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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思瑾?那不是太傅家的小闺女?他欺负小诺了了?”安然有些磨拳霍霍。
白清清拉住她的手:“怎么会?是小诺有些受不住那孩子文邹邹的说教。小诺说每当华儿拉着他的手时,王思瑾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她们身后碎碎念,说什么女男有别、不合礼教、有辱斯文啊,然后劝他多看看男戒?”
安然有些无语:“太傅看起来挺圆滑的,怎么生出个这么古板的娃娃?”
白清清嗤嗤的笑:“妻主不也是看不惯华儿亲近小诺吗?如今正好出现一个替你看管的人,不好吗?”
安然眼睛一脸,哎?不错啊!然后才反映过来,惩罚的呵着白清清的痒:“小东西,知道嘲笑为妻了是不是,嗯?”
“哈哈,”白清清笑着左躲右闪,“妻主,哈哈,我错了,妻主,你饶了我吧,好痒,哈哈哈......”
屋内闹得正欢,屋外传来了小团子兴高采烈的声音:“爹爹、娘亲,你们在玩什么?我也要玩?”不得不说,小诺忒会砸场子。
白清清手忙脚乱的推开了安然,然后整理嬉闹时弄乱的衣裳,又拢了拢散乱的发丝,等小团子钻进来时,已经找不到丝毫痕迹了。
白清清喝了口茶水,然后清了清嗓子:“小诺,你不是跟华儿去玩了吗?”
小诺顿时垮了脸,神情有些愤愤的:“还不是王思瑾那个老古董!”
噗,安然险些没笑喷,那么点的娃娃也成老古董了!才比她大三岁而已啊!
小诺继续愤愤:“娘亲,你说她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每次都神出鬼没的?”然后皱着眉头,捂着自己的胸口,“唔,我的小心脏都要被吓出来了!”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
白清清忍不住笑了出来。
安然也觉得有趣,把小诺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嗯,是有点本事,竟然能吓到我的宝贝儿子。”
“娘亲~~”知道安然在打趣他,小诺不依,搂着安然的脖子左扭右扭的抗议。
扶稳了他的小身子,安然点着他的小鼻子:“小淘气,你华姐姐怎么处理的。”
小诺歪着头:“华姐姐被她念的有些烦躁,威胁她说,如果再来吵我们,就揍她一顿,不过,”小诺嘿嘿的笑:“华姐姐好像打不过她。”
嗯?什么情况?
小诺继续道:“王思瑾的功夫比华姐姐高一些。”
“哦,那小诺打算怎么办?”
小诺眼神晶晶亮:“娘亲,你说,下次华姐姐揍她的时候,我也去帮忙好不好?”
喂喂,小团子,你不是揍云华揍腻了,想换个人揍吧?
作者有话要说:
☆、老娘登场
转眼间入了六月,院子中,田园里早已是绿油油的一片。白清清种的蔷薇也抽了枝条,安然买回的葡萄苗也抽出了藤条,长势甚是喜人。怕它们长势过猛,安然早早的打好了葡萄架。
平南王串门时经常指着葡萄架笑道‘丑死了’。是啊,葡萄藤还没爬的丰满,光秃秃的木头架子能好看到那里。
安然于是就笑嗤她,不会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
学堂办的愈加声名远播了,出去勘探的人也陆续归来了,一切似乎都往好的方向发展着,然而天气却有些变幻莫测了。果然是六月的天,小孩的脸啊!不过这小孩,安然叹气,还没她家饭团和虾仁乖巧呢!
平南王看着那阴沉沉的天气很是担忧,最近一段时间眉头紧皱。安然自然知道她担忧的是什么,雨季快来了,那些新开垦的天地,以及水患。但是勘察地点却还有五六处的地点没有反馈回来,如今也不能贸然行动。
看不得她愁眉不展的样子,安然把最近太傅等人整理好的教育改革方案以及她们所有人撰写的课本堆到了平南王的眼前。
平南王顿时一扫担忧的嘴脸,改换可怜兮兮的表情:“小然然,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安然无视,只是慢悠悠的道:“抓紧啊,弄好赶紧给皇帝大人送过去,皇帝大人等的估计都急了。”
平南王忍不住蹿高:“你就不能帮帮我,这些文邹邹的东西看完,会死人的。”
“怎么会,那边不是还有我写的故事书嘛!穿插着看就好了。”安然凉凉的道。
平南王眉角抽搐:“小然然,你让我看这么多文字,还不如让我去后山砍柴!”
“哦,好吧,先把这些看完,然后接着去后山砍柴。”安然又扇了扇风。
平南王无力了。
屋内,温婉正帮着白清清带饭团,俩娃娃最近有些闹腾。听到外面的谈话,两人相视的笑了好一会儿。
这时饭团咿咿呀呀的,够着让白清清抱,白清清接过她,然后把她和虾仁一起放到了床上。三个月的娃娃还不会爬,只能挥舞着手脚抗议着爹爹的举措。温婉看着俩娃娃在那手舞足蹈的,觉的有趣,拿过一旁的拨浪鼓哗啦哗啦的逗她们。饭团和虾仁立马被吸引了过去。
温婉笑着对白清清说:“看来以后,是闲不住的娃娃呢!”
