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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犹豫昨夜太过操劳了,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却已经好听很。
温柔的音调,让慕琉璃虽闭着眼却还是嘤嘤的应了声,“嗯。”等觉得那声音与以往不同不是来自身后,而是来自头顶时,人才彻底清醒。
肌肤与肌肤的摩擦,那种从他身上直接传来她身上的炙热温度,让她想起昨夜发生的事。
“昨晚睡的可好?”大手依旧搂着她没松开。
“你说呢?”累死她了,现在更是浑身酸痛,像是被车碾压过了似的。
她那带着撒娇的埋怨语气,让他忍不住逗弄她,“我的药效好像还没有全解了,估计还要请你再忍耐几次。”
“拓跋寒你…”吓的从他身上跳了起来,裹着被子坐在了一旁,瞪着他,“我才不要再继续了。”这沈亦芸自己想当女一夜三十次娘却没想拖累了她。
“哈哈哈哈…昨晚你自己扑上来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后果?”眼神转为轻柔,“弄疼你了吗?我就是怕我昨个控制不住自己没个轻重才让你远离我的,却没想你却自己凑上来了。”
“谁让你哼哼叽叽的叫个不停,我见你难受才…”献身,后面两字直接吞在了心里,圆目瞥了他一眼,拉了拉被角,“把我衣服递给我,小家伙估计已经饿坏了。”
昨晚衣服被她脱在了床边的凳子上,隔着他不好拿。
拓跋寒长臂一伸翻身把衣服递给她,忍不住泛酸道,“一晚上没见而已,就又想他了,我这么大个人在你面前也吸引不了你的注意。”虽说那小子是他的儿子,可抢了她的注意力他心里就是有些不爽。
慕琉璃不明白他一大早的跟儿子较个什么劲,用被子挡着扒拉了半天也没在那堆衣服里寻到肚兜,这才想起昨夜那么凶猛的动作下,被拓跋寒扯掉了此时正挂在不远处的桌子上。
小手一指红着脸道,“还有那个。”
拓跋寒这次一挥长臂却够不到了,太远了只能掀开被子起身去拿,毫无遮拦的身子就这么**的呈现在她面前,她连闭眼的机会都没有,人就拿着肚兜立在她面前了。
别过脸伸出手,“拿来。”
拓跋寒没再逗她,而是乖乖的把肚兜递给了她,自己也开始穿上了衣服。因为门外渐渐传来的脚步声。
“寒王爷可是醒了?皇后娘娘让奴婢送早膳来了。”
“进来吧。”放下床幔,自己则是移步坐在了桌边。
他刚落坐,就开门进来了好几个宫女,手里托着食盘,盘里都是吃的。
领头的宫女是沈亦芸最贴身的丫鬟,从左相府跟来的,沈亦芸做的那些个坏事,她也多少有些掺和,总觉得自己在这宫里怎么着也是个不小的主,平日里说话做事也就端起了架子。
指挥着身后的宫女们铺好菜,才笑着道,“皇后娘娘说了,寒王爷昨个醉酒,让奴婢送了点醒酒的汤水来,这里还有宫里最好御厨做的早膳,请寒王爷慢用。”
能做到她这个位置的丫头,自然是懂得察言观色的,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该奉承,眼前这寒王拓跋寒就是个她惹不起的主。
“回去谢谢你家主子,替我带个话回去,说我家王爷习惯了府里的早膳,这宫里的好东西可消受不起。”慕琉璃边扯着腰间的飘带边面无表情的道。
那丫头吓了一跳,这寒王妃从哪里冒出来了?昨个不是皇后娘娘特意支开了她们,与这寒王私处的吗?
“是,奴婢遵命!”跟在沈亦芸身边这么久,她已经明白了,这个寒王妃是另一个不能惹的主,连二小姐都被她弄进天牢了,更何况她这么个小丫头。
那冷冷的骇人眼神,盯着她是半刻也待不下去了,低着头就准备离开。
“等等,还有句话你也给我带过去,你告诉她,我家王爷最讨厌脏东西了,以后请你家主子注意点。”难道拓跋皓满足不了她?
同一个爹妈生的,没道理拓跋寒这么凶猛,那拓跋皓就那么不济啊!
小宫女带着她的话回去了,她也没动那桌上的任何吃的,不是她多疑,而是那沈亦芸她给的东西她才不想去吃。
------题外话------
滚床单了,滚床单了,肉肉少不是我的错,最近严打!虽然我一直是良民。
061 意外之客
知道她一刻也不想待在这宫里,拓跋寒起身微笑道,“我们回家吧。”
家?慕琉璃心里甜孜孜的,扭头冲他一笑,“好,我们回家去,小家伙估计已经哭着找我了。”那心里始终是儿子最大,然而这男人所占的分量也在慢慢的增加。
他一撇嘴,低声嘟哝道,“张口闭口都是他,那小子整天腻着你也不嫌烦!”他是她夫君,可只能天天干搂着她做不了任何动作,只因那小子整日的粘着她。
秀眉一挑,抬眼盯着泛着嘀咕的男人,他这是生的哪门子的气,什么那小子?那可是他和她的亲生儿子,不腻着她腻着谁?
