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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安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这对父子后,就看见白清清泪水涟涟,抽噎着央求:“妻主不要去好不好,妻主留下了吧,我可以多绣些绣品,多卖些钱,妻主,你不要去,我害怕!”
小诺则是紧紧搂着安然的脖子,软语央求:“娘亲,你不要去,小诺会乖的,小诺少吃点,都留给娘亲,娘亲你留下来陪小诺好不好。”边说边掉金豆子。
安然叹了口气,擦了擦小团子的眼泪,亲了亲他的小脸蛋,然后单手抱着他,腾出一只手把白清清揽在怀里:“清清,我不会出事的,这趟出行我是有准备的,我只是担心你们,清清能让我放下心吗?”安然温柔的望着他。
白清清搂紧安然呜咽着:“妻主,你不要走,我怕!”
安然无奈,抬起白清清的头:“清清,我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所以我一定不会让自己出事。你看,今天我还带回来一个双层床榻,这是给小诺和以后的弟弟妹妹的,现在这张床都没有填满,我还要努力让你为我再生个小团子呢,所以,我向你保证,我会安全的归来。”安然认真的看着白清清。
白清清的脸有点红,妻主说还想跟他生个孩儿,心里有点羞又有点喜悦,可是还是很担心,白清清可怜兮兮的望着安然。
安然吻了吻他的脸的脸颊,温和的说:“清清,我对你的承诺是一言九鼎的,相信我。”
白清清在脑中细细的描绘妻主此时庄重的模样,擦了擦眼睛,然后和小诺一起偎进安然的怀里,闷闷的说:“妻主,你早些回来。”我和小诺会很想很想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国中有贵人
云国的皇宫最近动静比较大,她们伟大的国师夜观天象后卜了一卦,卦象显示可以解决云国贫困问题的贵人出现了。皇帝大人的嘴巴咧的几日都合不拢,脱贫致富,经济飞速发展,何愁不能成为千古一帝,话说,皇帝大人乐观了点。有了国师的指点,皇帝大人夜召群臣,广撒渔网,当年排兵布阵都没有如此大的阵势。然而什么样的人是云国的贵人呢,云国幅员辽阔,真好比海底捞针。国师云:安。
平南王云离是皇帝大人的亲胞妹,也是皇帝大人撒出的一条网。云离摸着下巴,想了又想国师的一字真言,安,安什么呢?安定国家之人,还是这人所在的地点有个安字,或是这个人姓安,平南王真相了。一头雾水的平南王按着自己的想法,广发函件。一时间户部忙的热火朝天,最终统计出平南王想要的资料:含‘安’字的城镇约有十处,而安姓之人却是几乎遍地。平南王对这个结果显然是不满意的,她进宫觐见皇帝大人反映了下情况,皇帝大人也毫无头绪,最后一挥衣袖:皇妹全权处理吧。平南王扶额。
皇上动动嘴,大臣跑断腿,平南王把皇帝撒的大网一条条撤了回来,然后把户部尚书呈递的名单分发下去,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就让她们头疼去吧,平南王专攻那十处安字城镇。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平南王和一众属下累的人仰马翻。平南王惆怅了,即使是这样,也找不出贵人的。如何判断贵人确实是贵人呢,难道问她治国之策,那些酸秀才个个都能舞文弄墨,难道她们都是贵人?无法,平南王向国师发了封求教信。国师费劲千辛,耗尽心神,反复观星卜算,终得‘安平镇’,平南王大喜。
平南王领着一众随从即刻出发,赶往安平镇。少了一波泼皮骚扰的安平镇是意外的祥和,也不知是不是安然的暴力举动惊动了全镇,安平镇如今连个偷鸡摸狗的贼人都没有了。这些平南王却是不知道的,只是诧异云国竟然会有如此的宁和之地,真真是镇如其名。
休整过后的平南王直接找来了当地的知县安青山。安青山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自认为官清白,没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那么是什么风把王爷吹到了她们这个偏僻的小镇,想想就甚为忐忑。收了想法,安青山恭敬地拜见了平南王,等待王爷的指示。
心思跳脱的平南王并没有直接说出目的,而是与安知县一顿天南海北的胡侃,大到国家之大义,小到安平县谁家填了新娃,侃的安知县头晕目眩,完全搞懂王爷大人到底想知道什么,只是晓得这顿谈话结束,平南王怕是连安平镇里谁家养了几条狗都知道了,安知县暗自腹诽,平南王果然如传闻所言,有些不着调。
平南王自是不知道安知县的想法,不过她也差不多摸清了安平镇的底了,如今就要考虑下从何处下手了,安平镇虽说不大,但也要几百人,即使挨个盘查也是需要些时日的。平南王让安知县准备好近几年来参报科举考试的举子名单,就让她退下了。
安青山有些兴奋,王爷要举子的名单难道是要在安平镇提拔人才,这是大大的好事啊,不过,又龇了龇牙,安平镇这么小的地方,历来能有几个人才,参报科举的,一双手都能数完。
安知县准备名单的时间里,平南王并没歇着,她着了百姓普通的衣裳,领着几个随从去体察民情了。仆从们有些头疼,王爷明明是想出来玩了,还打着体察民情的旗号,还好这个小镇小的连个妓院都没有,要不然,想想自家王妃,随从们连打了几个寒颤,无论如何还是要看好王爷的。
平南王看着自家仆从如丧考妣的表情有些纳闷,小声道:“跟本王出来体察民情,你们不开心?”仆从们哪敢如实回答,忙狗腿的道:“开心,甚是开心!”暗自在心里给自家王爷一个白眼。平南王索性不再理会她们。
平南王表面是不着调的,内里却是睿智的。昨天从安知县那了解的资料只是从为官的角度观察到的,并不能如实反映子民的处境,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深入到子民中去,而探寻消息最好的地方无非是茶楼或者是市井小道了。
盘算的叮当响的平南王率众来到了生意最好的那家茶楼,结果就是领着一干随从在茶楼里郁闷的听了两天书。平南王忍不住仰天长叹,贵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蹲了两天发现,茶楼里聊天的不多,多的是听书的,为什么安平镇的茶楼和皇城的如此不同。冷静如平南王也蹲不下去了,开始着手准备与那份举子名单上的人巧遇的事项。接下来的几天,仆从们发现了她们家王爷令人骇然的艺术细胞,巧遇,搭讪,打劫,路见不平,碰瓷都出现了,话说,王爷大人您到底要闹哪样啊?
