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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轻轻点了点头:“夫君自去忙就是,不必同妾身交待地。当然,如果夫君有什么事情吩咐妾身做,尽可以说。”
赵一鸣苦涩的一笑,忽略了红裳话语中地疏离:“我做完了事情后,先去上房见见老太爷,再看看韵儿,晚上回来用晚饭。不过,夫人不必等我,到了饭时夫人便用饭——夫人身子不太好,要记得按时用药,还要好好调理一番才是。”
红裳淡淡一笑:“妾身省的,会按时用药地,夫君放心就是。只是妾身有恙在身不方便伺候夫君,夫君晚上还是到姨娘那里去吧,也免得妾身怠慢了夫君,让老太太责备妾身。
”
红裳并不是听不出赵一鸣话中的悔意,但赵一鸣喝她时的一幕就在她的眼前——赵一鸣心中根本不相信自己吧?更何况红裳上一世就被有所伤,被自己的男人背叛,而赵一鸣在红裳面前待孙氏温情脉脉——且是孙氏有错的时候啊,让红裳如何能接受的了?所有的一切累积到一起,不是赵一鸣恳切的说两句话,红裳就能原谅赵一鸣的:红裳的心已经完完全全的封闭了起来。
赵一鸣原不想同意的,可是听到红裳最后一句话迟了一下,但他最终依然不打算依了红裳此事:“老太太那里我自会解释,夫人不必担心;正是因为夫人身子有恙,所以为夫更要在夫人身边好好照料才是。明儿就是拜宗祠的时候,夫人经此一累身子更会疲累些,为夫的哪里能放心夫人一人在房里?”
红裳摇头:“不用麻烦夫君了,夫君白日里有许多的事情要忙,哪里能为我分心误了正事儿呢?再说房里哪里是我一人?不是还有侍书和画儿她们嘛,对了,我新得了一个大丫头名霄儿的,她懂些医药上的东西,会整治药膳——我的身子有霄儿照顾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夫君自去姨娘那里就是。夫君身边儿要有人伺候,晚上要休息的好,也是妾身为人妻应该为夫君想到做到的。”
赵一鸣听着红裳贤良的话儿,满嘴都是苦味儿,他忽然发觉这哪里是什么“贤良”,简直就是该死的,应该去见鬼的“贤良”!红裳主动要他去其他女人那里,他满心不是滋味儿——他感觉他被红裳给推走了,推向了其他女人的身边儿。
赵一鸣不想去姨娘那里,他现在非常清楚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他也许会担心姨娘们的身子,也许在某个时候会想起姨娘们,他对她们也有感情—近十年的日子了,哪里能没有感情?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姨娘那里过夜!
赵一鸣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红裳不要他了!
可是赵一鸣看看红裳头上的伤,苍白的脸色,他是怎么也说不出自己心里的话——他说出来红裳也不会相信吧?现在他有何立场让红裳相信呢?
赵一鸣喃喃了半晌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画儿敲门说水好了倒救了他,他急急说了一句:“夫人先去好好洗个澡,水凉了就不好了。我先去忙了,晚上会回来用饭的。”说完看也不敢看红裳——他怕红裳说:“你去姨娘那里用饭好了”,他站起身来急急走了。
画儿和侍书在门外,赵一鸣开门就向外走,差一点儿撞到了她们。两个丫头看赵一鸣走得急匆匆的,以为他同红裳吵嘴了,急急的奔进了屋里。
红裳好好的坐在那里,看到侍书还嗔了她一句:“滚滚的茶呢?你就是现打柴来烧水,茶也该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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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卷 一百五十六章
一觉醒来,已经日影西斜。她伸了伸懒腰:“花—”
花然和心然挑帘子进来:“姑娘好睡,可是要起身了。”
倩芊点了点头:“让你们去打探的事情可打探了?”
花然一面取了倩芊的外裳过来,一面道:“已经的打探过了。宋姨娘已经被送了官,大姑娘好似要被送去家庙了。”
倩芊听得一愣,她看向花然:“宋姨娘送了官?”
心然也点了点头:“宋姨娘是送了官。”
倩芊的眉头皱了起来:“是表嫂的主意?她这不是要陷表哥于不义嘛——送官后岂不是传得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表哥的前程不就毁在了她的手里?”
花然和心然摇了摇头,对于这些事情她们不是很懂。
倩芊没有来由的生起气来,她夺了外裳过来自己穿了起来:“真是商家女,只有眼前利,却看不了长远,表哥这一生全被她毁了!”
花然和心然不敢随便接话了,她们上前为倩芊打理好了衣服,然后又服侍重新净了面后,扶她坐在了妆台前:“姑娘今儿想要个什么发式?”
倩芊心思没有在这里。便随口应道:“随便吧。”心然便开始为倩芊梳头。花然去给倩芊煮茶了。
倩芊满心满脑都在琢磨赵一鸣地前程:她感觉她地表哥身边真是少一个明事理懂官场地贤内助——不然表哥就要被毁在一个商家女地手里。
倩芊随即对于老太爷和老太太也心生不满:表嫂她一个商家女不明白。怎么两个老地也任由她胡闹呢?就是因为她今日受了那么一点点地委屈?老太太就算绑了她不对。但老地要罚小地就算错了能如何?看来两个老地是真得糊涂了。赵家就没有一个真正能为表哥着想地人儿。
倩芊想到这里。眼睛瞄上了一旁地红色吉服——那原本是红裳地衣服。
心然顺着倩芊地眼光看了过去:“姑娘明日要穿这件吉服吗?”
