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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银乐出去,我才敢回头看向他。哎,罪孽啊。这男人被我轻薄之后更显得妖艳。
“你要不要也吃点东西?我最喜欢的小萝卜分你一点。”对视很久之后,我终于诺诺的说了一句。这句话引来风治冶一愣,继而是抱着被子的狂笑。深陷在湖蓝色被子中的他像水妖一样妖娆,不由得我又傻了眼。
“你怎么竟做这样出格的事情啊。”笑到不能自已的风治冶终于冒了一句出来。
“不理你了,喜欢饿着就饿着。”实在无法忍受他的讪笑,我挪身子做到了小餐桌前。拿起小巧的勺子吃起汤圆。
“你呀,就是这么个怪脾气,总要让我笑一笑啊,毕竟我是被你轻薄了呢。”风治冶过了会不笑了也从床上起来做到了桌前。我不理会他,继续吃着点心。
“这就是晚饭了?你都瘦成风筝了,再不吃还要继续瘦下去?现在就难嫁出去了,再瘦下去还嫁不嫁了?”他又信手捻起一片脆萝卜嘎巴嘎巴的咬了起来。
“不嫁就不嫁呗,这一院子的姑娘有多少能嫁出去的。等到人老珠黄,我还要在开一敬老院给她们养老。你以为这院子里的姑娘包括我在内都好嫁出去?”我低头吃着,抽空敷衍一句。
“嫁我呗,我保证对你好还不行?”
“你就是一妖孽,嫁给你我怕我怎么没吃干净的都不知道,你能连块骨头渣子都不给我留下。”风治冶的调侃换来我一个大白眼。“麻溜的回你那边去,今天十六,晚上月亮不错,等这边忙完了,我过去玩会。你先过去问问大凯他们要不要我给准备几个姑娘,让你们对食去。”
“你这词说的是越来越花哨了。看书看得太多了吧。”风治冶随手拿起我正在看的经书,被我一手夺回,“你那个手捻了脆萝卜连擦都不擦就摸我的书,这《水韵河话》虽然是盗本,我也花了不少钱买的。”
“索老板要是不嫌弃,云某人愿意将珍本奉上。”正当我爱惜的想要擦掉书上风治冶的手指印时,门外传来那个悦耳的声音。
大爷的,来之前怎么没人通报一声,怎么还上到二楼老娘我的闺房来了。还有该死的刚才谁出去没把门给我关上的。银乐……我决定了扣她一盒脂粉钱。怎么就让云恩到二楼了呢!怎么可以让男人上来呢。风治冶不算男人所以我能忍,云恩不可以啊!
“云老板,若是不介意,能到楼下稍等我片刻吗?闺房凌乱不便待客。”我放下书,站起身很有礼的对着云恩一福身,奶奶的,老娘是老鸨不适合姑娘,怎么可以随便到我的闺房。云恩是真不上道啊。
“哦,那在下先在楼下等您。刚才如有失礼之处,望请索老板见谅。”
云恩还算上道,知道立马走人。要不我非好好折腾他一次不可,就算我不出马,我也要他宝贝姑娘梁羽绣——我的白骨精级别的表姐姐司若莹玩死他。我站起身正要走出去,那边风治冶不满意的声音飘了出来:
“这么快就不要我了。你也太薄情了吧。”
汗!!!我狂汗!!!
“嘿嘿,你说我薄情。给我滚过来,给老娘我梳头。梳断我一根我都跟你没完。”我停住了走向门口的身子,一转身坐在了梳妆台前。
“我才不给你梳头呢。把你弄的漂亮的去勾引那个云老板啊。”没想到风治冶竟然又滚回我的床上去了。
“我是去勾引我的一千两黄金。你以为什么啊。”等不得他起来给我梳头。我也火大了,还没怎么样呢,就敢撒气撒到我头上了。站起来我就走出了门。
“我要是有一千两黄金,你是不是就不会下楼了?”风治冶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你的卖身契都在我这,你就是有一千两黄金那也是我的。再说了钱多点没什么不好的。你要是觉得我爱钱爱的过分了,那你就慢慢在我被子里打滚吧。滚够了就回对面。”我也没好气,头都没回扔下这几句就下了楼。
到了楼下,云恩背着手站在廊下。我率先进了屋,分了宾主坦然入座。我等着他怎么开始交易。毕竟现在是他求着我办事。
“在下久闻爱姬堂的索老板善于经营,可真是没想到索老板对医术还如此精通。”寒暄开始,迷魂汤灌一碗。
“云老板醉心于丝绸事业,我这小门小户的小生意能入得了您的眼,也算我索桐的本事得到个认可。不过我这点医术实在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打小闹。”太极拳之转身推掌,我不喝这碗迷糊汤。
“索老板自谦了。其实小女尚未用药,在下这次前来实则望索老板对药效有所解释。虽然您所附书信上已有解答了一些难题,但在下尚有一些疑问。不知道索老板肯不肯悉心受教于在下呢。”丫的,就知道这男人是笑面虎。
“云老板真是夸赞我了。既然拖了关老板给您送药,自然也是想要梁家小姐早日康复。虽然没有百分之百的可能一副药就能治好小小姐,可我也有九成九的信心认为假以时日一定能还您一个聪慧如常的乖女儿。”哼,聪慧没问题,最多就是性格大变。
“索老板真是技高一筹啊。小女之病不知名为何?”云恩当自己是夫子,竟然想考考我?逗吗呢?当我是二五筒啊。
“失心之病。”
“那又有何因呢?”
