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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摸就知道我手凉。那我去倒杯热茶捂捂手可以吧?”桦紫接过风治冶手中的杯子没理我走向脚屋。
“小桐,你今天不太对,脸色这么难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没看到银菲和银乐那两个小丫头?你放她们去看灯了?”风治冶坐在我旁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没有发烧啊。脸色这么难看。受风太久了。还是回屋坐着吧?”
“我吹吹风,清醒一下会比较好。”我眼睛一直看着地上投射着的竹林影子,一动不动的坐着,换平常肯定要和风治冶吵几句嘴,现在我是真的没那个心情了。白天和梁羽绣话旧的喜悦现在被冲的一干二净。
“到底怎么了?手也这么凉。拿住好好暖暖。”这时桦紫也走了过来,直接握住我的手,他的手虽然温度低了一些,但是横竖也是比我的暖和,我一把紧紧的握住,心里的恐惧直接写到了脸上。
“小桐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桦紫蹲下身子和我平视着。
“我就是害怕,觉得没有安全感。越来越多的事情,一切发生都太快了,让我还来不及思考就出现了这么多事情。所有的一切让我觉得很累,你们能理解吗?”我觉得我一脑子的浆糊,整个人都开始混沌。我真的想回到属于我自己的那个世界,继续我的生活,好过现在一千倍一万倍。似乎从穿越到这里开始的那一天我就没有彻底放肆的哭过,但此时此刻我缺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我安慰了银菲、银乐。现在我需要别人来安慰我。
“乖了,小桐最乖了。想哭就哭吧,咱们才不忍着死要强的不哭呢。哭出来就好了。”风治冶并没有把我揽进怀里,而是默默地递过来一支手帕。而桦紫却将头枕在了我的膝上,闷闷的却不说话。
“你的头很沉。”我一边抽泣一边说。
“小桐你知道吗,你给了我们很多人安全感。可是我第一次知道你也会哭的这么惨,惨到我都不想看。鼻涕还能流出来。”桦紫不说话还好,一开口没把我气死。嘴巴真恶毒,也是毒舌男。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你这话真让我绝望。”我抽泣着说。但是却没有想踹开风治冶一样动脚踹桦紫,桦紫是那么娇弱的男人,就连侧头躺在我腿上都那么柔媚。
“我们都在你身边陪着你,你要是绝望了。我们索性也不要活了。至少还能陪着你,就算其实你不希望我们在你身边。”桦紫的话让我彻底放声大哭起来,嘴里骂起来断断续续的,索性嘴上不骂了,心里骂。真不知道桦紫怎么想的,我还不够宝贝他们俩?也就他们俩出出入入的没人管,东野泊都跟我抗议了多少次要出门看看了,全被我给否定了;大凯和南邵也都很希望到处走走看看,不也被我否定了;其他人看着别人被打了否决牌也都不再自讨没趣的来找我申请。就这样还说我不希望他们陪在我身边,我是观念守旧,认为还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比较正常,这不是难以取舍,所以就在这纠结嘛。
我哭着骂着,估计骂的没什么章法,听的风治冶好几次都在闷笑。终于被他再一次的闷笑惹急了,一脸的鼻涕眼泪全部蹭了过去。
“我叫你笑,你就不会学学桦紫安慰安慰我!”
“我的宝贝姑奶奶啊,这衣服是我早上刚换上的。”果不其然我的鼻涕眼泪一占到风治冶的身上,他的闷笑终止了。
“治冶,别逗小桐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桦紫让人觉得贴心,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怎么跟他们俩说呢,毕竟还没有确定那尸体就一定是王老鸨的,而且跟他们说有什么意思呢,不和传小道消息的大嘴婆娘没什么两样了。看着我欲言又止的表情,桦紫似乎明白了什么。
“如果不想说就算了,估计你说出来我可能也没能力帮助你什么。还要为你瞎操心。”语气里无限的寂寥让我差一点就想脱口说出实情。
“反正我觉得事情不会小,要不她不会闷着头自己一个人在这傻想。小桐,我先问你,桌子上那块青金石的配件哪里来的?”风治冶话题一转,说到了桌子上我随手一扔的那块青金石。
“昨天舞儿陪的一位客人留下的。”我拉起风治冶的衣襟下摆狠狠地擤了鼻涕。又听到风治冶的一声抽气,我心里爽了。现在的我就想像个坏小孩子一样做些不负责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长大了就这一点不好,做什么都想考虑到责任和权力,一点意思都没有。长大就意味着被越来越多的属于自己内心的条条款款约束。
“这配件是督抚大人的。”接话的是桦紫,“我曾和他有过几面之交,是个不错的人。当今皇上最小的弟弟。劭王,我们都习惯叫他少王爷——年少的少。没想到他竟然还找女人了,稀罕了。”说到这里桦紫停住了,我一听就明白了,原来这青金石的主人竟然是GAY,是BL。不知道长的如何,要是长的好看,哇,再是个小受,哇,太极品了。思绪立刻被桦紫的话吸引了过去。