平南王按着自己的剧本挨个见了这八个举子后,发现自己嘴里都能吐出酸水来,看来即使是变成姐们的身份,酸秀才就是酸秀才,怎么也离不了‘酸’,不过收获也是有的,就是万分确定,贵人绝不会是她们中的任一个,白白浪费了自己那么多的脑细胞啊,平南王叹息,还要采取下一方案了。
仆从们最近过的有点惊悚,自从巧遇过八个举子后,平南王又开始走访各个安平镇小道,还专门挑那些犄角旮旯,甚至最近开始转战各种市集。前天和附近的地主打了一架,昨天竟然和砍肉大娘侃了半个时辰,随从们深深觉得自家王爷有些玄幻了,想想自家王妃叉着腰指责她们:“王爷自来不着调,你们就不能拦着点吗?”王妃,小的们拦不住啊,王爷的跳跃思维小的们跟不上啊!
平南王按着脑中的思路寻找一条条线索,然后再一条条排除,最终,平南王脑中就剩下那么三个人了,三个在安平镇村民眼中变得比较奇怪的人:第一,安宇,安员外的掌柜,六年前突然来到安平镇,寻找到安员外,名曰报恩,一年时间,安员外的生意风生水起,又半年,安宇消失,安员外派人遍寻不得。国师说既然测出贵人如今在安平镇,那么这个人可以排除了;第二,安万来,安知县的军师,被村民传的神乎其神,说其断案入神,手上从没有冤假错案,为人慷慨正直,长得玉树临风。平南王有些不服气的,玉树临风,能帅过本王吗,本王当年在帅女排行榜可是排第一的,平南王的思维又跳走了,完全没抓住重点,人家强调的应该是断案如神;第三,安逸,安平镇一小混混,被揍之后,忽然性格大变,一改往日恶霸秉性,收服了一群混混,过期了良民生活。平南王有些犹疑,混混吗?被揍的醒悟了应该是可能的吧,这个到底算不算反常之举呢?安平镇还真是没什么新闻可言啊,平南王寻思着,摸了几日,也就剩下这么点有用的了。
回到驿站,细细琢磨,觉得还是安万来靠谱一点,派人去安知县那取来近两年的卷宗,又向安万来发了请柬。平南王捧着卷宗寻找着蛛丝马迹,结果有些失望,百姓所言的断案如神的案子,放在皇城而言真的是九牛一毛,现在只能亲自会会安万来这个人了,希望别让她失望。
翌日,安万来拜见。平南王收拾妥当便来到前厅,发现百姓确实没吹嘘,安万来长的一表人才,谈吐非凡,平南王是乐见与这样的人一番畅谈的,一场辩论,两人一直论到晚膳将至,平南王尚意犹未尽,安万来也有些惺惺相惜,传说中的‘战王’果然不可小觑。待两人双双回去休息,平南王躺在床上思维犹在跳跃,看来应该是她了。
安平镇又出轰动了,安军师要走了,一大票的村民赶来相送。村民不知道安军师为什么要走,只是知道大家都不想她走。安万来没有多解释,她向来处之泰然。洒脱的跟大家挥了挥手,要大家多多保重,然后就跟着平南王一路马不停蹄赶往皇城。
交代了安万来要注意的事项,换好官服,平南王带着安万来去觐见皇上。皇帝大人听说平南王云离回来了,欢喜万分。畅谈之后,皇帝大人也点了点头,是不是贵人不知道,但至少可以确定是个可造之才,这样的人绝对难寻。了解的差不多了,皇帝大人就派人去传国师。仙风道骨的国师见到安万来时面露诧异之色,却只点了点头道:“可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