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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卫把院墙外的草束刚刚拾起后,就听到傅冬说:“青卫,换上新的草束挂在门上吧。”阮亮进院子后,本来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这时听到傅冬对青卫的吩咐,阮亮的脸色变了一变,抬头望向已进到院子里的傅冬说:“傅大哥,多谢你陪我逛街,我玩的高兴,只是辛苦傅大哥。”
阮亮说完,大眼亮晶晶的盯着傅冬,傅冬望一眼阮亮,说:“亮妹,你姐夫和姐姐早就派人送信和我说过,你会来西京城有事,希望我能好好招待你。可惜从明天开始,我这边的公事要开始忙起来,怕是没有时间陪你,不过,我已吩咐青卫代我好好招呼你。还有你随从只要一进到西京城,就会有人来通知你,你们要入住客店的事情,我也让人安排好了。这几天你就好好玩,等到他们来时再开始忙碌吧。”傅冬说完后,再次对站在身边的青卫说:“青卫,我们在西京城这些日子,你就听阮二小姐的吩咐。”青卫忙点头后,对阮亮说:“阮二小姐,有事你尽管吩咐我。”
傅冬说完这些话后,又望一眼青卫,傅冬便对阮亮点点头,就进自已房间。阮亮原以为傅冬还会在院子里和自已说一会话,谁知转眼间就能只瞪着傅冬的背影,看着他的房门发呆。
阮亮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都未见到傅冬出房,阮亮瞪着傅冬房门眼都不眨一下。青卫在一旁望多几眼阮亮,不得不走近阮亮身边说:“阮二小姐,你的房间,主子早已安排好,你可以休憩一会,再出来吃晚饭。”阮亮望一眼青卫,脸红了一会,想想后对青卫探问:“青爷,傅大哥在西京城可有女人?”青卫没想过阮亮会问这问题,青卫望着阮亮睁大的眼睛,看到阮亮执意要自已回答的神情,青卫淡淡笑着说:“阮二小姐,我不打听主子这事情。”
阮亮望一眼青卫,冷笑起来说:“青爷,你只是不想对我说实话,算了,我也不问你。”阮亮对青卫说完后,一甩手就进房间,用力的把房门关上。青卫对着阮亮的房门,头痛的轻轻摇头,暗想着还是傅家的阮大小姐个性好,这阮二小姐的个性,还真难让人招驾。
傅冬进了自已的房间,一眼望见桌上的两叠书,傅冬走近一打量,才发现是自已给黑姑娘的书,傅冬进房间后,又没瞧到黑姑娘的身影,傅冬想想后先进去淋浴。傅冬淋浴完后换好衣服又坐回桌边,把黑姑娘送来的书翻了一番,才发现自已给黑姑娘所有的书都给还回来。傅冬静坐一会,心里暗自有些不安,对外面叫道:“青卫。”
青卫进来时,见傅冬正打量桌上的书,忙对傅冬说:“主子,今日你出门没多久,黑姑娘比平常要早过来,她的手中提着一个包袱,后来黑姑娘在房内坐一会后,她对我说,她要出去转转。好一阵子后,她回来时手里又提着一个包袱回,她在房里坐着时,房门一直是打开的。”傅冬听到这里,手摸着书抬起头,看着青卫,青卫见后赶紧说多一句子:“主子,我要关门时,黑姑娘说主子不在,还是把门打开的好。”青卫说完后,瞧着傅冬脸上的神情平和,才继续开口说:“主子,我从门口处望见黑姑娘是坐得直直的在桌边,完全没有走动过,也没有翻过主子放在桌上的东西。”
傅冬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开口问青卫说:“那她人呢?”青卫望多一眼傅冬为难的说:“主子,你们来之前,黑姑娘才走的,我挡过黑姑娘,黑姑娘说,她肚子饿,要去吃饭。”傅冬冷冷的望着青卫,青卫忙对傅冬解释说:“主子,我留过黑姑娘的,可是黑姑娘说,她要是在这吃饭,怕主子打心里会不高兴,她就不为难我们。”傅冬的脸色渐渐的沉郁起来,挥手让青卫出房。
东桐这时间已回到自已的院子,东苠已煮好饭菜,慎行在一旁笑嘻嘻的跟着,东桐进煮食间时,慎行高兴的直扑过来,对东桐说:“娘亲,我今天和舅舅一起煮的饭。”东桐打量着慎行玩脏的衣裳,就由着慎行抱过来,东桐望一眼笑笑的东苠,问慎行说:“慎行,那你做了啥事?”慎行很骄傲的对东桐说:“娘亲,我冼了菜。”东桐抱着慎行坐下来,望着桌面上的菜,有些怕怕的望着东苠,东苠笑起来,悄悄的在东桐耳边说:“姐姐,菜是我冼的。”
饭后东桐清理好煮食间,出煮食间后,望着在院子里玩耍的慎行,东桐走到桌边坐下,东苠走到桌边,打量好几眼东桐说:“姐姐,傅大人对你还书,有说什么吗?”东桐想起自已走出傅冬的院子没多久,听到马车的声音,东桐怕自已会挡别人的路,就闪进院墙转弯处,听到马车停下来的声音,东桐一时好奇,伸出头来亲眼见到傅冬和那女子两人从马车上笑着下来,又见到那女子把挂在院门的草束扯下来丢弃的情形。东桐望着东苠,轻轻摇头说:“小苠,我没见到傅大人,不过我想,我以后不用在去他那里。”
