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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失魂落魄的安明轩被猎人们带走,而这个聚会本就是为了除掉安家而设下的,戏梦下令灭安家满门之后那些臣子们纷纷告退。大殿里,只剩下我和他。
“在想什么?不开口求求我饶了安明轩?”戏梦咬着我的耳垂问,有略微的刺痛。
“我在想,要是我在10年前听槿陌然的话杀了你,他们就不会活得这么绝望,也不会送命。是我害了他们。”
“凌,别把罪过放在自己的身上,犯下罪孽的是我。”他的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脑袋,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猫。
我深深吸了口气,“如果我求你,你会放过安家吗?”
最大伤害就是你给予的。
“君无戏言!”他很快的回答,不给我任何遐想的机会。
“我不会再心软的!”我从他怀里挣脱开来,用那愤怒的眼神瞪着他。“你到时候死了可不要怪我无情。如果怕死,就趁早爱上别人!”
他叹了口气,似乎在回答我,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我们最终会落得什么样是下场呢?凌,我真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可惜,不太可能……”
“本来就不可能!我们俩,注定了只能留下一个。要我和你融为一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说完,转身便走。
他很快的追上我,从身后将我紧紧的搂住,唇重重的落在我的后颈,灼热的气息和野蛮的动作令我的心没来由的一阵狂跳,猛地用手肘击向他。
他应该没有防备,闷哼一声将我放开。“凌,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置安明轩与死地吗?”
“当然知道,你害怕安家用安茵茵意外死亡这事儿找你闹,更怕他们借此造反,所以就先发制人。像这种杀了人家女儿,因为害怕她的家人找来算账灭了她家满门的事情,你死一万次也是无法洗清罪孽的。”我没有回头,用那讥讽的语气说。
“看来在你的眼里,我只能是这种淫乱暴力的角色了。”戏梦的声音变得有些伤感。一字一句的继续道:“安茵茵和安明轩帮你离开我,我这么对待他们怎么了?槿陌然也是,我弄死他有错吗?他们都想让你离开我,我只是,想要保护我爱的人,不想让她受到伤害。难道,我这么一点小小的心愿,也是错的?”
“你别恶心人了!我受到的最大伤害就是你给予的。”我猛地回头,看见他眼里的水光,我有一瞬间的不忍,但很快消失。“你一次次的伤害我,一心只想着自己。你这种根本不是爱,只是占有欲,你认为我是属于你的东西,所以,你不准别人靠近我,碰到我。其实你根本就不爱我,你爱的只是你自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只听得到我狂跳不已的心脏在响动,和他急促的呼吸声。
“你和槿陌然一样,永远都只相信自己看见的、感受到的,从来不肯听信他人的半句。你这个模样,只会令我心痛!”他眼中荡起转瞬既逝的涟漪,我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突然,他靠过来轻轻舔了舔我的耳垂,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顺着滑下,探进了衣中……
我下意识推开他,几乎是条件反射,想也没有想的习惯动作。“别碰我!烦死了!要是你还想着和我做,你得小心点。我手里随时都会多一把刀子!”
他仿佛没有听见我的威胁,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声音低沉沙哑,我清楚的感觉到他浑身在因为欲望而颤抖。他说:“如果你不愿意被我碰,我可以不碰你,但是别离开我,我喜欢看见你在我的身边。我这样抱着你无异于饮鸩止渴,可是我甘之如饴。”
你还想抢属于我的东西?
戏梦依言不再碰我,便没有和我待在一个房间。晚上,不知怎的,我一个人睡得很不安稳,快要天亮的时候,屋内突然飘散开一缕熏香,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可能是有人吹那传说中的迷烟,只是那烟的效用实在太大,我还没来得及捂住口鼻,就已经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安琪拉,她显然对我现在的模样很满意,上下打量着我,说:“花儿,那尊贵的房间不属于你,你还是待在这种肮脏的地方比较好。”
我浑身酥软无力,四下一瞧,发现又回到了监牢里,不过这个监牢和上次我待的那个有着天壤之别,空气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腥臭味儿,看来是处置犯人的刑房。
“你看看,这里的东西都是专门为你而准备的,你喜欢吗?”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我还是被安琪拉这种含笑的恶毒语气中的怨恨,吓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想做什么?安琪拉,别乱来,不关我的事情。”难道像是电视剧里面的奸妃对待皇帝宠爱的妃嫔那样,将我折磨致死?我不寒而栗。现在不是拍电视剧,我可不指望会有导演喊停。
安琪拉“呵呵”冷笑,上前捏住我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谁叫你要回来的,走了不是很好吗。回来做什么?难道你还想抢属于我的东西?别做梦了,我的,谁也抢不走!”
