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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西朝付出太多,独独忘记自已。现在她余下不多的日子,只想陪着身边的人,好好自在的为自已度过每一天,不再去想太多的事情。”东桐听蓝的话后,轻轻摇头想起那个非凡的女子,高高在上大半生,难言她的孤独心绪,她一生最美的光阴给予西朝,晚年唯一的心愿是想过自已的生活。
今上的令一下,行思园里顿时增加许多的护卫,慎行在命令下来后,直接调回东苠的身边,慎思现在有修仙门的人护着,再加上她本身小有成就,是最让东苠放心的人。唯一在崔家的慎惜,东苠派去暗卫护卫,再加上崔家本身有的护卫,也算得上是滴水不漏的防护。
东桐本来就少出门,又因现在这局势,更加是闭门谢客。不过因粉绵递来消息,说过几日准备同花灿回西城过节日,要等到明年夏日才会再来。东桐接粉绵的消息,想着画坊的事情,她近期以来未曾动过笔,心里已打算把画坊放手给他们,不过这毕竟算得上大事,自然要大家碰面商量。
东桐原本打算出西城外去看花灿一家,可是想着自已只要一动身,这身前身后要跟着十多个护卫,这么大的阵式出入太吓人,便乖乖的打消这个念头。要接花灿和粉绵到行思园,行思园里现在是一道又一道关卡,如果不让护卫排查都不行。可是这样一来,花灿夫妻经这样一个来回,自已同花灿夫妻从此朋友就难做。东桐想来想去,自已能在西城内出入自由,只要方潮一人陪伴在旁就行。东桐赶紧订下时间约花灿夫妻二人,在西城有名的‘莺’团聚,那里是崔家的产业,安全又可靠。
东桐在接到花灿和粉绵点头的消息后,才叫人去‘莺’那里通知一声,请掌柜备下一个安全的场子。就这样方潮已先行让人清理过场子。东桐慢慢走着,前面的人脚步一个个慢下来,方潮退到东桐的身边,东桐抬起头跟着众位色女的眼光望去,隔着中间人流,迎面而来的是傅冬和怀真两人。
东桐听到人群里有女子小声音说:“俊逸啊,傅大人的风采一年比一年好。”而另一个女子轻声音说:“怀大人不错,你瞧他笑得多温和。”又听到另一女子说:“还是傅大人吸引人,他怎么还是这样的年轻俊朗。”傅冬依旧一身黑色袍子,神情冰冷的走在人群里。怀真身穿紫色袍子,一脸微笑说着话。两个男子各有各的俊雅,只是傅冬的冷俊淡漠气息,更加吸引女人的注意。东桐打量四周两眼发光的女子们,觉得傅冬的确历害,如此冰冷气质竟然深受女人爱戴。
方潮悄悄打量东桐的神情,见她神态自若,注视傅冬和怀真两人的眼神平静如水,仿佛注视着美景一般。方潮再次望向傅冬时,不由得暗叹,傅冬这几年下来,竟然十年如一日般的年轻,还是从前那般俊逸冷若冰霜,而自已对照他,象是饱经沧桑的人一般,容颜苍老许多。
方潮伸手去摸自已的脸,东桐转头瞧到平时洒脱的方潮,在大庭广众下抚摸脸的动作,他这么娘的举止,顿时让东桐起鸡皮疙瘩。不过,东桐知晓方潮对自已相貌天生自恋,再想起燕子提过方潮私下极其爱照镜子,就怕自已脸上会出一颗粒痘,多一条纹路。东桐当下轻轻安抚他道:“方潮,你现在同我几年前见到的样子一模一样,相貌俊美风度翩翩。”东桐现在说这些夸赞的话张口就来,不再象从前那般难以开口,果然是近墨者黑。东桐的心思只敢到这里,不敢再去深想谁影响了自已。
傅冬自从今上号令一下,人就在西城随时待命。西城最近是风起云涌时,傅冬时常处在高度警戒中,怀真的到来让他略微松口气,他顺着怀真的意思,同他一起随意在街上晃荡着,耳边听着怀真说他儿女的趣事,眼睛不放松的四下观测。怀真在一旁同傅冬说着话,瞧着傅冬的神情,笑着说:“冬,你出来陪我买东西,就放松一回,别去多想公事,你的安排已极其妥善。”
傅冬正要答怀真话时,脚步突然慢下来,怀真顺着他的眼神望去,隔着中间的人流,迎面而来的东桐苍白着一张小脸,正对身边人说着话。傅冬慢慢移动脚步,望着人群外那张冷清清的脸,一刹那间东桐抬头时,傅冬竟有闪躲开的意思,只见东桐的眼光平静的望向傅冬和怀真,见到他们两人正盯着自已时,眼里闪过惊讶后,便对两人淡淡的点头示意,四人隔着人流擦肩而过。
怀真望着下意识回头张望的傅冬,想想后轻轻拉扯他一下,两人顺着人流慢慢前行,怀真一直皱眉想着事情,再也无心多说话。人流渐渐稀少起来,怀真扯着傅冬在一个无人处,望着傅冬说:“冬,你有时间就去陪东姑娘吧。行思园里大部分人是你手下的军卫,只要东姑娘和五主子不放话,你便可以自由出入。”
傅冬一向冷静眼神,流露出明显挣扎波澜。怀真望一眼傅冬,轻轻摇头说:“冬,我们都知道机会可遇不可求。如果你心里已放下东姑娘,今天这话就当我乱说。”傅冬苦笑着望着怀真摇头说:“她的心里只有崔惜。”怀真望着傅冬点头说:“那又怎样,逝者已去,来者可追。”
