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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入了这行应该算是一辈子都被贴上了标签，想要改掉，除非整个国家的法律都被改写，但是怎么可能呢？要知道妓院的税赋之重也算罕见了。虽然整个天国还是以农业为主，也就是封建社会模式，但是已经出现了一些垄断行业，当然了也算不上是资本社会运行模式。可不能否认的是，爱姬堂每年交给官府的税银是按旗下姑娘的个数算的，不管这个姑娘今年一年接没接过客，我都要交钱。而且就想刚才说的一样，如果我买进来的官妓生了孩子，我还要给这个孩子交税钱。一想到这个我就想哭，这时代没有避孕药、避孕套，万一真的有姑娘中招了，我不仅要出安胎费，还要出生产费、还要替这个天生没爹要的孩子缴纳人头税！没天理啊！
随着本人调查的深入，我越来越觉得索清风比花月坊的老鸨简直好到天边去了，难怪牛一和牛二还有其他一些姑娘那么护着索桐。至少索清风没有逼着这些姑娘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也没有彻底的逼良为娼。而且每年缴税银的时候，就算有些姑娘一年都没接几个客人，那二百两的税银，索清风也会很好心的代为缴纳，也不会强逼着那些不愿多接客的姑娘去抛头露面，对比索桐的妈——索清风同志，我这个占用索桐身体的腹黑女——商丝司根本就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坏人。
但花月坊那个携款卷逃的老鸨呢，简直就是祸害人。我真怀疑她手下那些说是买回来的丫头和姑娘，其实根本就是她强买强卖或者从别人家偷来的。反正不是个好东西，我虽然觉得可以发展萝莉这条路，可前提我要找的是那种看起来很小但是实际已经成年的姑娘。比较起来虽然我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总还没有坏透透。
这次普查明白了一件事，就是CY不多，最后能明明白白表示自己很干净的只剩下不到十人。说实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不少丫头根本就是莫名其妙就从少女变成女人了……最可怕的是这个年代没有人给她们上生理卫生科，也不知道这地界有没有花柳病、爱死病、这类的杂七杂八的病。
所以又多了一任务，挨个找大夫看诊，正当我不知道怎么找大夫的时候，飘胡子王爷送上门一位大夫，原因无他竟然是他看上了纯淼，找大夫来给诊断诊断，要是干净就准备收回家了。看一个也是看，看十个也是看，尤其这大夫还是从宫里出来的，就他了，等初四他来了挨个给我问诊。
九月初三，仆役调查。
老妈子、护院、龟公、厨房的伙计，这些人混这行的年头都不少了。我留了一些比较老实靠谱的老妈子，遣散的那些为了不让这些人怀恨，我可是每人给了3两黄金。出血本了，但是为了以后的长治久安，必须把某些传话筒、事大妈打发出去。
护院我也只留下了有真本事的，能打拳的，淘汰制，抽签对打，画个圈，要求点到为止。泡壶好茶，全当看穿越版的美国职业摔跤。看拳击和摔跤看出的眼神还算凑合，好歹也能知道什么是假打假摔，所以留下的十个护院也算是有点真本事的。走的那几个遣散费每人5两黄金。
龟公吗，要考察的就是能不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考察项目卖东西。随便是件东西只要能夸的让人砸银子买回去就是本事。一圈下来淘汰了3个，留下7个，够用了。遣散费每人3两黄金。
厨房杂役，是最难淘汰的。按照客流，大厨3个绝对不够用，7个跑菜的有点多。结果遣散的龟公里竟然有个最不会说话的说自己家里就是做厨子的，但是花月坊的老板不让他炒菜，觉得他矮适合当龟公。这什么道理啊。现场演示，刀工不错，炒菜味道也不错。我和三个大厨都觉得不错，那就留下，签协议。7个跑菜的给我报菜名，能报出花的留下，报不出的走人，结果走了三，遣散费2两黄金，这是最没技术水平的活，钱自然少。
所以初三一天下来，人员精简到位了。
我现在就等着初四大夫来诊疗之后，把这姑娘和丫头划分划分了。
第十二章 初识古医术
初四，身体检查。
说实话，壹佰多号的的姑娘要体检，就按一个10分钟，算下来都有1110分钟，折合小时就是十八个半小时，折合时辰就是快九个时辰。累死这御医也完不了啊。
过了卯正时分，御医就到了，四人抬一小轿晃悠悠的就到了大门口。通报进来说是飘胡子王爷的帖子。我就知道是这个主了，人一迎进来，备好的上等白茶就奉上。来的是一个小老头，没胡子，开口说话娘里娘气。九成九是一太监。这国家不是一般的黑啊，连太医都是太监，也不知道是哪个立的规矩。百分之百的传男不传女，百分之百的传内不传外啊。历代的国主老子真是英明更英明啊，后宫管理的真好，基本上完全不给后宫佳人偷吃的任何可能，我真怀疑这后宫连宠物都是雌的，要不也是阉割过的。
