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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之后立马便了然。怀真和明静也是相识多年,脑子里面一转,就明白慎行大约就是明静几年前偶尔提起过,那个长得同傅冬非常相似的孩子。
隔壁房间的笑声不断,傅冬的脸色更加的严肃起来,怀真不希望明静被傅冬误会,他想想后的望着傅冬说:“冬,明静性子历来温馨又爱帮助人,他那种人是很容易让人快乐。”傅冬脸色稍稍缓和下来对着怀真点点头,苦笑着说:“我明白,这不关明静的事,说来我应该感谢明静才是。我一直以为他们母子三人天性是那种不会大笑的人,每次他们的笑容都是极其冷淡。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他们也是可以笑得如此大声开怀。”
怀真站起来走过去轻拍傅冬的肩说:“冬,如果你有心一切还来得及。”傅冬望一眼怀真说:“只怕太晚了。我这几年偶尔还是会想,我到底做错了啥事情,为啥我的孩子无法在我身边长大,反而是一个个音讯全无。直到他们兄妹回到我身边,慎行非常的懂事,他常以自已是保护神的模样,护着自个的娘亲和妹妹,就是小小的慎思都很体贴东桐。有一对这么好的儿女,是每个为人之父的骄傲。”
傅冬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骄傲神情,他望着怀真后感叹的说:“怀真,你也曾经见过亦婷,她的性子娇蛮任性,那时你提醒过我,说我这小侄女要是不好好教,将来是会惹祸的。当时我不相信,可是我没想到有一天,她真的会拿着刀对向我的儿女,虽说她是让阮亮激起性子的,可是那样小的孩子就如此冷血,她拿着刀并不是用来威胁人,而是真的想刺向比她小的慎思。那一刹那间,我望到阮亮的冷笑,随后瞧到奔出来的阮柔,我才醒悟过来我从最初就做错了,我不但害了东桐还害了夏。”
怀真明白傅冬这话里意思,当年傅冬为了帮傅夏和阮柔这对有情人,虽说一开始傅家和阮家两家有些想让阮柔嫁给傅冬,可是在两家都明白傅夏和阮柔情意下,再加上傅冬的强力反对,两家就另有默契同意让阮柔嫁给傅夏做二夫人。傅冬那时是把阮柔当妹妹看待,觉得这般委曲了傅夏和阮柔,自愿要成全一对有情人,他提出来他娶东大小姐,傅夏直接迎娶阮柔。当时人人都觉得是皆大欢喜的事情,谁知到最后独独苦了傅冬一人。
怀真听傅冬这话,也不知该如何劝说傅冬。傅冬在傅夏面前太有担当,为了弟弟的幸福觉得自已付出值得。谁知有一天发现,他帮傅夏娶进来的女子不是他当初认定的性子,反而那女子心眼多容不下人。怀真想想后,笑着同傅冬说:“冬,还好是你娶东桐,你有一对聪颖的儿女。要是真的让傅夏娶东桐,东桐也早已让阮柔想法子赶走,比今天还会更加的惨。过去的事情,你别想太多,当年不管有没有你帮忙,傅夏一定会娶阮柔,东桐的日子同样不好过。他一心对阮柔,他自已的眼光不好自有他自已去担当,你做为兄长已付出太多。那日子好坏傅夏那么大的人,自已应该明白如何处事。”怀真心里一直觉得傅夏这么多年,连身边人德性一点都不明白,不是太笨就是自已骗自已。
傅冬还想开口同怀真说话时,房门轻拍着,青卫在门口说:“主子,明大人来了。”怀真望一眼恢复正常的傅冬,笑起来说:“明静,你只管进来,那来的这么多礼节。”房门开处明静一脸兴奋的走进来,手中还握着他送给慎行和慎思的画册。
怀真和傅冬两人瞧到明静手里的画册,两人略微有些吃惊的互相望望,有些不相信东桐母子三人竟然会拒绝收下明静的礼物。怀真性子要冲动些,问明静说:“明静,这画册不是你要送给慎行和慎思两人的吗?他们兄妹不喜欢这画册吗?”明静把手中画册放在桌面上,很坦然的在傅冬和怀真两人的目光下坐下来,轻轻摇头对怀真说:“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很喜欢这画册,只是他们用不着这画册,不如我带回去给我侄子侄女看。”
怀真听明静这话后,马上打量着傅冬说:“冬,没想到你对他们兄妹如此有心,早已备好画册给他们。”傅冬瞪一眼怀真说:“这画册听说是世外高人所画,本来出的就不多,虽说市面上有彷画多少是少些灵气,我自个都有些瞧不上的东西,又怎会买回来送给他们兄妹。”
明静听傅冬说世外高人,想起从前东桐是黑姑娘时在自已面前痛哭,而现在因为自已点头后又兴奋的大笑模样,东桐的性子与世外高人脱俗性子是一点边都挨不上。明静想到这点,脸上露出隐隐约约的笑容,对傅冬说:“傅大人,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有这些画册,这画册的礼物不用送他们。我下次补送他们别的礼物。”
傅冬和怀真听明静这话,有些不明白的望着明静,还是怀真忍不住好奇的问:“明静,那画册价格如此贵,而且高人画的本数又少,现在那价格更加上涨,这东姑娘怎会有钱舍得购买画册?”明静望一眼傅冬和怀真后,想想后有些苦恼般的含糊其词说:“傅大人,怀大人,我不知该如何同你们说,我只能说也许不用多久,你们就会见到那个所谓的世外高人。慎行和慎思有那画册,就是那世外高人专门为他们兄妹俩备下的。”
怀真不相信的望着明静,连傅冬都忍不住问明静:“明静,东桐认识那世外高人?而且是关系很好。”明静一脸为难的瞧着傅冬,想想后对傅冬说:“傅大人,不是我不想同你说,是我答应东姑娘,在事情没有定数前,我不能同人提起她同我说的事情。不过,东姑娘也说了,她会找个合适的时间同你说明的。傅大人那些事情你以后可以问东姑娘。对不起。”
明静如此说后,傅冬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觉,明明东桐母子三人最亲的人应是自已,可是现在弄得自已同外人一般。怀真恨恨的瞪一眼明静,凑近明静耳边小声音说:“明静,你就一根筋,你不会小声同我们说,我们会在东姑娘面前表现得正常?
