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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镇虽民风淳朴,但也没有那么多愿意无偿抚养他人孩儿的民众,她们还是无家可归。为了生存,她们选择这样一条路:无恶不作。可是安然却知道,在安平镇一个山脚下,那个被人们称为‘善人屋’的茅宅里,住着的却是她们的善心。除了她们内部的人,没人知道善人屋是她们盖得,那群老弱病残是她们资助的,外人只知道有个大善人一直在帮助那些流浪的可怜人。
码头歇工半天,安然领着她们回到总舵,表情淡淡的转述了陈老板的话,若是她们继续干的话,以后每天的工钱涨为十五文。混混们或站、或蹲、或绕着院子不停的转着,安然看着她们的表情,若有所思。
安镇站起身来,走到安然的面前:“老大,以后我听你的。”这次是心悦诚服,不为武力镇压,只为安然懂她,懂她们。其他人一起附和:“老大,我们都听你的。”
安然笑了:“想好了,都要从良了?”
大家都一脸黑线,安宁弱弱的应了句:“老大,不是从良,是、是改邪归正!”其他人齐齐点头,老大用词太让人糟心了。安然扫了眼安宁;然后问出了心中许久的疑问:“当初为什么改姓‘安’?”问她,也是问所有人。
安宁仰起头,看了看远方的天空,表情有些茫然,又有些痛心:“我想这里成为我的家。”安然又看向安镇,安镇点了点头。
安然又笑了,然后一声狮子吼:“既然是家,收拾好你们的狗窝,看看乱成什么样子了!”大家一震,然后一个个窜进了狗窝,东挪挪西搬搬去了。确实是狗窝,外表光鲜华丽的狗窝,导致安然即使捏着鼻子也不想走进去一步。
安然交代安镇她们继续去码头上工,一周后她再来。得到应允后,又对她们一顿威胁,让我知道哪个敢惹事生非的,老娘拳头伺候。看到集体一哆嗦后,安然转身回家。最近都没时间和自己夫郎耳鬓厮磨了,甚是想念清清的小蛮腰啊,安然有些飘飘然的想,小夫郎最近都好温柔呢。
作者有话要说:
☆、温情缱倦
解决了这群混混的麻烦,安然也算了了一桩心事,打算继续她的巡山计划,顺便去学艺。任安然怎么劝说,白清清和小诺铁了心的要跟着,安然揉了揉跳动的额角,然后带着两个人出发了。
此行,安然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主要是安然除了黏土,其他的山上物品嘛都不认识,到是白清清教安然认识了许多野果树。看着父子俩一脸垂涎的神色,安然忍不住一乐:“想吃,咱们摘一些回去吧”
白清清摇了摇头:“妻主,算了吧,树太高了,够不到的。”
安然一愣:“你们以前没吃过吗?”
“以前都是捡熟透掉在地上的,树上的够不到。”
安然心里酸:“看你妻主的!”说完,蹭蹭蹭几下爬上了树,留下白清清和小诺在下面一阵惊呼‘妻主小心’、‘娘亲小心’。安然看着满脸忧色的爷俩,说道:“放心,我爬树是高手,我在上面摘了果子,扔下来,你们拾进背篓里。”语毕,就一个接一个的往下扔果子,还小心的避开爷俩,怕砸到他们。
有了安然这个爬树的高手,她们此行颇丰,看着背篓渐满,安然跳下了树,让父子二人再在此处休息,然后在附近砍了几捆柴,放着晾晒。今天无论如何带不走了,反正也没人偷,安然也放心。
对于果子,安然向来是随买随吃,所以如何保存野果,她却是一窍也不通的,白清清收拾野果却是异样的麻利爽快,因此回去后都交给他全权处理。
安然去溪边收了鱼笼后,就到了房子后面的小池塘。小池塘是安然前些时候挖的,因最近补得鱼多了,晾晒的已经很多了,又不想白清清累到,就阻止他继续处理这些鱼。为了存放最近的收获,安然就挖了这个长约两米,宽一米的小池塘,其实说池塘有些夸张,就是大坑而已,但是存放些鱼还是够的,不过最近貌似有些拥挤了,倒进去今天的收获,安然想着该去一趟镇里了。
这次安然没有去安康镇,而是去了最近的安平镇,也是这次外出,安然发现她的人缘变好了。前几天的整改小混混计划是有收效的,村民对她不再是退避三舍了,碰到了甚至有人冲她点点头,虽然没有什么话语,但这样安然已经很满足了。当然最满足的就是,她带的鱼很快卖光了,嘛、效果不错嘛!安然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为了安抚下清清小夫郎不安的心,安然这次没有乱买东西,铜板都换了粮食带回来了,看到清清见到粮食后亮亮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做对了。安然一直在努力多做事,让把白清清可以多休息会,但他是个闲不住的人,这几个安然不在的白日,他就把屋后的萝卜和红薯收好了,揉着他有些粗糙的小手,安然又是叹息。
