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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替他擦了擦泪,拉起他抱到了怀中。安然咳嗽了声:“这个,要亲热就去里屋哈,容易教坏小孩子。”
平南王斜了她一眼,然后抱着温婉进去了。
温婉一直在平南王的怀里低低的啜泣,平南王大为心疼,抱着他亲了又亲:“婉婉,别哭了,你哭的为妻心都碎了,为妻这不是回来了吗!”
温婉不顾,继续哭。
平南王继续哄劝:“婉婉,我好不容易才归来,你都不开心的迎接我,哭成这样,是不想看到我吗?”
温婉止住了哭泣,只是仍不时的抽噎下:“才不是,人家只是太想你了。”
“我也想婉婉,尤其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的时候。”平南王眼里冒出了邪火。
温婉脸一红,轻瞪她一眼,泪眼含春的,平南王忍不住含住他的唇。一场缠绵的亲吻下来,温婉的身子软成了一汪春水。平南王忍不住又在他唇上啄了几口。
温婉脸颊红彤彤的,踢了她一脚:“少不正经,你直接来的这里?”
“那当然。”想都不想的答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啊!”恢复了不着调的个性。
温婉脑筋蹦了蹦,对着平南王的耳朵下了狠手:“脚指头想都知道,就不知道给我报一封平安信,嗯?就不知道家里的人担心你,嗯?”
平南王连声求饶:“哎呦,哎呦,婉婉,轻点,轻点呦,耳朵要掉了。我都跟你说,先松手、松手。”
隐隐约约听见屋子里的吵闹声,安然和白清清相视一笑,这一对欢喜冤家!
安然叫来一个识字的侍从替代了温婉的工作,然后继续对接下来的人进行审核。等到平南王和温婉缠缠绵绵的终于走了出来,这一天的工作也终于到了尾声。
平南王着实清减了不少,黑眼圈也很严重,更甚的是眼中布满了红血丝。安然看着也有些担忧,赶忙叫人去请太医令,不过也不忘打趣平南王:“哟,这可是学着时尚男儿画的烟熏妆?啧啧,不过你这姿色可是差了许多,白白浪费了上好的脂粉。”
平南王瞪她、瞪她再瞪她:“你嘴里就吐不出来好话!这些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几个趁我不在,搞了些什么名堂?”
“当然有好话,”安然抱了抱她,“辛苦了,还有,我们都很想你!至于这些事,等太医令看过你的身体情况,你再好好补个眠后,咱们再谈也不迟,身体重要!”
平南王搓了搓起的鸡皮疙瘩:“肉麻!”然后被安然瞪闭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
☆、虚火旺盛
太医令王进得了通知,匆匆忙的赶了过来,果真见到平南王的时候,也是喜出望外。不过看到她的气色确实差也许多,也就不废话,坐下来静心诊脉。
温婉等的心焦,忍不住问了一句:“大人,我家王爷身体到底怎么样?”
廖文放开平南王的手,面容有些古怪的看了温婉一眼:“唔,王妃放心,王爷只是近日来疲劳过度,还有,咳咳,那个虚火有点旺盛,想来见到王妃不久便会没事了。”
温婉懵懵懂懂的听的一头雾水,虚心求教:“那请问大人,虚火旺盛要开些什么药?”
安然意味深长的望了平南王一眼,感情这家伙是憋的啊!
平南王的厚脸皮也忍不住红上一红,赶紧拉过仍在问个不停的宝贝夫郎,谢过了太医令,就派侍从将她送了回去。
安然不怀好意的看了又看平南王,看到平南王脑筋蹦起多高时,开了口:“要不要我们腾出间屋子,给你去去虚火?”
平南王破罐子破摔,邪笑道:“求之不得!”
被平南王暗中捏了又捏、揉了又揉的温婉总算反映过味来,脸色瞬间红若朝霞,在平南王胳膊内侧狠狠一拧。
“哎呦、哎呦,”平南王告饶:“婉婉,你要谋杀为妻吗?”
白清清实在忍不住,噗噗的笑出声来。温婉愈加的想把头藏起来了。
安然拉了两把凳子,和白清清坐了下来,正了面色:“事情都解决了?”
“那当然,老娘出马,所向无敌!”
“是啊,无敌到把自己弄的跟国宝似的,无敌到虚火旺盛~~”故意拉长了音调。
平南王几经调侃,老脸一红再红:“咳咳、有点失误,盘算的不够周详,中间出了点岔子。幸亏我聪明绝顶,才终能力挽狂澜。”
安然对这个自卖自夸的家伙实在无语,滞了半刻:“总之别留下遗患,难免春风吹又生啊,不久还会有许多举措去执行,别到时又出什么幺蛾子耽搁了。”
平南王拍着胸脯打包票:“你放心,我这次可着实帮着皇姐清洗了一下朝堂,皇姐更是下了狠心整治,最主要的是搬到了左相那个老匹夫。以皇姐的手段,剩下的那些都是小菜一碟了。”
安然点头:“那就好,官场的我不太懂,也不想弄懂,只想你能给我个安稳的底。如今正好和太傅等几位大人商讨出一套方案,就等着你回来敲定,等到时机成熟就呈报给皇上吧,我不敢自夸这项举措如何重大,但绝对是利国利民的。”
平南王坐直了身子:“跟外面来的那些人有关?”
