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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严浩听着这话语,心中一阵激动,认真而郑重的开口道“我愿意”
杨遥遥满意的一笑,然后对着沈美兰道
“沈美兰小姐,你是否愿意嫁杨严浩为妻,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沈美兰听着杨遥遥的问话,觉得无比神圣,听到杨严浩那郑重认真的愿意时,她眼中都溢出了点点泪光,她从来都没看过这样的结婚方式,却没想到自己可以经历,一时间心中泛起波涛汹涌。
她也透过红色纱巾看着杨严浩道“我愿意”
之后便是按照风俗的结婚仪式,但现场的所有人都看的心潮澎湃,那一瞬间的圣神感觉都印在了他们心中,也跟着这一对新人感动。
待仪式后,大家便开始入席吃饭,大家纷纷围绕着今日这独特稀奇的方式议论着,感慨着,赞叹着,甚至都艳羡。
不出一日,这一场成亲方式便成风俗般席卷了整个益州,大家纷纷相告,没去看的,更是各方打听,少女们艳羡的同时,也要求成亲的时候必须有这样一场仪式。
杨遥遥真没想到,会影响到这么多人,伊人坊的生意也来了,所有的裁缝几乎加班加点的赶制这样设计风格的嫁衣,待成亲的女子们也不自己做嫁衣了,全部是到伊人坊定做。
伊人坊的裁缝们几乎忙不过来,接的订单也越来越多。
杨遥遥压根没想到会有如此反应成效,最终下决定,将伊人坊分出一个小品牌,专门做嫁衣。
大哥和大嫂新婚甜蜜中,而她就是开始忙碌的时候,招聘裁缝,培训,规划伊人坊旁边的店铺,将三个店铺打通,左边那个专门是定做嫁衣的,原来这个还继续卖季节的衣服。
而右边这个打通的店铺,杨遥遥打算专门做布偶,在现代看的多了,便知道要想在那凤夕节一炮而红,还是需要点独特的东西,这个时代并没有布偶一说,她就打算在凤夕节开木偶店。
因为嫁衣的事情,杨遥遥手头的银子哗哗的往里进,让她高兴无比。
不知不觉,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便到了八月份,杨遥遥来镇上看她那地盖的房子怎么样了,如今那整条街繁华无比,已经有了名字,叫华安街,华安街那周围的地块,早就被她规划成一个个房子,还有一个个客栈,凤夕节到来的时候,定会有很多商人墨客,有些人定是没地方住的,她将客栈的二楼都弄成雅间,一楼是仿照现代宿舍那个样子,一个屋子几张床,可以方便普通人居住。
而另外的房子便是普通的住宅,可以往外租给那些各国的达官贵人。
想到那节日到来,自己可能的盈利数字,杨遥遥便期待无比,而就在她想着事情的时候,突然一阵马蹄声响起,从远处都溅出尘土来,一个奢华的马车从街道而过,啪啪声响……一个妇人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马经过,手中一篮子鸡蛋不小心被撞翻在地。
杨遥遥看着这一幕,心中怒气升腾,那妇人她以前赶集的时候也遇到过,辛辛苦苦养的鸡,攒一篮子鸡蛋来卖,却没想到今日就这样打了,可她侧目看那马车,便知道这样的人是不能惹的,而她更不想惹麻烦,她现在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要忍住冲动。
杨遥遥跑到那妇人身前,放下一锭银子,可就在她抬头的瞬间,看到一个小孩子正跑到路中间,而那拉马车的马前蹄就要踩向那小孩子。
看着这孩子的一瞬间,杨遥遥心一软更是一动,让她想到乐乐,便瞬间就地一滚,以最快绝的速度来到小孩身边,抱着小孩就地一滚,避开了马蹄的踩踏。
“什么人,竟然敢激动我们公子的马车,不要命了”一个灰衣护卫男子从马车栏上下来,冒着杀气的看着杨遥遥,一副盛气凌然的样子。
杨遥遥从地上起来,看着此人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心中的火气如岩浆般往外冒,这人差点撞了人,还如此理直气壮的,她最厌恶的就是这种狗仗人势的势利小人。
杨遥遥眼眸冷冷的眯起,她再忍耐就不是她杨遥遥了,“哈哈,我今日还真是大开眼界了,欺人太甚,马车横冲直撞,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人命在你们面前是不是如草芥,要撞了人,不但不道歉,还如此理直气壮的训斥旁人,让大家评评理,这还有有王法了”
“哈哈,跟我们公子提王法,你也配”灰衣护卫男子看着眼前的丑女,也认出了她是杨遥遥,语气里都透着嘲讽和鄙视。
杨遥遥看着这个灰衣护卫,眼眸都淬着毒光,这个人绝对不能留,如此草菅人命,狗仗人势的小人,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杀了他。
灰衣人对上杨遥遥那寒气逼人的眼神,心不由自主的一颤,回神后,大怒,手中赶马车的鞭子朝着杨遥遥便甩过去,公子如此厌恶杨遥遥,他杀了杨遥遥也是不为过的。