白清清则是偎进安然的怀里,劝她不要担心,说这些活不累的。清亮的水润的双眸里闪着满满的幸福,安然低头含住了他的唇瓣,慢慢吮吸。白清清的脸变得绯红,虽然最近妻主常做这些亲近的举动,但他还是很怕羞。清清羞涩的模样,让安然再次感受到体内蓬勃的燥热,她低头摩挲在他的耳边,轻啄他的耳垂,而后低语:“清清,我想你了。”白清清瞬间软了身子,头紧紧埋在安然的怀里。
“娘亲,娘亲,我想吃糖果!”蹬蹬瞪,小团子出来砸场子了。
好笑的揉了揉小团子的头,满足了他的小愿望,安然帮着白清清做好了晚饭。一家人吃饱喝足,散了步,等待着夜幕的降临。哄睡了小团子,然后把他放在他独自的小床上。安然看向了床上那个羞涩紧张的人,她自己也紧张了,谁让她上辈子也没开过荤还是个雏。安然稳稳心神,给自己打了打气,不就是个女上男下的姿势吗,没问题。然后在甜言蜜语外加四处煽风点火的柔情攻势下,她终于吃掉了她怀里被她吻得成了一汪春水的羞涩小兔子。
事毕,白清清已经累的睡过去了,安然则是亲了又亲他的嘴角,有些流氓的想:味道不错,要是清清的体力再好些就更美了。食髓知味的安然不知不觉中脱去了她小白的伪装,变成了表里如一的腹黑女。
虽然被折腾的有些疲累,白清清的生物钟还是准时叫醒了他。睁开眼后,白清清就看到妻主眼神柔柔的盯着他,脸上开始升温,不知所措了,然后习惯使然,又把头埋在了他妻主的怀里。理所当然的,白清清又被吃了。白清清有些羞愤,他明明想拒绝的,可每当妻主吻她的时候,他的理智就统统跑到了瓜哇国。
安然看着清清变换不定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暗笑。帮他盖好被子,又把还在熟睡的小诺抱到他床上,然后出去把早饭端了进来。安然早早就醒了,这样的幸福她舍不得多睡,恨不得时时都能看到他们,这样才能证明她不是在梦中。醒后的安然,做好了早饭,然后温在锅里,就又脱了衣裳,钻进被子里,抱紧了清清,然后定定的看着他,直到他的醒来。
等到三人用完早饭,日头都已经高了,好说歹说劝住了二人的跟随,安然拿着刀具和绳子进了山。安然这几日放弃了捕鱼,她要趁着空闲为清清备好足够的柴,之后要出一趟远门,虽然有些不放心,但是为了一家人能好好度过这个冬天,安然必须要做些打算。砍柴是很费力气的活计,但是想到家中等候的人,安然还是弯起了嘴角。
白清清也没闲着,他要把池子里剩下的小鱼都处理了,不过身边的小诺一直泪眼汪汪的,清清有些头疼。小诺很喜欢这些鱼儿,每天至少半个时辰都是蹲在池边看它们游来游去,然后再撒上一些饭食。清清无奈,拿了一个闲置的小陶罐,放了些清水,在池里挑了两条甚是活泼的小鱼放了进去,然后递给小诺:“这两条鱼,爹爹留给小诺好不好?”
小团子立马收起眼泪攻势,乐颠颠的在清清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抱着小罐子进了屋,小心的放到自己床边的小柜子上。没了小团子的干扰,白清清的动作快多了,熟练的剖鱼、洗鱼,然后晒干鱼、腌咸鱼,条理分明,手上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安然背着柴进到院中时,就看到了洗衣绳上一条条大小不一的鱼,心知清清没听她的话好好休息。整理好柴火,安然去屋后寻到那个还在忙碌的人儿,然后把他扶起来,揽进了怀里:“昨天没累到,恩?”语气宠溺。
白清清瞬间耳朵都红了,安然笑着亲了亲他的唇:“清清,有我呢!”有我在你身边呢,所以不要这么辛苦好不好,因为我会心疼。安然简短的‘有我呢’,白清清却是懂了,他搂紧安然的腰:“妻主,我不累的,我觉得很幸福。”安然吻了吻他的发顶:“我也很幸福。”
安然这几日的生活基本在砍柴、学艺、收拾地窖与调戏清清和逗弄小诺中度过。是的,安然多了个毛病,除了不时调戏清清,弄得清清的脸整天都是红彤彤的外,还时不时逗弄下小诺。主要是小团子太宝贝那两条鱼了,安然有些吃味。以前,小团子都是围在她身边,软软的叫着‘娘亲,娘亲’,现在呢,小团子没事总是守着他的宝贝鱼,看到安然进来了,叫一声娘亲,然后又低头看鱼。安然扶额,问白清清:“我还没两条小鱼有魅力?”
白清清抿嘴笑:“小诺喜欢鱼喜欢的紧,前几天看我把鱼都杀了有些吓到了,所以这几天都是很宝贝的看着这两条鱼。”安然了然,走到小诺跟前,想捏捏他的小脸,谁料,小诺突然紧紧的抱住小瓦罐,有些戒备的看着她,然后又戒备的看了看白清清,安然额角忍不住跳了跳,白清清嗤嗤笑出了声。很快,小诺就不那么宝贝他的鱼了,因为他娘亲捉到了一只兔子,还是一只有了崽的兔子。
安然也是突发奇想,她砍柴通常砍很多,往往一次带不回去,就把砍好的柴堆在山上,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