正文 第七十三章清心茶
东苠和曾为两人在西京城的学分全部修完;现在家中等候花城学府的通知。东苠和曾为两人对这难得的十多天小小假期;格外的兴奋。两人有空时常在院子里进行沙盘演练,把以后要面对的事情先设想困难的地方,再想着解决的方法。东苠和曾为两人有时难免说着说着,同样求好心切的两人;便会开始面红耳赤的争执起来;起初东桐瞧在眼里;心里多少有些担心两人这样会伤了彼此的交情。随着时间稍久后,见东苠和曾为两人吵归吵,吵完后没多久两人又继续勾肩搭背,同样的亲密无间,东桐便放下心来。到后面东桐反而心里欢喜的瞧着和曾为争执的东苠,看着东苠总算是显示出这个年纪的冲动,不象平常东苠常让东桐觉得他有着超年龄的成熟,在自已的面前仿佛总要比自已稳重。
东苠在家中等了四五天,还没瞧到花城学府的通知,东桐心里暗自有些着急,虽说东苠和曾为家早说好,要是他去不了花城,就麻烦曾为家的人另找合作的人,把银子依旧退回给东苠,而在花城定下居住的房子,到时也要麻烦曾为去转手。东桐心里有些不安,但脸上不敢显现出来,东苠对东桐是很了解的,便开解东桐说:“姐姐,学府的先生在我们结业时,和我们说过,花城学府的通知单,有时要晚到许久,要我们不用着急的。”东苠说的肯定,东桐只能选择相信东苠。
东苠和曾为两人在第六天的午后,想起花城学府的通知书下来后,要打包去花城,到时怕是没有时间再去西京城转转,两人心血来潮的想去逛街。东桐见东苠两手空空就往街上去,赶紧回到房间,拿一些碎银出来塞到东苠怀里,东苠自然是不肯接,对东桐说:“姐姐,我和曾为只是上街转转,瞧瞧别的生意人做生意,又不用买东西,身上不用带钱。”东桐好笑的望一眼东苠,说:“小苠,万一你又瞧中啥东西,要买回来给慎行,难道还要和上次一样,跑回家里拿了钱,再出去吗?”
不能怪东桐如此说东苠,上次东苠和曾为两人好不容易学府早散学,曾为想着时间还早,就硬拖着东苠逛街,两人无意中撞到街上有小糖人卖,东苠瞧见后想着慎行一定会喜欢就有些心动。可是东苠平常是不带钱出门,自然只有伸手向曾为借,曾为一向身上都会放上十文钱,曾为这时也瞧中这糖人,想着卖回去哄妹妹曾林子,两人问过价钱后,曾为往身上一摸,换了新衣的身上没放钱,两人一时呆怔后,只有跟卖小糖人的约下次再买,谁知卖家说:“两位小爷,我只是经过西京城,盘缠用完,不得不出来卖糖人挣点路费,今天是最后一天在西京城。”
曾为听东桐提这回事情,笑起来对东苠说:“小苠,你就拿着钱,免得桐姐担心你。”曾为说完后,伸出手就要牵慎行一起往外走,东桐把钱塞给东苠,抬头就见曾为这习惯性的动作,东桐忍不住笑起来,对曾为说:“曾为,你和小苠两人好好去放松下,就不用带着慎行一起,慎行和我在家里,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东苠抬头望望太阳,蹲下来笑着对慎行说:“慎行,太阳大,舅舅不带慎行出去,别热坏我们慎行,慎行在家乖乖等舅舅回来,好吗?”慎行点点头放开曾为的手后,慎行冲着东苠和曾为笑着说:“舅舅,为叔叔你们早点去早点回,要记得慎行在家中等你们。”曾为听慎行这话,赶紧扯着东苠往院子外走说:“小苠,我们快出去,要再看多几眼慎行,又不能带他一块出去,我都觉得有些对不住他。”
东苠和曾为两人结伴出去后,东桐和慎行母子两人坐在院子里的桌边,吹着夏风两人下起五子棋,母子俩人刚刚开始玩得兴起,就听到院子门给轻轻拍打着,慎行听到后,高兴的一下子跳下凳子,对东桐说:“娘亲,舅舅和为叔叔又回来了。”慎行说完赶紧跑着去打开院子门,东桐笑笑的望着慎行,院子门打开后,外面站着许久未见白衣飘飘的诺言。
东桐忙站起来,迎上前去行礼说:“诺言先生好。”诺言笑着点头回礼:“东姑娘,恭喜你,东苠已让花城学府录取,我顺路过来送通知给东苠。”东桐忙请诺言进来,倒上一杯清水双手递给诺言后,接过诺言带来的录取书,很珍惜的摸摸录取书的包封,对诺言说:“诺言先生多谢你,东苠刚刚出去,一会回来应是非常高兴的。”东桐虽说早就听东苠说的肯定,但没有看到结果,心里一直是不安稳的,这下子把通知书握在手里,东桐的心安定下来。
诺言笑着望望东桐兴奋的神情,又望望一直伴在东桐身边的慎行,慎行眼睛大大神采飞扬的望着诺言,脸上还有着甜甜的笑容。诺言对慎行招招手,慎行望一眼东桐,东桐点点头,慎行走到诺言身边叫道:“诺言先生好。”诺言轻轻摸摸慎行的头,又握握慎行的手,诺言对东桐说:“东姑娘,慎行很有慧根,东苠是学医的,他现在可以开些清心茶让慎行喝,去除肠胃里的虚火。”
东桐对修行的人,不管在何时都是有着一份莫名的敬畏之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