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免得你们夫人以后坐下什么病根儿。”言梅这才答应着去了。
红裳叩头谢过了老太太,再三推辞:有罪之身不敢领老太太的恩典。不过老太太执意要给她,老太爷也发了话,但红裳就是坚辞不受――今日一定要让老太爷与赵一鸣坚定的相信她,日后她才好放开手脚做事儿。
言梅无法,只好把皮褥子放在了红裳的一旁,然后退到了老太太的身后。
老太爷看老太太的安排,心下的怒气也就散了不少:也许是自己多心;也许是老妻看出来了自己的不快,所以再如此厚待一下红裳以博自己高兴――不管是哪一样,只要老妻有所顾忌,对儿媳不会打骂由心也就可以了。
老太爷没有再理会老太太,只对红裳道:“媳妇,那个砸了大厨房的丫头呢?让她上来回几句话吧。”
老太爷不是糊涂人儿,既然红裳不说,那就问问那个丫头吧,事情的经过没有比那个丫头更清楚的吧?如果这个丫头说不清,那还有十几个帮忙砸厨房的婆娘呢,怎么也能把事情问个清楚明白的。
红裳叩头道:“老太爷,那丫头犯了这么大的错,儿媳已经让她在房中跪着思过呢;不管是哪个丫头所为,都是儿媳的人做下的;儿媳的人行事无论是不是儿媳的意思,他人也会当做是儿媳的吩咐,又因此惊动了老太爷与老太太,此事儿媳是推脱不了罪责的,还请老太爷与老太太不要再顾念儿媳,重重责罚于儿媳,一来平了厨房中人的怨气儿,二来也让儿媳记住教训,不会再犯下如此的大错儿!”
红裳的话儿说得倒很顺老太爷的耳朵:很明事理,很有担当!老太爷已经没有恼怒之色了,他和颜说道:“儿媳,不要紧的,只是问问她的话罢了,最后如果真得是你的错儿,当然也要责罚你;如果不是你的错儿,有哪个奴才存了作践主子的心思,那就――”老太爷说这话的时候扫了一旁立着的古娘子:“怪得我们赵家心狠不留人了!”
红裳叩头:“老太爷,就是儿媳的错儿,没有其他人的事儿,就请老太爷处置儿媳吧;丫头那里就不要让她过来了,也免得让她再丢一次儿媳的脸面。”
老太爷有些不太明白红裳为什么就是不让那个丫头出来回话:这是在回护吗?难道是怕她的丫头挨打,所以她才如此把过错都揽上了身――以她主子的身份,当不会受什么太过的责罚。
老太爷的心中消失的不满又升了起来:如果儿媳真存了这种心思,就真真是自己看错了她!当家的主母怎么可以回护自己的丫头仆从呢?处事不公只会失了人心罢了。
而且这样的女人做了母亲也是教不好孩子的,老太爷的心一下子冷了一半儿下来:当真哪,那她也不足以做一府之主母了。
老太爷本着谨慎的意思,又追问了红裳几句话,不过也就是让侍书上来回话,但红裳回得话就那么几句:不管事情是谁做的,错儿都是她的。
老太爷冷冷的道:“媳妇,只问你一句,那丫头去砸厨房是不是你使了她去的?!”
红裳心里暗赞了一声儿:老太爷不愧是明白人儿,而且也是一个很好的人儿,即使已经对自己失望透顶了,也还不想冤了自己。
红裳的回话还是原来那几句,老太爷因为红裳坚不让侍书来回话,对她的不满本就多了起来,又听她口口声声儿说是自己的错儿,当下便失了再问下去的兴趣――他看重红裳,是因为这个媳妇人很不错,不像府中的那些女人们不是重名就是重利,总之贪得无厌很让人难以认同。
但是红裳今日的所为,让老太爷重新看待红裳了:她与那些府中原有的女人们有什么不同?所以对于红裳也就不想再多做理会:“我看,事情既然儿媳说是她的错儿,砸了厨房的人的确也是她的丫头,那就看看让媳妇领个什么罚吧,唉――!”
老太爷还是忍不住长叹了一声儿:主母难寻啊。老太爷又看了一眼红裳:原来看着不错的人儿,怎么也有这么糊涂的时候――遇事不论是非,只论亲疏岂能成大事儿?
老太太看到老太爷不再维护红裳,心中的高兴是一丝不漏,还假装长叹一声儿,她才开口道:“唉,古娘子你受了委屈了,先回厨里忙去吧,厨里没有了你怎么能行?这么一大家子的人还要用饭呢。”
古娘子万没有想到夫人居然会一口咬定是她自己的错儿,不要说分辩了,就是老太爷再三的问,她也一口咬定是她自己的错了,倒让她高兴之余十分奇怪:夫人该不会是傻子吧?
正文 四十二章 赵一鸣到了(求推荐票票!)
小女人祝所有的亲,国庆节快乐!祝大家长假玩得愉快!
********
古娘子当下高兴万分的答应着福了下去,转身出屋自回厨房收拾善后去了。古娘子不只是高兴她脱罪了,她更高兴的是她不但不用往厨房里赔一分钱,而且还可以大捞一笔――这么多的东西要重新添置,这里面的油水可就大了去了,这完全就是一笔意外之财啊。
红裳对于这样的结果一点也不意外:她要得就是这种结果,不然又怎么能收到她所想要的结果呢?这一次一定要让赵府的奴仆们有个极为深记得的印像才行!
