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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血宝马也很委屈,向来都是去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它,最近成了彻彻底底的交通工具,无奈它的马脑想不清楚,为毛主人命它从北跑到南,又从南跑到东,现在又要它从东向北跑,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它要跑遍云国了,苍天啊,要了马命喽!
作者有话要说:
☆、不打不相识
安然觉得老天对她还是颇为照顾,所以让她少经受一些风霜洗礼,此经风险之后,大都顺遂的度过了,直至结算了工钱后,快快乐乐的揣着5两银子返航了。多日的水上生活,让安然打心眼对坐船深恶痛绝了,因此欢快的告别小伙伴们,安然买了头驴,陆路返航了。要问她为什么买驴,因为马太贵了!
安然仔细算计了下行程,觉得还不需要那么赶。因此每过一个小镇时,都会停留些许时间。安然保留了上辈子喜欢逛街的小习性,路过一些小市集就想逛一逛,遇到点好玩的东西就会买下,想着带给那对父子。
随着买的东西越来越多,安然摸向钱袋子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她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一定要控制住,真金白银的委实不好赚。
为了安全起见,安然把银子分了堆,怀里头揣的占大堆,腰间系着的是用来随时买东西的小堆,连日来小东小西的一顿买下来,腰间的小袋子眼瞅着渐瘪。
又一次拍向腰间小袋子的安然,有些沮丧的低估:“钱包、钱包,你怎么又瘦了?”
这一晃神的功夫,突然一个娃娃陡然从旁边窜出来,擦着安然的身体飞奔了过去。
脑中猛地划过一个画面,安然一个激灵,眼疾手快的拎住娃娃的后衣领子。拎到自己眼前仔细的打量着,小女娃穿着有些破烂,一双眼睛却贼溜溜的乱转着,看这年纪比小诺也大不了多少。至于面色吗?安然有些冷笑,虽然涂抹的脏兮兮的,但是却难以掩盖住圆润光泽的脸蛋。
躲在胡同的平南王兴冲冲的盯着这一幕,哟,还有点警惕心理嘛!自家侍从有些愁眉苦脸的看着前面主子鬼鬼祟祟的身影。
平南王也刚到不久,一路上沿着侍从飞鸽传过的路线途径了几个城镇,终于在此和侍从们会和。
侍从们的意见是直接把人接到客栈,大家详谈一场就万事皆欢。自家王爷的脑袋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想要旁观下安然的人品,然后拼命想着巧遇的段子。无奈最近的确桥段用尽,就干起了跟踪的戏码。
安然却不知被人跟踪的,想她一个无名小卒,也万万想不到自己能有什么值得别人跟踪的。此时她正专心的对付着手里拎着的小女娃:“你是自己交出来,还是我亲自搜出了,然后把你送进官府,让你去吃几顿牢饭。”
小女娃涕泪横流,泥土混合着泪水,脸上花的让人不忍直视,嘴里可怜兮兮的说道:“你、你为什么抓我,你个大坏蛋,好好的欺负我一个小孩子。”然后嚎啕大哭了起来。
四周的视线渐渐聚焦到安然身上,安然被嚎的头大,也被看的恼怒,她冷冷扫了扫那些看热闹的人,又冷冷的看着手中的娃娃,冷声道:“偷东西还不知悔改,真是欠管教。”
周围的人恍然大悟,原来是个小偷啊,又仔细看了看安然手中的娃娃,有人窃窃私语道:“这是郑无赖家的小无赖嘛,准是看到又是外乡人来了,爪子又养了。”
胡同里的平南王躲的有点远,没有听到人群在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她们指指点点的,她觉得是时候了,然后就凑过去看热闹了,侍从们苦着脸跟了过去。
安然有些无奈了,自古以来总有喜欢看热闹的人,明明早知道真相,却偏偏总喜欢凑趣的看到结尾。
安然想了下,然后拎着娃娃从人群的缝隙中窜过,一路飞奔,片刻间不见了身影。人们呆滞了半晌,然后稀稀拉拉的四散开来。
平南王却撒开了脚丫子在后面追着,一直追到安然停下来的小胡同。
安然有些无语的盯着后面追过来的女人,看穿着出身应该不错啊,为什么如此的恶趣味,看个热闹也要追人追到底。不过,反正观众少了,也就不再理会那个莫名其妙的的女人,准备处理手中的娃娃了。
小女娃此时见周围没了人群,有些惶恐不安了,眼珠四处乱转,寻找逃脱的方法。
安然换了只手拎着娃娃,腾出了右手,在女娃屁股上拍了一下,不重,但也绝对不轻:“承认错误不?不承认我继续打。”
小女娃吃疼的瑟缩了下身子,但却仍旧嘴硬的嚷嚷:“我没有错,明明就是你一个大人和我一个小孩过不去,你看我穿的破烂,瞧不起我,想欺侮我。”
平南王吹风:“哟,这么大人还欺负小孩子呢!”
小女娃立刻求救望向她。
安然脑筋蹦了蹦,然后倒提着小女娃的腿,像抖袋子一样,一顿猛抖,哗啦一声,安然熟悉的钱袋子从女娃脖颈处划了出去,掉在地上。尚在空中的小女娃还手舞足蹈的冲着钱袋子的方向抓挠着。
安然拾起钱袋,又把小女娃正过来:“还不承认错误?”
