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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却只感到该死的疼,整个人都好像被什么东西撕裂一般。
“师父……………疼……………55555555555……………妩儿不干了……………”
我疼痛难忍的再次扭动身子,浑身冷汗都冒出来了。
我的这种无意识举动让白衣人师父发出了一声既似欢愉,又似痛楚的闷哼。
看得出来,他身上储积了一种急待爆发的能量,不过,看我满脸痛楚的神色不似有伪,他终究还是不敢乱动弹了。
“怎么办呢?妩儿,师父这次好像停不下来了呢,可能是师父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吧。”
白衣人师父努力了半天,想如以往每次一样,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这次努力了半天,却一点收效都没有,我反倒感觉自己体内被什么撑得更大了。
看着从白衣人师父额上不断滴下的汗珠,和他那满脸痛苦之色,我忍不住又心疼起他来,硬着头皮,视死如归般的咬了咬牙道:“没关系了,师父,你继续吧,妩儿能够支撑得住。”
“谢谢你,妩儿。”白衣人师父感动的再次吻上我的唇,并再次动作起来。
不过,看得出来,为了避免将我吓坏,他已经尽他所能的放轻、放柔了动作。
幸而,那种让人简直无法忍受的疼痛感慢慢的过去了,一种些微的疼痛感之中夹杂着战栗感的奇妙感觉慢慢席卷了我。
我嘴中发出的声音慢慢的由单纯的疼痛转换成了另外一种意义上的语言。
感觉到我的身体不再那般僵硬后,白衣人师父似是松了一口气,渐渐加快的动作,也让我感觉到的战栗感越来越强,最后,我感觉到自己突然飞上了高高的云端……………
“妩儿,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在我们两人都瘫软下来之后,白衣人师父细心的取来一块帕子,替我擦拭完身体,又将我狠狠的搂入怀中,似是阐明所有权般的宣告道。
这让我突然想起方才在他身上嗅到的那股酒味,白衣人师父平时是不太爱沾酒味的,因为他觉得酒会麻醉人的神经,让人处在不清醒的状态中,而他恰恰又不喜欢处在这种状态中。
因而平日即便迫不得已将酒饮了下去,他也会用内功将酒精给逼出来。
“师父,你今日为何喝酒了啊?而且闻起来好像还喝了不少呢,是晚膳时陪那些外藩使臣喝的吗?”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再次开口询问道。
“不是,是我晚上等你一直没等到,以为你晚上不会过来了,自己喝的。”白衣人师父说到这里,面色有些赧然。
“又吃宗仁哥哥的醋了?因着他明日一早便要离开京城,妩儿才特意陪他多聊了一会而已。”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
“不是的,主要也不是因为这件事,是……………是因为今日去参加你的及笄宴时,席间,竟然有好几个大臣向你爹提亲,想将你娶回家做儿媳。而据福全打探来的消息,下午秦皇嫂竟然也带着秦相入宫,请求母后将你赐婚给宗强,母后说你与宗仁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有意将你许配给宗仁。秦皇嫂不服,说母后偏心,将最好的都留给宗仁,母后无奈之下,只得说让宗仁和宗强都去边关,到时候看谁建立的功绩大,就将你指婚给谁。”
白衣人将头埋在我的胸前,闷闷的说道,然后又加了一句:“你是我的,我谁也不给。”
怪不得我用午膳时,有一次我无意间向他看去,发现他的神色好似有些不豫呢,我还以为是自己多想了,刚刚他那般急切,不肯再次撤退,肯定也是有预谋的。
不过,他方才所提及的贤宁皇太后以及秦绵绵、秦相之间的那番决定却让我心中生出一股无名之火,让我对秦绵绵、秦相、甚至贤宁皇太后都反感起来,我又不是他们的附属之物,他们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未经过我的同意,擅自将我的终身大事给定下来呢?
我怒得一把推开胸前的白衣人师父,冷笑道:“身为人上人,手中的权利就是大啊,不仅可以掌控我等微末小民的性命,还可以操纵我等小民的婚姻之事。他们这样擅自决定我的婚姻大事,经得我的同意了吗?”
