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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蒙骗的傻子!”
眼见这小子情绪激荡几要发狂,赵禹连忙一指点晕了他,才回过头盯着兀自昏睡的朱九真,涩声道:“你这婆娘,春心荡漾就罢了,何苦要牵连上我!大家统共见过几面,你这一讲,倒弄得我在这小子面前不好解释!”
忿忿讲了几句,赵禹也不再停留,趁着夜阑人静时潜出房去。这时候,朱家所养的恶犬也都被牵回舍里,赵禹一路无惊险的离开山庄。临别时,他抽出剑来在山庄门前写道:“笑纳屠龙刀,何足道拜谢!”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一直到日头高高升起,张无忌才悠悠醒来,神情已经不似最开始那般激荡,只是表情木木不见喜怒,好似看破红尘的高僧一般。
赵禹瞅着他这样子有些慎得慌,心虚道:“要不要听我解释下?”
张无忌缓缓摇头,开口声音沙哑无比:“原是我一厢情愿,真姊她那样出色一个女子,怎么会垂青我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她中意青梅竹马的表哥,她中意名满天下的小魔君。张无忌算什么?如果不是义父,如果不是屠龙刀……”
“嘿,你这小子不要讲得太过分!我又怎的了?若非要来找你小子,我又哪晓得什么朱九真高矮胖瘦!你这话说过一遍就好,我都有倾心的红颜知己,若讲多了生出误会来,看我怎么教训你!”
张无忌木然的脸颊抽了抽,才问道:“是了,你找我做什么?左右我已经时日无多,你就让我安心在真姊陪伴下过完剩下的日子不行?你为什么要拆穿真姊?莫非,你也想要屠龙刀?你也想知道我义父的下落?做梦,做梦!”
赵禹知他此刻心情激荡,也难分讲出个道理,倒不在意他胡言乱语,只说道:“我不管你眼下怎么想,既然从张三丰手里接来还有口气,再送回去也不好送具尸体。你不想死,不想让你太师父再伤心,不想你义父在海外孤独漂泊,那就静下心来,我来试试给你祛除寒毒。”
张无忌闻言后身躯陡地大震起来,惊声道:“你有法子祛除我的寒毒?”
“不要废话!试一试吧,最差就是一个死!”赵禹喝了一声,然后提起已经颇具规模的九阳内力,翻掌贴向张无忌的后心处。
内力吐入,赵禹便觉似乎陷入泥潭之中,浑厚刚猛无俦的九阳内力竟在张无忌寒毒肆虐的经脉中寸步难行!他不得不加大内力的吐入,张无忌单薄的身体突然一颤,便听他惨叫一声,夺口喷出一口逆血!
赵禹连忙撤回内力,再看那口血落在地面上须臾之间竟已凝出白霜,才知这寒毒竟如此猛烈!
吐出一口血之后,张无忌非但没有萎靡下来,神色竟还振奋起来,大声道:“果然舒服了好多!你竟然真的有法子祛除寒毒……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用!”
找到对症的法子后,赵禹也振奋起来,再次提起九阳内力涌入张无忌体内。纠缠日深的寒毒一点点被逼出来,而赵禹也欣喜地发现自己的九阳内力被寒毒洗淬之后变得越发精纯。
如此三日,张无忌是救命,赵禹则是练功。原本纠缠在张无忌脏腑经脉之间的寒毒被逼出了一小部分,随后九阳内力便见效甚微。赵禹知这是自己功力还未精深的原因,也无法强求,只能待以后九阳真经的修炼加深,才能彻底根除张无忌体内寒毒。
饶是如此,张无忌的神色都好看起来,他熟知医理,晓得经过这一次逼毒,短时间内他不会再有性命之虞。若能活,哪个想死!想起几天前他对赵禹恶言相向,便连声道歉。
赵禹只摆手道:“快些上路吧,赶回坐忘峰和杨逍交代一声,我还要赶回颍州去。若非你这小子,眼下我早回到中土了!”
张无忌沉吟半晌,突然咬牙道:“我跟你去颍州吧!我虽本领不济,也跟胡先生学到一些医术,能帮忙救人!”
听到这话,赵禹忍不住转头审视张无忌,疑惑道:“你不是最听你太师父的话,不和明教中人交往?”
张无忌黯然道:“太师父的话自然不错,可是我都见到许多人口上说的漂亮,做事却比魔教人还鬼祟,善恶原本是不简单的。你和常大哥,还有胡先生,虽然都是魔教中人,却是难得的好人。我只要不加入魔教,一心只用医术救人,也不算违背太师父的吩咐。”
赵禹却没想到张无忌这迂腐小子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愣了一愣才觉出原来他对朱九真动情竟然如此至深,被骗后就连原本根深蒂固的念头都动摇起来。
他有些同情的拍拍张无忌的肩膀,安慰道:“男女之间的情分终究要时间去培养,那朱九真和他表哥自小一起,你哪能动摇得他们深厚情分,被骗是必然的。往后你要紧记住,讨个婆娘要从娃娃抓起,青梅竹马最是稳当。我看杨逍家的不悔妹子就不错,和你名字也差不多,身世也相当。你们两个一路相伴,感情也不错吧?”
张无忌大窘,忙不迭摆手道:“你扯到哪里去了?我只当不悔是个好妹妹,哪里会东那些心思!”
