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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天久不出洞……呸!久不出屋的紫毛被毛利首领拎着衣领扔出帐外。翡翠的眸子在热烈的日光下眯了起来。
他伸开双臂,猫一样的伸了个懒腰,想了想,随意往左走了去。
这次军队驻扎在林边。左靠河,右接丘,阴翳避光,是个行军藏身的好地方。
紫毛在河边坐下,随手把身边的石子扔进去。
河面上出现小小的圈,荡漾了一下,又很快消失。
少年仰头深吸一口气,想要把河流丘陵也吸入腹中。翡翠的眼睛里露出欢乐的信号。
他甩掉了鞋往河里走,脚趾触碰沁凉的河水,细沙淤泥从指缝里溜走,脚底柔软的感觉让他身心舒坦。他提脚踢水,扬起的水花发出细碎的惊叫,乐的他哈哈笑起来。
再踢,这次水花飞的更高更远。千万个小太阳从空中跌落,嘻嘻哈哈的一头栽进伙伴堆里,把其他的小光珠挤了出来。
从上望下去,河边的浅滩上有一个发了疯的小鬼在跳在跑。
只有一个人,却玩得忘了我。
也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能玩得如此忘我。
终于紫毛累了,微微喘气站住脚步。
裤腿有些潮湿,需要在阳光下晒干了再回去。于是紫毛决定回原地坐一会晾晾衣服,顺便恢复□□力。
只是当他回头,却发现原来的地方早就有人坐在那了。
紫毛的脸“轰”的一下,红了个透。
那人却毫不知情,摇摇爪子,乐呵呵地喊:“这边这边。”
一时间紫毛进退两难,又是脸红又是恼怒,对这个闯入的人的感情可谓复杂。
如果这个人是卷毛或者假发,或者是私塾里的任何一个人,紫毛一定毫不犹豫扑上去灭口。可这个家伙偏偏不好动,没错,紫毛认出了他,那个严重晕船的土佐兵。
但是他也不能直接走人,他的鞋被他留在了那边,他的两只光脚丫还在水面之下,小而灵活的鱼还在脚趾之间穿梭嬉戏。
于是紫毛站在原地没动。
那人不以为杵,一张白痴般的笑脸光热度几近爆表,紫毛暗暗觉得,即使后羿真的射了十个太阳也没关系,把他挂上去就好了。
“别害羞啊,我叫坂本辰马。”
紫毛死人脸甩给他,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高杉晋助。”
“原来是小助啊,哈哈哈哈……叫我辰马就好。”
……小助你妹!
诶呀紫毛你又淘气了。不行!你可是未来的总督君!怎么能这么简单就吐槽!快变回你的死人脸!
紫毛无视某上帝视角的腹诽,嘴角抽搐着重复了一遍:“是高杉晋助。”
“我知道我知道,小助嘛,快过来快过来,我也挺想下水玩的。哈哈哈……”
紫毛有种面对另一个假发的错觉。
而很快,辰马君三下五除二剥了自己的袜子鞋子,赤着双大脚板踏进水里,腿上使力踢起大片水花,朝紫毛兜头浇去。
紫毛被凉水一激灵,甩甩头,愤愤地踢回去。
少年天性,泼了就要泼回去。
就在他们两个水仗打得正酣的时候,旁边两个凉凉声音传来。
“你见过矮助那个样子过吗?”
“没有。从来没有。”
“他那个动作好像蔡依【哔——】。”
“对对对,那个《舞男》!”
紫毛惊慌回头,二货们正在岸边望着他露出猥琐的笑。
那瞬间紫毛的眼里打出一行字:万事休矣。
“啊哈哈……像吧像吧,我也会~”马鹿……对不起,辰马君欢脱地朝卷毛和假发挥手。
紫毛扭头,不忍心去看惨不忍睹一幕。
“我叫坂本辰马啊哈哈哈……”
“坂田银时啊哈哈哈……”
“桂小太郎啊哈哈哈……”
听着三只二货的互动,紫毛觉得他应该先走为上。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了这章才发现猩猩在漫画里有描述过坂本跟银时他们的相遇……我自觉打脸OTL
☆、十一、
有了坂本这只大二货的加入,这之后的生活似乎丰富了起来。
要是驻扎在河边,他就带他们入河游泳打水仗;要是驻扎在山里,他就带他们上山打滚学野人;要是驻扎在荒地,他就会带他们清出一块小方地,作为临时的秘密基地。
在旁人眼里,时常会看见一个小青年后面缀着两条尾巴到处晃悠到处惹祸,最后会被首领帐下的学生一人一拳才消停。当然也有时候四个人会疯成一片,这个时候就连北囿老爹也没办法了,只有池峒护卫或者首领出面,祭出【校场搬运工】的法宝,才把四只活宝给收服下去。
乍一看,坂本的角色有些类似于近藤勋,带着一群混世魔王闯江湖。可要仔细对比,却又看出本质区别来。
近藤是大哥,是小弟们追随的目标,在他们眼里那个缺心眼儿是归宿、是家,而对卷毛他们来讲,坂本这个缺心眼儿……那就是个缺心眼儿。完全不带复合属性的。
就好比他心血来潮想在雨天打水仗,第一下就对准紫毛抽过去,看上去就是动机不纯。高贵冷艳的紫毛顿时激起好战心,不管“蠢马”脸上【就是要拖你下水】的欠揍表情就是一通乱甩。玩到最后完全是打泥仗,黑乎乎的四只回到营地差点被误认成天人来袭。
又好比他偷了炊事班的黄豆提议玩弹珠,三个人趴在角落里撅着屁股孵蛋似的一下午。被遗忘的刺猬头在马厩里几乎留下血泪。炊事班班长发现少了食材以为有老鼠而发动大肆清扫,以至于巡逻守卫在炊事班发出的此起彼伏的超声波次声波怨念声波各种声波中出现了神经衰弱的症状,又带动了医疗班的欣欣向荣……
而始作俑者们却能一脸无辜地对着脸上抽筋都快把脸抽没了的紫毛,用天真无邪的声音回答:“诶?不知道啊,我们什么也没干,我们就只吃饭睡觉打豆豆。”
接着好比某天他说:“来比比谁尿的远怎么样?”于是立竿见影绑了还在书堆里的紫毛奔到营地边缘就要解腰带。
假发的脸可疑的红了,紫毛的头扭到一边,倒是卷毛一脸淡定抠抠鼻孔,拇指和小指揉了两揉,往远处【BIU——】的一弹:“作者已经词穷到这种地步了吗?河蟹大军不会去查水表吗?”
