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皮”的!
宝珏守在紫玉身边,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晚上却有些麻烦,光是用手,再也无法促紫玉排精了,犹豫了半天,最后把心一横,忍着难堪替他排解,心里暗说,只当是在和文儿亲热呢……到了第三天晚上,就是这个法子也不管用了,耳听更鼓声声,只要天亮便能逃过死劫,可惜还要再等三更,紫玉直挺挺地横在床上,四肢僵硬,面容狰狞,牙关紧咬,人事不醒,他的下身竖起老高,形状比先前几次大了一圈,颜色已经涨得由紫变黑,然而,无论宝珏如何努力,他的身体却再不肯吐精出来!
再这么下去,紫玉会被活活憋死!
宝珏无力地闭上眼,不敢相信努力了这么久,他却终究还是难逃一死……紫玉啊……他终究也是要离自己而去么?就象当年的苓珑……不!不对!紫玉和苓珑不一样!苓珑那时只能孤零零地离开,连能够留给自己做纪念的东西都没有留下,紫玉却可以!他不是喝了“木石散”了吗?既然留不住他的命,便替他留个种,将来看着他的孩子,就好象看着他一样,这样不也好么?……
好象着了魔,宝珏被“和紫玉生个孩子”的念头打动了心,看了看昏迷状态的赤裸少年,她不再犹豫,脱了衣衫,覆上少年光滑的躯体,咬一咬牙,将那昂扬的男根放进自己干涩的阴穴。
静默了片刻,身下神志已失的少年凭着本能,在药力催逼下开始冲刺了起来,双腿好象在踩水车似的十分用力,每一下都仿佛顶到了宝珏身体里最深的地方。
没有前戏的做爱,让宝珏丝毫体会不到欢愉的感觉,相反,对她而言这只是一种折磨,可是,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要后悔——这是她的信条,因此尽管难受,她也只是咬牙不做声,慢慢地忍耐着……不承想,那阳物得了“木石散”的助力,并不急着释放,反而吸取阴穴中的花露,越涨越大,最后竟把那里塞得满满腾腾,卡在那里,进退不得!
宝珏惊恐交加,欲待出声求救,却想到两人现在这副丑态,不敢声张,只好自己拼命想办法,急中生智被她想起曾经看过的耽美小说,里面有一招似乎应该管用……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一手伸到下面去刺激紫玉的前列腺,果然,按摩了没一会儿,那里便有些松动了,似乎是多了些润滑的东西。
她抱着紫玉一翻身,换成他上她下的姿势——这样更方便她手上的动作,又抚弄了一会儿,浑身大汗淋漓的紫玉猛地弓身仰头,张了一下口,无声地悲鸣过后便重重地倒在宝珏身上,而他埋在宝珏体内的半身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宝珏已经三天三夜不曾好好睡过,又和紫玉经历了这一番云雨,精疲力竭之下,就着这个姿势抱住紫玉昏昏睡去,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下午,她睁眼时,看见趴在自己心口上的紫玉,胸口裸露的肌肤还能感觉到他轻浅的呼吸,心头顿时一松——紫玉还活着!
翻转身,小心地把熟睡的少年平放在床上,少年恢复常态的阳物顺势滑出了她的体内,宝珏想到自己竟和他就着这个姿势睡了一天,不禁脸红,慌忙下地收拾梳洗,一边吩咐橘红准备银耳珍珠汤,待紫玉醒后慢慢喂了他喝。
其实,紫玉此番能活命,实在是种种机缘巧合。首先,宝珏降低了他泄精的次数,保存了他的原阳;其次,在关键的时刻,宝珏和他同了房,让他体内阴阳调和;最后,宝珏在和紫玉同房后,阴差阳错的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将他的阳物养在阴户之中,如此采阴补阳,竟把先前流失的元气慢慢地修复了回来!这么多的巧合缺一不可,陶妙彤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好在宝珏心软,最后关头做了选择,这才真的救了紫玉一条命——果然一切都是天意啊!
(湖月插花:其实,应该是群众的呼声!湖月只是顺应民意而已。)
花菲得了消息,主动过来探视,替紫玉一番诊脉问讯之后,肯定地说他的命是保住了,只是身体很虚,还要调理,说着提笔开方,丝毫没有不快的样子,宛秋再不敢一旁挑拨,灰溜溜地躲了开去。
宝珏见他神色自若,心里有些忐忑,想要解释几句,花菲却似笑非笑地睇着她嗔怪道:“公主真是好本事,可惜对着旁人都是记性好的,只有我的事情是不曾放在心上的……他既然已经回来,怎不差人告诉我一声,害我这几天日夜不眠为你准备药材……白白忙活了几天呢!”
宝珏想起当日托他之事,心中有愧:“是我错了,我以为那晚他们过来,排场这么大,你总会听到点风声……”
“敢情还是我自己活该了!”花菲笑着抢白,只是笑容很冷。
“不是,不是,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忘记知会你一声,容容……对不起……”宝珏喃喃道歉。
花菲盯着她半晌,展颜笑道:“好了,好了,我是和你闹着玩儿的,几晚不睡有什么?为了你,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是心甘情愿的……何况只是熬了几个通宵?我哪里有这么小心眼了?你也太把我看扁了!”眼波流转,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只是,我得再告诉你个要紧事……紫玉这回虽然活了命,终究被药害得伤了身体,照目前的样子,一年之内,最好不要让他同你行房,必须好好地养精复阳,否则年纪轻还不觉得什么,一过三十便会不举了!”
