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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现在少我一个也影响不了画坊的正常运转。”
粉绵听后缓缓点头后说:“桐,我同你说实话吧,灿哥放手画坊的事情后,我自已做起来非常的难,后来还是听你的法子,做好新画册的宣传单派出去,由人瞧好订下货,我们再发货,这样我才稍稍轻松一些。不过,你一旦退出后,曾姑娘那里,我怕她同样会起去意,而花城冷家的人,你们退出后,便不会如从前那般尽力,也不会再绕转到西京城,特意帮我们往各地派送宣传单。”
东桐听粉绵的话后,拿出一张纸对粉绵说:“绵,画坊有我的心血,我不会希望它倒下去,只会希望它越来越好,这是我一些想法,你瞧瞧看可不可以用得上。”东桐有退意后,便想过这些事情,她把这么多年来听崔惜提起的生意经,加上自已的想法,整理记下来交给粉绵。粉绵接过东桐手上的纸张,打开一看喜上眉梢后,对东桐说:“桐,这画坊你不做,我也不想做了,我们合伙做别的生意吧。”
东桐听粉绵这么一出,有些惊讶的望着她摇头说:“绵,我最近没有心力做别的事。如果你也不想做画坊,那么我们对画坊的事情,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说交给明悦一人,不如问问明悦的意思,如果她也不想做下去,那么我们一定要把画坊妥善安置出去。”
花灿听东桐这话眼一亮,凑近东桐问:“桐,你是不是有别的打算和安排?”东桐微笑的望一眼花灿,低声音说:“灿哥,绵,你们也知画坊这事情,是不能行差踏错一步,这么多年,我们兢兢业业就怕出一点差错。我现在更加是不能出一点差错,树大招风所以我想退出。如果你们同样不想做,画坊已有这么大的规模,我想一时找不到好的买主。不如把它交给西朝当局,我想他们不会让我们损失太多。”
花灿望一眼粉绵后,轻拍手笑着低声说:“好,这事能成最好。桐,我们开画坊的本意,不过想让生活过得好一点。可是这画坊生意越做越大,我这心就一直吊挂着无法安稳,现在可以把这烫手的画坊交出去最好。绵也可以轻松些日子。”粉绵思索一会后点头不止,对东桐说:“桐,我虽然舍不得画坊这么好的利润,但经过这么多事情后,我只想以后一家大小能安稳的过日子,我就不要贪小失大。要是曾明悦同样要退出,那上交的事情,还是要你去打点。”粉绵意味深长的望着东桐。
东桐瞧这夫妻两人架式,全部想把事全推给自已样,她想想后笑着说:“灿哥,绵,我们当中脱身最快大约就是灿哥,如果明悦也不要做下去,那么灿哥大家想全身而退,就请你为画坊再做最后一件事。你写一份画坊多年来对西朝所尽心尽力的功绩,别的还要写啥,就不用我明说,你自个去想。总之我们要让当权者快快乐乐的接下画坊,而旁的权贵没有别的意见。最重要我们的利益不损失。这事情就完全靠灿哥手中笔,我们所有人的希望全交给你。”花灿听得张口结舌望着东桐说:“我许久未曾管画坊的事情。”东桐微笑着说:“那就要绵写一样,你们夫妻从来是一条心,谁来都一样。反正这事成大家都好。”
粉绵听东桐的话,赶紧摇头对花灿说:“灿,这事还是你来吧,我们回西京城后,你有时间好好想想。”东桐望着粉绵一会说:“绵,如果大家心意已定,那么朝庭要接收,我那用做画坊的院子,我同样愿意交给朝庭使用。我们一家人已经无法重回故地居住,不如贡献出来。将来过度时期要做的事情,只能全权交给你和明悦两人。”西京城的院子,东苠早说过由东桐来处置。现在只能等候曾明悦的决定。
方潮陪东桐回行思园的路上,到快近行思园时,方潮忍不住问东桐说:“东桐,那画坊你每年分到许多花红,你真舍得退出来?”东桐望一眼方潮点头说:“那画坊始终不是安稳的生意,我们最初只想小打小闹,挣点钱让日子好过些,谁知会把规模越开越大,到现在已无法停手。如今是她们两人处处防范得当,可是人总有疲劳时,如果稍有防范不当,将来就会出大事。我们不如趁早脱手,大家彼此都可以轻松过日子。”
方潮望一眼东桐,对东桐说:“东桐,我们是朋友吧。”东桐望一眼方潮,觉得方潮自从成亲后,怪毛病离奇的多,说话也没有从前那般直爽,性情倒是沉稳许多,可是这话转来弯去的,让东桐听着就替他着急。东桐瞧燕子也不是名堂多的女人,就是不知方潮从那生来的毛病,想来是天生潜藏的,这一成亲全开发出来。她对方潮点点头说:“方潮,你有话直接说,不用转来弯去,你不累我辛苦。”
方潮脸红起来,搓着手望着东桐说:“这话还真难说出口,你知我这人以前什么都不在意,这一成亲才知负担全家开销大,我这点钱只够现在花用。我想以后有机会,能不能让我跟着你学学一些事?”方潮脸红好半天,才把这话说完整。
