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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王嘴巴慢慢的勾勒起来,看来触到她底线了,不过不忘提醒安然:“我现在叫安庆,不叫云离。”安然点点头:“知道了,你们可以离开了。”什么叫卸磨杀驴,这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驾到
平南王的新住宅,安然并没有进去过,今日一来便感到,怎一个阔字了得。宅院修建的并不奢华,但是极其宽阔,各种功能房间应有尽有。摸摸用具就知,都是以舒适为主的,看来平南王也是个会过日子的。
平南王是有些小兴奋的,既然安然开了口,那定是要有所行动的,只是些许好奇她会有什么样的真知灼见。两个人在会客室嘀嘀咕咕了一上午,然后安然面无表情的回去了,平南王脸臭臭的,躺在椅子上挺尸。
看着自家妻主萎靡不振的样子,温婉有些好奇:“妻主,你是被欺负了吗?”
平南王把自家夫郎搂在怀里,又是卖萌,又是装委屈,无所不用其极的向温婉吐着苦水:“婉儿,你要安抚我受伤的心脏,呜呜,安然那个混蛋,毛见解都没提出来,到让我给她做了一上午的教书先生。”
温婉一乐,在平南王脸上安抚的亲了又亲:“妻主别急,贵人只是需要了解详细的资料,方能对症下药。”
平南王点点头,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安然回到自家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在门口见到蹲点的云华及守在门口的两个门神。安然为了防范觊觎她宝贝儿子的小鬼,连安镇、安宁等人也找了来,吩咐这群人轮流换岗。安镇等人对于老大大材小用的举动敢怒不敢言,好在一次只有两个人,不影响其她人上工。
云华对两个门神很是厌恶,本来安然离开对她来说是个绝好的机会,清叔叔向来疼她,不会为难她,可是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拦着她不让她进,任她好说歹说,送礼,翻墙的,哪种方法都试了,最后还是被拦在门外。看着安然凶神恶煞的表情,云华委委屈屈的,一步三回头的往自家走去。
打发了小屁猴,安然一边整理着脑袋里的可用资料,一边在纸张上写写画画,一天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细细掂量写的满满的,就是字迹有些惨不忍睹的纸张,再勾勾抹抹,添加点内容进去,几张纸就更加面目全非了,不过基本的条条框框倒是都出来了。
安然没什么雄才大略,只是就云国的耕地与人口问题上提了些建议,有些条款尚需平南王的建议,因为这些在现代是显而易懂,但是安然没有实际经验,这些条款是否适应云国的国情,就需要真正的掌权者尽心权衡。把重要的条款挑选出来,安然仔细的誊写了一边,就又开始围着她的夫郎和儿子打转了。
白清清看着安然的鬼画符时就忍的满脸通红,又不敢打扰妻主,就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小诺最近开始学习刺绣了,虽然有些玩不转,但还是很认真的一针一针的绣着。
安然转过头来,看到小团子奋力的和缠绕在一起的丝线做斗争,眉毛忍不住拧了拧,她是真的不忍儿子那白嫩嫩的小手被扎的一个洞一个洞的,无奈白清清却很坚持,刺绣是一定要学的,团子又乖,不吵不闹的,安然心疼的抓心挠肝的。
白清清一看妻主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也很无奈啊,不知道妻主为什么这么反感小诺学刺绣,男孩子要是绣活不出众怎么嫁得好。他只能一遍遍安慰安然,说小诺很聪明,不会吃什么苦的,有了一技之长,才能嫁得好。
安然听到这些,又想到云华那个小猴子,眉头就更无法舒展开了,恶声恶气的说道:“小诺以后才不嫁人,我养我的宝贝儿子一辈子好了。”白清清哭笑不得。
怕白清清坐得久了,太辛苦,安然把他抱到床上,然后拿走团子手中的绣线,把团子也抱了上来,一家三口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很快白清清这个孕夫的声音越来越小,慢慢的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安然亲了亲他的脸颊,又给他掖掖被角。然后开始给小团子讲故事,显然小团子白日里睡多了,说了许久,眼睛依然是蹭蹭亮的。安然揉了揉他的脑袋:“宝贝,还不困吗?”
小诺摇了摇头,搂了搂安然的脖颈:“娘亲,你回来真好,小诺之前好无聊哦。”
安然搂紧了他:“很快就有小弟弟或小妹妹陪小诺晚了,小诺就不无聊了。”
小诺点了点头,又想了想,问道:“外面的大姐姐可以陪小诺玩吗?”
擦,大姐姐,哪个?云华那小妮子,安然的危机感立马来了,紧张地问:“小诺是说云华吗?小诺喜欢她吗?”
小诺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大姐姐对我很好,还给我好玩的东西。”完喽完喽,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安然忍不住要顿足捶胸了。
事已至此,也不能诋毁云华那丫头来让小诺改观,但是这么的白白便宜了她,安然又出不来那口气,想了想,安然对小诺说:“宝贝,从明天起,和娘亲习武好不好?”
