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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应当是不会伤害我们的人之一,对吧?”
东桐沉呤的望一眼慎行,孩子对父母亲孺慕之情是天生的,但一个父亲对孩子是不是有那份亲子之情,却是很难说。要说傅冬对这两个孩子情深,东桐是感觉不出来的。好在现在没有旁的人,只能说没有比较现在没有伤害,当有一天那个比较的人出现时,有没有伤害就难说。
东桐轻笑着瞧瞧慎行说:“慎行,我们对许多人的要求不要太高,将来失望伤心便会浅许多。还有不要给别人伤害你们的权利。”慎行有些不太明白的望着东桐,但他见到东桐一脸就到此打住的表情,也聪明的知道不能多问。
东桐母子三人用完餐,将碗筷拿出房间时,随从们很快接过去他们手中的碗筷。东桐母子三人走到中间院子厅里时,傅心月和夏衣夫妻正坐在那里说笑着,那两人之间气氛温馨自然流露出来。他们瞧到东桐母子三人时,两人高兴的招手叫三人过去,东桐带着慎行和慎思同他们行礼问好时,傅心月赶紧摆摆手说:“别,一家人那些虚的就不要了。过来坐下吧。”
东桐母子三人还是笑着朝他们两人问好:“傅夫人(傅奶奶)好,傅老爷(傅爷爷)好。”东桐带着慎行和慎思在傅心月旁边坐下后,傅心月望着东桐笑着说:“东姑娘,你可不可以让慎行和慎思叫我们时去掉姓氏?”东桐正笑着要答话时,慎思扯着东桐的手,东桐回首望一眼慎思,慎思小声音说:“娘亲,那样我会分不清叫的是那个爷爷和奶奶。”
慎思的声音并不低,傅心月自然听得分明,她望一眼脸上散出温暖笑意的慎行,再瞧瞧脸上有着飘渺笑意的东桐,最后望一眼明显是另一个冰人的慎思,她想想后笑着同东桐说:“算了,我也太计较了,这事情就由着孩子们,不管如何叫都是改变不了现实。”傅心月都如些说,东桐自然是淡淡的笑着点头应承。
院子外传来说话的声音,青卫首先推开厅里的门,傅心月和夏衣夫妻两人同时站起来迎客,让东桐暗想着来的人怕还真是贵客,便扯扯慎行和慎思兄妹赶紧站起来迎客。傅冬笑着请进来的第一位男子,中年男子面上光净无须,眼神温柔敦厚仿佛用眼光温暖抚慰着人,那男子穿件白细衣,难得穿出那种脱俗飘然的感觉,东桐觉得眼前这人才是世外高人。
中年男子身后的人,是东桐多年未见到的诺言先生,如同从前那般清雅穿细白衣。东桐眼光略带惊讶的望一眼诺言先生,只见他小心的跟在中年男子的身后,脸上有难得的慎之又慎的尊敬表情。傅冬同样是一脸尊敬的表情面对那中年男子。
当众人全坐下后,东桐听傅冬的介绍才明白,这中年男子是西朝最有名的修仙人,而诺言便是他最出色的弟子。傅心月和夏衣两人心情激动的难以压抑下来,他们一脸的求教的望向大师,大师一脸淡定的望向这对夫妻说:“你们有子如此,事事休问。”大师这话一出,傅心月和夏衣两人同时松一口气,脸上那种激动表情收敛许多。东桐对未来那些事情并没有多大好奇,东桐总觉得有些事情既然躲不了,不如不知反而日子轻松快活。
诺言向东桐笑笑后,指着东桐对大师说:“师傅,东姑娘是我的朋友。”大师听诺言的话,仔细的瞧向东桐,而东桐这时因为诺言的话正是一脸诧异神情。东桐不知自已何德何能竟然能攀上诺言先生做朋友。大师笑着瞧向东桐后,打量东桐两眼后,神色略变的站起来走近东桐,傅冬和诺言见到后,同样跟着他向东桐这边过来。
东桐见到大师走过来,忙要站起来行礼时,大师用手阻挡住东桐。大师示意东桐坐好,神情严肃的闭上眼后将右手放在东桐的头顶,东桐头顶传来温暖舒服的手感,不过东桐暗想着,要是看相也不用闭上眼摸头顶。东桐悄悄的望向诺言,诺言这时稍稍皱眉头的同样望向东桐。傅冬在旁边瞧到大师这一举动后,同样掩饰不了眼里惊讶的神情。
房中静静的,慎行和慎思两人紧张抓获住东桐的手。好一会后,大师张开了眼眼,收回手后望着东桐,眼里同样有着难得的惊讶。大师望着东桐缓缓开口说:“几年前,你差一点就没命了,对吧?”东桐想想大师说的对极,东张的确是给气的没命了。东桐对大师点点头。
大师望向东桐时,眼里有着淡淡的笑意,那眼神温暖的让东桐眼里泪光闪烁。大师望向泪光闪烁的东桐说:“这些年,你苦不苦?”东桐想想这几年来,精神上面东桐从来没有觉得苦过,马上摇头说:“不苦。”大师见东桐眼里的泪光渐渐的消失,说:“那就是你从前的日子太苦,心太苦所以你情缘比一般人浅。你能活下来,一定是有一番奇遇。不过你儿女的缘份极深。你的朋友都是不请自来。活着便好,你好好的活下去吧。”
东桐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问过一句苦不苦?前世瞧上去她手里握着的是啥都有,可是偏偏父母亲缘得不到,还日日要成为父母相斗的证据。而东大小姐这一世,也同样是活在虚幻中多,有爹娘等同没有。东桐眼里的泪忍不住缓缓的流下来,大师轻轻拍拍她的头,抚慰着说:“好孩子,你长大了。”东桐想想自已算起来也不少,让一个比自已大不了的人拍着头夸“好孩子。”多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东桐赶紧擦干眼泪,抬头望向大师时,只觉得他眼波深邃如同大海一般,他瞧着自已却如同冬日阳光般的温暖,东桐沉寂多时的冲动,又涌上心头,东桐开口直接问:“大师,孩子们大后自立了,我能再回到来处吗?”
