处。
那第二层的人攻的累了,第四层的人马上以极快的速度换上,一切只在两步之间,连慕琉璃都有些吃惊那些人的高配合度。
拓跋寒连着攻了三个回合,却发现那群围着他的人没半点异样,依旧像一开始那么的整齐且极具攻击力。心想莫不是自己的功力弱了,才会连着攻了一圈也没反应吗?
闪神之际被人用长矛挑破了盔甲,还好身子闪避的及时,否则那锋利的长矛必然能刺破他的盔甲。
慕琉璃眼神一暗,那风行敲出了那阵的威力,大叫,“王爷!小心!”说话间身子已经跃下了城楼。
几步飞身就到了那困仙阵外,眼看着那拓跋寒就快在自己眼前了,正准备出手,没想那眼前的阵型又发生了变化,抽出自己腰侧的佩剑挡住那攻向自己的长矛,一门心思在拓跋寒身上呢,只是退着身子向那拓跋寒靠拢过去。
等好不容易挤到了拓跋寒身侧,才发现自己也被为了起来。
两人背对着背,一番轮攻,可那阵里的将士好似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一样,他们打的气喘吁吁的,可人家却依旧强劲有力。
只有慕琉璃在那高处看出了这阵法的玄妙之处,那阵法其实是想用人数和时间来耗尽被所围人的精力。像拓跋寒和风行那般每次只攻打在了盾牌上,只能越来越没力气。
眼见那外围的士兵像一张大网把拓跋寒和风行围的死死的,没半点脱身的机会,两人越战越落下风,看的夜雪心里着急的很,“师父,怎么办?寒哥哥和风行两人好像都挣脱不出来。”
慕琉璃那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可那眸子里却出现了难得的杀气,好像那个消失很久的“魔”团王者又出现了。
把怀里笑的正欢的儿子递个夜雪,“帮我照顾好他!”把儿子交给夜雪已经是她在心底挣扎了很久才决定的。
所有这小家伙可能遇到的危险她都在心底算计了一番才肯把儿子交出来了,她不是没想过那萧战忌会趁机攻城,但夜雪的功夫是她教的,就算不能一直保护好孩子也能与那萧战忌对上一刻钟,这一刻钟足够她救出拓跋寒的了。
夜雪坚定的点头,“阿雪定然舍命相护!”把那拓跋闹闹护在怀里,并让人举着盾牌立在她的胸前,以防那萧战忌使坏乘机乱放箭。
慕琉璃颔首深深的看了眼夜雪道,“那萧战忌恐会乘机攻城,记住了我前些日对你说的话!”
“夜雪记住了!”
该说的她早就说了,也没时间继续废话了,眼看那拓跋寒和风行就快抵不住那围攻的大军了,慕琉璃当即飞身冲了下去。
她的速度极快,比风行还有快上一倍不止,脚尖几下点地就到了那阵法之外。
不过她赤手空拳的惯了,一时忘了寻一件顺手的兵器,就直接一脚踹翻那离自己最近的小兵士,捡起那将士手里的长矛,在手里颠了几下,一个用力长矛出手直接刺穿了那拿着盾牌人的身体。
她不是不杀人,只是懒的动手,只是没有人把她惹急了。
青蒙见自己训练十几年的兵士被她两下便伤一个杀一个,忙着发着口令,“变换阵型,围住那女人。”
那排阵的兵士随着青蒙的一声令下离开变换脚步,好似自动给慕琉璃让了个道儿。
慕琉璃本是知道那道儿是个计,打算避开这些人的围攻在阵外破了这破阵的,却没想那拓跋寒突然有了危险了,一时顾及不了其它。飞身冲到了拓跋寒的身侧,长矛一挑挡住了那攻向拓跋寒的长矛。
那些兵士极快的又把三人围了起来,那原本被慕琉璃挑破的缺口立马恢复了原样。
青蒙见慕琉璃三人被围了起来,立刻让准备好的人,扛着长梯攻城。早就计划好的十几支小队伍,由精壮的大汉抬着长梯迈着整齐快速的步伐向那城墙冲了过去。
夜雪在城楼上看着那抬着长梯气势汹汹而来的敌人们,挥手让人准备好了火把,大声道,“都给我听好了,为了我们的熬好,我们要守住,守住自己的国家。”
“守住!”