“你怎么不去阉了戏梦那个混蛋!你杀了我,他还会有无数个女人,你阉了他,他想要别的女人都不行了。关我屁事!妈的!每个老婆捉到小三都是暴打,怎么不去打你自己的老公,打走了小三还有小四小五小六。。。。。。阉了自己老公不是一了百了。你们这些女人一个个脑袋都不清楚!”
我一害怕着急就喜欢乱说话,显然这话惹得安琪拉不高兴了。她放开我的下巴,走到旁边的桌子旁,拿起上面的银针,看着我笑得妖娆动人。“先试试这个吧!听说这东西戳进指甲里面很痛,一旦用力,那指甲盖就会被掀开。你的手指本来就难看,给它弄废了,也不会影响你的。”
“你真的想杀了我?安琪拉,你杀了我,戏梦那家伙也不会只有你一个的。你还不如先去废了他!”我挣扎着想要逃跑。
她像听见什么天大笑话一般纵声大笑:“哈哈哈……花儿,你这种人类真有意思。我还真是不明白雪落他喜欢你什么。还没有开始就求饶,你还真是个胆小懦弱的鼠辈!自己害怕也就算了,还要拖着雪落下水,他爱你,你却想捅他一刀,你真是令我心寒!”
“现在受苦的是我,我难道还喊着‘杀了我吧!别伤害戏梦!’那样说的话,我脑子有病吧!我是个实用主义者,不是幻想主义。妈的!那么狗血的镜头在电视剧里面出现出现就算了,我还要在这里上演一出不成?”我已经爬到了接近牢房门口的地方。
我没有必要拿性命开玩笑!
突然,后背一阵剧痛,是安琪拉踢了我一脚。“你想转移我的注意力乘机逃走?这种迷香不吃解药的话没有一天的时间是散不去的。你就好好的享受一番吧!”
我看着那泛着寒光的银针靠近,手藏进了怀里。怒火在脑海燃烧,我蜷缩着身体,冷笑着说:“今天你伤了我,戏梦不会放过你的。你真要杀,麻烦玩个痛快的!若是今天我没有被你折磨死,你,会受到比我更深更重的折磨!“
安琪拉听见这话愣了下,收起银针,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你说的不错!用银针实在是浪费时间。可是,直接一刀解决了你,太便宜你了。看看这里有什么……”
她的眼睛一亮,纤细的手指指向阴暗的角落。“哎,那里有一个很好玩的东西,对付你再好不过了,只要把人割开小口放进笼子,里面的毒蛇就会嗅着血腥味儿围上来,还有很多喜欢吸血的蛇虫鼠蚁,哎呦,花儿,这样你喜欢了吧!”
我只觉我的血液已经拒绝提供到颈部以上,浑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连忙低头垂下眼帘,免得她看出我恐惧的眼神。我最怕的就是这个!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呢!呵呵……花儿,其实我真的不想这样对待你的。可是雪落自从你出现过后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只想得到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的爱,你就可怜可怜我,去死吧!”她说罢,拖起我就往那角落里面拉,我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由着她。
“咝咝”的声音触动了脆弱的神经,那股腥臭味儿越发的浓烈。我的脑袋垂得更低。
“你干脆一刀杀了我!我可不要被放进这里。”我猛地抬头,怒视着安琪拉。我这人有个不好的毛病,一旦被逼急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就比如现在这种危急情况。“你想知道你喜欢的雪落隐瞒着你的那些破事吗?想知道就给老子住手,你一直都很疑惑为什么他喜欢老子,却忽视你对吗?因为老子知道他的惊天秘密,你要是想要收服他的心,就好好的对待老子!”
安琪拉大怒,“啪啪”两声,我左右脸各着了一巴掌,我已经感觉到细细热热的血液从我嘴角淌下来。“你临死还在胡言乱语!谁信你说的这些鬼话!”她话虽强硬,但是暂时没有将我送进笼子的意思。
“哼!胡言乱语?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话你听过吧!反正我都要死了,留着那秘密做什么?带进棺材吗?你让我恢复体力,我就告诉你,你喜欢的雪落背后的秘密。你要是不答应,这辈子都得不到雪落的心!”我趁热打铁的道。
安琪拉半信半疑的瞅着我,神色不再激动,变得惶恐,还带着一点莫名的希冀。“你……你真的知道?”
“当然!你要是觉得我说的是假的,可以回头试试他。我没有必要拿我的性命开玩笑!”
让他属于你,才是你要做的。
“好吧!我暂时相信你,要是你说的是假的……”她指了指笼子里面的一条彩色花纹蛇。“这只蛇就送给你,你不是很想要男人吗,将他塞进你的身体里面,你就可以夜夜春宵了。”
我张目结舌的看着那条眼泛寒光的毒蛇,突然有些理解旧社会背叛国家投奔外族的那些汉奸了,这样的折磨,有几个铁骨铮铮的硬汉能够承受?
我将雪落早在10年前已经死亡,现在的王上是恶魔戏梦假扮的这件事告诉给了安琪拉。而她也履行诺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