小女孩脸色变了变,然后不管不顾的吼道:“是我偷的怎么样,有能耐你就把我交官。”
安然冷笑:“破罐子破摔,还死不悔改,带我见你父母,现在、立刻、马上,要不然我就打到你听话为止。”
小女娃被镇住了,然后颓丧着小脸道:“好,你先放我下来,我带你去见我娘。”
安然放下她,缓和下神色:“为什么偷钱?”
小女娃脸色暗淡,再没了先前的嚣张:“我娘亲病了,前些日子腿部都溃烂了,娘亲人缘不好,没人肯借钱给她,她就去街头捧着碗要钱,也让我去偷些钱来,攒给她治病。我也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我看过娘亲的腿,确实是病的很重。而且娘亲对我很好,每次我偷的钱都会给我多留一些,让我买东西吃饱。”
让女儿给自己偷钱是对女儿的好,安然冷笑。
很快两人来到了街头,当然身边还跟着一个尾巴。
平南王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自来熟的和一大一小并排而走。
郑无赖正萎靡的瘫坐在一角,面前摆着一个瓷碗,一条外漏的腿上有些惨不忍睹。平南王看的有些作呕。
安然却是目光闪了闪,溃烂的皮肤颜色有些不对,似乎是深了些。她走到郑无赖的面前,随手捡起一根木棍在伤口上戳了戳,传来了一大一小两声惊叫。
小女娃有些歇斯底里:“坏人,不许你碰我娘。”
平南王也有些冒火,伸手制住安然的肩膀,阻止她继续戳的举动:“你有些过分了,她已经病成这样了,你怎能还如此落井下石!”
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的安然有些爆发:“多管闲事到你这种程度也算是个境界了,我不发威你就把我当病猫了不成?”
平南王火气也上涌,还从来没人敢跟她如此说话:“不是病猫是什么?只有病猫才连病人都不放过,不对,你还不如病猫,病猫尚懂得同病相怜!”
安然是真的怒了,也不再废话,挥拳就揍了上去,很快以两人为中心,聚集了一圈的观众。
场内见招拆招,打的昏天暗地,沙尘四散飞扬。随着招式的进展,划着招的两人打着打着却有些惺惺相惜,棋逢对手的惺惺相惜,渐渐的也就平息了怒火,自动停战。
安然换了下气息,然后说道:“伸手不错,就是眼神不咋地。”
平南王咬牙:“我眼神怎么个不咋地了?”
“识人不清。”说着安然分开人群走到郑无赖面前。
郑无赖本以为二人打起来也就没她什么事情了,因此没想着逃,趁着人群聚集还忽悠到了十几个铜板,此时见安然走到她面前,不免有些心慌。
小女娃很快闪到郑无赖面前,嚷着:“不准你伤害我娘亲。”
安然冷着面孔像拎小鸡似的把女娃拎到一边,蹲下,刷的一声撕下郑无赖腿上的粘着物:“这种把戏你也就骗骗小孩子。”然后斜了平南王一眼,平南王表情讪讪的,这回被骂是小孩子也没敢吱声。
小女娃脸色惨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娘亲。
安然有些不忍,走过去把小女娃抱在了怀里,小女娃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安然轻轻的拍拍后背,直到女娃哭够了,然后把她从怀中扶起,擦了擦她的眼泪:“你尽孝是没有错的,你现在年纪小,没看清楚事实,不过你要记住,如果你没有火眼金睛,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要学会用心去看。”
小女娃用力点点头,然后认真的对安然说道:“我叫郑凯。”
安然点头表示记下了,但她却没预料到,这个娃娃就是以后护着他宝贝儿子几经沙场的著名战将。
事情解决了,本想一走了之的安然,被平南王勾肩搭背的拐到了她所住的客栈。
安然坐在椅子上,有些发傻,这都是哪跟哪啊!为什么随便遇到一个人,身份就是一个王爷?为什么这个王爷死缠烂打的让她进宫,说皇帝大人等着召见她?卖了才买几日的驴兄后,安然任命的背起包裹随着平南王进皇城。
作者有话要说:
☆、达官贵人
进宫的一刹那,深沉的压抑感扑面而来,安然很不喜欢面对这万万人之上的皇帝大人,她不知道皇帝为什么要召见她,只是她向来无愧于心,也就处之泰然了。即使万里出现了那个一,大不了破罐子破摔。
入乡随俗,安然有些不情愿的跪下:“草民参见皇上。”
皇帝大人有些纳罕的,看着地上跪着的那个人,完全没有贵人样子嘛!看看那表情,还有些不情不愿的,擦,当她皇帝是卖白菜的,那么容易见到吗,顿了顿,收敛心思,道:“平身。。。。。。”
皇帝大人的话刚开了头,外面大内总管就向她请旨,说国师大人在外求见。皇帝大人的心有了些雀跃,眼光瞟了瞟站在一边规规矩矩的安然,看来是了,转身对总管道:“宣。”仙风道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