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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也只有库哔能煮出可供填饱肚子的清粥——当然了,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光靠库哔的粥吃饭。
侠客吃东西,库洛洛在那边整理派克诺坦送过来的记忆。
看来侠客在梦里过的实在很是充实,如果不是意志坚定的话根本出不来。
“不过这样子就算你已经脱离《旷衡启示》的控制吗?”库洛洛又问:“身体没有不对劲,思想也没有不对劲,但是其他方面呢?”
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不过却不能就此放心。他向来很谨慎——或者应该说是疑心病重的问题。
侠客点头:“我也在想,没有发觉有哪里不对,但我想仔细观察一段时间比较好。”
“那么,你就先在团员的监视下,不可以单独行动或者和其他团员单独在一起。”库洛洛很快下了决定:“当然,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例外。”
“团长,应该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尤其小心才对,旅团的头是你。”侠客无奈于库洛洛的随便。
“我知道,不过我不打算将可以和你独处的时光白白荒废。”库洛洛将空碗拿到一边放下:“怎么样?有力气了吗?”
侠客活动一下四肢:“嗯,好多了。”
“很好……那么,是你该补偿我这一个月辛劳了吧?”库洛洛忽然搂住他,两个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上:“要知道,侠客,为了照顾你,我可以是一直没有休息好。”
“那、那就好好休息。”侠客咽咽口水说,库洛洛的手已经伸进自己衣衫底轻抚,他懂他的意思。
“我是要好好休息一下……”
身体刚刚好点又要躺在床上,侠客在拒绝人探视的同时,不停怨念自家团长是个一等一的大色狼。
说色狼色狼就到,库洛洛推门进来,还捧着餐盘:“如果你再不出去,所有人都会猜到是怎么回事。”
侠客瞪他:“你好意思说?”
这家伙可是开开心心了,倒霉的是自己!
库洛洛笑得这个开心,就没半点不好意思:“我可没有和他们说什么。”
“你还用说什么吗?”侠客咬牙切齿:“光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可是我没有让他们看我的脸啊。”库洛洛还是笑得那么欠揍:“吃饭吧。”
侠客拿过饭碗大口大口的吃,自己的身体好得差不多,可就因为他该死的纵欲!自己担心别人看出自己腿脚不伶俐才又多躺了两天。
“小鱼儿传来消息,这一个月她已经取得对方的信任,很快就可以接触《旷衡启示》。”库洛洛坐在他身边说。
“如果说从梦境中凭自己的力量挣脱出来就是解决控制的途径,那就不需要小鱼儿这么冒险。”侠客说:“毕竟若她出什么事情,飞坦一定会伤心的。”
听库洛洛说了这些日子以来飞坦的失常才彻底明白,他是真的对那丫头爱恋非常。
“飞坦的心思我知道,但若我们只靠猜测,你出了什么事情又待如何?”库洛洛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比起小鱼儿,连飞坦都默认你的安危此刻更加重要。”
“飞坦也真是……他就不怕到时候后悔吗?”侠客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没有了自己质疑的余地。“若你此刻让小鱼儿放弃,飞坦才会生气,他会认为你把小鱼儿的苦心全部浪费。”库洛洛见侠客的表情,于是又安慰了他一下:“你也要相信那丫头的能力,当初她那坚定的样子,你也不是不知道。”
侠客点头,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太多。
“养好身体,我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库洛洛轻吻他:“否则你躺在床上的样子太迷人,我怕会不想再让你下床的。”
头两句话还很正经,往后就越来越不是味道,侠客气急败坏:“团长!”
小鱼儿此刻在他那里可以说是如鱼得水,穿越者和穿越者在异世界和睦相处其实是非常开心的。
小鱼儿现在也知道,这位仿晓组织的创立者叫夏,虽然男儿相,但却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女生。
但是可能是因为自己时常做样子和旅团联系的关系,这家伙到现在也没能让自己看到或者摸到《旷衡启示》,也同样没有带她去揍敌客家交涉。
“夏,再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我已经不知道被问了多少次。”小鱼儿忧心忡忡的说:“再这样下去我连推诿的借口都没有,不就死定了?”