那鞭子正要打上杨遥遥时,杨遥遥身形瞬间一动,一手扯住那鞭绳,往前一拽,顺势将这灰衣人的手臂狠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
“啊……”灰衣人的手臂瞬间被扭断了,让他疼的脸色发青,额头瞬间冒汗。
杨遥遥手心一动,便要一把扭断灰衣人的脖子,就在这一瞬间,马车里的人缓缓开口道“住手”只是两个字,便让杨遥遥手一顿,从马车里激荡而出一股真气,让她手再无法动。
而这声音如此冰冷,可以显示出声音的主人是多么的无情寡淡。
杨遥遥眸光一动,哈哈一笑“怎么,公子纵容属下当街行凶,却不能容许我们有反驳的能力”杨遥遥的话极尽讽刺,而她也已经将身体蹦到极致,若这主人下马车要对她出手的话,她必然不会让他得逞。
杨遥遥一直紧紧盯着那马车,只见从马车帘子那露出一双纤长的手,手指上更是戴着一个绿色的扳指,这扳指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显示此人身份的尊贵。
待那人从马车上下来后,杨遥遥心一变,这个人蓝冠束发,如雕琢般的艺术品,通身的俊冷非凡,一身优雅霸气,漆黑的眼眸不屑的看着杨遥遥,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杨遥遥,我们又见面了,你成功的在我面前再次玩起了把戏,这招欲擒故纵比你以前有手段多了,可惜,对我不管用”陵炎烈冷冷的蔑视杨遥遥,语气更是能气死人。
杨遥遥听着这人的话,微微一愣,这人没生病吧,她压根不认识他,但转念一想,以前都是前身的事情,只是这人哪只眼睛看到她玩把戏了,哪只眼睛看到他欲擒故纵了,这人一副人模狗养的,没想到还是个眼瘸的,自恋狂。
杨遥遥眼中瞬间闪过烦躁厌恶的光芒,她最讨厌的就是这样一种自大的生物。
“就是,杨遥遥,你就算是折断我的手臂,我们公子也是不会看你一眼的,你还是趁早死了心,也不看看你那丑样子,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看到我们公子回来,也不知道避让,还专门跑到道路中间拦截,真是好大的胆子”那灰衣人捂着自己疼痛的手臂,咬牙切齿的说道。
杨遥遥使劲的眨巴眼睛,伸出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自己“你们说的是我?”她很讨厌眼前这个人好不好,什么痴心妄想,她压根不用他看自己一眼,我呸,还她专门跑到这道路中间拦截,他们长没长眼睛呀。
果然,古代也是有各种奇葩的,杨遥遥不怒反笑,她觉得她是人,跟动物是没法交流的,揉了揉自己疼痛的眉心,她叹气道“这位公子,我压根就不认识你,你哪来的自信和狂妄,你的马车横冲直撞,差点撞到小孩子,也不知道停下,更不知道道歉,却如此无赖我这样一个女子,原来这就是公子你的品德,我杨遥遥今日算是领教了”
听着杨遥遥这话,陵炎烈这才认真看了眼杨遥遥,怎么觉得再次见到这个丑女人,有什么不一样了,可一想到她曾经做的那些事情,便厌恶不已,也不再停留,直接上马车要走。
“道歉,不道歉休想走”杨遥遥心中的怒火都没完全发泄出,她杨遥遥受不得委屈,既然惹了她,就要当场解决,还想走,门都没有。
“找死”从旁边飞出另一个灰衣男子,直接朝杨遥遥攻击而来,杨遥遥头一歪,险险避开这突如其来的招式,她从衣袖间瞬间拔出一把刀,朝着马便刺去,马疼痛嘶吼,前蹄拔起,让马车来回晃动。
而那灰衣人一惊,立马分神去拉那马车,生怕马车闪了他们公子,就在这个时候,杨遥遥瞬间借力跃起,如猛烈的豹子般,探手一推,匕首一刺,刺伤了那本想伤她的灰衣人,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都是一瞬间完成。
“噗……”那灰衣人被刺伤,胸前鲜血横流,整个人一晃,便要倒在地上。
而在此时,从马车内飞起一道劲气,朝杨遥遥打来,杨遥遥冷不防,被这劲气给打倒在地。
“杨遥遥,你好大的胆子”陵炎烈越发厌恶杨遥遥,真没想到,半年多不见,这杨遥遥长本事了,竟然在短时间内伤了他府邸的两个护卫,为了吸引他注意力,还真是不遗余力。
杨遥遥坐在地上,用衣袖抹去嘴角的血迹,哈哈一笑道“我杨遥遥就是胆子大”说着,看向陵炎烈的目光那样的寒气逼人。
“好,杨遥遥,你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么就要承受我接下来的怒气”陵炎烈知道,对付这个女人,不能用暴力,必须让她自己退缩。
以前这女人颤着他,甚至都整日跟着他,无论他怎么厌恶,怎么嘲讽,她都没放弃,后来竟然给他下药,当时他差点就杀了她,但那会正好有事情,他便离开了益州,没想到回来后,这杨遥遥又变了策略,可惜这些对他都没用。
对待自己厌恶的人,他陵炎烈从来都是残忍的。
杨遥遥冷冷的笑道,眼中都闪着危险的光芒“今日所受一切,我都记住了”若不是她避的快,此时已经没命了,不过还是伤了心肺,她估计需要好好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