“守住!”将士们都激情的呐喊着。
一方面是对慕琉璃的信任,一方面是知晓那巨野的粮草没了,只要守住便有了希望,没人想要放弃这夺回家园的希望。
那边巨野的兵士也都士气振奋,想着只有攻下这城池,才能进入这城池里大吃大喝,便都有了精神,想着往日攻打别的城池的时候,只要上了这上梯必然轻巧的攻下了,这次也该一样容易才对。
两边各怀心思,却都是士气大振!
长梯架上,那些人开始迅速的攀爬起来,作战之时讲求把握时机,迅速出击,那些有经验的巨野兵自然不会延待战机。
夜雪见人爬到了半腰,才一挥手道,“点火!”
那些早已准备好的将士们,迅速的点好那极易燃的火把,投向那长梯,火把上沾着油脂,碰触到了梯子便不再下滑,直接燃烧了起来。
那十几座长梯马上变成了火梯,梯子上正爬着的人来不及躲闪用盾牌遮挡没想那火把直接黏在了盾牌上,那持着盾牌的巨野兵实在难耐那火势直接摔掉了手里的盾牌。
这样更方便了敖汉军的攻击,那火把投的更凶猛了,巨野军顿时没了士气,躲的躲,藏的藏。一个本还士气冲天的队伍马上溃不成军了。
再看慕琉璃那边,此时的慕琉璃黑发白衣手持长矛,一身肃杀之气,挡在那拓跋寒的身前,替拓跋寒挡着那从四面八方刺来的长矛。
不习惯用那么长的武器,在这狭小的空间又极不易发挥,几次想刺人都应为这长矛太长而耽搁了时机,让那盾牌及时补了上来。
肚子了火气正旺,现在谁也别想有好果子吃,惹的她生气了,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得慢慢受着。
长矛拉回来,用力的从中间折断,留下一段三寸长的木杆和矛头,刚好与一般的短剑差不多长短。慕琉璃挥洒了几下也算顺手。
被那越挤越向前的人逼急了,手掌汇集武力流一掌挥向那离她最近的盾,却没想她使足了全力发出的武力流居然向是被那盾牌吸收了一般,毫无反应!
“怎么回事?”武力流失去了力量?
“我刚刚也发现了,武力流被那盾化解了。”风行大口吸着气道,否则他也不用在这徒手与他们对打了。
“武力流被化解了?”那便是说要徒手跟他们斗了?她本来定的时间看来是解决不了这群人了,“为什么会这样?可有破解的法子?”怎他妈的奇怪,她以为还算好用的武力流都失去功效了。
“这世上可以破解武力流的东西只有天石了,那东西不知为何有种邪怪的力量,凡事对着天石发出武力流的都会徒然消失。再厉害的人都只能认命!”
“天石?那又是什么狗屁东西!”急了爆了粗口,这时脑海清晰浮现“天石”的文字解释,天石,是极为稀少的东西,可能存在极高的山上,也可能存在在极深的海里,还有可能存在在极繁华的市集里,从天而降!总之一句话,一切地方都可能有,这样没有固定地点不知何时会以何种姿态出现的东西最奇怪了。
从天而降?还有那些奇怪的特性,让慕琉璃想起陨石来,莫非这什么狗屁“天石”就是跟她所知的陨石是差不多的东西,只是这“天石”有着消除武力流的效力。
风行有些不适应慕琉璃那火爆的说话风格,但此时也顾不得那些,答道,“没有人知道天石是什么东西,从哪里来,只知道那东西是很多武力高强的人的克星,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
“照这么看那些人的盾里含有天石这种东西?”慕琉璃猜测道?
却不知这青蒙的困仙阵,真正的厉害之处正是这点,你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