“云老板,小小姐生病前,家里出了什么事,我这个外人可是不了解的。不过重压之下,小小姐可有过厌食的状况吧?茶饭不思,毁人身;思绪不通,毁人神。其中原因,云老板必然比我还清楚呢。”跟我玩阴的,我把你玩阴沟里去。
沉默了,云恩沉默了。呵呵,目的达到了。我哪知道梁羽绣生病之前她们家到底闹了什么事情,不过一般生病之前都会不思饮食,心情不好。胡乱说呗,再说了梁羽绣那么一小小孩能生这么大的病,还是连续发高烧,放二十一世纪就考虑是不是病毒性感冒、急性白血病、脑膜炎。要是脑膜炎,别说放这个年代了,就放二十一世纪也可能烧一小白出来。看着云恩沉默了,我就知道我守到瞎兔子了,撞我这棵千年树精手上了吧。现代的知识力量不能小看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恩端起茶慢慢的喝了一口。看着我说:“索老板果然厉害。小女的病就全指望您了。”
“好说、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吃素念佛虽无菩萨的好善大慈之心,但好歹也想为自己积点德。做的是这不讨人好的买卖,若不在做些好事,我害怕走了先母、亲姐的老路。对别人善一些,也是给自己多留点活命的路。”我就是不说我怎么治你们家孩子。
“索老板所言极是。梁家现在仅剩羽绣这一根独苗。若她在有了好歹,我这做爹的不仅伤心,更自觉对不起云娘。羽绣自小没有母亲,我和羽绣又全仗其外祖母荫庇才在梁家得以立足。羽绣这一病,梁家多的人对我冷嘲热讽。既然索老板能说出羽绣因心病而至于现在如此这般。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想撂实话了吧,那我就看看你云掌柜是不是生意经唱的太好,已经到了连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的地步了。
“云老板的处境,我虽然没经历过,但绝对能理解。我估计先母以前在索家的日子也会如此为难。所以我想我很能理解您的心情。”安慰安慰这美声男。
“索老板果然善解人意,难怪爱姬堂的生意能独树一帜的占据京城风尘行业之首。索老板若是有意竞争这丝纺之业,恐怕我也要甘拜下风了。”我发现了云恩真的是很会灌人迷魂汤,给我这端上来的都不是一碗碗的迷魂汤,根本就是想直接把我塞进迷魂汤的锅里,把我也顺道一起煮了算了。
“云老板这话说得我实在是惭愧啊。守住这份家业已经不易,那能和云老板去竞争呢。您实在是夸谬我了。经商和行药都不是我的长项,不过依我看小小姐的病还需要细细的诊脉,细细的用药才是正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毕竟拖来拖去也有些日子了。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小小姐的病我寻思着最快也要个把个月才能完全痊愈。”赶紧转移话题,这么左吹右吹的我的金子还不知道何时才能落入我的口袋呢。
“索老板真有保证能治好小女?”
又开始了,云恩这个男人真的很无聊哦。难道声音好听就要使劲说这样没意思的话吗?他不知道我的时间也很宝贵吗?难道他尿遁来这里和我说治病的事花费他这么长时间,那些其他的人不会认为他有前列腺疾病或者肾病吗?这男人做事是太小心仔细了,还是根本就是徒有虚名?我慢慢的脸上有些不悦的申请。
“不知道云老板信不信我?难道您想让我现在就写个药方给小小姐医治?以此用来彰显我的医术不凡。那云老板,您该知道您手上的方子有什么用途。我承认呢我不是神医。但我既然没有直接不诊脉就开药,至少说明我还不是庸医。我只不过想看到小小姐玉体康复。若是云老板觉得不放心,那在下也没什么可以多说的了。云老板要是喜欢这茶,我可以请人给你送到府上点。这会子,我就不多奉陪了。”说着话,我便站起身,准备走人。欲擒故纵,这招百试百灵。尤其类似云恩这样的男人,摆明了有求于我。我就不信我挖的这个坑他不乖乖的跳下来。
“索老板留步。在下只是太过忧虑,绝无其他意思。如有不妥之处,还请索老板见谅啊。毕竟为人父责任之大,不能不多想一些啊。还请索老板体谅我这为人父的心情啊。我着实佩服索老板,这么多大夫看下来只有您说的最为接近。用药也很有分寸。孩子交给您医治我定然放心。”呵呵,不容易啊,竟然用‘我’这样的第一人称了。云恩,看在司若莹的份上,我不计较你说话没诚意,但是这笔帐我肯定要记下来等着秋后清算。
“就说云兄不会和女人做生意吧,偏偏的惹了索老板。”正这会功夫,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我抬头一看,怎么又冒出来一个美男。在定睛一看,这个男人恣狂的很啊。在在定睛一看,怎么和桦紫这么像呢?
“索老板,久闻大名。今日借着关老板、云老板的面子。我才能得以见您一面啊。容在下介绍自己,敝人连韶暖。”这恣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