懒得理会他这无缘无故的飞醋,抬步出了殿,经过昨日折腾的她浑身酸痛,特别是腰肢像要被折断了般,身子顿了顿瞅着拓跋寒又是一阵猛瞪才又抬步继续走了出去。弄的拓跋寒一脸的莫名其妙马上闭嘴跟了上去。
沈亦芸边逗着他国使臣赠送来的小白狐,边不紧不慢的瞥着案子上的奏折,知道是自己的丫鬟回来了,眼也不抬的问了句,“早膳和醒酒的汤水可送过去了?”
“送,送是过去了,只不过…”小丫鬟顿了顿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只不过什么?说。”手边的奏折重重的合了起来,抬眼看向面前的小丫鬟,如狐狸般的精锐眸子透着狠色。
“寒王妃说王爷吃不惯这宫里的东西,她们回自己府里吃。”
“那女人说的?她还说了什么?”她就猜到她昨夜一直陪着他,可没想她好心送去的吃的,她们却不领情!
“这…”
“说!”见小丫鬟吞吞吐吐的,沈亦芸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寒王妃让奴婢给皇后娘娘带个话,她说寒王爷最讨厌脏东西了,以后请您注意点。”
“她居然敢这么说?脏东西?本宫还比不上她那贱女人!”一想到昨个拓跋寒那厌恶的眼神,她就气得牙痒痒,她一直引以为傲的美貌却换来他一脸嫌弃,她弯下身段极力挑逗他,他却大口斥她滚。
更让她生气的是而那个贱女人一现身,他就满脸柔情的看着她,好似整个世界只有他们,而她沈亦芸从来就不在他的眼里。
素手重重的拍在案子上,用力的一挥胳膊,案子上摆的整整齐齐的奏折全被她扫在了地上,“慕琉璃,我会让你明白谁才是这煜日说一不二的神!”到时候新仇旧账一起算。
身边蜷着身子的小白狐被她暴怒的动作吓了一跳,呜嗷一声从她的腿上跳了下去,一不小心利爪划花了她的手。
“小畜生!连你也欺负我,去死吧!”素手聚集着武力流朝着那小白狐挥去,小白狐还没来得及窜出去就被她一掌挥在了地上,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
沈亦芸低首抹着手上的血痕,脸色更加阴沉了,“把这小畜生拿出去剁成肉酱喂狗!”
“这,皇后娘娘,它好像已经断了气了,要不我把它埋了吧。”小丫鬟怯生生的回了句。
阴沉的眸子里突然透着一丝恐怖的笑,“怎么?你同情它?好,那你就自己剁自己一条胳膊替它去喂狗好了。”反了,连个小小的丫鬟也敢质疑她的话了。
“不,不是的,我这就去把它剁了喂狗去。”无端冒出的同情心却差点害了自己,面对越来越阴沉狠毒的主子,她也只能抛开那无用的同情心按照她的命令去办了。
慕琉璃与拓跋寒两人骑着马一前一后的在煜日的大街上奔跑着。快到王府时,拓跋寒才追上了她,自己的骑术已经算是很精湛了,可这女人却一直领先他一小截路程。
两人完全是赛着马回来的,风沄被甩落了一大截,只能苦笑着在心底暗道,这一大早的爷和夫人就这么有激情,可真是苦了一夜没睡好的他了。
回到了府里,慕琉璃第一时间就冲回房里去见自己的宝贝儿子,那一屋子的人正使着浑身解数的哄着床上的小家伙。
风飛踱着脚步不停的念叨着,怎么办;风行在一旁扮着鬼脸在那鬼吼鬼叫;风潇拿着拓跋寒送个小家伙的小摇鼓咚咚的摇个不停;碧月则是在那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再加上小家伙的哭声,整个屋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面对眼前的这幅情景,慕琉璃失笑出声,“你们这是在吓他呢还是在哄他呀。”指了指风行,“你这鬼脸大人看了都能吓哭何况是他这么点的小娃娃。”又瞥了眼风潇,“你是在比赛谁摇的快还是比谁摇的响亮?”
“小姐。”碧月总算是看到了救星了,哭丧着的一张脸转忧为喜,“太好了,您可算是回来了,小世子他哭了一个多时辰了,喂了点糖水他全都吐出来了。”
慕琉璃几步上前笑着抱起拳脚乱挣的小家伙,温柔的蹭了蹭他的脸,“好了,别哭了,娘知道你饿坏了。”
小家伙乱挥的小拳头拉着他娘的衣襟,嘴角一撇,哭的十分委屈,哪有这样的娘,扔下亲儿子消失了一整夜才回来。
众人抹着额前的汗,怎么哄个孩子比上战场大战还要费神,一夜没敢合眼的盯着这小世子,这会总算是可以回去补上一觉了。
“皇宫里的酒是有多好喝,你昨个能醉成那样?”边喂着儿子边斜眼盯着一脸笑意的男人道。
拓跋寒明白她这是故意堆排他呢,俊脸一红,“你明知不是那么回事,是王上相邀我又不得不喝,谁知那女人会在酒里下了那种药。”
若是知道那女人在酒里下了药,他怎么会傻傻的去碰那酒。
“看来她对你倒是深情一片嘛,你呢?我若不去你该不会就从了她了吧。”
那沈亦芸爬在他身上那急火火的模样,看来早就想与他滚床单了,是她的出现坏了她们的好事。
“我死也不会去碰她!不管是谁,只要不是你,我拓跋寒都不会去碰,我想要的只有你一个。”像是受了多大的冤枉,极力的反驳道。
他的心里只有她,一直想要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