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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光明顶-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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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其随后反应看来,这人似乎当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赵禹眼下自身都难保,也没精力去思考这事。
接下来几日,赵禹一直潜伏在山岭间昼伏夜出,到离开这片山丘时,几乎已经变成不折不扣的野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成了乱世中最常见的小乞丐。
黄昏时,赵禹进了牟县县城,距离汴梁已有近百里,再往西出郑州便可入陕。为了避人耳目,赵禹将剑用树皮裹住,乍看去好似一截木棍。
与中原大多数府县类似,因黄河水患频频,牟县一副破败景象,城外荒野成片,野间难觅炊烟。入城后,赵禹已经饥肠辘辘,正待投店沐浴吃饭,却发现身上银钱早在逃跑途中遗落精光。眼下他身上除了裹在树皮里的利剑外,再无长物。
狠狠心离开透出饭香的客栈,赵禹漫步在城中仅有的一条土路正道上,苦思生钱的法门。牟县荒凉,过往商客都少,不要说卖力气做工,就连寻个匪盗黑吃黑都难觅目标。
浑身乏力的赵禹枯坐在北城门外,眼望着过往稀少的行人,一筹莫展。
夜幕将临时,忽听到马蹄声。不旋踵,赵禹就看见一名十七八岁,腰悬长剑的年轻人打马冲过城门。
那年轻人瞥见赵禹,脸色蓦地一变,翻身下马一言不发,就挥剑刺向赵禹。
赵禹猝不及防,愣了愣后才就地一滚,避开那刺向胸口的一剑。他见这年轻人举动间颇有大家风范,暗道莫不是方家堡来追杀自己的人?
未及细想,那年轻人剑式大振,再次扑向赵禹。
躲避间,赵禹匆匆瞥了一眼城外,并未发现另有旁人追来,心中稍定。脚步变得流畅起来,这年轻人剑法都精妙,只是比起峨嵋剑法还稍有不如,赵禹从容避开。
那年轻人见数剑无果,脸色再变,终于出声道:“狗胆包天的丐帮贼子,果然有几分斤两。不过撞见我清风剑白河愁,小命注定难保!”
听这年轻人的话,赵禹越发摸不清头脑。丐帮是江湖第一大帮派,他自然听过。只是自己何时又与丐帮牵扯上?看到自己一身褴褛,可不就是个乞丐形象!他才知自己是被错认,遭了无妄之灾,有心要开口解释,那白河愁却一剑紧过一剑,招招都取赵禹命门要害,狠辣至极。
原本就饥肠辘辘,又遭了这无妄之灾,赵禹心中都生出火气。他不再躲避,欺身上前,以裹住树皮的剑鞘格开这年轻人的剑锋,另一只手劲力激吐,眨眼间幻出数个掌影,直将那白河愁拍倒在地上。
白河愁未料到这小乞丐武功竟如此精妙,一个不防,不止被拍倒,就连手中剑都被一脚踢飞。见小乞丐向自己逼近来,他在地上连串翻滚,口中还大叫道:“你这贼子休要张狂,我们华山派大队人马即刻就要到来,管教你生不如死!”
听这年轻人色厉内荏的呼声,赵禹一脚踢在他腰眼处,劲力透入封住他的穴道气脉,喝骂道:“华山派又如何?小爷不过穿得破烂些,怎就成了丐帮的人!”
“你不是丐帮的?”白河愁穴道被封,浑身僵直,惊诧问道。
赵禹方要点头,忽然想到自己眼下还未脱险境,既被错认为丐帮弟子,反倒是层掩护。至于这华山派弟子为何见到丐帮人就下狠手,他倒不甚在意,许是两个门派宿怨仇杀。只要自己入了陕地换一身打扮,这仇怨又关自己何事。
想到这里,赵禹笑眯眯说道:“你说我是丐帮的人,那就是吧。小爷一天不开张,合该在你身上凑些收成。”
说罢,他不再理这倒霉的华山剑客,翻身上了那匹马,又从马鞍上包袱里摸出一些干粮并银钱。他留下一些干粮和几两散碎银钱,将包袱丢到躺在地上破口大骂的白河愁,朗笑道:“多谢了,清风剑大侠!”
那白河愁躺在冷硬的道路上,眼睁睁看着赵禹纵马离去,欲哭无泪。

042章 无妄之灾丐帮事
出城后,赵禹便下了马,让那马自己跑走。
他抢马来只是做个远遁的假象,这年月除了蒙古人和江湖人士,普通人甚少拥有马匹。骑马赶路太显眼,尤其此处距离方家堡都不远,都不及安步当车来得踏实。
牟县城北有华王墓,所葬者为宋太祖之子秦王赵德芳。这位野史有贤王之称的太祖嫡子,其实英年早逝,民间所传种种,多为追思者杜撰而成。宋时,太祖位传太宗,至于高宗南渡无嗣,皇统复归太祖系,即为赵德芳一脉,赵禹便是这位贤王的后人。
去年周游中原,赵禹曾来拜祭祖先,因此对牟县左近地理路径都不陌生,晓得华王墓附近有一村庄,准备去那里休息一晚。
行入村庄,赵禹才发现此地早已人去屋空,不觉怅然若失。若非兵荒马乱生机断绝的乱世,谁肯离开生长于斯的故土!
村庄破败,非是逗留之地,赵禹摸黑赶去华王墓拜祭一番。夜已深,他却半分睡意都无,便沿着乡间小径继续赶路。
将近子时,赵禹翻过一座土丘准备走进树林时,耳边忽听到一阵风声。他心中一紧,正待有所动作,却有一张绳结大网兜头罩来。异变陡生,赵禹抽身急退,却不料脚踝一紧已被埋在土中的绳索捆住。随即便有一股大力扯起绳索,他吐劲顿足崩断了绳索,又看见数丈外有数根火把耀起,火光中瞅不清有多少人影在晃动,原来她不知不觉已经深入到一个埋伏当中!