所以老太爷的失望,与老太太在眼睛中流露出来的一丝高兴,古娘子的得意,红裳都看在了眼中,却一名话也没有说。
不过红裳也不是一点儿也不着急的:为什么赵一鸣现在还没到?按说他早就应该到了才对啊。
老太爷对红裳失望了很多,而且对于赵府的未来又重新有了担忧,心情一下变得灰暗起来:“夫人,你看着处置吧,我先回房去歇一歇。”老太太站起来正想送老太爷回房时,门口打起了帘子――赵一鸣到了,随他前来的还有丫头侍书。
赵一鸣先给父母见过了礼,然后看着跪在地上的红裳道:“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红裳轻声道:“妾身待罪之身,理应跪地回话。”红裳在老太太定了她的责罚后,就一直在等赵一鸣的到来,没有了他,这戏就少了三分热闹不是?
赵一鸣现在才到,红裳知道他都做什么去了:赵一鸣对于自己的信任与爱护远远不足啊,不然不可能晚了这么久――他去问那些婆娘了吧?
赵一鸣看红裳的额头都红了,知道是叩首叩的,不过他看红裳的面上虽然有些焦虑之色,但是却不见一丝慌乱,而且神情依旧是平日里的冷静沉稳。只一眼,便让赵一鸣对红裳又心折了一分:裳儿从来不会让他失望,不管裳遇到什么事儿,她绝不似寻常女子一样惊慌失措,只知道哭泣。
不过,赵一鸣的心更是因此而疼得重了三分,但是他也不好现在就去扶红裳起身,只得先对父母说道:“裳儿所谓的待罪一事必是指砸厨房的事情了,父亲、母亲,请听儿子一言,砸了大厨房一事,错本就不在裳儿身上,且也不在侍书这个丫头的身上,还请父亲、母亲在听丫头侍书回话前,让裳儿起来吧。”
老太太听到赵一鸣的话后,心中立时就有了十分的不满:自己怀胎十个月的儿子现如今只知道疼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了!老太太更是看红裳不顺眼儿了――不是个狐媚的性子,会让儿子如此护着她吗?
赵一鸣压根儿没有想到母亲会因他待红裳好而对红裳生出怨气来,他认为母亲会因他而对红裳爱屋及乌的――男人嘛,一贯是认为他的母亲怎样待他的,就会怎样待他妻子,事实上这便是大错而特错了。
不过老太太强按了下满腹的不满,平声静气儿的说道:“刚刚我同你父亲都让儿媳起来回话,可是她偏要跪着就是不起,你说现如今这天气还冷着,如果冰坏了身子如何是好?这不,我才让人取了狼皮褥子给她垫上,唉――,可是儿媳这性子真是拗得很,硬是要跪在地上就是不用垫子,也不起身。”
赵一鸣听到母亲的话后,看到父亲也点了点头,这才过去要扶起红裳,但是红裳依就是跪地不起:“夫君,是妾身的错儿,妾身不该让老太爷老太太生气,不该让老太爷和老太太为府中的事情烦心,妾身还是跪着说话吧,跪着说话妾身心里还舒坦些。”
赵一鸣近前看红裳额头上的红肿更是明显,心下又是急又是痛:“哪里是你的错了,我已经听侍书讲了所有的事情,也叫了厨房与砸厨房那起子人仔细问过,侍书所讲都是真的,倒是古娘子回话回得避重就轻,自己的错儿是一点儿也没有提!”
赵一鸣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刚刚在红裳屋里看到侍书后就敢急急赶过来,红裳也就不会受这么大的委屈了。
原来赵一鸣在红裳的屋中听了侍书话后,本来想赶到上房来替红裳解围,可是他转念间又想到让老太爷和老太太完全相信,就不能只凭自己与侍书二人之言,那些跟去砸大厨房的人老太爷一定会问的,他如何能不问就去为红裳说情呢?――且他还有份私心:如此多的人,难免有说得有些错漏之处,万一因此而让红裳担了错儿上身,岂不是正正害了红裳?
所以赵一鸣才问过了那些婆娘,并且对侍书与那些婆娘们交待了几句话:他也不怕这些婆娘会把他的话说出去――现在这些婆娘只能靠向红裳这一面儿了,而且自己是赵府的主子,没有哪个奴仆会有这个胆子造他的反。
赵一鸣做完了这些事儿,才急急的带了侍书赶来上房,当他看到红裳额头上的红肿时,他却万分后悔也万分自责:自己做事儿为什么如此慢,早一些红裳就会少一些苦。
老太爷听完赵一鸣的话后,立时坐了回去――红裳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因小而失大的笨人儿,老太爷的心中又重新升起了希望:“一鸣你说什么?仔仔细细的说给我听听!”
老太太却起身上前要扶起老太爷:“好了,好了,老太爷你也劳乏了半日,同我回去好生歇歇吧。今日的事情不是刚刚已经处置过了吗?媳妇让她去祖宗面前认个错、跪个一两天儿,此事也就作罢了;总不能为了这么件事儿,我们一家人要议一天吧?”
赵一鸣听了母亲的话后一惊,他吃惊异常的看向老太太,不过老太太却没有注意到儿子的目光。赵一鸣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