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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除了我之外,还从未有人听见禽兽养的身世没被吓退的,这倒让爪牙们一时之间呆愣在那里,直到听见禽兽养的提醒后,有两个还能爬得起来的如梦初醒般的向外跑去,大概是去找那啥禽兽人去了,估计今日之事是难以善了了。
而此时,因着“欢喜阁”中的动静太大,同楼层其它雅间甚至二楼、一楼的客人都被惊动了,纷纷站到外面看热闹。
事已至此,即便我不想将事情闹大都不成了,因此,我干脆再接再励的从禽兽养的身上剥下他的外衫,递予那躲在白玉屏风后面,衣冠不整的女子,让她穿上,站在我身旁。
随后,我顺脚将那看上去价值不菲的白玉屏风给踹碎,泄泄气,再作出一副蛮横的模样对禽兽养的说道:“本公子管你爹、你哥、你姐、你妹是作甚的,你敢招惹本公子,你便是欠收拾,欠揍。这姑娘本公子看上了,日后看见这姑娘,记得将眼睛放亮点,离她远点,否则,本公子饶不了你,哼!”
说完,我干脆拉着那女子,走到室内的桌子旁坐下,端起之前禽兽养用来泡妞喝的上好花雕,给那女子和我自己各斟上一杯,然后就着桌上的小菜,自己先喝起来,经过这番打斗之后,我腹中已经有些饥饿,需要好好补充一下休力了,等会可能还要应付那禽兽人呢。
“公子,公子,趁着那秦大少爷尚未到来之前,咱们赶紧走吧,不然,待会我们可能就走不掉了。”很显然,那个年轻女子就做不到我这般镇定自若,开始央求我道。
“没事,即便那秦大少爷过来了,这里还有公子我呢,本公子会保护你的。”我嘴里嚼着一块猪头肉,不以为意的说道。
“不成啊,公子,那样一来奴家与公子二人定会被抓进官府大牢的,如若奴家只是孑然一身,那倒也无所谓,抓进去便抓进去了。可是,奴家家中还有一个身染重病的老母亲和一个年迈休衰的老父亲等着奴家挣钱回家,养家糊口,而且,秦家家大势大,奴家怕他们追根求源,为难奴家的双亲啊!”这女子说着,说着,泪水再次流淌下来。
听这女子这般说,我稍稍呆愣了一下,我倒是没有考虑到这一层,即便我今日存心意气用事,发泄发泄,却也还不能将这女子给连累了,因此,我叹了口气道:“姑娘别哭了,既然如此,本公子便带你出去,便顺便替你母亲把把脉好了,本公子略通一些医术。”
“真的吗?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家永世难忘!”女子听了之后,破涕为笑,慌忙给我行礼道。
“别客气了,这些话日后有机会再说吧!”我阻止了她,然后一脚劈开窗户,带着这女子一起往一楼跃去,身后那个禽兽养的还在叫嚣着:“拦住他们……拦住他们……别让那个臭小子和那个贱女子逃了。”
听到这个禽兽养的吩咐,满庭香一楼的伙计虽然围成了一个圈,堵在门口,可是,却摄于我的杀伤力,我们往前一步,他们便往后退一步,因此,我依旧带着这女子,大摇大摆的往前走。
“大公子带人过来了,大公子带人过来了……”可是,就在这时,有两个不停向外张望的伙计转过身来,兴奋的说道。
闻言,这些挡在我面前的伙计自动的让开了一条道,一起回头向后看去,只见一个三十出头、身材高大、肤色黝黑、面容阴沉的男子带着一队官兵走了过来。
而给这男子引路的正是之前被我打趴下的禽兽养的手下的一名爪牙,爪牙指着我,激动的叫唤道:“大少爷,大少爷,就是这臭小子,就是这臭小子,之前就是他与这名卖唱的女子合伙,打伤了三少爷和小人等……”
这名应当叫禽兽人的男子冷冷的看了我一下后,指着我与那卖艺的女子,朝他身后的官兵手一挥道:“绕统给本官拿下!”