明静望着怀真摇摇头,想到自已听到东桐说那画是她画的时候,自已内心的那种激动是压抑不住的,自已要是真的同傅冬和怀真说明后,傅冬和怀真两人再会装,神色之间难免多少会流露出一些东西。东桐那性子的人,不会不觉察到。而自已从些就失掉一个如此相信自已的朋友。
明静望着怀真想想说:“怀大人,你再忍耐一阵子,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日子。我既然答应东姑娘;就不能再由我多口说话。”傅冬听明静这话后,心里多少对明静和东桐两人的关系有些猜疑,而明静自认为自已可以坦荡示人,自然是由着傅冬这般打量。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反驳
一大早上东桐站在院子门口,难得心情愉悦的想唱歌,不过东桐想了许多的歌谣后,最后只有打消这个念头,毕竟自已会唱的歌,同西朝听过的那种歌是有极大的不同,东桐自已是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不过有慎行和慎思两人在,东桐绝对不会让别人因为自已的言行,伤害到自已的孩子。
早晨的西京城天气还是寒风一阵阵狂扫着人,而东桐心里却有着从未曾有过的温暖。慎行和慎思两兄妹瞧着东桐笑脸,兄妹两人同时望望后,笑着轻扯扯东桐的手,东桐笑着低头瞧向他们,母子三人有着自已秘密般的会心一笑。
当青卫驾驭着着马车到院子门口时,傅心月和夏衣夫妻两人才走到前院子来,他们瞧到院子门口站着的东桐和慎行、慎思母子三人时,两人同时笑咪眼般望向慎行和慎思。慎行赶紧扯扯慎思的手,兄妹两人一起行礼叫道:“傅爷爷好,傅奶奶好。”想来傅心月夫妻心情是相当的不错,听到这兄妹两人连姓一起叫唤他们时,竟然没有象平常那般纠结的瞧向东桐,反而是非常痛快的应着:“慎行早,慎思早。”
东桐在院子门口,瞧着傅心月和夏衣夫妻上了车,又瞧着青卫半扶着慎行和慎思两人上车,车门车窗合好后,听着马车行驶的声音渐渐的远去。东桐站在院子门口,望着马车远去的影子,心里多少有些替慎行和慎思担心着。本来慎行和慎思两人去学府都是走路去。可是当傅心月夫妻坚持要送他们去学府后,傅冬为了傅心月夫妻的安全,坚决要换成马车接送。东桐当时心里是极其不喜欢傅冬这种安排,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东桐母子三人听傅冬的话后,互相望一眼没有反对一言。
事后傅冬也许想想后心里有些不安,反而对来东桐说一句:“东桐,我爹娘走后,我会让青卫陪着他们兄妹走路去学府。”东桐听那话后只是低垂眼睑,淡淡的点头。傅冬见到东桐这般冷淡的样子,仿佛有些生气的对东桐说:“东桐,你知不知,他们兄妹两人每天从学府来回时,走到一半路时,慎思就有些走不动,都是慎行背着慎思走的,而慎思还拒绝青卫背。现在有马车接送他们,慎行也可以轻松一些。”
东桐不是冲动的人,所以没有开口说:“他们兄妹自已愿意**何事。如果你心疼时,那做啥不早点叫马车接送,何必这时想在自已面前扮好人。明明是心疼自家的爹娘。”东桐当然知道慎行心疼慎思年幼,又知慎思对不熟悉的人非常排斥,自然只有他这个做哥哥的亲自背妹妹。当年东苠也是这般背着慎行走路来去学府的。
东桐只是抬眼望望傅冬,淡淡的说一句:“傅大人,我们住在你这儿,自然是听你安排。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也是这意思。”拳打到棉花上面是啥感觉,就是现在傅冬听东桐这话的感觉。傅冬当时望着面前这个淡淡笑着的女子,瞧着在面前其实是距离自已万般的遥远,而那眼光清淡如水,分明是瞧到自已的内心,傅冬最后只能狼狈的走开。
马车行驶远去,东桐只要想到傅心月刚刚竟然对自已笑得如同花开一般,只觉得身上寒气顿生。傅心月上车前还同东桐亲切的说:“桐,一会我们回转时,你有啥东西要我们帮着从街上带回?”东桐听傅心月这话,多少有些怀疑,这傅心月不会一个晚上就让另一人上身了吧,要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