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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姐,你……你……。”银菲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事,我还是我,也还是这身体,我就是发疯看这被子、枕头、家具都不顺眼,就全部都弄坏了。看着自己的身体也不顺眼,所以把自己扒干净了。没什么大事。”我话里的意思就是老娘我还没找男人上床。但银菲懂得什么呢,我只求她别出了门跟牛一、牛二她们说就行了。
“我去给您弄点热水?”银菲看着我抓起睡衣穿上坐了起来,紧盯着我的小腹,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该死的风治冶,什么时候在肚脐眼上给我留了两牙印?
“不用了,你先把床给我收拾出来。都给我扔了,不是还有新的铺盖呢。”我坐在屋子里最不凌乱的梳妆台前,拿起梳子开始梳理被风治冶不知道玩了多久的头发。发丝上似乎还留着风治冶的味道。真让我受不了啊,难道这大半夜的还要我在沐浴了,去去味道。我怎么觉得这激情事件搞得我就像闲逛水产市场的人一样,没有任何的收获,却还搞了自己一身腥。真是内伤啊。
“大家姐,您真的不要洗洗吗?”这边银菲一边收拾床铺,一边轻轻的问着。我知道她心里肯定寻思我刚才跟那个男人燕好了。问题是我真的没有啊。就连出汗也是因为我拿刀剁枕头、剁被子累的。脸上的红色我从镜子里看明白了,根本就是我哭的结果,这些都和刚才没有任何关系啊。我也知道她肯定想着我应该和其他那些接客的姑娘一样沐浴熏香,问题是我有必要啊。这大半夜的要洗澡,让牛一、牛二知道,白痴都想得出原因。明早还不定怎么和我套话呢。
“不必了,就是剁被子累的。你把那些破布都卷好了扔了,别让别人看到了。知道吗?另外我今晚上抓狂的事情别让别人知道。”看看银菲麻利的把狼籍收拾好,又换了新的床具。我由衷的觉得银菲的存在就是为了让我好逸恶劳。随便的想着风治冶的话,我梳好长发,穿上了兜肚和绣裤,然后才发现,该死的风治冶把那一件兜肚拿走了。
“他奶奶的,银菲给我那套衣服。咱俩去趟对面院。”我要不把风治冶剁了,我就不是爱姬堂的老鸨。
“哎,我都快忘记了。桦紫公子一刻前曾让刘大过来送口信,要您过去一趟呢。”银菲拿出一套湖绿色的长衫给我套上,这个颜色看起来让我很像竹子……没长高的竹子。
拖着银菲,我一路杀到了对门院门口。一脚踹在门上,刘大在里面立刻发出一声臭骂,我这边的银菲也不是等闲人士,也回了一句国骂级别的。刘大听出来是银菲的声音立马皮颠颠的过来开门。一看我也在外面,那个脸笑得让我特别难受,恨不得拿鞋底子抽他。
“大家姐来了。”他一侧身把我让了进去。他的呲牙咧嘴的笑在我的眼里特别的刺目。桦紫约我的事情,让他猜测起来肯定很淫。当过龟公的人脑子里没几个纯洁的。
不甩他一脸讨好的表情,我径直的走向风治冶的房间。为了不让这些男人凑一起谈天说地,我尽可能的把他们住的地方安排的分散。东野泊的个性可能是最强的,所以我把他安排在了最僻静的地方;风治冶那个曾经属于妖怪级别的,也被我放在了最远的地方,不过和东野泊是一个大东头、一个大西头。他们俩八字一定不合,只要见面肯定吵的天崩地裂。但是现在我觉得风治冶装样子的可能性更大,至少今天他的表现说明这个人心思极深,怎么可能没事就惹别人,尤其他知道惹完东野泊少不了一顿排头吃吃。
其他的那些人,基本上可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至少那对表兄弟住一起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我觉得他们也被我修理的够惨了。我一直说十一月就要开相公馆招揽客户的,但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搞得我一点心思都没有,完全不想应付这些。就连飘胡子王爷那里也几次派人过来催问。问题是老娘我现在不在状态,完全不想干活。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安逸的生活闹腾的,正所谓安逸导致颓废。大概我就是这样。
一溜烟到了风治冶的房门外,没想到却听到了桦紫和风治冶两个人的声音。
“你跑过去也就算了,何苦要惹她呢。”这个是桦紫的声音。
“桦紫,若是换了你,你惹不惹?你也会吧。”该死的风治冶的声音。
“对她,我是感激。所以才拜托你过去,她和云恩那些人打交道,不多点心眼不行。她没和那些人有过深交。不知道那些人的狠毒。她真的那么爱钱?”桦紫说着。
“我真没见过这么爱钱的女人,跟我叫嚣一千两黄金。说实话,我虽然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少钱,但是肯定不至于穷的要把这一千两黄金看得那么重。所以啊,她根本就是财迷一个。保不齐以后就是铁公鸡一只。”风治冶你个小人!
