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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方方正正的国字脸,这多余的棱角,把原本的温柔婉约多添了几分粗狂豪放出来,真是画蛇添足,弄了个不伦不类了。
花碧莲垂手站在一边。她的青丝规规矩矩地挽在头顶上,只拿一根木簪子斜斜插着,算是点缀。一身紫衣的她,除了一个黑晶石的蝴蝶颈链系在脖子上面,身上再没有多余的饰物,便是耳坠子、手镯什么的也没带一个,实在是朴素的很。
宝珏一脸诚恳地看着她:“本宫请花太医来,是想麻烦花太医给一个故人瞧瞧……他方才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人是被本宫救下了,但不知道是不是伤了其他地方,所以……劳烦花太医了,大老远地赶来,本宫这里先行谢过了。”
“公主客气了,看病救人原是臣的本分。”花碧莲一笑,顿时柔和了脸上刚硬的曲线,一张脸也立刻动人了起来,“可是床上这位公子吗?”她问。
“正是。”宝珏说着,侧了身,让花碧莲走近温伶去看伤,对着温伶企怜的目光,她只是微微摇头,眼睛往左右一溜,暗示温伶注意分寸。
温伶瘪了瘪嘴,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不过,在看到宝珏抬起右手仔细凝望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先前订下的誓约,只好翻身又躺了回去。
花碧莲做了一番检查,笑着向宝珏回话:“公主放心,小公子并无大碍,嗓子是有些受损,不过调理几天就好了。”
“那就劳烦太医再开个调理的方子吧。”宝珏说完,又吩咐韩秀娟,“我已经和温伶说过了,等他养好了身子,就让他离开,你从帐房支一千两银子给他,以后的路,就让他自己去走吧。是好是坏,全看他自己,我是不可能再帮他什么了。”
“公主……”明知道公主这么说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是,温伶听了依然觉得心惊肉跳。
“温伶,你好自为之。”宝珏语重心长地说完,转身离去。
身后,只留下温伶满眼惆怅的凝望,和花碧莲若有所思的注视。
第二十六章
温伶走了,他遵守了他的诺言,为了三年的约定,去开创自己的一番事业。
萧文不知道温伶和宝珏定下了赌约,以为他终于知难而退,心里的一块大石头顿时落了地。欢喜之余,他却又想到了另外一件要紧事:要把墨珠怎么办?
趁宝珏不在府里的时候,他差人把墨珠叫来,仔细地盘问了一番,绿衣少年神态恭谨,语露羞涩,却是再三申明,在驸马养身期间,公主并没有要他在床第之间服侍,夜夜只是相拥而眠,并无其他。
萧文听了心里甜丝丝的,唇边不由荡起笑容,连带着觉得墨珠也可爱了起来:这个少年倒也老实,没有趁虚而入,尤其难得的,自然是他没有野心。想到这里,他的心思不由一动:秋住早晚要嫁出去,若是收了这个少年,规矩听话的他,将来倒可以帮着自己,一起守住云儿……
“墨珠,”萧文笑着对少年说,“这里也没有旁人,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可得老实告诉我:你——想没想过让公主抱你?”“抱”字上加了重音,便立时多了许多含义在里头。
墨珠的脸腾的红了,一下子跪在萧文跟前,眼眶里泪花乱转:“奴才……奴才……该死……”一句“该死”却正说明了他有过这个想法。
“你也到了这个年纪了,云儿如今又是这么出色,你对她有仰慕之意,也是人之常情,”萧文笑着站起来,牵过他的一只手,拉他站到自己身边,“况且你原本就是服侍云儿的,若论起和云儿相处的时间来,你比我还长些,对她的性子自然比我要清楚的多。不瞒你说,先前我要你好好服侍云儿的时候,便有了这份心思,如今我瞧着你可是越发的喜欢了,正想和云儿说说,把你收到房里去,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好好地服侍公主呢?”
墨珠涨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萧文的眼睛。
萧文一笑:“不摇头,那就是点头了?”
墨珠的头垂得更低了。
萧文见状,拍了拍他的手:“我明白你的心意了,回头,我和公主说去,不会辜负你对她的一番心意的。”
墨珠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萧文见他这副模样,比起当日和父亲争宠的曾敏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心里越发觉得自己的选择果然是正确的:小厮出身的墨珠,性格柔顺,日后自然是唯自己马首是瞻,放这样一个人在云儿身边,自己倒也可省去不少功夫。
宝珏奉诏进宫,向女皇和凤后禀报自己和驸马完度弥月的情况,一回来,就看见萧文正在芙蓉院的正屋里坐着,怔怔地看着手里的书出神,大概是久等她不回来,随便抽了本书在打发时间。
宝珏悄悄地掩了过去,走到萧文面前,正想大喝一声好吓他一下,眼神不经意地一溜,倒把她自己吓了个半死——萧文看的,正是一册图文并茂的春宫图戏!
