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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呀,太好了。谢谢你”,俞宛秋高兴地拍起了手。
赵佑熙投给她宠爱的一瞥:“等抓到了再说谢谢吧。”
“有你这份心意就够了,抓不抓得到是次要的。”
“你这是在质疑你家相公的能力?”
“不敢!”
“趁着四下无人,叫一声相公听听。”
俞宛秋只是笑,不肯张嘴。
“夫君也可以。”
又等了半天,耳边总算传来了蚊子一样的声音:“夫君。”相公她实在叫不出口,因为在近现代,“相公”被赋予了另一层含义。就像“小姐”一样,成了某个特殊行业男性从业者的称谓,要她叫这个,她有心理障碍。
“乖”,话音刚落,人已被他揽过去一阵热吻。
沿着山路走了约摸半个时辰,两人来到一条小溪旁,除了山鸟啾啾和流泉的叮咚,再无别的声响。
俞宛秋抬首四望,森林蓊郁一片,巨木参天,越显得林中小路静谧幽深。她猜这里以前应该是原始森林,因为建了一座军营,才有了人来人往,像他们脚下的山路就很平整,显然常有人走。
赵佑熙却告诉她,军营的人是不能随便出营的,这路应该是山里的猎人们去军营卖猎物、换盐巴等日用品时踏出来的。
军营给他们提供这些方便的同时,也极大地减少了猎户们出山的机会,俞宛秋便问:“如果不骑马的话。从这里走到山外的小镇,要多久?”
赵佑熙在心里估算了一下,然后说:“至少要一整天,晚上不能回转,要在山外住一夜,天亮了再往回走。”
俞宛秋点了点头:“远是一个方面,那条峡谷,晚上根本不能走人,亏你们敢骑马。”
赵佑熙道:“要马好,不然也危险。”
“原来你也知道怕呀。”
“你在我的马上,我才怕。”
俞宛秋不做声了,的确,以他的轻功,即使马失前蹄,一头扎入水中,以他卓绝的轻功,也来得及跳到安全的地方。但马上多了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她,难度就大了很多。
赵佑熙以为她吓到了,忙安慰道:“别担心,即使你在马上,我也来得及拉着你一起跳的。我只是怕你惊吓过度。到时候不肯配合我的动作。”
“我不怕,我会游水”,话虽如此,俞宛秋也明白,这里不比通惠河。通惠河经过多年人工修缮,已经跟运河连成一道,水势比较平缓,岸边也尽是码头。这里却是激流险滩,落差大,靠岸难。
赵佑熙一脸疑惑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游水的?在沈家不可能吧。”
俞宛秋心里一阵慌乱,自穿越后,她努力适应这个新身份和这个误闯入的古老时代,无论言语或行为都遵守他们的规范,从不敢标新立异。比如,用现代的知识解决古代的疑难,或推出什么现代的工艺大赚古人的钱。事异于常便为妖,她害怕被人当怪物看。
如果赵佑熙知道,真正的俞宛秋早就死了,住在这具身体里的,是一个来自千年后的灵魂,他会不会吓得一跳三丈远,从此再也不敢接近她?
所以,她无论如何也要守住这个秘密,一辈子死死地守住。慌乱之中,她总算想到了一个理由:“是小时候学的,据说我父亲幼龄时曾掉进水塘里差点淹死,为避免子女重蹈他的覆辙,我四五岁他就教会了我游水。”
赵佑熙朝她温柔一笑道:“今晚回去后我们给他上柱香,感谢他有先见之明。救了你一命。”
“嗯”,说来惭愧,因为不是原装的俞宛秋,连成亲这样的大事,她也没想到要祭拜父母,告知喜讯,还得赵佑熙提醒。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会儿,溪流水面渐宽,水势渐缓,一眼望去清澈见底,里面游鱼清晰可见,赵佑熙笑眯眯地说:“我们下去游水吧,看谁游得快。”
“我才不!”从他眼里的光芒,俞宛秋也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由得了你吗?昨夜我可是憋坏了,你今儿本来就该补偿我。”霸王又露出了霸王本色,把小妻子扛在肩上就往水里走。
昨夜怜她辛苦,他只要了一次就放她睡了,强忍欲※望的结果,是他一夜醒来数次,每次醒来都一柱擎天。早上本来想补一次的,丫头却借着上净房溜掉了。
现在丫头身边有了乳娘,他白天不好公然关门行事,这才一吃完早饭就拉着丫头进山了。若是和丫头单独在山里。居然没有趁机尝尝露天野合的滋味,那不是傻子么。
把丫头放入溪流中,夏日的单衫,入水马上变成了透明色。俞宛秋想掩住胸,早被他扯开,嘴隔着衣服含住一只乳珠,手则伸进衣服里揉捏另一只,紧紧贴住她的下身早已蓄势待发。
调弄良久,见小妻子已经颊生桃花,爱怜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双手抱住她的腰一举。把她放在水边一块光滑的大石上,手再顺势往下一拉,丫头的裙子和亵裤全部进了溪边的草丛中。
“啊,你要干什么?”俞宛秋发现他打开自己的腿,却是把头凑过去,急得发出一声惊喊。
“乖,别乱动,让我看看。”
“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她又羞又窘,这里可是露天,虽说少有人至,可万一有人经过呢?