宝珏皱了皱眉,正要说话,花菲调开了眼,撇着嘴:“我也是为他好,你若不信就算了,只当是我多了回嘴,你就当风吹过,什么也没听见便是!”说完,旁若无人地走了。
宝珏将信将疑,直到命橘红到外面请了月国的郎中来瞧过一回,才知花菲所言不虚,想到误会了花菲的好心不由惭愧,亲自到花菲那里赔罪。
花菲早料到她会来,先前扮猪吃虎为的就是这一刻!
演戏他是好手,编剧其实他也在行,一切都在他的预想下,按部就班地上演:花菲的能耐,当然比紫玉要高明许多,加上他又是刻意求欢,和宝珏先前有过几次的经验让他很清楚怎样做才能让宝珏失去理智,床第之间更是充分用自己的优势,威逼利诱、大棒外加胡萝卜,一夜过后,宝珏虽腰酸腿疼,对花菲也是又气又爱,不过最后还是心甘情愿地订下鸳盟,并在花菲预先准备好的聘书上按了手印,做实了花菲“公主未婚夫君”的身份。
至此,花菲总算心头一块石头落地,赵颖的苦难也终于正式告一段落——善哉善哉!
第二十五章
花开两朵,另表一枝。
再说周云巧,日夜兼程,在一众侍卫的护送下回了虹国。到达帝都时,当日早朝已散,她便匆匆赶往内宫求见。内廷侍从不敢怠慢,急忙进去禀报,片刻之后传女皇口谕:在文华殿召见。周云巧也不整理仪容,匆匆就去叩见女皇。
水御天端坐在龙椅上,端详她片刻才淡淡道:“周卿家为国操劳,很是辛苦啊!”
周云巧慌忙磕头道:“为国效力,为陛下尽忠是臣的本分,臣这次星夜兼程赶回来,是有重要大事向陛下禀报,臣惟恐耽误了和谈大事,请陛下治臣‘仪容不整’之罪。”
她本来是投机取巧,故意不整理仪容,想让女皇看看她真的是为了国事奔波,即便不给予奖赏,只要留下个好印象,还怕以后没有升官发财的机会么?不想竟有些弄巧成拙了。不过“怠慢君王”这种重罪是不敢认的,还是挑个轻点的罪名平了皇上的气好些。
果然,听她主动请罪,水御天面色稍霁:“有什么事情信鸽不能传递的?你一个人匆匆地赶了回来,二公主和方卿家可就少了个商量的人了。”言下之意,还是怪她擅离职守,以至无法监控那两人的一举一动。
周云巧不敢接话,趴在地上不吭声。
“好了,回都回来了,现在后悔也是没用!”水御天冷冷地说,“起来回话吧,朕倒要听听,是什么事情让你竟妄顾朕的旨意,擅自回帝都。”
周云巧站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赶紧把月女皇召见她们的情形一五一十说了个仔细,最后又把当日月女皇所说复述了一遍,末了跪下磕头,请示女皇圣裁:“两国联姻的大事,臣等不敢擅自做主,所以,公主殿下和方大人要臣回来向陛下禀报详情,请陛下定夺。”
水御天微蹙眉头,沉吟片刻问道:“宝珏自个儿是什么心意,你可听她提过么?”
周云巧一派恭敬地答道:“臣惶恐,臣不敢。”
其实她当然清楚陛下这么问的意思,不过为帝王者对于自作聪明的人总是十分的讨厌,对于打探皇室成员机密的人更是厌恶,除非是帝王本人亲自授意,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陛下现在这么问她,虽然也是要她答话的意思,终究没有什么保障,万一以后扣个罪名下来,她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所以这免罪的口谕是无论如何也要讨下来的。
“哼!”水御天看她神色便知她心意,当即冷哼一声,面带不快地斥道,“没用的奴才!”
她也不说恕罪,只是轻巧地骂了一句,惯会看人脸色的周云巧自然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终究觉得不怎么保险,好在她脑子灵活,一转念间便有了主意。
假做犹豫的样子,她吞吞吐吐地回道:“不过……虽然不曾正面了解过,倒是听臣的小厮说过那么一两句……”这么一说,即便日后追究起来,她最多是个“搬弄是非”、“轻信小人之说”,其他的大罪名可就沾不上她的边了。
“哦?”水御天深习帝王之术,向来以揣测人心见长,看她这模样又怎会不清楚她心里的算计?心中暗骂这奴才刁滑,只是眼下还用得着她,暂且容忍些许吧。压抑住自己十分感兴趣神态,表面上依旧是一派从容,好象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一般的淡定口吻,“都说什么了?说出来听听,朕也好替皇妹拿个主意,若是她自己愿意,朕自然是要成其美事的了。”
周云巧一直在偷觑着女皇的脸色,看不出什么端倪,只好从她话里的意思自己去琢磨。想到一直以来,女皇都是姐妹情深的样子,便自以为是地认定:女皇必定是赞成联姻的,只要女皇赞成,事情就成功了大半了,只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