我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如若只是我自己一人,对付这些官兵肯定不在话下,但是我身后还有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既要对付眼前这些如狼似虎的官兵,又要保护这女子毫发无损,还不能伤这些官兵的性命,以免给我爹招惹上大麻烦,难度就相当大了。
可是,即便如此,人家逼到眼前,又不能不战,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就近从一名官兵手中夺过一把长枪,与眼前的这些官兵酣战起来。
一时之间,这些官兵倒也讨不了什么好,被我打得节节败退,这让原本对我不以为然的禽兽人蹙起眉头,片刻之后,他自己亲自上阵,与我切磋起来。
没想到的是,这厮倒比他那禽兽养的弟弟中用多了,还相当能打,在我分心照顾我身后的那名女子时,让我身上挂了好几道彩,使我不得不竭尽全力来对付这禽兽人,以致那名女子被官兵们给拿住了。
“住手,快给本王住手!”幸好,这时司马宗仁竟然带着两名侍卫,坐马车赶了过来,给他驾马车的正是尚书府的马三,看见我之后,司马宗仁急得大声喊道。
估计马三终究可能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我,便带着司马宗仁找我来了,不过,来得也算及时,不然我今日就难以全身以退了。
“下官叩见小王爷!不知小王爷大驾光临小店,有何贵干?”见到司马宗仁后,禽兽人只能暂时停下了下来,带着众人给司马宗仁行了一礼,不过态度却甚是倨傲,看样是不太将司马宗仁放在眼中。
“不知凤小侯爷哪里招惹了秦侍郎,秦侍郎竟然亲自上阵,动用官兵围剿凤小侯爷,还顺带让人绑了一个弱女子?”许是看见了我身上的挂彩处,司马宗仁冷冰冰的询问道。
“凤小侯爷?”禽兽人一惊,同时又有些迷惑不解道:“恕下官驽钝,下官还从不知道我大离王朝还有凤小侯爷此人一说。”
“哼,以前没有,从今儿个开始便有了。他乃本王五皇叔的嫡传弟子,在年前的边关大战中立下汗马功劳,今日又被皇祖母认作孙儿,封作小侯爷,皇祖母的懿旨方才已经下下来了。秦侍郎可知道,你这番做,已经算得是对上位者的大不敬了?”司马宗仁没好气的对禽兽人说道。
凤小侯爷可能是我离开皇宫之后,贤宁皇太后为我的男儿身想出的一个新封号了,不消说,凤姓乃是让我随我娘和我外公姓了。
不得不说,这个封号来得也非常及时,我不禁眉开眼笑起来。
可能就是我的这个笑容惹怒了禽兽人,让他有些下不了台,因此,他梗着脖子说道:“所谓不知者不为罪,下官现在才从王爷嘴中知晓他是个小侯爷,此前下官并不知道,所以不存在犯上一说。更何况,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便他是个小侯爷,但无缘无故打伤下官的三弟,砸毁我满庭香的财物,至少也得给我秦家一个交待吧?”
不了解前因后果的司马宗仁有些愣住了,将眼睛转向我,可能是想让我解释一下,只是,尚未等我开口,那名被官兵抓住的女子看见司马宗仁,又听见我的新身份,大概是感觉到了希望,大着胆子禀报道:“回王爷,情况不是像秦侍郎大人所说的那样,小侯爷是为了救奴家才与秦三公子发生冲突的。奴家本是过来满庭香卖艺的女子,秦三公子发现奴家之后,硬将奴家带至三楼的‘欢喜阁’,逼奴家与其燕好,奴家不从,此事刚好被恰好来此的小侯爷发现,小侯爷教训了秦三公子一顿,秦三公子不依,找来一众随从和秦侍郎大人,不让小侯爷和奴家离开……”
“混账,青天白日的强行调戏民女,这都没有国法了!秦侍郎,这便是你所说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司马宗仁听完,怒不可遏的说道。
别说,这小子发起怒来,还威严十足,挺像模像样的。
知弟莫若兄,大概是感觉到禽兽养的真有可能做出这事,禽兽人有些心虚起来,只是此时已经骑虎难下,他只得仍旧硬着头皮道:“这女子与凤小侯爷是一伙的,自然会向着凤小侯爷说话。”
“秦侍郎的意思是说,今日不管凤小侯爷是对是错,秦侍郎这人你是抓定了,是吗?”司马宗仁冷笑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也好,既然凤小侯爷被人抓了,到时候总得有人将他领走不是?那将他领走最合适的人选便是皇祖母与五皇叔,皇祖母年岁过大,不太好让她老人家舟马劳顿,那便让五皇叔来领吧。张超,李虎,你二人速速拿着本王的腰牌去皇宫找皇上,说他的徒弟在满庭香被秦侍郎打伤,并扣押在这里,秦侍郎等着他亲自过来领人呢。”
说完,他自身上解开一块腰牌,扔给他身后的那两名侍卫,自己还找来两把椅子,放置在“满庭香大酒楼”的入口处,拉着我一起坐下。
“王爷……”那禽兽人没料到司马宗仁竟然作出如此吩咐,一时来不及反应,直到看着那两名侍卫绝尘而去的背影时,他的汗都急得流出来了,他连忙转向司马宗仁,讪讪的唤了一声。
不过,司马宗仁却不理他,只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虽然我心中生着白衣人师父的气,不愿意见到他,但是见着禽兽人这幅吃瘪的模样,我还是不由感到大快人心,便也学着司马宗仁的模样,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并静观其变起来。
一时之间,我们二人就像两尊神一般,堵在“满庭香”门口,一时之间倒也构成了街角的一道奇观。过了好几年之后,这一幕还在京城的百姓们嘴中争相传颂,也为我恶霸之名的成立奠定了一个坚实的基础。
而我们就这样养了一会神之后,禽兽人再也耐不住性子了,开始向司马宗仁讨饶道:“小王爷,您看为这点小事惊动皇上,是否有点不值当?您看这样好不好,咱们一人退一步,让凤小侯爷给下官的三弟道个歉,我满庭香也不再追求赔偿,大家便一笔勾销了可好?”
“免谈,别聒噪了,本侯爷还要睡觉呢。”不待司马宗仁开口,我眼睛都不睁的从嘴里蹦出两句话道,今日姑奶奶我本身就是窝了一肚子的火,出来散心的,还得来给人道歉,我招谁惹谁了?再加上本来就是那禽兽养的做错事了,还要我给他道歉,门都没有。他怕麻烦皇上,我可不怕,我还巴不得他多麻烦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