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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有一件事儿臣未来得及向父王禀报。其实兰姑娘和几个月前那位误闯入神坛的女子是姐妹。她们在洪水中被冲散,因阴差阳错而至今也未能见上面。”
“哦?就是那个皇后很是喜爱将其纳进宫的宫女?叫,叫…什么来着?”
“回皇上,她叫梅丽红,是我的,姐姐。皇上,因为皇后娘娘宫规很严,所以奴婢至今也未能见到她,请皇上成全,准许奴婢见见她。” 兰小语诧异地看了看楚天凌,忽然明白过来,猛地跪下微哭着说道。自己真是糊涂,怎的将这等重要的事儿给忘了?!转念一想,心里为之轻轻一动。难道他将自己和盘托出就是为了帮自己找这个机会?他说过的,他,会想办法让我们见面。
大厅里,六只眼睛大眼瞪小眼。楚天然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司马安此刻又肿又黑的双眼终于按耐不住大笑起来,吴铃看了看坐在自己面前的两个贵主子,一个像熊猫一个像猴子,也忍不住大笑起来。一时之间两个如铃般悦耳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划破长空又惊动了整个院子。
司马安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极其气愤,这个死丫头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和那个臭丫头比武厮打!还敢堂而皇之地殴打主子!要是被哪个有心的人看了去,那她丢命还不是迟早的事儿?!想了想,司马安越发按捺不住,突然转过头对着身后那个正捂着嘴笑得欢的人儿一声怒吼:“还不跪下!向公主请罪!你可知道你刚才和公主厮打已经犯了死罪?!”身后那人儿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震的立刻停止了笑,连连向后退了几步,有些不服也有些害怕地看着他。一旁的楚天然也被这一幕给震得张着嘴呆坐在那里。
“没听到?!我叫你跪下请罪。”司马安看退到一旁的她没有动静,心里更是来火。“我又没有错,我为什么要请罪!”吴铃被他这又一声怒吼给吓得两腿发软,秫秫地跪了下去,抬起头,嘴里不甘心地问道,两行清泪顺着眼角而下。楚天然心里很是不解,他这是怎么了?他这个时候竟将自己当公主看了?终于想起了应该有的礼节了?哪个时候他不是见了自己就躲,撞见自己就逃?转眼看了看那个流泪的人,心里很是不忍,道:“她,没有和我厮打,是,我们约定好了的。” “住口!这儿没你的事儿!”楚天然被震的彻底傻在一旁。
“怎么?还要我教你怎么请罪?!”
吴铃听后,猛地擦掉眼泪,双脚跪着快步挪到楚天然身边,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公主,奴婢知错了,刚才多有得罪,请公主责罚,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说完头朝地又是三个狠狠的响头。“好,好,好,你快起来,我不怪你了。”楚天然急忙扶起她,将她扶到自己身边坐下。司马安不经意间看到她额头上的血迹,刷地别过了头。楚天然见他居然不理不睬,心里来气,张嘴想骂些什么,可张了半天嘴也没想到说什么,吴铃见状轻声在她耳边嗫嚅几句后她才脆生生地蹦出来一句:“你混蛋,臭蛋,王八蛋!”,说完拉着吴铃跑了出去。司马安看了看那飞奔出去的两个身影,轻轻笑了笑,坐了下来。
兰小语跪着目送着那渐渐远去的一对人马,悠然神气骑马走在前面的皇帝;左右两个并驾齐驱的英俊身影二皇子和冷侍卫;最后是喝水撑成了大肚子而在马背上仰着身子的三皇子。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这块方形金色牌子,兰小语笑了笑,小心地将它收好。这个在皇宫里只有各个宫中的总管才有资格拥有,可以没有阻碍地穿梭在皇宫的每一个角落。皇帝将这个赐给自己,是不是自己以后也可以在宫中来去自如? 。。 。。
第五十一章
窗外的寒风吹得有些紧,夹杂着丝丝小雨,让人觉得有些刺骨的寒意。兰小语静静地坐在窗前的桌子旁,双手轻托着腮,静静地盯着窗外。在劲风刮动着窗户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后,她回过了神,也察觉出了沁骨的冷意,起身去披上了一件雪白色狐毛披肩。这是小青前几天给的自己,是王爷的意思。真不愧是瑰宝,柔软有韧的毛摸上去很是舒服,在披上的瞬间就感觉到有一股暖意直沁心里,将刚才的寒冷瞬间隔在了外面。
兰小语笑了笑,走到那个经过自己无数次的解说和形容才被做成的放搁在墙角的长方形穿衣镜前仔细地端详着自己。高挑的身材,不算精致但却清秀的面容,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青丝齐腰,一根纯白色的玉簪子轻轻地将其绾起,顺着头发坠下了三粒晶莹的小珠子。自己向来不喜欢繁杂的头饰,一直都是怎样方面简单就怎样来,经常是一根簪子就搞定,在现代的时候也是随意将其扎成一个马尾直垂而下。从镜子里看着自己最喜欢的粉白色的拖地衣裙,最自豪的齐腰长发,最满意的一双大眼睛,再配上这件漂亮雪白色的披肩,兰小语满意地笑了笑,心里暗自决定在明日皇后的寿辰上就如此穿着,想到决定着自己生死的明日皇后寿辰,她突然想起什么,拉开门急急地走了出去。