想来大师没想到东桐会问这话,当时眉头稍稍抬起,坐在傅冬搬来的凳子上面,眼睛望着东桐问:“你记得你的来处?”东桐毕竟不是身无牵挂的人,自然知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当下便对大师摇头说:“我不记得,只是有时做梦时,总觉得这不是我要呆的地方,而那个地方有很高的楼群,我有时在梦里觉得那个地方才是我的来处。”
诺言听东桐这话,脸色稍稍有些变化,赶紧弯腰对大师说:“师傅,东姑娘两年多前我见她时,她还是黑皮肤。”大师听诺言这话后,瞅一眼诺言后,笑着望向东桐,东桐瞧瞧诺言再望向大师实话实说:“我当年单身出走时,怕路上不安全,便用了黑草。”
大师了然点头,诺言有些不相信的问东桐:“东姑娘,听说用黑草的人,很少有人能活下来,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东桐摇头望着诺言说:“我自小与外面接触少,不知那事情,我只知用黑草后,开始两年天一黑我便倒下去睡,天初亮我才会醒来。而且是睡觉时间,外面发生任何的事情我都不会知,我想那怕有人拿刀砍我,我也不会有感觉。”大师听东桐这话后,同样点点头,说:“东姑娘,你放开心怀,来处便是归处,归处便是来处,有些事情放下便是得到。”
东桐自已也明白这点,想想后便开口对大师说:“大师,多谢你开导。我记得人在那里,那里便是归处。”大师点点头,望向诺言说:“诺言,你要是有事要同东姑娘说,早点说比晚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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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收徒
诺言听大师的话后,望着东桐轻轻笑起来说:“东姑娘,几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弟弟东苠,那时希望他跟我学修行的事情,你还记得吗?”望着眼前依旧没有染上岁月痕迹的诺言,东桐自然记得第一次见到诺言时情景,那时是东桐和东苠两人刚刚开始新生活,不过当时的诺言多少还是让自已有些惊艳。
东桐不明白诺言为啥会提起旧事,瞧着诺言的表情,也不象是对当年东苠拒绝他的事情,有啥想不通的样子。东桐笑着对诺言点点头应承是有这事。诺言瞧到东桐点头后,慢慢的笑起来说:“东姑娘,慎行出生后,我那时专程去瞧过慎行好几次,这事情你还记得吗?”
东桐这下更加不明白诺言转这么一圈子,到底想同自已说啥话。瞧上去不是想算旧帐的样子,这要说是攀旧交情,自已同诺言也算是认识的人,他不用环绕这么一大圈,还不进入主题。东桐对诺言忽悠人的本事,在当年就深有体会,这诺言对人说话,你明明听着句句有哲理,可惜事后一一分析才明白,他所有的话都奔向同一个目的去,而且是转来转去都是环绕中心点不放。东桐不得不再次对着诺言点头,诺言见到东桐又点头后,轻拍手说:“东姑娘,你可记得,你怀着慎思时,我说与你肚里的孩子,我们两年后会见面的事?”
东桐一听诺言这话,赶紧把听得起劲的慎思,捉到慎行的身边,往慎行怀里一塞,抬头对诺言笑笑说:“诺言先生,已过了两年多时间,我不记得你当时说过什么?”诺言笑着摇头说:“哦,东姑娘你不记得不要紧,我记得就行。慎思在这里,我就当面问慎思的意思,行吧?”东桐正要开口说“不行。“时,诺言已开口对着小小慎思问:“慎思,你愿意拜我当师傅,跟着我学修行吗?”
慎思从慎行怀里抬起头,张着大大的眼睛问:“诺言先生,他们说你是最历害修阵法的先生,你是吗?”诺言微微脸红的望一眼慎思后,轻轻摇头说:“慎思,天外天天,人外有人,我只是尽力做到最好。不过,我的阵法相比许多人来说,还算是相当不错,你要愿意跟着我学修行,阵法,医术这些我都会倾我所有教给你。”慎思听诺言的话后,想想后抬头望着东桐说:“娘亲,我想跟诺言先生学修仙。”
东桐一听慎思的话,脸色顿时变苍白起来,而诺言听慎思这话后,难得表现出有些喜形于色,还是大师轻扯扯他,诺言才收敛起自已脸上的喜色。东桐对慎思轻轻摇头说:“慎思,你跟着灰爷不是也能学到阵法吗?”慎思从哥哥身边站起来,挺着她小小的身板,对东桐摇头说:“娘亲,灰爷说他没有东西可以教我了。”
东桐望着小小的慎思,只要想到修行方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