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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不要埋怨妾身哦。”
红裳也不能十分的确定,只是按照赵一鸣一贯的习惯来断定,他应该是有事情要同自己商议,但是自己已经问了出来,赵一鸣也就应该就势把事情说出来,但是这次他却一口咬定没有事儿。
红裳不知道赵一鸣为什么话到嘴边儿却不说出来呢?嗯――,想来是什么让自己为难的事情吧?
红裳想到这里心里便有了一些计较:让自己为难的事情就不会是什么好事儿,至于要不要答应赵一鸣,也要看对自己的不利有多少――如果对自己十分不利,红裳是不会答应的,不过她会比较委婉的处置就是了。
赵一鸣原本就是想借送钗同红裳说一说绿蕉的事儿,他也不是要同红裳说把绿蕉收到房里做通房丫头,只是想说把红蕉要过来伺候――收不收房,要看红裳是不是喜欢绿蕉了。
可是他话到嘴边儿时,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就是说不出口来。
赵一鸣想起绿蕉,再看看红裳,他的心中便有了十足的愧意:他同红裳可是刚刚新婚不到一年呢,现在提及一个将来或许会收房的大丫头的事儿,是不是有些太过了呢?
赵一鸣听到红裳的话,只能喃喃的道:“真的没有事儿,无缘无故的为夫怎么会怪夫人呢?夫人多虑了、多虑了。”
红裳没有再看赵一鸣:“是妾身想多了,夫君莫怪。”赵一鸣点了点头:“不会,不会。”红裳闭着眼睛没有再开口,赵一鸣也没有再说话,屋中便一时间静了下来。
这一静更让赵一鸣不自在起来,他想说些什么打破这让他有些尴尬的沉默,可是却想不到什么合适的话说,只好假装吃茶以掩饰他的心虚。
红裳看到赵一鸣心虚忐忑的神情,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红裳不禁仔细的想了又想:夫妻之间不能直说的话儿嘛,数来数去也不过几种,眼下赵一鸣对自己最难启齿的事情嘛,怕就是只有一件,那就是――纳妾!
不过转念间,红裳又有些不确定起来:这个时候的男人纳几个妾算不是什么大事儿,不,不,应该说是男人应该做得事儿――就算男人不纳,做妻子的也要帮丈夫物色一两个人来,以体现自己的贤德才可以,不然会为世人所诟病的。
红裳心中不禁无奈的一笑:自己刚才又以二十一世纪的思想来想事情了――纳妾不会让赵一鸣有什么为难才对。在赵一鸣这个十足十的古代男人心中,他要纳妾不过是十分正常、十分平常的事儿才对,有什么不好启齿的呢?自己如果不同意,还要被问个善妒的罪名才对。
红裳知道这是在古代,不是在男女平等的二十一世纪,男人在家中有着绝对的权威,那么他倒底为什么如此难以开口呢?红裳的眉头不易查觉的皱了皱。
如果真是纳妾,红裳想了想,她是不会同意的:除非有她不可抗的原因,否则她是一定会设法阻止赵一鸣再纳妾进府――已经四个妾一个妻了,这个男人也应该知足了吧?
现今赵府中就因妻妾太多,所以情形已经很复杂了,红裳不想再让自己的处境雪上加霜了。
就算日后不给赵一鸣纳妾,红裳知道自己也不会被人说三道四:赵一鸣家中的妾室已经不少了,所以红裳是不打算任赵一鸣对自己予求予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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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三章 心照不宣
红裳也不想让沉默再继续下去,让男人尴尬太久,也许会令男人恼羞成怒的,恼羞成怒的男人便会迁怒他人,这个他人当然就是让他尴尬的人儿――红裳可不想做这种笨事儿。
红裳看向赵一鸣轻轻一笑,然后说道:“夫君,妾身倒是有件事儿要同你商量。”现在应该是说些其它事情的时候了:总要替赵一鸣的解除了尴尬才行。
既然赵一鸣咬定就是不说有什么事儿,红裳也就暂时放开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眼下赵一鸣就是不开口,红裳焦心不也是白焦心?