安然点点头,又摇摇头:“确切的说是跟那些人的孩子有关。行了,你今天刚回来,先好好休息一下,明日细谈。还有你可以趁机检查下云华和小诺的功夫了。”
平南王道了声好,就携着温婉,领着闺女回去休息。
这一夜真正的好眠,先是搂着自家香喷喷的王妃泄了多日的虚火,然后就是搂着软软的王妃肆无忌惮的酣睡了一场。温婉怕惊扰到她,一直没有起身。不过揉着酸软的腰肢时,还是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齿的。
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温婉悄悄的把玩着她长长的发丝,手指一圈圈的缠绕着,眼睛片刻也未离开她的睡容。这是自己从十四岁爱到现在、爱了一辈子的女人,看着她的辛苦,自己却插不上手,未免心疼。若是战场什么的,毕竟自己也是身经百战,还可以给予她一臂之力,可是云国的朝堂他却无能为力了,他是月国人,要懂得避嫌。
平南王睁开眼睛的一刹那,还有一丝恍惚,待看到身侧那个睡的玉体横陈的自家夫郎,才彻底清醒了。是的,等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平南王醒来的温婉,盯着她看着看着就又睡了过去。
看着睡的如此诱人的自家王妃,平南王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后在温婉脸色亲了几口,渐渐转向他的脖子。
被扰的痒痒的温婉不耐的挥了挥,然后翻过身去,双腿夹起被子继续沉睡。
平南王的眼里起了一层层的火焰,然后化身为狼的扑了上去。
门外,本来打算伺候主子梳洗的仆从,听到里面异样的响动,脸蛋红彤彤的悄悄退下来。
等到平南王一家梳洗完毕,来到安然家的时候,真的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都赶上了安然家的午饭。
就料到这一家子会来蹭饭,安然早早就交代了多备些饭食。自从平南王家的侍从拨过来几个后,安然真心觉得自己没啥子活计可干了。
平南王一进屋,安然瞟了瞟的面色,似笑非笑的唔了一声。平南王脸皮厚,毫不在乎,拉着温婉坐下来一起用餐。
酒足饭饱,茶后闲谈。安然把几位老师请了过来,然后几人把最近所做的事以及教育方案的事跟平南王详细的叙述了一番。
平南王听到这个点子时,眼睛也是一亮。然后细细问了当日公开授课的情景。
几位老师绘声绘色的描述起来。
平南王一击桌子,懊恼道:“我竟然错过了这么重要的场面。”
安然笑她:“不错过又能怎样,别忘了你是个武术老师,难道上去打一套猴拳?”
太傅等人窃笑。
平南王满不在乎:“耍就耍,当我怕了?再说,是重在参与嘛!我归程中就听到人们议论什么试验学堂,那是着急赶路,没有细细打听,没想到竟然是你们办的?”
“是呗,是呗,你先把这个方案看看吧,学堂和宿舍已经建好了,老师也请来了,并且进行过培训了,后日咱们就开课。”安然把手中的册子递了过去。
平南王把它推了回来:“你不是看过了吗,我是最受不得这些文邹邹的东西的。”
安然又推了回去,苦笑道:“我也是,所以我没看。”
边上的三位瞠目。
平南王瞪了又瞪安然,接收到对方毫不妥协的眼神后,无奈的拿过册子,认真翻看起来。遇到不太清楚的地方就跟几个人沟通下,拿笔在册子上做了修改。这一看一改,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最后终于敲定了,几个人如释重负,现如今就等开课后,看看学童的学习情况了。拿着册子,平南王的心仍有些不平静,她知道安然和别人不一样,如今真的是大开眼界了。
几个娃娃们午休过后,都凑了过来,乖乖的见了礼。看到娃们,安然的眼睛陡然一亮,拉着平南王和几个娃娃来到院子里。
平南王被扯的一愣,安然甩了一句:“检查她们的武功进展。”
太女和太子在皇宫时都是以文为主,武艺就怠慢了,如今时日不长,安然就让她们两个在旁边观战,两个娃娃满眼崇拜的瞅着场中的人。
平南王问安然:“如何检查?”
“你和云华对打一场,然后再双打一场就可。”
“那还不一招就结束了?”平南王怀疑的看向两娃娃。
“不一定哦,云华,先上。”
云华搜的一声就窜了出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到平南王身后,出手一拳。平南王眼光一闪,这妮子有进步啊,然后一招一式的招呼了上去。
三招,云华败场。
安然一声吩咐,安诺上场。然后一大和两小斗在了一处。平南王这次真是出乎意料了,两个娃娃配合的真是天衣无缝,这要是再大些,恐怕她也要慎重对待。
十招,竟然是十招,平南王手提着两个娃娃的衣领结束了战斗。
把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