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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开门口,让女人把餐车推进来。
女人很礼貌地对她颔首一笑,把餐车推到床前,“希望您用餐愉快,这是酒店特别招待您的孕妇餐,另外,庄先生说,如果您的老公打电话过来,请代他问候一声。”
莫悠立在门边,目送女人踩着14寸的高跟鞋,扭腰摆臀地走向客厅,然后讨好地轻笑,“奕恒,我的工作完成了么?”
“宝贝儿,做得很好,过来,到我怀里来。”
莫悠握紧拳头,隐忍着冲过去的冲动,砰——甩上门,门板隔音很好,完全隔绝了那边的声音。
她看了下餐车上的食物,每一样都很精致,而且,其中有一道她最喜欢的柠香大虾,还有香菇鸡汤,还有一大盘果盘,看得出,里面的水果也都是精挑细选的,以孕妇偏爱的酸甜口味的居多。
她坐下来,却满脑子都是庄奕恒和外面的两个女人亲热的一幕,竟然一点用餐的胃口都没有?!
为什么她脑子里的回忆都清晰起来?
他第一次吻她,他第一次抱她,他将被莫依娜和何妙妍合谋锁在洗手间、淋了冷水的她抱出来,他在800米跑道的终点把她接在怀中,还有……之前她没有想起的一件事,婚戒,伦敦小公寓里的甜蜜——他们偷偷结了婚,在那里每天都过的好甜蜜。
他说对了,他们的确是夫妻,而且,他每天晚上都睡在她身边,每天晚上都拥着她入眠,每天早上都吃她亲手做的早餐,所以,她在出了车祸,失忆之后,还是保持着那样最甜蜜时期的习惯,因为她的内心深处,不愿意忘记那段美好的回忆。
她是怎么了?怎么会想起这些?她的头好痛,一定是中了庄奕恒的魔道!
她视线模糊地捏起一只虾子,却才发现,餐盘里不是虾子,是虾仁,有人已经为她剥去了虾皮。
是他吗?他忙着寻欢作乐的时候,还不忘给她处理这种琐碎的事?
手机铃声又响起,她拿起来,一看是Dei的号码,她忙擦掉眼泪,“喂?”
“悠悠,有一件事,我做错了。”他懊恼自责地叹了口气,“你今天说你没有恨过我,还要我好好的……我……我越是觉得对不起你。”
“Dei,你怎么了?你在哭?你又喝酒了吗?”莫悠忍不住指责,“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会让奶奶很担心?你是莫氏集团的顶梁柱,整天这样买醉,像什么样子?”
“悠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好吧,既然他认错,她也只能顺着他的心思说下去,要不然,他一定会回家耍酒疯。“你做错什么了?”
“庄奕恒他爱你,他和莫良没有合谋,他是这世上最爱你的男人。”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再喝酒,喝了酒,连敌友都分不清楚了。”
莫悠愤然挂断,将手机丢在一边,忍不住冷哼,如果庄奕恒怎的爱她,怎么可能与她合住一个套房还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贱男人!当她死了吗?
她不要再住在这里,既然他想寻欢作乐,她就给他让出这个大卧室,他要和别人滚床单,就滚去吧!
她把拿出行李箱的东西全部装了回去,罩了件针织衫在宽大的纯棉睡裙外,拉开门,就这样踏着拖鞋走出去。
客厅里传来一阵暧昧地不堪入耳的声音,男人低哑的喘息,女人妩媚的低吟着,她脚步一僵,却还是硬着头皮穿过短短的套房走廊,然而,看到客厅的一幕,她却不禁惊讶。
庄奕恒身边不但没有女人,他还西装革履,优雅绝伦,一尘不染地正坐在沙发上翻看文件,他看得格外专注,正凝眉思考着文件上的数据,甚至没有注意到她走出来。
而搁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里,则播放着叫人脸红心跳的成人片,里面一对儿赤身的男女正进行到最激烈的一步。
莫悠顿时面红耳赤,这才发觉自己上了当。这个卑鄙的男人,竟然用这种手段对付她?!他是吃定她还在乎他吗?他错了,她只是想……只是想让出这套房子,好让他……
算了,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她踏出卧室的门,就等于输掉了这场仗。
趁着他没有注意,还是赶紧返回比较好,她还饿着肚子呢!
她刚一转身,却听到背后戏谑的声音响起。
“咦?庄太太,你怎么出来了?”庄奕恒不紧不慢地放下文件,却没有按下笔记本上的暂停键,他从沙发上起身,绕到她面前,“你哭了?”视线一触及她红肿的眼眶,他的心就软了,怒气溃散,心痛得一塌糊涂。
“我没有。”
“嘴硬!没哭怎么眼睛红红的?”
“我睡觉睡久了。”她低下头,拉住头发遮挡眼睛。
他没有戳穿她,只是上前,疼惜地把她揽在怀中,“早知道会惹出你的眼泪,我就不这样玩了。”
“放开我,你这个大坏蛋!你放开我!”