怀真望着无语的傅冬,好半天咬牙说:“冬,你在这方面,要是同处理公事那般对待东姑娘,崔惜从前根本没有机会接近东姑娘,东姑娘也不会有今天这般伤心情形。冬,一直以来,你藏着自已的心意,你对东姑娘比一般女子好,但你待她如同普通朋友一般。你对慎行和慎思两人远不如对待你的侄女亲近。你没有真正伸出手护卫过她。”
怀真是第一次这样同傅冬说话,他陪着傅冬走过失意的日子。傅冬眼神已恢复平静,怀真望一眼傅冬,轻轻摇头说:“冬,我以前认为是你体质问题,现在想来你的身体比你先明白自已躲藏着的心意。东姑娘身边出现过一个崔惜,一定会有第二个人出现。五主子不会让自已姐姐孤零零生活。其实我怀疑崔惜的出现,就有五主子的推波助澜,要不好端端的东姑娘怎会出现在倌倌馆,她身边护卫的人,就是五主子称作师叔的人。冬,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以五主子对东姑娘的爱护,这次让东姑娘伤心,等到时间一长,他一定会再出手,帮东姑娘制造机会。”
傅冬轻轻摇头低声音说:“她最爱的人是崔惜。”怀真恼怒的瞪一眼傅冬说:“你本来有机会做她最爱的人,是你自已没有珍惜机会。现在你有机会陪伴着她,如果你再放弃,我同样无话可说。我有事先行一步。”怀真甩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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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放下
东桐和方潮两人到‘莺’店后,跟着侍者往楼上走时,方潮无意中回首,望见掌柜眼中的失落。他在心里轻叹后,望着头也不回的东桐,暗想原来伤怀的人不止一个。东桐和方潮进到楼上包间后,花灿和粉绵还未到,方潮陪着东桐静默中等候,东桐的表情一直是冷清清,两人倾听着楼下众人说话的声音。
‘莺’店历来生意兴隆,如果不是东桐早早通知,掌柜特意清空楼上给东桐待客,东桐就是以崔家主子身份到来,最多也只能在楼下大众地方拼上一桌。东桐望着方潮淡淡的说:“方潮,一会我们走时,把楼上所有包间的费用数了,不能让掌柜生意有损失。”方潮听后笑起来说:“行,总算有用钱机会,五主子给你外出的费用,你还从来没有动用过。”
花灿和粉绵夫妻两人跟着侍者进到包间,两人小心翼翼的打量东桐的神色,东桐站起来淡淡的笑着叫道:“灿哥,绵,来坐吧,这么冷的天气,都让你们赶出门来见面。”花灿和粉绵听到东桐的招呼声音,打量一眼守在一旁的方潮,两人笑着说:“桐,难得你愿意出来见我们一面,我们想着都高兴,没想到我们两人还是迟到,让你和方爷久候。”四人坐下后,寒暄好一阵子。
花灿瞧一眼东桐的神情,缓缓开口说:“桐,如果你不介意,让我帮你号脉,可好?”东桐微笑着望向花灿,知他这几年跟着崔大伯医术学得精湛,崔大伯都说花灿聪颖肯花功夫苦学,短短两年时间便可以应付一般的病人。东桐伸出手放在桌面上,花灿的手轻轻落在东桐的脉搏,一会后他长舒口气说:“桐,事已至此,你放宽心怀好好活下去,这样崔惜才会放心。”这是许久以来,第一次有人当着东桐的面直接提起崔惜,东桐眼里泪光闪烁点头说:“好。”
粉绵伸出手拍拍东桐放在桌面的手,轻声音说:“桐,后天我们回西京城,你有啥事情要同我们说,你尽管直言。”东桐眨去眼里的泪意,望着花灿和粉绵说:“灿哥,绵,画坊越做越大,这几年多亏你们支撑着,而我现在已没有当初的动力,我有心退出来,所以我同你们商量一下,看你们对画坊有没有新的打算?”
花灿听东桐的话后,微笑起来说:“桐,我其实早已退出来,这几年画坊的事,都是绵在打理,我有心在药草这方面花功夫,师傅介绍一块山地给我,我想去那里修一处同师傅一样的宅子,在宅子前后种些药草,一方面自用一方面出售,到时这事情还要你帮忙联络曾东药行。”东桐听花灿这话望向粉绵,粉绵微笑着点头说:“灿哥同我提过这想法,我想既然如此,不如把西城外的房子到时转出去,以后就住那里去,虽说距离西城比较远,不过我们会自备马车,进出西城同样方便。”
花灿和粉绵两人出来前,都没想过东桐会提退出画坊的事情,他们一边同东桐说些别的事情,两人一边思索着,好一会后粉绵想想后说:“桐,我刚刚想你说退出的事情,你有没有同曾明悦提过?”东桐轻轻摇头说:“绵,还没有机会同她说,我想先同你们说一声。我现在已无心画画,而画坊这几年有几个画者已能独挡一面,我想是时候我退出来,现在少我一个也影响不了画坊的正常运转。”
粉绵听后缓缓点头后说:“桐,我同你说实话吧,灿哥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