东桐听方潮这话,想半天不觉得自已有啥地方值得他学习,不过还是对他点点头说:“方潮,你算是个好男人。我有啥本事,你也瞧在眼里,不过你真要问我啥事,我懂的一定答你。当然有些事情,我不明白的,我问你,希望你也能教我。我们两个互相学习,做对无敌好朋友。”方潮听后点头笑起来说:“过几年我做不动护卫的事,让我跟着你做生意。”东桐听这话,很想摸方潮额头,瞧瞧他是不是发烧,这好几年后的事情,谁知未来会发生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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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情劫
东桐跟着蓝穿过许多道门后,来到一个警戒森严的宫殿门外,蓝停下脚步对东桐说:“姐姐,我有事去处理,苠在里面,我就不陪你进去。”东桐点点头,在粉衣宫女的带领下,来到一个房间外,守卫在门外的护卫瞧见东桐后,微微行礼后轻扣门,一会里面传出东苠平稳的声音“说”护卫赶紧报:“东姑娘到。”
房门没多久便打开,东苠笑着站在门内对东桐说:“姐姐进来。”东桐微微侧身对带领自已的宫女道谢,又对门外的护卫轻轻点头,才走往房间里面。东桐进房间后,抬头望向高高的屋顶,低头打量着房间里面的布置,一面敞开的窗子,让光线在房间里翩跹跳跃。一张大大的桌子上面放满了卷宗,桌子后面不远处的墙,满满一墙的书籍。东桐张大眼睛望着这些,转头微笑望向东苠说:“小苠,这是你平常处理公事的房间。”东苠听后笑起来说:“姐姐,这只是其中的一间书房,不重要的公事都在这里处理,有时我也会在这里休憩一会。”
东桐若有所思的缓缓点头,东苠扯着东桐坐在桌子边,笑着打量东桐说:“姐姐,你想什么?”东桐抬头望一眼东苠说:“我想以后有机会,要瞧瞧小苠所有办公事的地方。”东苠轻笑起来说:“好,慎行跟在我身旁时,他也是非常有兴趣,要瞧我所有办公事的地方。”东桐听东苠提起慎行时,有些狐疑的望向东苠说:“小苠,你为啥不让慎行继续跟在你身边?”
东苠望向东桐,慢慢的开口说:“姐姐,慎行对行军阵式非常有兴趣,他在外面已磨练好几年,性格沉稳许多。我现在让他跟在傅统领身边,一方面他的安全有保障,另一方面傅统领会亲自磨砺他。而在我身边,他反而没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希望将来慎行能守护西朝的平安。而不是要他护卫我一人。”
男儿志在四方,东桐缓缓点头说:“小苠,这样也好。”东苠望一眼东桐后,想想后轻叹息说:“姐姐,这些日子,你心里有没有埋怨过我?许多的事情,我明明早已知晓,却瞒着你不说?”东桐望着东苠,轻轻摇头说:“小苠,这个世间,你最不希望伤害的人是我,我明白你的心意,你不说其实是为我好,再说有些事说与不说,都改变不了它的方向。小苠,你那时不说,心里说不定抱着希望,认为那事情是虚传,你放下那心事吧。”
东苠望着东桐好几眼后,站起身后缓步绕过桌子,走向窗边背对东桐说:“姐姐,我希望你能得到一份良缘。崔惜他最初对你使尽心眼,算计到后面他反而对你动心,他对你用心之深,我瞧着都感动。再说崔家人历来护着自家人,只要入崔家门,他们一族便会护你一生一世,连同你的家人都爱惜如亲人。我不希望你错过这样的人,所以我接到消息时,我心里抱有幻想,认为那应该与崔惜无关,毕竟追个女子都要这么麻烦的人,不会是特别聪明的人,可是我忘记了聪明人反而有时会做蠢事。我不想让你多心,不想你未来的日子,时时惦记这事情,所以选择瞒下你。”
东苠转过身子,慢慢走到东桐身边,如同他年少时那样半蹲在东桐身旁,抬头对东桐说:“姐姐,对不起。”东桐泪如雨下的望着东苠,手如同抚摸少年时的东苠那般,轻轻摸着他的头发说:“小苠,你没有对不起姐姐,这万般无奈都是命。姐姐的光阴没有白白错过,拥有一段快乐的日子,知晓爱人与被爱的幸福,有了小惜这么可爱的孩子,多了许多的家人。这对姐姐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小苠,你瞧我得到这么多,那里还有怨言可说,幸福不能太满。小苠,我想知道崔家咒语的事,有咒语一定有解咒的法子,你能同我细说吗?”
东苠拿帕子擦拭过东桐的脸颊,站起来拉过一张凳子,坐在东桐身旁说:“姐姐,我是那天听崔家人细说,才知的确是有咒语这回事。崔家人说自从知晓被下咒后,他们代代都在寻求解咒的机会,只是时机和人上面总是无法圆满。”
东苠说到这里,见到东桐已坐直身子,他安抚的拍拍东桐放在腿上的手,继续说:“当年崔家有个祖先极其的聪明能干,从他开始把崔家发扬光大,他年轻时拒绝一个女子的示爱,选择同意中人成亲,成亲后两人恩爱情深。谁知那女人示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