“金时你在说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完全听不懂。”蠢马挠挠头,表示听不懂。
“都说了很多遍了小爷叫银时不叫金时!你的耳朵是用来装饰的吗?我可以把它们切下来煮吗!”
“金时不要害羞嘛,都是男人怕什么哈哈哈哈哈……”
“银时!银!是G不是K!”
“好啦好啦,其他两个也别害羞嘛。”
假发的小脸鲜红欲滴(啥):“居然要比什么长度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卷毛的死鱼眼瞬时崩裂:“什么长度?那个长度?谁要比长度?你的耳朵也是装饰的吧你想哪里去了!”
紫毛在这时慢慢回过头吐出两个字:“无聊。”
卷毛一个十字冒在额头。他一把抓过紫毛的衣领,阴影布面:“矮助你是不敢吧?是吧是吧一定是吧?别装了你一定是最近的那个。”
激将法对紫毛似乎百用不爽……只见他朝卷毛展开一个风情万种……呸!腹黑无比的笑容:“最后那句原封不动还给你。”
于是就这么莫名其妙战成一排,莫名其妙听蠢马喊了“预备”,莫名其妙蓄势待发……
然后“锵——”的一声脆响,这是军队晚饭开饭的信号。
小鬼们猝不及防,浑身一颤……
三只小鬼把不成人形的一坨丢进医疗班,工作人员被唬了一跳。一边的女孩走过来看看三人,在回头瞅瞅,有些不解:“他这是被爆破了吗?”
看那形状的确是被爆了没错……
三个小鬼木着脸没说话。
女孩又问:“你们去了哪里?裤子上怎么都湿了?”
小鬼们倏然一惊,声音飚上了一个八度:“没事!再见!”说完赶紧逃窜。
类似的事情不胜枚举。总之,蠢马这只二货给长州军带来的那些头痛麻烦欢乐恼怒……也只有这之中的人才体会得到了。
熊孩子们的胡闹暂且到这里,接下来要说的是军里大老爷们儿的煎熬。
随着时间的推移,军队在野外行军的时间拉长,原本就满是臭熏熏的男人们的军营越发觉得……饥渴。
啊?你问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资源匮乏。
要说军营里最缺什么……那必定要属妹子。
想象一群大老男人扎堆散发臭和热,抠脚挖鼻挠胳肢窝,随地吐痰屡见不鲜,藏被子底下的兜裆布蘑菇丛生……绝望了!对这个没有妞的世界绝望了!
哈?你说医疗班的小萝莉?
如果有人胆敢打着装病的借口去她那儿感受软妹徐徐拂过的清爽凉风,她就会从草药里面抬起头,推一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深紫色的大眼睛浮现了然的神色:“看你面黄肌瘦颧骨突出眼珠凹陷,应该是肾虚。”
这时候要是不知难而退,她就会利索地带上自制的口罩,亮出泛着光的手术刀:“躺下。一会儿的事。”
——等一下!肾虚为什么要用手术刀!?
她会歪歪头,一脸正色地将刀钉在两腿之间:“反正早晚要虚,我助你早日脱离苦海。”
……对不起我错了!把鬼畜当作萌妹是我的错!我有罪!请放过我一马!
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去越雷池一步了。
可是不管腰里面的俩器官虚不虚,对妹子的渴求仍然深刻,仍然……无法满足。
于是当校场上布置谁喊了一句:“有女人!在后勤营北囿桑那里!”时……突然而来的骚动,和如同黄河泛滥滚滚而去的人潮,把几个还不知异性魅力的小鬼卷了好几个圈,昏昏呼呼的倒在了原地。
“什么……什么呀……”小中分语气虚弱,看上去随时可能归位。
“混蛋不要让我知道谁踩我的脚!”卷毛骂骂咧咧的捂住脆弱的玉足,生怕自己的脚就像鼻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