白清清抿嘴一笑。
安然和平南王挑帘走了进来,看着两个笑容满面的男人,安然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温婉又抱起饭团,对安然道:“我们在说饭团和虾仁呢,长大肯定是闲不住的主,现在就这么爱动。”
安然也笑了:“爱动好,说明她们健康。”然后抱起了虾仁,对着她的小脸亲了几口,虾仁有些抗议的拿手拍了拍。
温婉开心的大笑:“哈哈,你闺女不买你的帐,看我的。”说着对怀里的饭团亲了几下,饭团很是给面子的笑了几声。
安然的脸色有点黑。
平南王有点吃味的抱走了饭团,递给白清清。然后拉起温婉:“走,咱回家生娃娃去!”
温婉有些无语的瞪着她。安然和白清清则笑着看这对活宝离开。
用过了午饭,本是很安静的时刻,大门外却传来马蹄声已经车轮滚动的声音,稍后就是一些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一些人的对话。
安然伸着脖子往外看了看,也不知道是谁来了,不过熟识的人都住在附近,也用不到马车。
这时,从马车里下来一位五十开外的中年女人,头上已现斑斑白发,一看就是操心的命。
中年女人走到门前,轻轻的敲了敲:“子茗,你在吗?”
安然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幅身子的本名不正是安子茗吗?这个人,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是安-员-外,正主的娘亲。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了吗,这、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安然有些头疼的迎了出去,张了张嘴也没想出合适的称谓,只能干涩地道:“您有事吗?”
中年女人端详着她看了半晌,仆人拉了拉她的衣襟,方才回过神来:“子茗,不请娘进去坐坐吗?”
安然叹息了一声:“进去说吧。”
听到以‘娘’自称的白清清,有些紧张的站在安然的身侧,又担忧的看着安然。安然捏了捏他的手:“没事,你照顾孩子们,我们去里屋谈。”
安然给安员外倒了杯茶,然后就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
安员外接过茶杯的手却一直在颤抖,眼睛一刻也未离开安然。她抿了口茶,定了定神,又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口道:“子茗,你可是在怪娘亲。”
安然摇了摇头:“都过去了了,我现在很好。”
“是啊,都过去了,可是为娘总觉得好像还在昨天。娘亲一直都愧对你爹,如今你如此出色,你爹爹泉下有知,想必也会很欣慰。”
虽然呈了安子茗的身,可是安然却不想和她这些身前事打上交到,安然有些无奈地道:“这些都过去了,请问您前来所为何事?”
安员外的眼圈有些红:“子茗,跟娘亲回家可好?”
安然叹了口气,然后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她:“安子茗离府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现在的只是安然,只想平平静静生活的安然。您不用担忧我如何生存,您可以看到我们一家过的都还不错。至于您说的回去,我想是不可能了,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小门小户。”无法融入到大门大院的生活了!
安员外强忍着闭了闭眼:“子茗,当时娘做的是过了,可是你当初的所作所为......娘亲现在只想让你过的好些,你还要想想你的夫郎和孩子们啊。”
“您可以看到的,您觉得她们过的不好吗?”
安员外噎了噎:“他们过的很好,可是和娘亲回去,他们会过的更好。”
安然站起身,语气有些冷硬:“不会的,和您回去,我们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安员外有些颓唐的垂下了肩,声音颤抖:“我知道,是、是你继父,当初是我有眼无珠。可是如今,我也不能休了他,家中还有你的弟弟和妹妹,她们还小啊......”
“是,您不能休他,”安然打断她的话:“您也不应该来打扰我的生活。”
安员外的泪终是滑落下来:“茗儿,你恨为娘,是吗?”
安然摇了摇头:“不恨,怪你的是安子茗,安子茗在离开府里时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安然。我们都有错,彼时就已经恩怨抵消,如今各自生活不是很好吗?”
“你真的是茗儿吗,茗儿从来都说不出如此铿锵有力的话?”
安然挺直腰板:“那您觉得我是谁?”
“你、你就是茗儿,你如今的性子,像极了你爹爹,他也是极为要强,总是能言之凿凿的将我说的哑口无言。茗儿,娘亲只是希望你过的更好些!”
安然有些无力:“我现在就很好,如今在学堂教书,收入也不少,您不需要为我操心了。”
“我知道,我知道,现在的你真的很好,娘亲也为你感到骄傲,娘亲只是自私的想要享享天伦之乐,是娘亲自私啊,娘亲给孙儿们带了些礼物,能不能看在娘亲的面子上留下?”
看着她恳求的神色,安然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然后点点头。
安员外的神色终于有了些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