这小老头虽然是个太监，倒没有我想的那么势利眼。反而对我有点小恭敬的意思。邪门，按理说我们属下九流的人估计就是走大土路上连狗都不一定待见，但这小老头竟然还能“您啊您的”，铁不容易了。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愧是在宫里受训出来的高人。看出来了这太监就是不一样，对我目前这身份地位都能以礼相待，比起衙门口有些小破衙役强的太多了，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对于我要相托办的事，这老太监竟然一口答应。说他自然有办法将所有姑娘、丫头都检查。我当时差点没哭出来，这老头太好了，愣是让我想起来我大学时候门口卖煎饼果子的那个老头，每次我们一帮子人去买煎饼果子，他总会多给我两菜叶子……
等到开始诊疗，我就傻眼了，他，他，他竟然会刮痧和针灸！！！
国粹啊！！！都源远流长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时空了！崇拜啊！！！
只见这小老头很麻利的拿出一包针，点了蜡烛，还有一盒子油膏、一块玉板。我先让我手下的姑娘丫头来了十个，其他的都在隔壁屋坐着等，问题是就连牛一牛二都不肯上前来诊断。是啊，就这年代，针是用来刺绣的，用来刺人，换这些细皮嫩肉的姑娘，是不会有人主动上前的。看这架势，我，身先士卒。
这老头是挂左臂，扎右臂。不知道有什么讲究，难怪他能一口应承下来，好几十号也不害怕，他那一大包针，我估计能同时扎十个人。
趁着他扎我的功夫，我吩咐好下面准备好午饭，看这老头年龄也五十上下了，不给点营养饿着，下午怎么给我干活。
“索姑娘身体是虚了一些，其他无碍。不过照姑娘的年纪就算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家也要找个合适的夫婿了，老奴还是很难道看到像索姑娘一样处淤泥而自清的人啊。”
老头的话大概说着索桐在我附身之前还是一纯洁无暇的好姑娘，反正我附身之后也就心肠黑了点，但没想过要把自个赔出去。不过这老头说的还挺准的，看来有点道行。
把袖子拉好，看着牛一牛二，还有那些个恨不得立马退出院子的其他人。我一脚点着地，打着小拍子。
“速度的，一溜五个做好。咱们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再不营业，我们就都要喝西北风了。快点快点，都被磨蹭。又不疼，就扎那么一下两下的，麻溜的给我坐好。我这么怕疼的人都说没事了，我还能骗你们，害你们啊。快快快，人家御医时间是很宝贵的。”
我一边说一边上前拽人，我谅她们在外人面前还是会老实一点的。
不过就是嘴不老实。
这边一个言语：“我的手可不是随便就摸的，人家张大户可是摸一次就给一颗珍珠呢。”
那边一个嘀咕：“随随便便不给钱啊，这以后说出去，我还怎么管人家要钱啊。”
听的老娘我火大，直接一嗓子又吼了过去。
“都给老娘我乖乖的做好了，别没事毛这个毛那个的。都脱的干净的被人摸了多少次了，还在这会算账啊。再算下去，我写美女册把你们都写后面去。我看没人找你们，你们没钱了，没人摸小手了会是什么感觉。”
在我的威胁恐吓之下，各位姑娘终于坐在了那一排椅子上。我也沾好笔墨准备记录。
老头一针针的扎，一板板的刮，这些子姑娘的反应都不一样，有的浓紫，有的浅红，扎针也表现的不一样，就是我看不懂。只能听着老头给我念叨什么血瘀，什么气虚。全部扎下来一圈也到了过了晌午了。老头手脚麻利啊，真是麻溜的全部弄完了，就剩下纯淼还没检查。我寻思着，估计下午这老头要详细的查。
中午饭我特意安排的很丰盛，而且我亲自作陪，为的就是问点具体的。这老头看起来是很和善。但是口风还有点小紧。不过确实问出来东西了。
飘胡子王爷家里有三个老婆了，不过没有王妃，这个国家真奇怪，谁先生儿子谁是王妃，不论出身高低贵贱，就连后宫也一样。而且最牛的是，就算不是处女也可以选进宫，只要国主看着顺眼。就和平民百姓家的人可以娶勾栏院的姑娘回家当大老婆也不会被人瞧不起一样，这个国家真的是很奇特啊，男人竟然没有处女情结……
更重要的是，就他所知这些姑娘还是比较干净的，基本上没什么病。难道因为这个地界人似乎都比较干净？就和西班牙航海回来把黑死病带到整个欧洲一样，没有开放的国家相对就会安全一些，人口的流动性越大，出现各类危险的可能性也就越大。看看生化危机，丧尸的传染快吧。看看我是传奇，人都变啥玩意了，最后活了多少也是个未知数。以前上过谁的一节课，好像有一句我觉得特经典的话：科技的发展也代表毁灭的发展。
这顿午饭吃的津津有味，主要是个有个善于说话的小老头，而且真的是知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