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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边时不时有骑马奔回来的人,不过大多数都是从马车里取了行李后,便双双对对骑马离开。野营地里火堆旁坐的人明显比从前的夜晚少了许多,有的火堆旁最多也只有两三人静坐,他们小声音的谈论中透露出万般的欣喜。东桐独自坐在自已这边火堆旁,若有所思般的望着往上不断窜起火焰出神。东桐听着他们偶尔传过来的话语,再想想这些日子里,从各人的言语中,明白西朝的军人大多数选择的是一对一的关系,没有东桐从前想的那般杂乱婚姻关系,相对来说彼此之间关系都是非常的亲密。
东桐经过东夫人和傅夫人的事件后,下意识的认为西朝女强人怕都是多情多郎君。虽说有冷夫人和曾夫人他们这样一对一的婚姻,可是东桐一直觉得那是因为她们的夫婿性情强悍所至。现在听到这些男人笑着谈自家娘子时,语气那种得意自如。东桐明白能做到将军的女子有几个是弱者,她们选择一对一的关系,大约是对自已的夫婿情深到无法再多容人,难怪这些男人提起自家的娘子,脸上有掩饰不了的喜悦。
当慎行一脸兴味盎然同傅冬走回营地,远远的瞧到神情飘忽的东桐后,他赶紧从傅冬身边跑过来,挨着东桐笑着说:“娘亲,你是不是也想去骑马?慎行再长大点带着你一起。”东桐在慎行走过来时已回神,笑着望一眼慎行点头。东桐瞧着慎行时,心里很是安慰,有这么懂事的两个孩子陪着自已。那些自已无法得到独有的情缘,强求不得不如顺其自然才是最舒服最心安。
东桐顺着慎行的目光望着走近的傅冬,转头瞧一眼慎行眼里的骄傲,傅冬给予慎行这些,都是东桐无法给予的。东桐微笑着站起来。夜色下傅冬一身黑衣劲装,神色间冷肃有种当权人的威武自信,更加让人感觉到那种天下谁人敢与我争的气概。东桐低头细瞧慎行眼里的神色,他明显露出那种男孩子碰到心中偶像般的崇拜神情。这样的傅冬别说是慎行,就是东桐瞧后都是同样心折。
傅冬慢慢走近东桐,在她的另一边从容的坐下来后。傅冬伸出手轻扯扯身边站着的人人,东桐顺势坐下来。慎行转头打量自已身边的双亲,瞧着同时望向火焰的无语的两人,他悄然无声的站起来往马车方向去。东桐在慎行慎行起身时,稍稍抬眼打量他一眼,见到他伸腰站起只当他是想活动下,谁知这小子竟然会头也不回的直接爬上马车。
夜格外的静,傅冬在东桐身边坐下后,那些原本在火堆边说话的人,此时全部停下来不发一语,他们时不时偷偷抬头的小心望向东桐这边。东桐觉得这夜的风与平常不同,虽说是缓缓的吹着,可是那风是慢慢的冷到骨子里面。傅冬在身边坐着,东桐不好意思起身离去,只是坐久后感觉到有些冷,便伸出手去烤火。
傅冬在旁瞧见后,伸出手装作无意中握住东桐冰冷的双手。傅冬的手在这样的天气下还温暖干爽,东桐和傅冬如果不是目前这样尴尬的关系,有一个如此优秀让众人仰慕的男人,在寒冷的日子给双温暖的手,众目睽睽之下是一件多么值得去张扬骄傲的事情。可惜东桐心里太清楚,这是傅冬专门做给那些往这边瞧的人看的,这大约是人上人爱玩的策略,自已不过是一颗棋子。东桐明知实情,可是给这样一个人暧昧的握着自已的手,她的脸不由自主的红起来,眼光不敢抬起瞧傅冬的眼神,就怕瞧到那眼里的讽刺。
东桐在心里暗自训诫自已要稳住,美色诱惑人却同样是空。东桐由着傅冬握住手,在心里念叨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心;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东桐此时才明白佛语真是能让人平静的话,念过两遍后心绪平静下来。东桐现时是输不起的人,傅冬这样人更加是不能寄予希望的人。无人可以让自已放心依靠,身边还有两个孩童,需倚仗自已才能长大,东桐比任何时候更能明白啥叫现实。
东桐平静的抬头望向眼中有淡淡的笑意的傅冬,慢慢的抽回手笑着说:“傅冬,多谢你带慎行去骑马。夜这么深、、、。”东桐还要说下去时,傅冬轻轻叹气说:“东桐,你是不是气我今天不该那样叫你?不该在慎行面前认下自已爹爹的身份?”东桐听这话后吃惊的抬头望向他,轻轻摇头说:“傅冬,你那么叫我一定有你的用意,我不是爱生气的人。你本来是慎行的亲爹爹,你愿意认下他,应当是我这个做娘亲的要感谢你,谢谢你愿意接受他,诚心去待他。”
东桐想着最近傅冬言行比从前有人味一些,想来也不过是认同慎行和慎思与他血脉相连的事实,所以连带对自已都显得亲近些。他现在这举动也不过是一时的冲动,自个不要太自作多情,误以为他是心疼自已,到最后让他觉得困扰后,反而惹得他对自家的孩子生厌,那时反而伤了两个孩子欺盼的心。