“这里光线好,我看看你到底伤了没有。”
俞宛秋小声道:“昨天是有点痛,今天还好啦。”
赵佑熙细细看了一回,确定没问题后,才抬起头笑道:“既然没事,那我就不客气了。”说话的同时,腰杆一用力,已经跟她紧密嵌合。
今天的他,技术比第一天明显好了很多,真的可以控制速度和节奏了。因为内力绵长,调息匀和,俞宛秋被他弄得气喘吁吁时,他还能望着身下的人儿很优雅地笑。那个笑容真的很优雅,就像猛兽把猎物含在口里戏弄,满意地听着它愈来愈急迫的叫唤,欣赏它怎样由挣扎到崩溃。
俞宛秋真的崩溃了,浑身颤抖着瘫软在他怀中,耳边似乎听见了一声很肉麻的称呼:“心肝”,刚想抬起头,他已经加快了节奏,于是她再次被卷入激狂中。
当两个人静静相拥,一起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不远处的山林里却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俞宛秋全身都紧绷起来,赵佑熙拿过湿漉漉的衣服挡在她的胸前,转过头厉声问:“谁?”
没人回答,赵佑熙从水中纵身而起。健美的裸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俞宛秋看得目瞪口呆,这人,就算要抓偷窥者,好歹也穿件衣服吧。
赵佑熙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只肥硕的野兔。
这天下午,两个人便在溪边晒太阳,吃烤兔肉。俞宛秋感概地说:“要每天都能这样,该有多好啊。”
赵佑熙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揽抱在胸前,望着远方的林海若有所思。
同人卷 第一百四十三章 惹恼太妃
第一百四十三章 惹恼太妃
欢时易过,转眼婚假休完,赵佑熙又恢复了每天早上卯时起床的日子。
俞宛秋也跟着起来了。既然在军营生活,就要适应军营的节奏,别人都闻鸡起舞,辛苦操练,你一个人躺在床上睡懒觉,自己都觉得惭愧。
她想起了一个词,军嫂。上一世她跟军人无缘,不小心穿回古代,她倒成了军嫂。
兰姨见世子不在,忙拉着姑娘叙话,对于姑娘突然变成世子妃的事,她实在是太好奇了。她是很高兴没错啦,可心里揣着一团疑问,总想得到解答。偏偏她来的这两天,世子都跟姑娘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甚至还带着姑娘消失了一天,她一直没瞅到机会跟姑娘单独交谈。
待俞宛秋把甘棠镇上偶遇世子的情形一说,兰姨惊讶之余,又不免嗔怪起来:“那天晚上你怎么不告诉我?”
那天晚上,戚长生把兰姨接来后,她们一起在农户家安置,临睡前还讨论了一番怎么避开俞家收地租的事。因为怕农户听见了跑去告诉俞家,她们把声音压得极低,讨论到很晚,但俞宛秋始终只字未提及世子。
要解释当时的心态,其实很简单:“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他。”天涯分散,异地偶见,也许只是再一次擦肩而过呢?他们之间,无媒无凭,每一次纠缠,都可能是最后一次。
若非世子一惯的土匪作风,兰姨可能还不会轻易相信这句话,但有了若干次先例,她马上做恍然状:“世子事先又没打招呼,半夜偷偷把你掳走的?”
俞宛秋无奈地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兰姨回想起当时:她和茗香一觉醒来,房里不见了姑娘,连戚长生也不见了。只有周长龄留下来告诉她们,姑娘被世子带走了。
兰姨心里那个急呀,因为她绝对想不到世子这回是正儿八经地要迎娶姑娘,世子跟姑娘又没订婚,去的地方也不是王府,跟成亲根本不挨边嘛。
周长龄要送她们回苏城,可兰姨想着,姑娘的租子还没收到,人又是被掳走的,世子总不可能一辈子把姑娘当囚犯拘禁在身边吧?多半会像前几次那样,掳去两天,被姑娘吵不过,又放回来,所以她坚持留在甘棠镇再等几天。
这一等,就等来了戚长生,和一个令她意外到不敢相信的消息。
直到在军营中见姑娘梳成了已婚妇人的发髻,又听戚长生喊她世子妃,这才相信,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几天不见,她的姑娘已摇身一变,成了安南王府的世子妃。
戚长生在路上就告诉她,是王爷亲自主婚,也就是说,婚礼是真的,世子妃也是货真价实的。有王爷的认同,世子的宠爱,姑娘这个世子妃的位置,可算是坐稳了。
当然,要能怀上孩子,就更稳了。
这话她只会放在心里,不会说出口。姑娘还小,又刚新婚,当面提这个会有点不好意思。而且她也曾听老人说,这种事,不能催,越催越怀不上。反正有她盯着,姑娘有一点怀孕的征兆她都看得出来。
俞宛秋迎进兰姨之前,已经让小福子去传戚长生了,见他从窗外闪过,忙喊进来吩咐道:“甘棠镇的地租,你带几个人去帮我收,别的话都不用说,只把王府护卫的腰牌拿出来给姓何的看就行了。若是他问起我和王府的关系,只管给他几个嘴巴子,东家主子跟王府的关系,他有资格过问么?”
“是”,戚长生躬身应诺,想了想,又请示道:“要是俞家人跑去掺合呢?”他并非没办法应付,只是那些人到底是世子妃的血脉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