赵一鸣听到红裳又同自己说话,并且还是一副笑颜,便完全的放下了心来:自己还没有说是什么事儿,裳儿又是刚刚进府,不可能会听到有关于绿蕉的事儿才对。
赵一鸣放下了手中的茶钟儿,挥手让丫头让开,他上前继续给红裳揉太阳穴:“有什么事儿,夫人尽管说就是。”
红裳能够不再追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她商量,让赵一鸣有松了一大口气儿的感觉。
至于绿蕉的事儿要什么时候再说,赵一鸣没有仔细想:日后再说呗,反正也不急。
红裳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我们在南边的丫头婆子小厮等都卖了,现如今身边没有几个得力的,夫君你看――”
红裳没有再说下去,她知道赵一鸣会听得懂她的意思。红裳想了一日,府中的丫头调来身边来用,不如刚买得丫头更让人放心,至于府中的情形如果想得知的话,还有其它法子,不能因此而让赵府中别有居心的人有机可乘。
有道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呵,红裳可不想被自己身边的人儿给卖了而不自知。
红裳虽然想买几个人到身边听用,可是自己同老太爷老太太提这个事儿是不可以的:老太爷想来不会有什么事儿,但是老太太那里,红裳不用想就知道她会说什么;红裳想,如果赵一鸣同意的话,让他去说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才对。
赵一鸣一听红裳的话便明白了红裳的心思,他想了想:府中他已经六七年没有在家,虽然原来跟着自己的小厮长随还都在,可是现如今他们是个什么心思也很难说。而且红裳跟前用府中的旧人儿,还真真是有些让他不放心。
赵一鸣点头:“我明白夫人的意思,买几个小厮长随什么的很是正经事儿,我看――,一会儿我们就要去上房伺候了,不如由我同老太爷和老太太说一说吧。”顿了顿又道:“这是小事儿,也不过是同老太爷与老太太打年招呼罢了,每年不都要买卖几次奴仆?这是极正常的事儿。”
红裳嘴角弯了起来:“谢谢夫君。”赵一鸣也是一笑,却什么也没有答,她们夫妻两人是心照不宣:有些事情彼此都心知肚明儿,但就是不能说破挑明了。
红裳又享受了一会儿赵一鸣的“服侍”,才自椅子中站了起来:“有劳夫君了,谢谢夫君。”
赵一鸣扶红裳走向里屋的妆台:“我们是夫妻啊,夫人何用道谢。”
红裳只是一笑什么也没有说,她站起来时本来想伸个懒腰的,那样她会更舒服一些,不过她看了看一旁站着的赵一鸣,红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当着赵一鸣如此做便是失礼了。
红赏唤来侍书,稍稍打理一下自己便对赵一鸣说道:“夫君,时辰刚刚好,我们去上房吧。”赵一鸣便过来了扶起了红裳的手,红裳又一次笑道:“有劳夫君。”
因红裳这一句说得调笑意味很重,赵一鸣也只是轻轻捏了一下红裳的鼻子,没有说什么话儿。
赵一鸣知道如果在同老太太说买仆从的事儿时,提一提绿蕉的事儿正好,不过他却不想如此做:因为买仆人的事儿是红裳同他提起的,如果他这样做,岂不是在利用红裳?他不想让红裳误会什么而伤心。
对于今日一早出府时,说要回府后去绿蕉房中的事儿,赵一鸣不是忘了,而是他一回府便只想尽快看到红裳:已经一日不见了呢,这在他们成婚后还是第一次呢――原来他们就住在衙门的后院中,夫妻二人可是日日相伴。
赵一鸣原本打算看过了红裳,然后再去看绿蕉的,但是一看到红裳一副疲累的样子,他哪里还能再想起绿蕉?他一心只想着为红裳解乏了,绿蕉是早被忘到爪哇国去了。
直到赵一鸣同红裳出了屋门上了车,他才想起来他原本还想去看看绿蕉的。不过,赵一鸣看了看身旁的红裳,他决定还是明日再去看看绿蕉吧。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赵一鸣起床后,便嘱咐了红裳两句不要太累了之类的话后,便匆匆去辞父母,出府去衙门叙职了。
红裳依旧是伺候完了老太爷老太太用早饭后,才回到自己房中用饭,三位姨娘已经候了她多时。红裳也没有多说什么,在姨娘的侍奉下用过了早饭,她便把姨娘们遣散了:红裳还是不太习惯这些姨娘们围绕在自己身边。
姨娘走了不多久,姑娘们便过来请了安,这一次她们姐妹倒是安安分分的什么事儿也没有,红裳便也早早打发四位姑娘回房了。
红裳总算应酬完了赵府的这些主子们,管事儿娘子们便又来回了几件事儿,红裳在听完了娘们的话后,她的眉头皱了皱,不过却什么也没有说,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便打发了管事娘子们回去各自做事儿。
红裳如此做,倒让管事娘子们心中忐忑不安起来,她们几个人一商量便去找总管赵安了:她们也知道下面的人做的有些事情不太对劲儿,看夫人那皱起的眉头想来夫人是看出来了,只是夫人却什么也没有说,这怕不是什么好兆头吧?新夫人绝不是面人儿,那可是个热辣辣的脾性,惹恼了她,怕是大家都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红裳跟前儿终于清静了下来,看了看时辰,红裳想趁午饭前的空档,把昨日剩下的那些账册看完,可是她刚刚站起来,还没有等她移动脚步儿呢,外面的丫头进来报称:“五姑娘来了。”
红裳奇怪起来:凤韵不是才刚刚离开的吗?怎么又回来了?红裳道:“姑娘有什么事儿?”
丫头道:“不知道,姑娘没有说,看样子倒像是来我们屋里作耍的。刚刚姑娘还问奴婢,夫人自南边带来的点心还有没有新样儿,可能是――”说到这里,小丫头住口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嘻嘻一笑。
红裳也不禁莞尔:“五姑娘真真是有趣儿的很,请姑娘进来吧。”小丫头笑着福了一福便出去打起了帘子:“姑娘,请进,您小心脚下的台阶儿,头上的帘拢。”
凤韵笑着上前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儿:“你倒是个机灵的,话说得也俐落。”小丫头只管嘻嘻的笑,也不答话儿。
凤韵一面走一面问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儿?”
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