她慌忙一把抽出册子,胡乱往书架上面塞,嘴里却是什么都不敢说。
萧文被她撞了个正着,也是红着张脸,眼光四下游移——从来都只读圣贤书的他,明知道看这书是大大的不该,可是,无意中抽到的册子却让他想放也放不下,一颗心跳的厉害,看着图中的美貌男女纠缠的姿势,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自己和云儿,想着出了神,却被云儿撞个正着,这可真是……
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宝珏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想要找两句话打个圆场,一转脸,却正对上萧文的满面春光,含情双眸,心自然就动了,走过去抱住萧文,凑上红唇亲吻,一来二去的,两人便又滚上了床,情思缱绻,缠绵恩爱一番。萧文因才见识了春宫图,床第间便不由自主地仿效了来做,把宝珏弄得心花怒放,兴致高昂,只觉是前所未有的欢畅淋漓,萧文第一次全程主导,感觉与以往自然又是别有一番滋味,心神荡漾之际,也是尽享鱼水之欢。
恩爱过后,宝珏躺在萧文怀里,玉手轻轻婆娑着萧文光滑的胸肌,神情慵懒地笑道:“早知那书有如此效果,真应该早日让文儿看了才是,今日我算见识了文儿的魄力了,也更加对文儿着迷了呢!”说着,亲了亲眼前的一颗小红果。
萧文面上一红,“我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往日里你折腾我的那些手段是从哪里学来的?害我……”说到这里,他忽然住了口。
宝珏笑着抬头看他:“如何?是不是吃醋了?”她吃吃地娇笑着,“文儿,我可是有闻到一股子酸味哦!”
萧文斜眼睨她,也不答话。可这妩媚的眼神却让宝珏心情愉悦,当即献上唇瓣:“放心啦,文儿,我不会背着你胡来的,别吃醋了,乖——”最后一个字已经吐进了萧文的嘴里。
禁不住她的挑逗,萧文也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吻中,良久,他才喘着气退出了这场嬉戏:“云儿,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宝珏懒洋洋地又趴回萧文的胸口,一边听着他的心跳,一边执起他的一缕乌发在手中把玩。
“云儿,你……我想……我想你把墨珠收进房里吧!”萧文吞吐了半晌,终于说出了口。
宝珏懒洋洋地说:“怎么?嫌弃我了?”
“不是!”萧文圈紧怀里的妻子,“我只是想,多一个人服侍你总是好的!再说,你身为公主,身边却没有一个侧室相伴,与情与理都说不过去。我看墨珠那孩子也挺得你喜欢的,我瞧着也不错,你怀孕和生产的时候,若是我被府里的事情绊住了脚,也好有个人陪你不是?”
宝珏支起身子,扫了他一眼,“你说得也是,我便答应你了!”说完,仔细看萧文的脸色,见他闪过一丝黯然,不禁狡猾一笑,一只手偷偷爬到萧文的裸胸上,找到一颗红果子便又是掐又是揉的,“虽然驸马是为了本宫的面子着想,不过,鉴于驸马有意推卸自己的责任,本宫决定,好好地对驸马惩治惩治!”
她悄悄地凑到萧文的脖子上,又舔又咬,手却渐渐地往他下面的禁地滑去……萧文大力地挺起身,不住地喘息着,眼中渐渐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泛着桃红的面容,艳丽而又性感,与平素的矜持自制截然不同,看得宝珏心驰神往,起身覆到他身上,两人立时又都沉湎到爱河之中……
几天之后,公主府内操办宴席。
墨珠虽然只是一个偏房,但一来,公主迎娶小爷也是大事,二来,墨珠也得驸马萧文的喜欢,因此,虽然他是小厮的身份,倒也给他一顶淡粉色的双人抬喜轿,抬着在府里绕了一圈,明确了他从此以后的地位和身份。
向驸马行进门礼时,萧文将一对黑珍珠耳扣赏给了墨珠,并亲自替他戴在耳朵上。
韩秀娟则按照宝珏和萧文的意思,早早地把铃兰阁打扫了干净,并拨了两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给他差遣。
墨珠胡乱地摇着手,不敢接受,宝珏和萧文笑着站在他身边,一人拉着他的一只手,只说他如今身份不同,自然再不可象以前一样。宝珏替两个少年起名:春茗,夏莲,并嘱咐两个少年好生伺候主子,不可怠慢。两个少年磕头谢恩,从此就跟在墨珠身边伺候,倒也算尽心尽力。
行礼完毕,宝珏便和墨珠回铃兰阁,一夜春风玉露,雨润大地,墨珠心愿得遂,对萧文感恩带德,从此是越发的忠心了。
宝珏因为墨珠柔顺乖巧,床第之间不比和萧文欢好时还有所顾忌,自然更是放开了手脚,为所欲为。她的调情手段高明,每每都让墨珠情绪失控,攀上极致的颠峰,柔顺的少年自此彻底排除了过去的阴影,眼泪也不似以前流的那么多了,人也渐渐滋润了起来。
自从娶了墨珠以后,宝珏便经常在萧文和墨珠各自的院落里轮流留宿,当然,在萧文的萱兰园里呆的次数要多些,却也不忘到墨珠那里采蜜探幽,生活得越发多姿多彩,偶尔想到萧文的大度忍让,心里自然感动,便经常背些小诗来投其所好,萧文听她娓娓说来,心里暗自欢喜,偷偷地拿纸笔记了下来,连同当日那首《我侬词》一起收藏了起来,当做宝物一般,放在百宝箱里锁好。
韩秀娟看着墨珠有了这么个结果,心里自然替他欢喜——这个孩子,总算熬出了头,比起红珊和雪晶确