两个人一路笑闹着回到坐忘峰,张无忌去与纪晓芙辞行,待见到精灵可爱的杨不悔,想起赵禹的话后心情竟变得古怪起来。
赵禹看到杨逍后,发现其表情有些严肃,心弦一紧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杨逍叹一口气,道:“颍州分坛被剿,韩山童身死,五行旗不知所踪!”
听到这话,赵禹脸色蓦地一变,颤声道:“我要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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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章 首义之名不为惑
一路上,赵禹都眉头紧锁,表情严峻。
张无忌和负责带路的两名明教徒见他这般模样,都不敢放肆言语。
马不停蹄,每隔两三日便要累死一匹马。若非同行的三人实在禁受不住,赵禹根本都无休息的打算。过得二十余日,他们便走过了数千里路程!
坏消息接踵而来,韩山童身死后,颍上县被攻破,数万明教徒沦陷于元人铁蹄之下!五行旗营地连番被破,几名掌旗使至今不知所踪。最后一个消息,不知是好是坏,刘福通收拢明教败兵,竟然直接攻破颍州城,与汝阳王麾下蒙古大将赤秃的五千铁骑遥遥对峙。
行至亳州时,终于得到一个好消息,自蕲州归来的锐金旗精锐迎上了赵禹。
赵禹风尘仆仆,还未及下马便问道:“我离开时,局势还未破败至斯。怎么短短数月间,就成了这副样子?”
庄铮表情肃穆迎上来,说道:“总旗使,咱们是被人暗算了。颍上县与本教诸多为难的齐家有少林寺背景,有一次闹得太凶,双方死了不少人。尤其一个名叫圆真的少林僧人杀了本教许多好手,唐洋等人携五行旗精锐去少林寺理论。而此时颍上城下又爆发疟疾,韩坛主四处奔走搜集药材,被元人袭杀。刘福通乘机掩红巾军而退,以颍上为饵吊住元兵,自己带人攻下了颍州城……”
赵禹甩身下马,急问道:“唐旗使他们现下在何处?颍上教众逃出来多少?那圆真又是什么人?这番主谋究竟是刘福通还是元人朝廷,又或少林寺?”
庄铮沉吟道:“唐旗使他们在武安收拢败军,教众逃出来的只有十之一二。此番事该与少林无关,他们终究是六大派之首,只因和我教意气之争才被利用。元兵南下,若非刘福通不战而走,我们该可抵挡一段时间。攻打颍州本是早有定计,现在却变了味道。”
听到这里,赵禹也渐渐明白了起来。诸多机缘巧合,加上颍州分坛别有用心之人的运作,才造成眼下这纷乱局势。如今看来,都不能说起兵失败,只是颍州分坛已经不为明教所有。
数万教众,只逃得出十之一二!听到这回答,赵禹只觉心上被人重重捣了一拳,脸色苍白无比。几万人就这样被活生生的屠杀?
庄铮见赵禹面色有异,唤了两声都不见回应,待搭上手去赵禹体内突然涌起一股紊乱气流震开他的手臂。他心中一惊,舌绽春雷大吼道:“总旗使!”
赵禹蓦地一震,才发觉情绪激荡下内力险些失控,他忙不迭收敛心神,沉声道:“我没事,先去武安与唐旗使他们汇合,再做打算。”
锐金旗二十余名精锐加上赵禹一行四人,又一起上路,朝武安行去。
路过颍上县时,赵禹远远看到那县城已被大火焚烧精光,地面岩石上都积了一层厚厚灰烬,残垣断壁间只看到几只乌鸦呱鸣,哪还有初次来时人声鼎沸的样子!
将近颖水渡口,众人看到那渡口上听了一艘小船,岸边站了数名裹红巾的军士。赵禹与庄铮对望一眼,皆不明白为何此处仍有红巾军逗留。
正疑惑际,小船中走出一人,竟是一手造成颍上惨剧的刘福通。此时,刘福通身披软甲,再无原本富家翁的和气模样,转而生出几分铁血煞气。他站在船头,远远对赵禹作揖道:“总旗使别来无恙,刘福通已等候您多时了。”
庄铮等人早已将赵禹拥在当中,四处观望左近可有重兵埋伏。
赵禹轻踢马腹,指尖已经落到腰际,马鞭遥指刘福通,冷声道:“刘香主,你自知罪孽深重,要来领死么?”
刘福通笑了一声,说道:“总旗使说笑了,刘福通死不足惜。只是颍州军民数万,未必能抵得住元人铁骑冲杀。”
赵禹见他一副云淡风轻模样,对自己所犯罪孽毫无悔意,而自己却偏偏投鼠忌器不敢杀他。他心中怒火沸腾,握在手里的马鞭噗一声化作飞灰,良久之后才按捺住怒火,沉声道:“那你等候我,为的什么?”
刘福通将手一伸,作邀请姿势,道:“我今次来,要与总旗使开诚布公谈一谈。此处只得我与数名亲卫,并无任何伏兵。总旗使武功高强,该当无所畏惧,若能捐弃前嫌,我们都会受益颇菲。”
听到刘福通的话,赵禹怔了一怔。他脑海中电光火石闪过许多念头,实在想不通刘福通为何甘冒杀身之祸在此等候自己。
庄铮见赵禹沉吟不语,似乎有些意动,忙疾声道:“总旗使不可!这歹人诡计多端,不知还有什么歹毒诡计在谋划!”
权衡片刻,赵禹才低声说道:“他都知我杀人的手段如何,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