东桐想想后赶紧对傅冬低声音说:“傅冬,我明白你的意思,等到这些事情了结后,我会带着孩子离得你远远的,不会让你瞧着我伤眼。你要是真想孩子,到时我再请人送他们过去给你瞧。我自已事后是决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我们从前的那桩事情,不如就此了结,以后彼此婚嫁各不相干。当然现在你有事情要让我配合,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你,我不会多生些别的想法,这点请你放心,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东桐说完后,心头的大石一下子搬开,神情气爽的笑着望向傅冬,傅冬眼里原本闪过的那抹光亮渐渐的消失,他望着东桐打量半天后,瞧到东桐眼中的确透露出同样的信息,傅冬略微暗哑的说:“桐,夜深了,你去睡吧。”傅冬说完后站起来,往营地边上走去,不一会他骑上马狂奔而去。
东桐自信的认为同傅冬说得明明白白白,放心得到一夜好睡后。早上醒来后自然对昨夜傅冬握住自已手时那种悸动,当作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毕竟一个那般优秀的男人握住自已,如果没有暗自得意除非是神,自已只是一个俗人暗喜脸红是太正常反应,与心动这事情是牵不到任何关系。
马车行驶时,陈小百和杨梅两人急不可耐的拼命掀起窗帘,往外张望着。反而是三个孩子在马车里谈论自已爹爹昨夜纵马带自已的过程,各个讲得眉飞色舞,慎行的小脸上透出的兴奋劲,让东桐瞧后酸楚,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慎行没有在别人提起爹爹时沉默不语,反而是加入进去同别人一起谈论,脸上露出孩子样的纯然欢喜。
景春因为知晓自家夫婿不在边城,反而没有那种急进的心理,悄悄的凑近东桐耳边说:“桐姐,我瞧着傅统领对你们不错,嘻嘻,你以前误导我。”东桐只能笑,大战在面前傅冬也许有自已的打算,自已还是不要太多口误事。景春见到东桐只笑不语,反而更加凑过来说:“桐姐,我昨日夜里醒来时,下马车后无意中撞见梅和她夫婿亲吻,他们周边的火花直冒,吓得我赶紧躲藏进马车才能闪开烧伤。桐姐,你和傅统领亲吻时,他不会象我们平常所见那般冰人吧,我昨夜还是第一次瞧到原来他也是会笑的人。”
东桐瞅一眼景春笑着问:“你的夫婿在信里向你传授了啥,让你一夜过后如此开放?”景春听东桐这话,赶紧伸手摸向自已怀里,抬眼望望对面往外张望的两人,恨恨的瞅一眼东桐恼羞成怒的说:“我这不是当你是自家朋友才说,桐姐你又来打趣我,欺负我年纪小不经事。”
东桐赶紧摆出一副如有对不住景春,便天理不容的样子给景春瞧,景春瞧后笑起来,笑着说:“难怪冷大哥说,认下你这妹子可以让他高兴,原来桐姐是这般逗趣的人。”东桐听景春这话后,觉得景春的笑点真低,自已这般性子在她眼里还是能逗趣的人。不过听她提起冷若白的事情,景春现在云淡风轻的让人想不到,她曾经是那般的痴迷不悟的恋着那个男人。女人变心后前尘往事如风过,吹一吹一点灰尘都不留。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帐蓬
随遇而安一直是东桐的生活信条,对目前这些日子,东桐只当是偷来的日子,慎行得到了与他生父相处的机会,完善了他对亲情的渴望。东桐自已不曾得到过的父爱,便一心希望自已的孩子能得到一些,哪怕是只有一点点,也比从来没有得到过强。
东桐上世的父母亲缘淡,这一世同样是亲缘浅淡。东夫人对东张没有多少亲情可言,她恨她不曾努力留住张静观,以至于她的幸福完美人生由此毁掉。而张静观当初为了追求自已的幸福,选择放开东张的手,让东张独自生活在没有温暖的东家。他现在面对自已怕是亏久比亲情更重。他对东张有父女情怀,可是他已有自已的家,东张在某些方面对他来说,是提醒他从前生活的种种不如意。东桐想想这样最好,大家隔得远远的,或许能保留那份淡淡的情意,东桐也能安慰自已,在西朝自已还有个地方可以归,那怕那地方是海市蜃楼一般虚幻。
东桐现在能明白为啥那些婚姻到最后成空白的人,宁愿死也要抱着那个名份不放手,应当是母爱太重,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上世自已父母尽管闹成那般,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明白那个家是名存实忘,可是爷爷奶奶自始自终都不许父亲离婚,也是想着自已兄妹三人多少有个想头,婚后至少有个回归处。
东桐重来一次的人生,反而看得更加的明白随意。当日桃花男和自已只有好朋友的缘份,偏偏自已那时想着没有别人让自已心动,离了怕要另找人麻烦,便拖着不放手。东桐想到那般糊涂的人生,都有些好笑当年想不开怕麻烦的懒人心态。这一世碰见东张比自已还惨后,心态反而平和上进许多,要不这一上来便是不清不白的境遇,让人是无法活下去。东桐目前最得意的事,这世给生活逼上梁山学会挣钱。东桐想着自已以后要低调的过活,那么就要发奋图强争取做个隐性的富豪,日后儿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