迎面一篷乌影射来,破空声凄厉,蕴力十足。黑暗中看不清敌人,赵禹只能小心应对,贴地疾冲,脚下却倏地踏空,身躯疾坠而下!
陷阱丈余深,底部插了数根一头削尖的木矛,仓促间赵禹双掌疾挥劈断木矛,撞入坑底中。他挺身而起正待跃出,地面上却响起嘈杂脚步声,他心中一凛不敢妄动,两手各扣一柄飞刀,至于剑则早遗落在坑外。
过不片刻,数张大网罩住坑洞,洞口火光大亮。视野由暗转亮,一时间赵禹视野全失,不由惶急起来。这一连串陷阱以有心算无心,而他江湖经验终究尚浅,坠入险地。
“咦,怎是个娃娃?”
洞口上响起一个诧异声,随即又有一个声音响起:“管是什么,深夜赶路都不是好路数!大家快取石块来,砸死他!”
听到这句话,赵禹心神剧震,坑洞狭小难以腾挪,不论他武功如何精妙,又怎能避开上方砸下的石块!他手臂一扬,正待以飞刀射杀几人,忽又听一人高呼道:“且慢动手!”
“褚老汉,你又有甚事?耽搁一分,我们又会有危险,华山派吊靴鬼一般追杀……”
那褚老汉大吼道:“这些我怎会不知,只是不想误伤了无辜!”
说罢,他探出头来叫喊道:“坑里可是小三郎?你若是就应我一声!”
赵禹心念急转,赶紧应了一声,他怎都不想被石块活埋。
随即又听那褚老汉舒了一口气,低骂道:“你们这群莽汉子,问都不问一声就下辣手,险些伤了无辜!小三郎自幼由我拉扯大,逃命时落在了洛阳城,天幸他总算追上来。还不快快把人给我放出来!”
有人疑问道:“褚老汉,你认清楚没有?可不要老眼昏花,两三句话就被人诈了!我怎不记得你有一个甚么小三郎的门生?”
那褚老汉不满哼道:“老汉我比你老子都精明,我有过百个门生难道你个个都要识得?休得啰嗦,快快放人!”
赵禹脱出洞来,心中还诸多疑惑。这时候他才看清布下陷阱袭击自己的乃是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这些乞丐精神气息都旺盛,全没有寻常所见一脸菜色瘦弱无比的样子。那褚老汉年约五十,须发皆白,抢步上前拍了赵禹脑袋一记,怒骂道:“混小子不听说教,要你紧跟着我偏偏不听,这番险些送命总得了教训罢!”
赵禹满腹怒气正待要发作,却见那褚老汉背过众人向自己打眼色,他心念一动抱着脑袋含糊讨饶。
乞丐中一名三十余岁的汉子走出来说道:“原来一场误会,大家赶紧回去休息,天明继续赶路!”
众乞丐骂骂咧咧走进暗处,再无人来理会赵禹。
凭空生出一番波折,赵禹满腹疑团,正待要发问,手中突然塞入一物,正是自己遗落的短剑。然后听那褚老汉在耳边低语:“小人都是拜明尊,方才多有冒犯。且不要多问,先跟我来吧。”
赵禹听后,才晓得这老汉为何出言救下自己。他的剑乃明教吴劲草所赠,剑鞘上有明教独有的火焰标记。那褚老汉定是因此将自己错认作明教中人。他也没有解释,跟着褚老汉身后往藏身处走去。
走出十余步,赵禹才稍理清自己这番遭遇。从那华山弟子甫一照面便要杀自己,到方才自己误中乞丐们布下的陷阱,原来都是华山与丐帮的纠纷,只是自己适逢其会被两次误伤,当真流年不利!
不多久,褚老汉领着赵禹走进一截残垣角落里坐下,才捏着明教独有的手势与赵禹见礼,并说道:“刚才那些陷阱,都是为了对付华山派的追兵,只是不巧小兄弟你闯进来。不知小兄弟在教中拜的哪一门?”
赵禹又将剑裹入树皮中,说道:“这剑是锐金旗副旗使吴劲草赠我的。对了,你这般帮我,会否引起旁人怀疑?”
“原来是锐金旗的兄弟,怪不得小兄弟身手这般了得!”褚老汉肃然起敬道,又说:“我都是帮里老人,眼下背了六袋。况且这些人都是一路凑起来,不细问没人能看破底细。”
赵禹没有解释褚老汉的误会,说道:“你们丐帮,与华山派究竟有何仇怨,怎么见面便要不死不休?”
褚老汉叹息一声,低语道:“还不是因为两个多月前黄河畔一场劫案,晋阳镖局死了三个镖师,其中有两个是华山派弟子。华山派来追杀,不知怎的矛头指向我们丐帮,双方谈不拢,溺战几场互有损伤,梁子也越结越深。旬日前华山掌门鲜于通亲自出手,我们力战不支,从洛阳被一路追杀至此,唉……”
赵禹见这褚老汉面有抑郁,不由问道:“若是误会一场,何不开诚布公谈一谈?好过厮杀不止徒自害人性命。”
褚老汉摇头道:“最要紧是眼下我们丐帮洗刷不去嫌疑,原来那厮杀现场有人故意遗下我们丐帮风闻堂的标记,偏偏洛阳城里负责风闻堂事宜的七袋弟子又失踪,本帮搜索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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