白衣人师父见我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大,一时之间不由有些呆愣住了。
片刻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有些笨拙的拍着我的背,叹了口气后说道:“妩儿别气,妩儿别气,师父不会如他们所愿,更不会将妩儿拱手让人的。其实,不光是你,连师父做个做皇帝的,还有师父的皇兄、皇弟、皇姐、皇妹,自己的婚姻大事又何尝完全能够自己做主呢?这也是做所谓的人上人的悲哀吧。不过,你也不要太过责怪母后,她本以为你与宗仁两情相悦,此番却这般答应秦皇嫂和秦相,也是迫不得已。
自我登基以来,为了避免造成外戚专权,我与母后在诸多方面确实对宗仁有颇多倾斜,秦皇嫂与秦相早有不满,只是一直未找到合适时机爆发而已。
此次,虽然他们名义上是为宗强求亲,但是,实则是设了一个一箭双雕的计谋,如若母后答应他们,那就让他们将你爹给拉拢了过去,如若母后的答案不答应他们,他们就很有可能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尽管这些时日我已经在尽量打压秦相的势力,但是,他在朝中位居高位这么多年,手下的势力早已根结盘据,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全部铲除掉的,所以,不到我手中培植起来的势力能够与他抗衡前,我与母后都不宜与其撕破脸,因此,母后提出这个方法,也无非是想拖延几年,让我能够尽快的培植起牢固的势力来,不让我们受制于秦皇嫂和秦相而已。”
其实,我发泄了一番之后,人也清醒了不少,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前世所待的地方,这是一个皇权社会,一切都是皇权作主,为了达到皇家的某种或某些政治目的,给臣子指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更何况我爹还是朝中手握重兵的权重大臣呢?而贤宁皇太后已算不错,在打算将我指婚给司马宗仁前,还特意将我喊去皇宫一趟,征询一下我的意见。
与司马宗强之事我倒还不急,因着我爹的缘故,贤宁皇太后也不太可能同意这门亲事来增强好不容易才削弱了一些下来的秦府势力,肯定会想办法来拖延或者找理由推掉此事。
倒是与司马宗仁之事让我有些头疼,因为在贤宁皇太后的脑海中,我已经算是应承了这件事了,想到这里,我又不由责怪自己,当初不该为了和白衣人师父赌气,竟然在贤宁皇太后面前胡言乱语,也让司马宗仁心中有了更多的期盼。
“妩儿,你是不是后悔认识师父了?如若不是因为师父,你现在可能仍旧消遥自在的待在凤来庄,也不会与这皇家扯上一丝半毫的关系,更不会被卷进这场赐婚的风波中了。”看见我沉默了半天,白衣人师父变得有些忐忑不安起来,面容有些晦涩的说道。
我回过神来,用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坚定的说道:“妩儿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便是认识了师父,虽然在内心深处,妩儿更希望师父只是个凡夫俗子,这样只要妩儿与师父两情相悦,那妩儿与师父面前便不会存在太多的障碍,只需要彼此好好相爱,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便足够了。不过,既然师父不是,那妩儿便陪师父一起做好应对的准备便是了,尽管前方的路可能会很坎坷,很艰难,只要能与师父待在一起便足够了。妩儿保证,只要师父不变心,那妩儿也便永远不变心。”
“妩儿,谢谢你,谢谢你,师父也一样,这样子最开心,最快乐的事便是遇见了妩儿,师父也不可能舍得变心的…………………………”听了我的这番话,白衣人师父激动不已,用自己的脸贴着我的脸,轻声的呢喃道,他的手则开始不规矩的在我身上制造出又一番热潮来。
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比上一次娴熟多了,而我也完全放松了自己,用心感觉着他带给我的愉悦和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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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地下通道
因着头日夜里“操劳过度”,第二日上午我睁开眼时,已经日上三竿,此时白衣人师父都已经上完早朝,精神抖擞的回来了。
我围着被子,坐起身来,满面哀怨的看着这个害我浑身腰酸背疼的始作俑者,心中极度不平衡,同样是人,同样昨夜在一起经历过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凭啥他就神清气爽的,而我现在却如此狼狈不堪啊?
白衣人师父却没注意到我的哀怨情绪,自顾自的走到我的床前,亲昵的捏了捏我的鼻子,并坐下身来,隔着被子拥着我,随后又温柔的亲了亲我,宠溺的询问道:“妩儿,身上还疼吗?”
我正愁找不到申诉的出口,便连忙头如捣蒜似的点着,哭丧着脸道:“疼,疼死了,身上就像被石磙碾过一般,好像要散了架子似的。”
白衣人师父一听,原本堆在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惊慌的揭开我身上的被子,仔细查看过来。
因着昨夜战况比较惨烈,加上白衣人师父迸发出来乃是他储蓄了很多年的能量,而偏偏我身上的肌肤又比常人细嫩,现在看上去自然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稍微显得有些恐怖。
白衣人师父见了,心疼得眼圈都快红了,他一边用手在我身上的淤青处轻轻的按摩着,并用唇亲吻着,一边自责道:“妩儿,对不起,都是师父不好,是师父太粗鲁,将妩儿弄疼了……”
虽然说我与白衣人师父已经发生过肌肤之亲,并且在发生肌肤之亲之前,也进行过一些限量级动作,但是,那都是在黑夜之中发生的,现在青天白日的,白衣人师父盯着我未着寸缕的身子看,我的脸皮终究还是不够厚,很快便羞得连脚趾尖都红了,赶紧再次将被子扯过来,将自己紧紧的包裹住,不让白衣人师父继续看我身上的淤青。
其实,我也就是趁机撒撒娇而已,并非真心的想抱怨什么,前世今生加一起已经活了将近四十年的我自然明白,这是所有女孩蜕变成女人所必须经历过的一关,更何况,昨夜入睡之前,我心中还是有些窃喜的,那就是,我哈白衣人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