“不放!谁要你不理我?谁要你……害我被人议论成疯子,一直活着也不回来找我?谁要你背着我给别的男人做菜?谁要你一直在乎我,也不肯承认?!我要惩罚你,这辈子,都不准你再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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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有内急,要嘘嘘
第161章 有内急,要嘘嘘》…敬请欣赏! 第161节第161章 有内急,要嘘嘘
一早醒来,莫悠从一个宽阔,温暖,溢满男子迷人体香的怀抱中醒来,就一脸错愕。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沦陷了!
清晨通透的朝阳从落地窗外照进来,正好落在床上,洁白的被褥被照的宛若能发出圣洁的白光,却越是让莫悠觉得满心充满罪恶,羞耻的她懊悔不已。
眼前俊美如魔的男人睡得正沉,飞扬的剑眉舒展着,飞扬入鬓角,眼睛放松地闭着,睫毛宛若蝶翼,印下弯月似的阴影,让这张醒着时狂野冷酷的脸庞,有着如婴儿般出尘脱俗的美感,却也越是能迸射出骇人的魔力,让她眷恋,让她倾慕,让她无法自拔。
昨晚,他们就像是第一次亲热,缱绻缠绵,激情如火。
他怕伤了她,也怕伤了孩子,一直很温柔,自始至终,都保持着这样的温柔,让她不由自主的在他身下融化,除了回应他,承受他,抱紧他,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太多绮丽激情的画面,在她脑海中盘桓,只要一想起,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发烫,回忆起他的唇、他的指、他嵌入她体内时的强硬,她还是会心慌意乱。
不!她不能这样!她在犯罪,她背叛了自己背负的仇恨。
“庄奕恒他爱你,他和莫良没有合谋,他是这世上最爱你的男人。”
Dei昨晚在电话里醉中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句话一个字不少,的确是这样说的,不过,却让她无法相信。
她不是没有追查过,庄奕恒大学期间曾经不择手段,吞并了数家公司,而且,不留余地,不讲情面,当时在商界引起强烈的轰动。
他还曾经与莫依娜传出订婚,而莫依娜当初还曾经在记者会上大秀庄奕恒送给她的项链,他们还在镜头前以吻为鉴。
她曾经失忆过,脑海中的往事,别人的传言转述,她都不会再相信。她追查到的都是事实,她也只相信事实。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她悄悄地从庄奕恒怀中抽身,腿间的不适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她无奈地摸了一下微微隆起的腹部,心里却又痛苦地宛若刀剑戳刺。
分别而已,有必要痛成这样吗?
她咬牙狠狠地捏住自己的手臂,在心里警告自己,“莫悠,你还有仇没有报,不能沉陷于一个敌友难辨的男人怀里!如果你贪恋庄奕恒,你就对不起你死去的父母和爷爷!”
女人要明白凡事首先靠自己,不要妄想在任何一方面依赖别人。钱,自己赚。爱,自己给自己。快乐,自己发掘。如果有人送钱送爱送快乐给你,这很好;但你仍要继续自己去创建生活。你的人生,是你的。在情绪上,也最好不要被别人过多地影响。
所以,她不能被庄奕恒影响,不能因庄奕恒而让自己变得软弱。
昨晚,庄奕恒为她剥掉虾皮,为她准备一个温柔的陷阱,还说了很多让她心尖震颤的肉麻话语,他的确表现的很爱她,甚至挑拣不出丝毫破绽,但是,难保这不是他索要她腹中亲骨肉的卑劣伎俩!
她要马上离开,就把昨晚的一切当做是一场绮梦吧!不,应该是噩梦。
不,她更应该做的是,趁着他没有醒来,一剑刺死他。
她从床头柜上摸过昨天擦拭地煞亮的短剑,抵在他的脖子上,但是,她的手却不像是她的,忽然使不出力气。
为什么会下不了手?为什么?
剑尖在他的健壮秀美的脖子上颤抖,只要轻轻地一用力,他就死了,她的仇人就只剩下莫良。
但是,为什么会下不了手?为什么会刺不下去?为什么她的心里这样痛?
她愤然收回剑,寻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放过庄奕恒。
如果,腹中的宝宝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一定会很痛苦。
算了,看在孩子的份上,看在昨晚他替她剥了虾皮的份上,她就饶他一命。
庄奕恒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10:18,发现怀中抱着的不是莫悠,而是一个柔软的抱枕时,他不由失望地皱了下眉头。
宽大的床上被褥凌乱,床头柜上没有了莫悠的手枪、短剑、手机,难道他昨晚做了一场梦吗?
看到枕畔有两根长发,如遭遇当头棒喝,当即清醒过来。
昨晚莫悠给了他太多惊喜,那惊喜美好,令人沉醉,仿佛不是真的。
她活了,她有了他的孩子,除了失忆,除了她心里还有防备,完好无损地再次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他猛然坐起来,“悠悠?悠悠——”
房间里静地叫人抓狂,她的出现像是他一时间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