“有我在,你怕什么?”夏安抚她:“等过一阵子我想好就带你去,到时候你就可以一举脱离幻影旅团。”
“可是我怕啊,万一……”小鱼儿仍然哭丧着脸,一副可怜相。
她的怕不是假的,团长已经有暗示,如果自己这边再没有什么实质成果的话,他会找旅团成员来和她演演戏——收拾她一下。
想一想自己不知道就被什么时候会冒出来的团员揍成半残废,她怎么能不害怕?要知道库洛洛现在对她是半信半疑,所以下手必然会极狠。
夏笑道:“我看你对旅团的恐惧已经根深蒂固,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夸张。旅团也是人,只不过强一点而已。只要你比他们更强,就没有什么好怕。”
“会吗?那……我努力吧。”小鱼儿勉强说:“但我们快一点好不好?我真怕时间会来不及被他们先发现。”
“当然,我很快就准备。”夏一口应承。
小鱼儿越急切,自己反而越不起疑心。如今侠客已经尽在掌握中,是该开始行动了。
在三天之后,夏带着小鱼儿与《旷衡启示》的最后两卷,全往揍敌客家。
同一天,在幻影旅团基地,侠客提出了一个建议。
“你说你要去?”库洛洛沉声问:“有具体计划了吗?说说看。”
“如果我已经脱离的话,去到那里可以证实,也免得麻烦。如果我没有脱离,那么刚好可以将计就计,借此机会将夏杀死。”
算很有道理……库洛洛脸色微微一沉:“侠客,若你现在没有脱离夏的控制,那么这番话就一定是在被她控制的情况下说出来。”
“我现在并没有被控制的感觉,神智清明,思绪透彻。”侠客立刻说。
“我信你,但我不放心。”库洛洛柔声道:“派克,再查一下。”
知道库洛洛的顾虑在哪,侠客也就乖乖的任由派克诺坦探查。
“一点问题没有。”派克诺坦过一会儿之后放下手说。
没有问题吗?库洛洛却把没有皱的更紧,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不安反而更强烈。
“或者可以让飞坦和我一起去。”侠客笑道:“他肯定很想看看小鱼儿现在怎么样。”
“哼,谁有空去做这么无聊的事情?”飞坦嘴硬归嘴硬,却一句也没说他不去。
“这是最好的做法,团长。”侠客在等待库洛洛下命令。
库洛洛沉吟,这在现今来讲确实是最好的做法,旅团从来都不会被动的挨打。
但是……
“要去的话,就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去。”他缓缓说:“为防有其他事情发生,所有应变都需要自己处理,如无万全的话不可以和我们联络。”
这样说的话就是允许自己去了?侠客微笑:“放心吧,团长,我最后一定会安全回来,胜利的永远是我们。”
首先有自信,然后是力量的爆发,最后是杀戮的终曲,这就是旅团对待敌人时的一切。
“那么,你在认为准备好之后就可以去了。”库洛洛闭上眼睛,许久都没有再说话。
等到众人都散开去做自己的事情,小滴才抬头看向富兰克林:“团长生气了,是不是?”
富兰克林沉默了很久,才吐出一句话:“团长怎么说也是男人。”
对于心爱的人想保护在羽翼下、想独占在身边的情绪与旁人没什么不同。
小滴疑惑的看着富兰克林,见他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于是低头继续看自己的书,在三分钟之后将这件事情彻底放入回收站然后清出大脑。
“你在生气?”此刻侠客站在库洛洛房门前,也问着同样一句话。
库洛洛抬头看他一眼,伸出手,命令道:“过来。”
侠客乖乖走过去,他知道库洛洛在生气,可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去,似乎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催促一样。不知道是催促着自己赶快结束这一切,还是催促着自己赶快离开这里去另外一个地方。
他不敢把这些和库洛洛说明,这个男人知道后,一定会有一些绝对不在理智范围内的反应。
“你明知道我会生气,为什么提出这样的建议?”库洛洛将他拉入怀里,用力抱紧。
“因为这是最快捷的解决方法,这件事情已经给旅团带来太多不便,我不能再因为自己而造成妨碍。”
旅团中人从来也不屑因自己本身而增加同伴的麻烦,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纵使死亡也不该有怨言。一开始是团长集合旅团为《旷衡启示》与那个叫夏的女子战斗,但是现在自己被控制,却完全是自己的问题。
“旅团的众位已经被允许自由活动,现在留下的是因为各种不同原因,虽然也有为你担心者但也是自己心甘情愿,并不算是你拖累。”库洛洛略松开他:“你这样子,不怕我会担心?”
“团长的话……没关系的,就算担心也没关系。”侠客微笑着说:“因为我知道团长会处理好。我相信团长,就像团长也相信我的能力一样,不是吗?”
“……你这样说,我就算想说不相信也不行了。”奸诈的说法,这家伙最近越来越知道如何让自己无法拒绝他说的话、做的事。
“所以我说过,我会回来,我们会胜利。”侠客扬头:“团长不是向来最笃定这点的吗?”
“呵呵,说的也是。”库洛洛低头吻他的唇,一下一下眷恋万分:“没有你的床会很冷,记得早点回来。”
其实在库洛洛答应的那一刻,侠客离开的那一刻,他们彼此就非常清楚——所谓的摆脱根本无有可能。
若摆脱的话侠客不会提出这样矛盾的要求,若摆脱的话库洛洛不会坚持小鱼儿仍然留在那个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