小诺顿时开心的手舞足蹈,他觊觎娘亲的身手很久了,每每娘亲与庆姨对打,他就激动的热血沸腾的。
看着他开心的样子,摸了摸他软软的头发,安然加了句:“不过,小诺要答应娘亲一件事。”
小诺连连点头:“娘亲,娘亲你说啊,小诺都能做到的。”
安然点了点他的小鼻子:“以后,云华要是敢拉你的手或是亲你,你就果断的揍她一段,能做到吗?”
有些害羞,又有点疑惑:“可是,娘亲,打人是不对的。”
“宝贝,男女有别,她拉你手,亲你的小脸,是为非礼,你揍她是正当防卫。”安然语重心长的诱拐。
小诺虽然半懂不懂的,但是他想娘亲说的就是对的,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娘亲,我知道了。”
还在请她娘出谋划策的云华突地打了个寒战。
次日,安然一家刚用完早饭,平南王的侍从就过来了,还带了个劲爆的消息:皇帝微服出宫了,现在就在平南王家中。安然头疼,不是疼见皇上,是疼跪来跪去的。收拾妥当,拜见了皇上,皇帝大人开门见山:“贵人不必多礼,朕来之前和国师彻谈过,国师云贵人无需有过大的压力,只需要把贵人所了解的知识与我们讲解一下即可。另外,贵人有什么要求也可直接提出来,只要不违常伦,寡人都会应允,”
安然暗暗咂舌,那个牛鼻子老道真有两把刷子,她所贵之处怕就是现代的知识了,不过既然皇帝大人开口,给了这么好的条件,咱也不能错失机会不是。安然理了理思路,然后铿锵有力地道:“皇上果然人中龙凤,草民佩服,既然皇上言明,草民就不推脱了,在草民尽力想万全之策时,草民有一事相求,不知皇上可否应允?”
皇帝大人暗暗点头,国师真是料事如神,果然撬动了这棵木头:“贵人可直言。”
“草民求一‘免’字金牌,特含五项赦令。免官,即草民不为官,此赦令一;免商,即若需行商,请皇上体谅草民的愚钝,草民不负责项目运营,此赦令二;免名,即我所说、所做之事,请皇上保密,或推脱到她人之身,草民只想做一个平凡的臣民,不想出名,此赦令三;免赐婚,请皇上准许草民一家婚配自由,此赦令四;免罚,免去草民一家的任何责罚,当然既然无责,就无死,此赦令五。草民直言,皇上三思。”
这一番话下来,皇帝大人与平南王都震住了,也都明了安然的心思,这一免字金牌下来,安然解决了干扰她生活的一切后路,但是又让她们有些不解,人人都想出人头地,安然的所作所为却是,所有的人最好都别认识我、别来打扰我的生活,所求为何呢?
对着两双疑惑的眼睛,安然闭了片刻眸子,然后郑重的道:“草民这一生所求,就是平凡的幸福。”
皇帝大人内心震撼,点头应允:“准。”
解决了后顾之忧,安然面对着皇帝也敞开了,皇帝大人渐渐的也习惯了安然与平南王之间的相处模式,过了皇帝大人休整的几日,三个人的日程也步上正轨。
作者有话要说:
☆、开荒造田
云国地处月、水两国之间,可谓幅员辽阔,占尽地势之险要,可惜地大物‘薄’,土地贫瘠,粮食欠收,成为困扰历代君主的难题。所以当安然提出可以解决耕地问题的时候,平南王立马把耳朵竖直了。
“开荒造田。”安然言简意赅。
开荒,怎么开,平南王暗自腹诽,云国荒地是不少,可哪有人、哪有钱开地,一不小心腹诽出了声。
安然定定的用‘你真蠢’的眼神盯着她,盯的平南王额角青筋蹦了又蹦。平南王压了又压火气,结果没压住,从椅子上蹭的蹦了起来,边跳脚边指着安然骂:“你丫的,那是什么眼神,我说的有什么不对,云国本来就穷,哪有多余的钱雇人开荒。你丫在拿那种眼神看我,老娘灭了你!”
安然鄙视的又瞥了她一眼:“说你笨,都侮辱‘笨’这个字。”平南王暴躁了,跳起来一拳乎了过去,结果问题没问完,两个人就在厅里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看着上蹿下跳的两个人,皇帝大人反复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有敢这么忽视皇帝的人嘛,有,还一下子俩,而且都在眼前,皇帝大人忍无可忍:“你们俩给朕滚出去打。”本以为这两人会收手,结果俩人真的滚出去打了。
皇帝大人等了又等,等了两刻钟,忍不住骂了句娘,终于忍不住了,也跳入了战圈,结果变成三个人的混战,其实是单方面的一虐二的战斗,那两个先窜出去的人,一看皇帝大人加入战圈,脑门立马冒出了冷汗,谁还敢还手。
揍完人的皇帝大人顿时神清气爽,末了看了眼满头包的两人:“蹲墙角面壁思过,午膳过后来书房找朕。”然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留下满头包的两人在墙角画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