“劭王长的很英挺的。而且一点王族的娇贵气都没有。可能是从十几岁就在边防戍边的缘故,他是城里当官的王爷里真正凭着自己的能力做到督抚这个位置的。当初他第一次去找我们这些人的时候,也是隐蔽的来去。生怕被人看见了,不过后来没瞒住他喜好男色这事情,当他第一次来了找了芙蓉玉之后,我们都觉得很奇怪怎么这么个英挺的男人会喜好男人。后来有人就开玩笑的说,在边防上没有女人,母猪都赛貂蝉。搞不定这劭王就是因为在边防上太久没女人了,习惯了搞男人了,所以回了京城也改正不会来了。我和他倒是没什么渊源,知道这块配件的来历也是巧合,一次芙蓉玉伺候过他之后拿了配件到处炫耀,说是劭王赏赐给他的,可是到了半下午,劭王就派人来要了回去。这事常让我们没事就拿出来挤兑芙蓉玉,谁让他不是头牌还摆出头牌的样子。”桦紫已经枕在我的膝盖上,而我则半倚在风治冶的怀里。
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已经被风治冶拿帕子沾了茶水给我清洗干净了。我也慢慢的恢复了正常,哭一时可以,哭一世可不行。就算心里存着那么多事,我也只能干嚎两嗓子发泄、发泄算了。我调整一下在风治冶怀里的位置,眼巴巴的瞅着桦紫,希望知道更多的故事。
“督抚是什么职位啊?很重要吗?”我想了想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小桐,督抚是什么你都不知道了?”回话的是风治冶。
“确实想不起来了。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我的回答一向似是而非。
“督抚是京城的大总管。无论是兵力调动还是民事管理,他就是最大的领导,而且不归户部、吏部这些管理。直接为当今皇上服务。”风治冶想了一下这样说着。
我心里一听就乐了,原来飘胡子王爷这位大司马的头上还有一位督抚,听起来官名不大,但是绝对有实权。戍边军人出身,还是个BL,虽然是个小攻。但是横竖这男人也是多姿多彩的一个主。
“还有什么好玩的啊?再告诉我一些,好不好?”我看着桦紫的唇,听他讲故事真好,身后风治冶的胸膛暖暖的,有人讲故事哄我睡觉,有人在背后当人肉靠垫。就算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可是当下这一刻我在享受。
“听说劭王有些奇怪的兴趣,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没有和他打过交道。他要的是陪睡的,我就算陪睡也是陪女人,和他就连杯水酒都没喝过。再多的事情,我也说不出来了。”桦紫坐在贵妃塌下的足踏上,把我依旧垂在那里的腿移到了贵妃榻上,这样我就彻底躺进了风治冶的怀里,继而桦紫坐在了贵妃塌的下手处,把我的小腿揽进了怀里。远看上去我们三就是这样的:风治冶歪歪的坐在贵妃塌的上手处,我半身躺在他的怀里,而下手的桦紫抱着我的腿。有人陪着的感觉真好,我不想管他们是为了什么对我好,但是我很感谢他们在这个时候陪着我。
“小桐,你为什么哭?现在能告诉我们了吗?”不知道多久之后,风治冶又问了这样的问题。
我沉默着,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恐惧的原因,说出来他们能帮我什么?无非是徒增大家的恐惧,在官府还没彻底把这事公布于众之前,我想还是不说的好。
“没什么具体原因,可能是发生了太多事情,我觉得我有些承受不了了,就想哭一哭发泄一下,结果正好被你们看到了。”
我的语音落下去,两个人都没有来得及回话,院门忽然就被人从外哐当推开了。进来的竟然是几个官差模样的人,柔姑和白姑一左一右的陪着笑脸,说着好话。其间有一个穿着藏青袍子的男人看得出是这些官差的中心人物,而他一出现。我就听到桦紫低低的说:
“背后说不得人,说谁谁来。”
第三十七章 怒气辨劭王
我当即明白了这个藏青袍子的男人就是劭王。真是官大一阶压死人,为了找回无意丢失的配件竟然如此兴师动众的前来,是真不在乎别人知道他找女人打野食啊。我一看他来的气势凶然,我本来就有点复杂的心情一下子彻底变了,管他来的什么人,管他什么来头,我今天心情不爽,就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
“桦紫,你和风治冶先去二楼等我。脱干净了衣服等我。”我当着那么多来人大声的说着,白姑和柔姑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我看她们眼神飘过来的是无法相信的惊讶。风治冶拍了拍我的小脸笑着说:
“怎么嫌弃我们俩见不得人,拿不出手了?”
“错,是不想让非正常人欣赏我的收藏品。”劭王就是我嘴里的那个非正常人,看看他看向我们三个的眼神,就让我觉得无法忍受。好像我夺走了什么他挚爱的宝贝一样,真是让我气结,我枕着的、抱着我的这两个男人是我精心收藏的,怎么可以随便落到他这样的人眼里,然后我决定了以后桦紫和风治冶全部给我带着面纱出门。
“小醋坛子一个,这点醋都要猛起来喝两口,安心躺着吧。他不敢怎么样的。”风治冶笑了笑按住我意欲坐起的身子。“你现在可有连韶暖和梁家做后盾,还有那个大司马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