“谁不爱钱啊。至少她还算取之有道。只不过是不知水深水浅。云恩和连韶暖那样的人,最好这辈子都不能和他们有关系。听蒋尚有几次谈起来,似乎他和竹瑞就是因为和云恩手下的什么地方打交道吃了大亏。大家姐这次要赚云恩的钱也是太大胆了。她可能没听过云恩的外号吧。”
“就算我在山里待了那么久,一回到城里。也都听说了云恩‘血蜘蛛’的外号,难道她长期在城里还能不知道?桦紫,我想你担心太多了。小桐为人精明绝对超乎我们想象。”
“若是这样最好,毕竟她一个女孩子。一个人支撑这么大个店不容易。就算我以前的那个男老板,支撑那个相公馆也很辛苦。我就想不透,小桐怎么也把心思开到相公馆了。问题是她难道不知道相公馆是男人伺候男人的地方?”
“在她嘴里反正不是,她是想要把相公馆开成男人伺候女人的地方。”这风治冶总算说了句人话。那是,我要开的可是鸭店。
“索清风的事情,你有什么耳闻?”这时候我听到风治冶问着。
“小桐在门外站了很久了,咱们是不是让她进来?”桦紫没有回答,却点出了我在门外的事实。
“我可没偷听。”一伸手推门走了进去。落座,银菲麻利的给我倒好茶水。
“知道你没偷听,你就是正大光明的在我门口站着听。”风治冶又和蛇一样缠了过来,天啊,刚才还没缠够是不是。
“风治冶别让我当着桦紫的面说你怎么骗人的。离我远点。”我一伸脚就踹了出去,果然被他躲了过去。而桦紫还是淡淡的笑着。看着他的笑容我越发的觉得和连韶暖相似。我狐疑的看着那笑脸。很想问问他和连韶暖的关系。但是听过刚才的对话,我知道他对连韶暖一点好感都没有,自然也就不好开口。
“小桐的脾气真是不敢小看啊。”桦紫为我补了一杯茶,继而说着。
“叫我来干嘛?”我单刀直入。
“别和云恩还有连韶暖打交道,好吗?”回答的也单刀直入。
“不好。”我当然不能说梁羽绣的事情。
“他们和你不一样。他们是真正的商人。无所不用其极的商人。”继续劝告。
“我和他们也不一样。我是真正的钱鬼,无所不用其极的钱鬼。”还是不听。
“就像风治冶说的,你不缺钱吧,难道钱某些时候比命还重要?”苦口婆心。
“嗯,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如果有一天在钱和命两样中必须选择一样,我选择保命,因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但是现在我的生命还是安全的,尤其有死疯子保护我,对吧?”说到这里我顺手摸了一下风治冶的脸,算调戏吧。继而又说:“所以我还是赚定这笔钱了。”
“小桐,你知道连韶暖和我什么关系吗?”我没想到桦紫问出了我的疑问。
“说。”
“那天你救我的时候,我就是被连韶暖手下的人追赶殴打。原因就是我的脸太像连韶暖,他忍受不了。你明白吗?你把我抢回爱姬堂,说的是开相公馆。说的是千人压的用途,但是你觉得连韶暖会信吗?”桦紫的脸上出现明显的担心的神色。我心里那个美啊。又一个帅男担心我。
“那有什么的,我喜欢收集美男回来伺候我怎么了?连韶暖要是不顺眼就也被我收了回来,看看是你伺候我得我欢心比较多,还是他比较会讨好我。如何?”我边说边蹭到了桦紫的身边。摸摸这张白玉般的脸,手感也不很错啊。
“这话说的我心里酸溜溜的。小桐你是真薄情啊。”我回头看看风治冶,那张妖异的脸开始出现怨男色彩。
“谁说我薄情了。我要是薄情,你就连勃起都别想勃起了。哼。”我用鼻腔狠狠的哼出一声鄙视的鼻音。拿了我的肚兜还在这里装纯情可怜的被甩男。风治冶你的演技也太不怎样了。
“你这话说的。桦紫你倒是评评理。我们还不是为她好。整个就是不领咱们的人情吗。亏了你在这里百般忧心。倒换个小白眼狼的不安于室。”
“你说不过我也就算了,你干嘛把桦紫也扯进来?晚上我就睡桦紫那里了,让桦紫明天评价我是不是小白眼狼。”我和风治冶逗着嘴,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把桦紫参合进来,我们俩谁都不想让他置身事外。
“小桐,你!”一句话把风治冶气的无言以对。
“她睡我屋里还不是要我给她按摩,你以为什么呢。”桦紫说了大实话,自从我发现桦紫很会按摩之后,我总是背着人偷偷的跑这边来让桦紫按摩。嗯,舒服,免费的精油按摩真是舒服,尤其我秘制的桂花精油,在桦紫的力道之下,真是全身放松啊。
“我也会按,为什么每次她都找你。”
“你以为你会那么老老实实的纯按摩?我会傻的送上门去让你乱摸?”不等桦紫回答,我就冲着风治冶吼了回去。又不是没找他按摩过,要不他爬我的二楼能爬的那么顺手。只不过这人第一手下去就按的不是地,专门冲着我最怕痒的地方按下去。
“好吧,我承认了。我没有桦紫的专业手法,要不晚上我观摩学习学习。桦紫,你看行不?”风治冶凑到桦紫的身边,讨好的拉起桦紫的手,含情脉脉的说着。这边看的我寒气四起,落桦紫手里,按摩完了能睡好。要是换风治冶的手里,那岂不是要继续刚才的那个激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