那个公主真是的,不会包扎就不会嘛,还非要逞能包扎自己额头上的伤!其实那一点伤根本就不碍事,擦擦药过几天就好了,可她却硬说那算是毁了容,一定得包扎一阵子才能好的彻底。结果自己的头在经过了她自称“非常熟练”的惨绝人寰的蹂躏后就变成了现在的这副又蠢又丑的猪头样!吴铃盯着镜子里自己头上的那一坨几乎将自己脖子压进肚子里的被缠得乱七八糟的布条,心里就有些来气,不停地用手胡乱扯,这不扯不知道,一扯才发现它们竟全是打的死结。
“小贝姑娘,将军有事交代,让你马上过去。”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哦,知道了。”吴铃看着自己双手举得发软也未能解开其中的一条,于是放弃了,心想着就这样吧,顶着它磕头也没有那么痛了。不过,他这么晚找自己去究竟什么事?不会又是叫自己去像个木头人一样傻傻地站在一旁再傻傻地盯着他看书,临字。他什么事也不叫我自己做,只是让自己静静地呆在一旁。渴了,茶水他自己倒,冷了,衣服他自己加,只是他也会顺便给自己倒一杯,也会顺便扔给自己一件衣服。虽然如此,他好像也不是在为难自己,因为他都会在自己困得小鸡啄了第一粒米后让自己回去休息。
吴铃将头上的那一坨乱麻整理了一番,让其看上去顺眼。开门发现外面出奇的冷,转身回到屋里添加了一件衣服后才匆匆赶了过去。她静静地在他门外站了好一会儿。也许是因为那天早上自己莽撞地撞门的后遗症,以后每次进门前都会记得敲门,而且在得了他的准许后才进门。但此刻不知为何,当自己伸手欲敲门的瞬间又猛地将手收了回来,心里犹豫不决。最后,她还是下定决心地敲了门。因为,外面真是冷死了!
司马安抬起头,打量着她头上奇异的头饰后,笑了笑,说道:“你是因为觉得头上的那个东西难以见人才在门外站了那么久?其实……极是可爱。” “将军要是喜欢,那我也给您做一个?”吴铃看着他脸上那无比灿烂的笑容,心里就来气。他,太可恶了!明显就是那种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小人!混蛋!
“那倒不必。过来,坐这儿。”司马安指了指身旁的一凳子,对她说道,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和着其他一些物品放在桌上一盘子里。
吴铃见他似乎没有想要将自己怎么样的意思,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坐下。当看到他拿着一把刀子向着自己头上而来时,吴铃即刻将双手握成拳,挡在了胸前,有些惊吓地看着他。“你想下辈子都顶着这个东西?我只是要将它们取下来。”吴铃看他一脸的认真,顿了顿,慢慢将手放了下来。
他的手异常的轻,异常的温柔,如果不留心根本感觉不出他在替自己割断那些死结。他对公主一定更是温柔吧。那真的是一个天真可爱又人见人爱的人儿。他手中的刀异常的快,异常的利索,只见一片片雪白的布条唰唰地地从眼前掉下来。随之头也渐渐轻了起来。他在战场上一定也如他手中的刀,轻快利索地就将敌人一个个给杀得片甲不留吧。吴铃低着头胡乱地想着,在感觉头上没有丝毫的束缚的时候,又感觉有一丝凉凉的液体涂在自己的额头上,想要抬起头看清楚是什么,去被他猛然的一句:“不要乱动。这种药虽然可以防止留下疤痕,但是若是流进你眼睛也可生生地毁了你的眼睛。”给生生吓得缩了回去。
也许只过了短短的一瞬,也许过了几个世纪,正当吴铃和周公已经摆好了棋盘正准备开战的时候,她却被一突然扔进自己怀里的物体吓得惊醒后立马站了起来,立正,张嘴就要喊“到。”,却被一个声音给抢了先:“滚去一边站好。”司马安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没有一丝感动反而睡着了的死丫头,一来气,狠狠地说道。吴铃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衣服,抬头看了看一脸怒气的他,不知还在睡梦中还是对此状况已经习以为常,披上衣服摇摇晃晃地走到一边,站好后一脸谄笑地说道:“将军,天色已晚,您还是早点歇息吧,累坏了身子可不好…”,在看到他愈发黑的脸后,猛地闭了嘴。
雨越下越大,兰小语用手轻轻地将裙子提起,快步穿过几个院子后,跑进了楚萧所住的院子“忆阁”,在他房门外停了下来。这儿的冬季可真多雨,心里感叹着,正要上去敲门,却突然听到了房间里的谈话声。
“你说她今天没有见到她的姐妹?”是萧王爷的声音。
“是。我们去的时候,那位姑娘正好被皇后叫走了,而且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所以我们只呆了一会儿也就离开了。”是小红的声音。
兰小语身子猛地一震,瞬间定格住,却不忘屏住呼吸去听。
“王爷,我觉得小语不像是您和二皇子认为的邻国奸细,她对这个王朝并不熟悉,有时她连这儿最基本的常识也不知道。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