倩芊听到后愣了一下:“明日?明日表哥就要接恩旨了?”
心然摇了摇头:“不是的,姑娘。明日是赵府的夫人要去拜宗祠的日子,回来后要宴宾客的;姑娘忘了不成?”
倩芊听了以后脸色一黑:明日她就拜宗祠了!那她就真真正正成了赵氏地妇,而她就是再爱表哥,为表哥做再多的事情,此生也无缘进得祠堂。
倩芊的心情更是糟糕,她看了看镜中:头上已经插了两支钗,便摆了摆手道:“好了,就这样吧。”
心然看自家姑娘今日心情实在是不好,也不敢多言,便点头扶了倩芊起身:“姑娘到竹房去,还是要去小花厅坐坐?”
倩芊想起绣房里正给红裳做着的吉服,她地心里便一阵烦燥:“哪里也不去,和我一起去看看衣服——明日是表嫂的大日子,我不能失了礼。”
倩芊忽然间想在人前把红裳压下去——不管是样貌还是举止气派,她都想让赵氏宗族里地人知道,那个夫人不过是铜臭满身的商家女,哪里配得上表哥的尊贵身份。
走了两步,倩芊忽然间想起了正事儿,她差点儿想拍拍自己的头:为什么自己会只顾着生气,却忘了正经事儿呢。
倩芊正色道:“那纸条儿可已经送到了?”
心然点了点头:“已经送到了。”
倩芊还是不放心:“那纸条儿她们可放在了我们指定的地方?”
心然道:“是的,姑娘,您放心就是。”
倩芊这才吁了一口气儿:“我能不担心吗,虽然就算有人看到,也不会看出什么来,但还是危险些不是?而且大姑娘万一因此看不成,岂不是误了我地大事儿。”
心然这次没有说话:她都不知道自家姑娘倒底写了些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家姑娘的大事儿是什么,她有什么话能说?
倩芊又道:“给赵府少爷们地礼物可着人送去了?”
心然一笑:“送去了。只是姑娘,我们与那些少爷根本不认识,如此送东西过去会不会有些不妥?而且、而且,与姑娘声名——”
倩芊点了一下心然:“你个死丫头想说什么?皮痒是不是?我是那几个少爷的长辈儿呢,你都在瞎想些什么?!而且,我不是依着我父亲地名义送得东西吗,与我声名有什么关碍?!”
心然不敢再多说什么:自家姑娘自幼便是个有主意的人儿,自己还是少说几句为妙。她赶紧堆上了一脸儿地笑意:“姑娘,婢子见识短浅,只不过是白替姑娘担心罢了。”
倩芊笑着又点了一下心然的额头,这才又重新扶了心然的手:“我们先去看衣服吧。”
心然和花然虽然对于自家老太爷的主意不赞同,但姑娘也没有法子,她们做奴婢的当然也不敢乱说什么;可是后来自家姑娘竟然真动了心
而让心然和花然有些担心起来——她们可是被买来送边时就言明了,将来是要陪嫁的。如果姑娘嫁作夫人,做个陪房丫头日后还有可能做个姨娘,如果姑娘入了赵家做了姨娘,还对那老爷一片痴心,那她们两个……;心然最终只是在心底长叹了一声儿,好多的事情她们为奴的人是做不了主的。
花然进来催请倩芊去吃茶时,却被倩芊一起捉了去看衣服:眼下还有什么比明日打扮的漂亮得体又华贵更重要的事情儿呢?
孙姨娘今日是最后一次领杖责,可是来观看的只有小陈姨娘一人,完事儿后小陈姨娘也没有走,同雅音一起把孙姨娘扶到了床上。
孙姨娘奇道:“宋姐姐不来也就罢了,怎么往日一向明小怕事儿地陈氏也没有来呢?她不怕夫人见怪?”
陈氏看了孙氏一眼:“不太清楚,不过今儿一早夫人使了人来,没有让我们几位姨娘过去——说是夫人今日事儿多,不在院子里。”
孙氏愣了一愣,看向了小陈氏。
陈氏看了看左右小声儿道:“听说宋氏和大姑娘去找陈氏的晦气,却把五姑娘打伤了,惊动了夫人;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又惊动了老爷和老太太,把夫人绑走了。”
孙氏听得呆住了,她喃喃的道:“怪不得今日的杖责到下午才让我领了,赶情上午夫人没有空闲啊。”
孙氏地眼睛一下睁大了:“夫人既然想起来了来杖责我,那就是说夫人没有被老太太责罚了?那被责罚了的人是——,大姑娘和宋氏?!”
陈氏多看了孙氏一眼:“这还用说?”
孙氏却又闭起了眼睛:她怕让小陈氏看到她眼中的狂喜。
陈氏叹了一口气儿:“宋氏听说被送了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